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殺瑞棟搶經書
第二十六章 殺瑞棟搶經書
陳默可記得瑞棟身上有一本四十二章經,現在京城還剩下兩本,他必須先弄到手再說,至於殺康熙,他現在的機會很多但是下手卻沒意義,反而會給他帶來麻煩,他隻有等待最合適的時機做最適合的事情;
現在瑞棟應該是想去求見假太後,這便是他搶奪這一本四十二章經的最佳時機,若是落到毛東珠手裏,就算他強行索取到手,那他就得麵對神龍教的追殺了。
瑞棟果然沒有前往侍衛處,而是沿著稍顯偏偏的地方行走,陳默看了一下,這皇宮雖然人多,可許多地方平時依舊沒人,他臉色一喜迅速抄近道走到一片焚燒垃圾的地方,這裏平時都不會有人前來,而那個瑞棟要想繞道前往慈寧宮不被人發現必須就要走這裏。
陳默迅速掃視了一圈,這裏隻有早上和晚上會有太監宮女前來焚燒垃圾,周圍的味道也的確不好聞,他看了一下便躲在一棵大樹之後,取出被他確認為的寒鐵匕緊緊握住,雙眼死死地看向那條必經小道。
不一會瑞棟便東張西望著走了過來,陳默深深呼吸了幾下,要暗算瑞棟並不算很困難,鹿鼎記世界中就沒有強大到沒譜的高手,何況現在陳默好歹有了六年內功還學了幾樣不錯的功法,在瑞棟從他躲藏的大樹旁走過,陳默身影一竄,飛虹訣帶動下他速度一下暴增近倍,手中的寒鐵匕帶著破空聲對著瑞棟後心便刺入。
瑞棟號稱鐵掌無敵,雖然隻是宮中侍衛給的稱號,那也是一個功夫修煉到家的小高手,聽見身後傳出怪聲,他身體一轉雙手便急速拍出。
陳默飛虹訣入門並非精通,身法還隻能有進無退,看到瑞棟回身發掌,他一咬牙左手破玉手一勾一帶破掉瑞棟的右掌,可他身體繼續突進的時候瑞棟左掌卻打在他的心口,陳默的身體隨著掌勁倒飛五尺跌落地麵。
陳默張嘴哇地一聲吐出半碗鮮血,他感覺自己胸口就如重錘撞擊一般劇痛,不過他並沒有停留,雙眼盯著整把寒鐵匕都插在胸口的瑞棟眼中露出淡淡喜色地爬了起來。
用承受一掌也要刺死瑞棟,這也是陳默沒有辦法的辦法,他這不入流武功要想硬拚遠遠不夠,瑞棟剛才這一掌若非那件黑色寶衣擋住了一部分衝擊力,說不定現在他可能比瑞棟還要慘。
瑞棟一掌拍出胸口便被寒鐵匕刺入,隨著不斷喪失的生命力,他依舊雙腳不動屹立著,看到爬起身的陳默,他口吐鮮血哆嗦著說道:
“你......為何要殺我?莫非是皇...皇上......”
陳默心裏一轉冷笑道:
“知道就好,這宮中侍衛都換了一遍,所有人都忠誠皇上,卻隻有你這個侍衛副統領隻服從太後命令,不殺掉你怎麽行。”
“早知道......我就......不回來了......”
瑞棟不斷吐著血失神的看著天空低語著,當他的聲音結束,生命也同時結束,陳默捂住自己依舊劇痛的胸口跌跌撞撞地走上前,在瑞棟身上摸了一下,除了掏出一本四十二章經還意外找到幾千兩銀票。
用化屍粉將瑞棟的屍體連同衣物化成膿水,陳默這才找了個旮旯服下幾顆療傷丹藥,將經書中的地圖碎片取出,他深深呼吸了一陣這才回轉宮內;
盤膝打坐了整整一下午,待天黑月明他才感覺自己內腑在真氣的修複下好了許多,在月光下他又易容成為一個小太監向慈寧宮摸了過去,依舊等著蕊初休息,陳默便走到慈寧宮門前輕輕拍動了一下房門。
“誰?”假太後毛東珠在房間內沉聲喝道。
“我,有事找你。”陳默揉了揉隱隱發脹的胸口低聲說道。
毛東珠趕忙將房門打開,待陳默進去她便迅速掩上房門低聲問道:
“你怎麽又來了?今夜說不定我那口子就會回來,還有我那個師妹也會回來,遇上你可就麻煩了。”
瘦頭陀和柳燕今夜會回來,這倒是出乎陳默的預料,不過他有必要的事情找這毛東珠,他低聲問道:
“為什麽要把建寧嫁給陳默?那可是你的親生女兒,陳默同樣在刀頭舔血,說不定那天她就要當寡婦。”
毛東珠苦笑著說道:
“跟著陳默比在宮裏強,何況我和她父親都中了洪安通的毒被操控,若是不聽命令就得慘死,我可不想建寧也被牽扯進去,隻是建寧脾氣古怪,我想陳默可得多擔待一些。
對了,今天我告訴她將她許配陳默,她高興得不得了,看來這一切都是天意。”
兩人對話顯得極為古怪,陳默不說自己是陳默,毛東珠也了然地不指出陳默就是陳默,這是為了一種特殊的安全,大家顯得心照不宣。
建寧能不高興麽,在宮中唯一讓她感覺舒坦的也就陳默,何況陳默長得還有幾分帥氣,那一天接連被陳默欺負,她心裏還期待著有下一次呢。
陳默搖了搖頭,那件事可以再說,他盯著毛東珠低聲說道:
“貞妃和康熙親生母親都是你打殺的,現在也就幾人知曉,來查此事的海大富已經被我殺掉,那剩下的也就神龍島的幾個人和我,所以說順治那廝永遠沒有機會知道你的存在;
再過五六天,你便與康熙說,據傳聞康熙老爹在五台山清涼寺出家,順便將這個消息散布到神龍島。”
“為什麽?”毛東珠訝然問道。
“我想幹掉順治。”陳默毫不猶豫地說道。
陳默最主要的目的是得到四十二章經,要是能夠幹掉順治,那他也絕不會留手,不過在此之前他還得弄另外一本四十二章經,那是在康親王府後院,他可得找到機會前去才行。
毛東珠點了點頭,現在沒人揭穿她假太後的身份,那她在這裏就安全許多,想了一下她迅速走到掛毯之處,將暗門打開指著真太後皺眉說道:
“那這個女人怎麽辦?我已經關她十幾年了,我又不想胡亂殺人,可留著她始終是禍患。”
“等一段時間,我來解決她,這個女人也不是什麽好鳥。”陳默看著真太後那張蒼白的臉漠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