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帶回家

厲司言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說完這句話,厲司言這才拽著麻木的時晚晚開門往外走,完全不顧眾人皆是臉色煞白。

李淵看到厲司言拉著臉和時晚晚一起出來,李淵叫了聲“厲總”,隨便便幫他打開車門。

時晚晚掙紮,“不用麻煩厲總了,我自己會回去。”

“少廢話,上車。”厲司言的聲音帶著一些嘶啞。

“在外人麵前演戲已經夠了,我想自己回去,這沒有其他人了。”時晚晚說完轉身就想走。

厲司言一把拽回時晚晚,強製的把她塞進勞斯萊斯的後座。

李淵則非常自覺的就按下中控,把自己和他們隔離,以免引火上身。傷及無辜。

車上,兩人都是一言不發,很快就到了酒店門口,李淵獨自下車離開,剩下車中的兩人。

厲司言此時不急著下車,而是薄唇開啟,充滿嘲諷道:“我不出聲你就打算這樣就跟別人喝交杯酒了?”

沉默數秒,時晚晚沒有波瀾的聲音傳來,“你帶我來這個飯局不就是讓我應酬的?”

厲司言明顯的“嗤”了一聲,時晚晚繼續說,“你真以為我樂意?厲司言我很清楚我和你之間的關係,但這不代表可以當麵惡心人。”

厲司言一言不發,他能說什麽?他是看見那個陳總心裏的占有欲在作祟了。

時晚晚說完就推開車門下去了,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往酒店大堂走去,麵色都不是很好看。

“時晚晚,是你嗎?”燈光處有人喊,時晚晚朝那個人看去。

這人穿著一身定製西裝,雖然相貌比不上厲司言那樣俊美,但還是比一般人帥氣的多。

他走了過來,興奮地說道,“時晚晚,真的是你?我是陸斯安啊!”

時晚晚頓時喜上眉梢,“陸學長,真的是你?你怎麽會在這裏啊?”

陸斯安是時晚晚大學的學長,兩人是在設計課上認識的,經常碰見一來二去兩人就熟悉成為好朋友了,是為數不多時晚晚的朋友之一。

“我來這邊是公事呢?怎麽樣,這麽久不見,過得好麽?”

時晚晚笑著說,“我很好。”

陸斯安邊掏出手機邊說,“你以前的號碼是不是沒用了?留個新聯係方式吧,有空可以多聚聚。”

時晚晚不好意思笑了笑,“以前那個手機進水報廢了,號碼都沒有了。”

兩個人互留了聯係方式還在談笑風生。一旁的厲司言本來就表情不太好看,看時晚晚這女人還沒心沒肺的跟人聊得這麽開心,心中的怒火更旺了。

厲司言一張撲克臉,手臂緩過來把時晚晚攬到了懷裏,時晚晚一驚,就要掙脫。

他更用力的箍住了時晚晚,讓她動彈不得。

陸斯安見狀,立馬上前,“這位先生,請你放開她。”

“跟你有什麽關係?”厲司言冷冷的說道。

“你沒看到這位小姐不樂意麽?你在這樣,我會報警來處理。”陸斯安不示弱的回道。

厲司言勾了勾唇角,“這是我太太,警察會管家務事麽?”

盧思言有點被這個消息震驚住了,但很快反應過來,“這位先生,我與這位小姐相熟,怎麽不知道她已經結婚了?看她這麽掙紮不樂意的樣子?怎麽也不像是你的妻子,請你放開她。”

“你說呢?時晚晚?”厲司言犀利的盯著時晚晚,等待著她的回答。

趁厲司言有些鬆懈了,時晚晚便脫離了他的懷裏,帶著歉意對陸斯安說,“不好意思,陸學長,他真是我的未婚夫。”

厲司言聽見時晚晚在別的男人麵前承認自己的身份,心情好轉不少。

陸斯安有些麵色不悅,但還是溫柔跟時晚晚說,“晚晚,是不是他逼迫你的,你跟我說實話,放心,我會幫你的。”

“陸學長,沒有人逼迫我,是我自己願意的。”

“怎麽會,你不是一直對林炎……”

還沒等他說出口時晚晚就打斷說道,“那都過去了,現在他才是我的未婚夫。”

陸斯安麵色不佳,但也還是禮貌的伸出一隻手與厲司言打招呼。

“你好,剛才有才有些冒犯了,我是晚晚的大學學長。”

厲司言很敷衍的跟他碰了下手指打發過去。

時晚晚感覺到此時的氣氛有些不對,便開了口,“學長,我們手機聯係吧,這麽晚了,我們就先上去了。”

陸斯安對時晚晚笑了笑,“好,我們在聯係,你先上去吧。”

陸斯安的助理辦理好入住倒過來便看見自己老板佇立在那一直盯著一處看。

“陸總,手續辦好了。”

“給我查兩個人,時晚晚和厲司言,要事無巨細。”

厲司言回到房間開了門進來就冷冷的說道,“要我把話說的很明白麽?”

時晚晚有些無語,今晚她是招誰惹誰了,“你和我之間還有什麽說不明白的嗎?厲總?”

厲司言幾乎忘了這個女人也有脾氣的,在眾人麵前一副溫順賢良的樣子根本是偽裝,隻有單獨麵對他的時候才露出她的本性。

行,既然話趕話已經說道這個份上了,不如把剩下的攤開說出來。

“在我麵前就伶牙俐齒,在別人麵前怎麽就是個唯唯諾諾的像隻任人宰割的小羔羊?”

時晚晚當即一愣,自己單獨在他麵前好像根本沒有刻意隱瞞自己的真實情緒。

“時晚晚,我告訴你,我是看中你夠安靜,夠溫順,不是讓你在外麵給我找麻煩,有些事情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有些底線絕對不行!”

時晚晚聽完才反應過來,這是再說她剛才跟陸學長的事?她覺得有些好笑。

“我剛才是跟別人相談甚歡,但是那又怎樣?別忘了我們隻是協議婚姻,彼此不參與不過問對方的私生活,不參與,不幹預,就算你帶女人回來我也不會管,因為我知道我們隻是形式婚姻。但我很感謝你最近幫過我的好多事。”

時晚晚許是受了刺激,再加上飯桌上的酒還沒醒,就全部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厲司言腹中怒火全部結成眼中寒霜,“你有膽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