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 40 章

◎晉江正版(二合一)◎

李庶福晉那邊隻要一聽聞胤禛進後院, 便又派人去請了。

英嬤嬤見狀就勸她,她現在懷著孩子不能老是念叨著不適或者出事,說多了保不成會一語成讖, 苦口婆心地勸她不要老是以身子不適去請胤禛過來。

李庶福晉現在有孕激素增多,氣性大著, 根本就不聽英嬤嬤的勸導, 非得派人去請。

請了幾次, 胤禛無奈去瞧了以後, 李庶福晉又要以自己動胎氣為由,硬要拉著他留宿。

胤禛不想一直縱著她,便說要回煙雨閣。

李庶福晉肯定是不依的, 情急之下她就以孩子的安危道德綁架胤禛,大有她誓不罷休之意。

這段日子胤禛已經夠遷就她了, 一個月裏也有十來天都看她和腹中的孩子。

可以往是自己主動想留, 眼下李庶福晉竟敢用孩子威脅他,他氣性上來可不會慣著她。

他現在是缺孩子, 但有健康的嫡長子在,李庶福晉現在想拿孩子威脅他,無疑是碰到他的逆鱗了,當場就拂袖而去。

於是接下來無論常寧閣派誰來請, 胤禛都拒絕不見,至此李庶福晉這才漸漸消停下來。

轉眼一個月就快過去, 胤禛除了進了亦嫣房中,最後還進了一次宋格格房中,雖然寵愛甚少, 但也好過伊格格與張格格兩人。

她們兩人自從解除禁足後, 至今都未曾得過一次侍寢的機會。

特別是張格格, 她近乎是絕望了,要是真這樣失寵下去,她真的不甘心。

所以她從未放棄過要投靠福晉的機會,特別是她見識福晉過一手將快要失寵的舒穆祿格格,重新捧回盛寵,她更加是不願放過福晉這顆大樹了。

每回請安結束,她都會主動留下,但她也怕福晉真厭煩了她,所以如果正院的人說福晉不見她,她便立馬乖乖離開,絕不拖泥帶水。

這日張格格又如同往日一般主動留了下來求見四福晉,見翡翠上前,她以為翡翠又要說福晉沒空,諸如此類的話,便就準備起身離開。

誰知翡翠說,福晉要召見她。

張格格欣喜若狂,這是不是就意味著,她有機會了?

翡翠平日最看不起張格格這副狗皮膏藥的模樣,見張格格愣住了,便有些不耐煩地催促了她幾句。

張格格卻是一點也不計較,此刻在她眼裏的翡翠卻成了真性情了,笑吟吟地從座椅上起來。

翡翠暗暗撇了撇嘴,便將人迎了進去。

四福晉也早在西暖閣的佛堂旁的軟榻上等著她了。

張格格進了西暖閣後,便就對四福晉恭敬地行了一禮。

“不必多禮,起來坐吧。”四福晉對她笑臉盈盈請道。

聞言,張格格有些拘束地起身入了座,不知福晉同意見她,是不是準備接納她的投靠了?

想到這兒,她忐忑抬眸偷偷觀察四福晉臉上的神色,見四福晉笑容和煦,一派親和,便也漸漸放下心來。

四福晉將張格格這一係列反應的變化看在眼裏,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之色,隨後又笑盈盈問:“不知,張格格求見我,所為何事?”

張格格心下一喜,明白她意願能不能達到就看這回了。

她緊張地咬了咬嘴唇,然後像是做了什麽重大的決定,深深吸了一口氣,起身跪下叩首道:“妾身能無寵情況下,仍然有口飯吃,有衣穿,完全是依仗福晉您管家有方的功勞,妾身無以回報,但願為福晉效犬馬之勞,望福晉能夠接納妾身,妾身定會為福晉鞠躬盡卒?”

四福晉聞言突然笑了,不是笑張格格對她的投誠,而是笑張格格就連後麵那句死而後已也不肯說,可見是不誠心,但她也不在乎,於是微微收斂笑容,緩緩道:“這麽說,你是想投靠我?”

張格格正色點頭道:“如果福晉不嫌棄妾身蠢笨,便受用一二吧,哪怕是讓妾身端茶倒水服侍福晉也是願意的。”

四福晉端起桌麵茶杯,輕輕抿了口茶道:“可我身邊從來不缺端茶送水的。”

笑話,她堂堂四貝勒的福晉還會缺人服侍嗎?

張格格聞言驚慌道:“其實妾身不止能端茶倒水,也可以像舒穆祿格格一般為您效力。”

言外之意,她能替福晉籠絡住四爺,隻要福晉能給個機會就成。

想到這兒,她臉色微微有些發燙了起來。

四福晉聞言莞爾而笑,笑容依舊溫柔可親,她輕輕放下茶杯道:“舒穆祿格格之所以能為我效力,是因為她絕色的容貌,可你有什麽?你又能為我做什麽呢?”

“妾身,妾身...”張格格一時語塞,她所謂的效力,就是想讓福晉像推舉舒穆祿格格那般推舉自己,可除此之外,腦中一時想不出自己現在能為福晉做什麽。

正在張格格絞盡腦汁之際,四福晉卻話鋒一轉:“你想不出來沒關係。”

張格格聽到這裏,驚喜抬頭望向前方高高在上端坐的福晉。

隻見四福晉臉上的笑容更加溫柔,不遠處的嫋嫋檀香有一兩縷白煙,隨著輕風從四福晉溫柔可親的臉上拂過,此刻張格格感覺四福晉,宛如天上的低眉菩薩,帶著憐憫又祥和的目光,俯瞰著她這個需要救贖的凡人。

就聽四福晉朱唇輕啟:“我現在還有一樁煩心事,如若你能解決,我便會像推舉舒穆祿格格一樣,向四爺推舉你,”

她的聲音不似別人女子那般清脆悅耳,但其中蘊含的希望,卻讓張格格覺得這宛如天籟之音。

……

這日又是休沐日,胤禛在書房內檢查著弘暉的功課。

弘暉童聲童氣地讀完三字經中最後兩句的戒之哉,宜勉力便就收了聲,安靜地等待這書桌上首的胤禛誇獎。

胤禛滿意點頭,扮演嚴父的他,難得臉上出現一抹欣慰的笑容:“背得不錯。”

得到了阿瑪的誇獎,弘暉童稚的臉上出現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兒子多謝阿瑪誇獎。”

胤禛還有些折子要處理,就對弘暉道:“你再去旁邊翻翻書,仔細溫習一遍,明日便開始著手背千字文。”

弘暉乖巧點了點頭,可隨後不知道想到了,頭一下子就垂了下來。

胤禛很少見兒子這樣,便放緩了聲音問:“怎麽了?”

難道是孩子不想背書了?

弘暉有些難過道:“額娘最近似乎有些悶悶不樂,兒子問額娘是不是有什麽煩心事,可額娘卻是什麽都不肯給兒子說。”說到這兒,他抬起頭,難過道:阿瑪兒子是不是很沒用啊?所以額娘才不跟兒子說?”

胤禛被弘暉這副人小鬼大的模樣逗笑了:“你還小,等你長大以後自會什麽都明白了,你先去溫書吧。”

說著便拿起一本折子打開。

“阿瑪。”弘暉抿了抿嘴喚了聲。

胤禛從折子上移開視線,看著弘暉問:“嗯?怎麽了?”

弘暉聞言像是下了什麽決心:“您能不能看在兒子這次會背三字經的份上,去替兒子去瞧瞧額娘?”

他雖然年紀小不懂,但他可偷偷聽珍珠姐姐她們說,額娘似乎是因為阿瑪不來瞧額娘,所以才如此傷心的。

他也不知道阿瑪與額娘之間怎麽了,可他想用背三字經換取那麽一個獎勵,而他為了這個獎勵,已經背了好多好多天的書了。

胤禛聞言一蹙,難道是福晉在私下抱怨讓弘暉聽到?想到這兒,他對福晉對兒子管教產生了幾分不滿,就像他從來不會向兒子透露外頭和後院的糟心事。

畢竟大人的事情,稚子何其無辜?可眼下福晉卻怎麽回事?

麵對弘暉如此希冀的目光,胤禛想想也罷,他冷了福晉一個月也該結束了。

雖說他對福晉的不滿尚未平息,但為了不讓弘暉這般擔心,他也不能一直這般不給福晉的體麵,於是為了寬弘暉的心,他便道:“好,阿瑪答應你。”

原本還垂頭喪氣弘暉聽到阿瑪答應了他,立馬就變得喜笑顏開了起來:“謝謝,阿瑪,兒子接下來一定會好好溫書的。”

胤禛眼神變得柔和了起來,便點頭道:“去吧。”

弘暉點了點頭就興高采烈地回到屬於自己的小書桌上去了。

胤禛望著弘暉的身影,心想縱使福晉犯了什麽錯,但她幫他將王府管理得井井有條那麽多年,後麵更是為他生下弘暉那麽一個乖巧懂事的嫡長子。

也該原諒了。

......

轉眼就到了每月的初一。

正院便開始忙碌了起來,特別是小廚房,更是忙裏忙外地準備今晚兩位主子的膳食。

珍珠與珊瑚、琥珀、翡翠從中午開始心裏就開始犯起了忐忑。

也不知道四爺今晚初一會來正院嗎?

就連四福晉也開始忐忑了起來,這個月她與李庶福晉鬥法,可以說得上是兩敗俱傷。

兩人這段時間都鮮少能見四爺一麵。

唯一得了利的舒穆祿格格,雖說是她這一派的人,但她卻莫名就厭倦了後院裏一枝獨秀的局麵。

無他,她可以接受四爺有很多女人,可就是不能接受四爺隻專寵於一人。

她正沉思著,忽地聽到守門的宮人,急匆匆進來稟告四爺來了。

眾人聞言喜出望外,四福晉先是一愣,旋即喜上眉梢。

四爺果然不會一直晾著她的這個正妻的。

這一晚正院又恢複了一派熱鬧的景象。

翌日,胤禛去了正院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後院。

眾人還以為四福晉失寵了呢?沒想到隻是虛晃一槍。

亦嫣卻是鬆了一口氣,她昨日真是害怕胤禛真是昏了頭,初一也來她房中。

那樣估計就算自己是福晉一派的人,四福晉也不會選擇放過自己吧?到時自己真成了眾矢之的,日後更是在後院孤立無援了。

她可不像李庶福晉那樣有底氣,能保證麵對後院眾人的敵對不落下風。

很快就到了端午節,一般節日皇宮都是有活動的,於是胤禛與四福晉帶著府上的兩個孩子,去郊外的行宮外過端午去了。

亦嫣真是羨慕四福晉,倒也不是說羨慕她被胤禛帶去,隻是羨慕她是正頭娘子,即便是嫁人了還能有出門走走的機會。

可她卻已許久沒有出過這四貝勒府走走了。

這就是作為妾室的悲哀。

不過四福晉不在府上,也是有好處的,那就是亦嫣這幾日不用早起去請安了。

而等端午節一過,胤禛也就帶著四福晉與孩子從行宮回來了。

四福晉似乎這個端午還過得不錯,臉上一掃往日的陰霾,恢複以往的意氣風發的模樣。

不過她接下來卻是公布一則讓人意外的消息。

原來是端午節四福晉她們妯娌聚會,各位皇子的福晉聽福晉提起四貝勒府上的荷花開得正豔。

於是眾人便商討著來四貝勒府賞荷花采蓮。

也就是說即將有貴客進府做客了。

亦嫣有些忐忑,荷花就種在她後院的池塘裏,福晉會不會要借用她的院子待客啊?

不過轉念一想,也是她多心了,誰會用妾室的院子待客?

就在亦嫣以為她們這些妾室不會出席之際,誰知四福晉要求眾人都出席,除了李庶福晉。

李庶福晉當即不服道:“福晉你為何就單單讓妾身一人不能出席。”

說來她也是庶福晉,怎麽樣也是在貝勒府有臉麵之人,憑什麽底下那些格格能出席,她卻是不能出席?

況且等她生下這胎,她就是側福晉了,將來也能出外麵見這些人,所以她也想趁著這機會早些熟悉其他福晉跟側福晉。

四福晉淡淡道:“你有孕在身,不適合這種人多眼雜的場合。”

李庶福晉聞言一噎,心道,就是因為自己有孕,才要這種人多的場合,方能好好地向外人炫耀一番四爺對自己的寵愛啊。

她看啊,肯定是福晉怕自己有孕搶了她在賞花宴上的風頭,這才不讓她出席的。

亦嫣也覺得李庶福晉現在有孕可是高危人員,還是不要出現在這種多人的宴會上了,要不然也不知道會有什麽意外發生。

四福晉可不管李庶福晉心中是如何想的,她公布完這則消息以後,就對眾人宣布散會了。

這副唯恐李庶福晉出席的態度,讓李庶福晉更加確認了心中的猜測。

轉眼便到賞花宴的那一日,府中的下人早就忙中有序地布置起了場地,隻等著貴客們上門了。

今兒亦嫣也得早起去集合請安,所以也照常六點起來了。

洗漱後亦嫣坐在了梳妝台,一旁的可碧問她今兒打算做什麽裝扮。

亦嫣想著今兒是四福晉的主場,她還是不要打扮如此耀眼了。

況且今兒來的幾乎都是嫡福晉等人物,就算她不是人家府中妾室,但看到花枝招展的妾室,便一樣會心生厭惡。

所以她是去當陪襯的,不是去拉仇恨的,於是道;“盡量素淨點,但又要不失府上的體麵。”

有時候過分素淨也是非常引人注目的,更別提自己這副容貌本身就是受人矚目的,到時候別人瞧自己打扮得跟守孝似的,那些人出到外麵不知道怎麽編排四福晉待府上的妾室刻薄呢。

到時候四福晉名聲受損,自然會將這筆賬算她頭上,更甚者會不會以為她是故意為之。

所以打扮得普普通通就好。

可碧服侍亦嫣也有一年了,聽見亦嫣這麽說便立馬明白亦嫣想要的,簡單綰了一個小兩把頭,再配上一對珍珠流蘇簪子,再戴上一對芙蓉色的簪花點綴顏色。

一旁的樂雪樂道:“我怎麽覺得主子這麽裝扮反而有種說不出的好看了呢?”

亦嫣望了眼鏡子的自己,的確,她眉眼間帶著幾分清冷,淺色雅致的珠翠首飾反將她端麗的容貌襯得如同秋水芙蓉一般,清新中又帶著幾分楚楚動人,還挺符合今兒賞荷花的主題的。

她一時有些發愁,似乎自己怎麽樣打扮都還是會引起別人的注意,要不,她再戴上幾支首飾?不過想想還是算了,這樣就太招搖了。

也不管了,反正她明麵上都是四福晉的人,也不必擔心出格會礙了四福晉的眼。

現在亦嫣總算是明白了,胤禛為何要自己接受四福晉的投靠,這樣的確會削弱四福晉對她的敵意。

衣服呢,亦嫣也是選擇了應景的月白色團荷花暗花緞襯衣,然後穿上就出門了。

一去到正院,亦嫣終於是明白四福晉為何要她們這些妾室出席。

原來四福晉是要她們這些格格招待前來的側福晉等人。

四福晉見亦嫣今兒的裝扮,不招搖也不給她丟臉,就滿意點了點頭,對亦嫣道:“一會賞花開始,你就跟宋格格一起招待各府福晉攜來的側福晉。”

盡管亦嫣有些社恐,但四福晉吩咐也隻能應是了。

四福晉看了眼亦嫣與宋格格,囑咐道:“你們就一直呆在我身邊。”

亦嫣與宋格格互看一眼,便點頭應了聲是。

一旁的張格格忍不住緊張發問:“那福晉,妾身與伊格格呢?”

四福晉聞言眸光一凜,但看到張格格一臉緊張的模樣,想了想道:“你們也一起吧。”

伊格格臉上沒什麽表情,張格格卻是鬆了一口氣。

亦嫣瞧張格格覺得奇怪,張格格今兒緊張什麽?搞得好像大戰來臨似的。

但亦嫣沒來得及細究,四福晉便招呼道:“這會子恐怕已經是有人來門了,都跟上吧。”

亦嫣回過神後就與眾人跟著四福晉來到湖邊。

此時湖裏的荷花開得正豔,大片蔥翠欲滴的荷葉中,露出錯落有致、粉裏透白的荷花。

而亦嫣看到此情此景腦子裏浮現的第一個念頭居然是,這裏的景色肯定十分出片。

沒辦法,前世幫朋友拍照拍習慣了。

亦嫣等人站在四福晉身後,一齊等待著賓客的到來。

不一會,就聽到了大福晉就攜八福晉與九福晉還有十福晉來到府上的通報聲。

亦嫣心想,因為果然古代人婦人的交際圈也是跟自己的丈夫同步的。

現在八阿哥是大千歲也就是大阿哥一黨的人,所以跟八阿哥要好的九阿哥與十阿哥,兩人的福晉得跟隨八福晉聽隨大福晉。

但長嫂如母,這倒也不是什麽屈辱之事。

不過亦嫣倒是曾經見過這位大福晉,說來也巧,她是去年與亦嫣一同參加選秀的秀女。

之前的大福晉,已在康熙三十七年就因病而亡了,所以便在去年選秀擇了這張佳氏為大阿哥的繼福晉。

這張佳氏乃總兵官之女,作為二品大官的女兒可謂是漢軍旗的翹首,再加上容貌也頗為美貌,不少人都有在暗中留意她。

果不其然,人家在第三輪選秀的初期就被惠妃選中,作為大阿哥胤褆的繼福晉。

說是惠妃選中的,但其實像福晉的人選一般都是康熙私下看過,然後親自欽定的。

這選秀也隻不過是走個過場,然後名正言順地賜婚罷了。

正想著,大福晉帶著八福晉幾人已來到跟前。

四福晉笑臉盈盈迎接,幾人互相見了禮,然後就寒暄了起來。

而亦嫣也趁機觀察起這些福晉們。

大福晉身穿一身端莊典雅的深藍色八團花襯衣,很明顯是往老成風格打扮的,但看她麵色紅潤,眼神明亮,可見是過得不錯。

而亦嫣最是好奇這八福晉是什麽模樣,據說這八福晉後麵胤禛還親自下旨為八阿哥休了她呢?

按理說胤禛這樣的人,再怎麽樣也不會管人家的後院之事。

肯定是這八福晉做了什麽讓胤禛怒不可恕之事,才會讓胤禛插手八阿哥休妻一事。

亦嫣之前在宮中可是聽說了,八阿哥雖一出生就被送到惠妃處撫養,但到六歲上尚書房這年,康熙又做主將八阿哥接去景仁宮撫養。

是的,八阿哥不隻是被惠妃撫養過,也被孝懿皇後撫養過,要不然佟佳家的兩位國公爺,又為何在後來的奪嫡中,不支持被孝懿皇後從小撫養長大的胤禛,反而是支持八爺一黨呢?

因為在他們眼裏看來,八阿哥也一樣是孝懿皇後的養子。

雖然隻是撫養了八阿哥兩年,孝懿皇後就因病逝去了,但康熙也沒讓八阿哥回到惠妃或者良嬪宮裏,而是繼續留在了孝懿皇後的景仁宮與胤禛一起住著。

那一年胤禛十一歲,八阿哥八歲,兩人一塊在景仁宮單獨長大,彼此之間手足之情自然是比一般兄弟深厚一些。

可為何最後卻落得個反目成仇的地步呢?

而胤禛之所以如此恨八福晉,兄弟倆的關係破裂,是不是跟八福晉有著莫大的幹係?

想到這裏,亦嫣就忍不住仔細觀察起八福晉來。

作者有話說:

八阿哥的確被孝懿皇後撫養過一段時間,四四也的確和八阿哥一起住在景仁宮,直到四四18歲從景仁宮搬去南熏殿,兩人才分開住。

但文中的劇情架空清朝,並不考究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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