第52章 老師來欺負我吧

門板響動的時候,俞寂緊張到極點,手指絞著短裙邊,惴惴不安地低頭靠在課桌旁邊。

房間裏光線昏暗,傅朝聞進來就隻看見俞寂穿著身學院風的白色短裙。

裙擺剛剛蓋過屁股,那雙長腿又白又直,從粉色的蕾絲花邊下麵延伸出來。

手裏還握著根黑色的教鞭,見傅朝聞站在門口沒有走過來,他主動小碎步往前挪——

把那根黑色的皮質教鞭塞到傅朝聞手裏,說話時根本不敢抬眼:“老......老師......來欺負我吧......”

傅朝聞聽到這話意識一滯,方才跟傅景明的不愉快全然消散,陣陣無名的欲火衝擊著他的理智。

手臂一攬,再轉身,俞寂整個人就被摟進傅朝聞火熱的懷抱,隨即壓到牆壁上。

前麵的身軀滾燙,後麵的牆壁冰涼,俞寂的喉嚨裏難耐地喘出聲氣音,意識頓時也不怎麽清醒了。

柔軟的唇瓣被那變態低頭含住,他點火的手掌順著肩膀摸到手臂,然後從俞寂的手裏奪過那根教鞭。

教鞭的後端是黑色的軟皮條,前端的柄像嬰兒的手臂那般粗,觸感還稍微有點涼,傅朝聞拿過來後握住前端似是要暖熱。

不過這些俞寂都看不見,也不清楚,他雙眼含淚迷離,被對方瘋狂掠奪口腔裏的空氣,被吻得像隻瀕臨渴死的魚。

經過這段時間的實踐,俞寂接吻時的技巧半點都沒有長進,把自己憋到接近窒息,也沒有學會怎樣在親吻間隙換氣。

傅朝聞的技巧則無師自通,會深入地探索對方溫熱的口腔,會淺淺地咬他唇瓣和舌尖,在他難受嗚咽時放他喘息片刻......

兩人嘴唇稍微分開段距離,泛著殷紅的唇肉水光淋漓,交錯的呼吸打在彼此的臉頰。

場麵迷離混亂,又勾人深陷,雙方同樣的無法自拔。

傅朝聞眸色深沉喘息劇烈,掐著俞寂的尖瘦的下頜,碾過他的唇迫使他仰頭看著自己:“你聽話把它弄濕點......”

那變態指的是教鞭的柄,俞寂紅著眼睛都快要哭出來,該死的東西嘴裏根本放不下!

他像隻被欺負狠的奶貓,委屈地搖腦袋:“不要......不要......真的不行的少爺......”

傅朝聞嘖了一聲:“少爺?”

慌張失措的俞寂立刻會意,喉嚨裏溢出聲可憐的哭腔,聲音顫抖:“不是......老師......”

這可憐巴巴的求饒在那變態沒什麽用處,最後還是被迫用嘴,將那東西弄濕。

這過程異常羞恥,從未有過的羞恥,跟以前被對方逼迫穿暴露的情趣服都要羞恥得多。

俞寂臉色爆紅,半闔著濕噠噠的眼睫毛,故意躲避著視線不看對方玩味的目光。

傅朝聞覺得俞寂這副模樣既可愛又好笑,他不輕不重地捏著對方的腿側,“你既然有膽量送給我鑰匙,連這點準備都沒做好嗎?”

俞寂聞言嗚咽了一聲,嘴裏滿滿當當的根本沒有辦法回答。

其實俞寂做好了準備,他連被當場弄死的準備都做好了。

畢竟他曾經領教過傅朝聞在**的威力,那時變態醉著酒不清醒,都把自己弄出了血,他不敢想象今晚能不能站著走出去......

如果不是為了給傅朝聞美好的生日回憶,他才不會接受梁漱的提議,把自己放在這樣羞恥尷尬的境地!

他弄濕的時候,傅朝聞也沒閑著,鷹般銳利的眼睛染滿毫不掩飾的情欲,享受地欣賞著這場麵。

手還在慢條斯理地摸著俞寂的腿,小狐狸精皮膚就像綢緞似的,不知吃了什麽養的皮膚這樣好......

摸著摸著,那大掌就自然而然滑進了俞寂的裙底,傅朝聞的手微微停滯——

這家夥居然連底褲都沒穿,稍微往裏麵探索就能碰到某地方,俞寂真是越來越大膽了,不過真他媽的招人喜歡!

“誰教你的?”

俞寂腮幫子酸痛,聞言抬眼:“嗯?”

“這套活兒和房間的布置,就你那榆木腦袋打死想不出來,跟我說說是誰教你的?”

俞寂也沒想瞞著傅朝聞,便老實說實話:“是梁......梁漱教我的,我想給少爺好的驚喜,還有最最難忘的二十五歲生日回憶。”

傅朝聞笑著親了俞寂一口,他能猜就是梁漱那家夥,俞寂也就他這個朋友能聊這種事。

其實傅朝聞有點煩梁漱,因為俞寂跟他關係特別要好,但是這回他倒是辦了件人事兒。

教鞭濕得差不多,傅朝聞就拿過來,把俞寂按到課桌上,讓他後背朝著自己。

俞寂緊緊地閉著眼睛,手指抓著課桌邊沿指尖都發白,他緊張又控製不住地害怕,仿佛下一秒就會被從中間劈開。

預料中的劇烈疼痛沒來,俞寂的後腰忽然被啪地甩了一鞭子。

說不上疼,更多的是酸麻,從那片皮膚蔓延開來,刺激得俞寂不適地扭了扭腰。

傅家二少不愧是變態,在這種事情上向來喜歡循序漸進,從不著急進行最後一步。

嬌滴滴的小美人要慢慢玩弄,要慢慢惹著他看著他哭出來,叫出來,才夠勁兒。

他拖了把椅子坐在俞寂的後麵,用教鞭的柄慢悠悠地敲著他,“剛才三樓露台的事兒,你想好怎麽跟我解釋了嗎,寶貝兒?”

“嗚.......”

不知是被這聲寶貝兒喊得迷糊,還是被硬硬的東西劃過皮膚,俞寂喘息著快說不出話,隻能解釋:“沒有......我真的沒有......”

他本來沒有跟傅玄有任何關係,也不能把傅玄突然的表白說出來。

要是說實話,照傅朝聞說爆就爆的脾氣,真有可能當場把他掐死。

俞寂嗚咽道:“我這輩子從來都沒有喜歡過其他人,我很早就喜歡少爺,現在很喜歡,將來還會繼續喜歡,喜歡很多很多年......”

“我不騙人的,就算以後不在少爺身邊,我也會特別特別喜歡少爺......”

這些話夾雜著粗粗的喘息,仔細聽來甚至還含著哭腔,但這家夥說得就像是在發毒誓。

直接簡單,生澀熱烈,卻真真切切地觸動著傅朝聞那顆仿若石頭的心髒。

就像在平靜的湖水裏投下一粒石子,泛起圈圈的漣漪......

聽身後沒有聲響,俞寂半抬起身子,想回頭看看對方,傅朝聞卻沒有給俞寂看見自己。

按住那段白皙的後頸子,便貼上去,忘情恣意地吻著俞寂,津液和汗珠不斷彼此交融。

這房間位於三樓十幾間客房的盡頭,隔音效果很好,按說隨便怎麽玩也不該會被打擾。

但是前戲還沒結束,外麵忽然響起非常急促的敲門聲。

陳姨在外焦急地喊:“小俞!小俞你在裏麵嗎?!”

聲音尖利急切,就像是什麽要命的事情,裏麵沒有回答陳姨繼續敲。

這陣陣的敲門聲敲得俞寂心慌,他的心頓時變得亂糟糟的,沒有辦法專注跟傅朝聞吻。

傅朝聞很明顯不想理會,張嘴玩鬧似的咬著俞寂的唇瓣:“別說話,寶貝兒我們繼續。”

俞寂艱難地摟著他的脖頸:“可要是有重要的事情......”

他話沒說完,就被傅朝聞吞掉,他倆的好事已經被打攪過好幾回,不是電話就是魚崽兒那小東西,這回誰都不能打斷他們。

裏麵沒有回應,陳姨好像情緒有點崩潰,呼喊忽然變得歇斯底裏起來,沒有再繼續敲,喊聲慢慢走遠了。

俞寂這下是真的害怕了,徹底做不下去,四樓宴會廳應該是出什麽突發狀況了!

陳姨找不到傅朝聞才來這間房間找自己,因為剛剛匆忙上樓的時候碰到過陳姨。

他手忙腳亂地推開傅朝聞,也顧不得瞧傅朝聞的臉色,立刻跑到浴室裏去換衣服。

他奪門而出的時候,嘴裏還不忘哄臉色鐵青的傅朝聞,“少爺我去四樓宴會廳看一眼,沒事很快就會回來的......”

好好的氛圍已經被破壞,傅朝聞強壓製著怒意沒發作,他不在乎宴會廳發生什麽亂子。

或者說已經習以為常,這種高檔的宴會,來的都是京圈名流,誰多看誰幾眼,都能因為麵子的事兒惹出場不小的風波。

等到煩躁漸消,小腹的熱意也逐漸消褪,整理好被俞寂扯亂的領帶襯衣,傅朝聞才揣著口袋,皮鞋踏著台階慢悠悠地走到四樓。

沒有想象中京圈名媛大打出手的名場麵,宴會廳的舞台上圍著很多人。

那些人的表情有的哀痛,有的複雜,還有的明顯是看熱鬧,有些看見傅朝聞站在那裏,不時的投來同情的目光......

傅朝聞年紀輕輕,卻已經曆過幾番起落,家庭也好事業也好幾乎沒有什麽能動搖他。

所以他看著那些人的嘴臉就生厭,冷淡地走近,人群自覺讓出條道。

鮮花擁簇的舞台中間,剛才還親密擁吻的俞寂無助地哭著,懷裏是半身是血的傅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