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你是對自己有什麽誤解?

時晚晚上了車看著厲司言有些擔憂的問,“你,沒事吧?”

厲司言不以為意的說道:“挨打的是他,我有什麽事?”

說完,他看見時晚晚的手背上有一處紅痕,不由蹙眉說道:“你們怎麽回事?”

時晚晚不知為何,本能的偷瞄曆司言的眼色,然後回道:“他們是我以前讀書時期的同學,你知道的,人長得漂亮嘛,肯定會被排擠啊。”

厲司言聽見時晚晚的回複不由得輕笑出聲,“你怕是對自己有什麽誤解吧!”

時晚晚也不介意厲司言的反擊,笑著說道:“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啦,算起來今天你也算救了我兩回了。”

“少給我惹麻煩就不錯了。”說完開啟油門。

回到厲家別墅,管家在這時報備老太太有事下午回老宅去了。

時晚晚聽到心裏暗爽了一下,老太太不在,是不是可以不用在同一間房睡覺了?

跟厲司言同張床睡覺真是太痛苦了。

時晚晚很開心的就上樓去了。

時晚晚洗漱出來時,厲司言正在陽台上打電話。

“厲總,時家拖欠了銀行不少貸款,聽說不過幾周,銀行就會申請法院仲裁,到時候時氏肯定會出大亂子的。”

“不用理會,必要之時可以添一把火。”

“是,厲總。”

厲司言掛完電話出來正好就看到時晚晚抱著枕頭出去。

“你去哪裏?”厲司言又用下巴指了指時晚晚手裏抱著的枕頭。

“我去客房啊。今晚上你奶奶不是回老宅子去了?”時晚晚高興的說著。

言下之意就是你奶奶不在這裏就不需要演戲了。

可是,厲司言來了一句,“去客房幹嘛?”

時晚晚有些莫名其妙,“當然是去睡覺啊。”

“站住,誰你去客房的?”

時晚晚回過身來,開口,“那個…老太太回去了,我們應該也不用住在同一個臥室裏了,不過你放心,哪天老太太哪天回來了我會繼續演好戲的。”

厲司言直接走到時晚晚身邊把他手裏的枕頭拿走,“就在主臥睡,哪裏也不許去。”

這聲音裏明顯帶了情緒。

“喂,我們應該是達成了一種共識,你幫我討回公道,我幫你在老太太麵前演戲。你別忘了我們隻是契約夫妻。”

厲司言好整以暇的勾了勾唇角,“你就隻能在這間房裏睡,當然了,你可以選擇整夜不睡站著。”

“你……我偏要去客房睡。”

厲司言腿長,時晚晚還沒走到門口,他三步兩步就邁到了時晚晚身邊,攥住她的手,強勢的將她整個人拉了過來。

“啊…”

時晚晚沒有防備,一個重心不穩,拉著厲司言一同倒在柔軟的地毯上。

真的是一臉撞上去的,她的雙唇還貼著厲司言的胸膛。

厲司言穿著浴袍,係的有些鬆,露出結實的胸膛,直接能感覺到時晚晚的唇瓣有多柔軟,心口仿佛被一隻手輕輕的撩撥了一下,一種異樣的感覺在心裏蔓延開。

竟生出一種就這麽把這個女人按在懷裏的想法。

時晚晚的小臉早就燒紅了,她掙紮著站好,氣鼓鼓的看著這個罪魁禍首:“厲司言!,你占我便宜。“

厲司言饒有興趣的看著時晚晚臉紅的像罌粟花,不可否認的是,時晚晚臉紅起來更像個羞澀的少女了,桃花眸裏閃爍著就像一隻受驚的小鹿,讓人很想欺負她那張臉。

時晚晚看著厲司言的表情,突然感覺自己需要更多的空氣,呼吸心跳都失去了固有的頻率,別開了目光不看厲司言。

正在時晚晚尷尬的不知道說些什麽好的時候,一陣電話鈴聲想起了,

時晚晚此時非常的感謝這個及時的電話,當她看到上麵的名字時,皺了皺眉猶豫了一下還是劃過接聽鍵。

厲司言也在這時躺到**拿起床頭櫃上的書。

“喂,你找我有什麽事嘛?”

“晚晚,你真的要相信我的話啊,我對你是真心的,我們這麽多年的情感,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

時晚晚沒回複,那邊又繼續說道:“晚晚,我知道這委屈你了,等我拿到了林家的繼承權,徹底的掌管了林家,我一定會跟你結婚,娶你的,我這麽做都是為了我們的將來啊。”

時晚晚冷聲說道“夠了,在你為了繼承權放棄我的時候,我們就沒有可能了。”

電話那邊又傳來急切的聲音:“晚晚,你一定要這樣對我說話嗎?我這都是為了誰?都是為了你啊,你忘了你說過長大後要嫁給我當老婆的,你忘了我們一起手牽手過馬路,一起看日出一起看日落,看星星,見證一天的開始,也見證一天的結束。還有我騎著自行車我載著你穿過大街小巷,我們之間還有這麽多回憶難道你都忘了麽?”

聽到林炎訴說著往事,時晚晚也有些動容,“炎哥哥,我……”

突然出現一隻手把時晚晚耳邊的手機奪了過來。

“你幹嘛搶我電話,快還給我。”

厲司言輕易的就還給了時晚晚,接過手機一看,電話已經被掛斷了。

時晚晚不禁有些怒氣,“你憑什麽掛我電話?!”

“要我聽你們在電話裏卿卿我我麽?”

厲司言話風突然一轉,“我不想以後出現有關我未婚妻和別的男人之間的新聞,時晚晚,隻要你還是我曆司言未婚妻一天,你就給我謹守自己的本分,知道什麽是該做的,什麽是不該做的。”

“知道了。”時晚晚輕聲應著。

時晚晚還是躺在了主臥的**,閉上眼睛卻毫無睡意。

不管怎麽樣,我都已經和曆司言簽訂了協議,而炎哥哥也要和時金枝結婚了,我們再怎麽樣也沒有關係了。時晚晚想著,眼睛酸澀的很,還是不爭氣的留了一滴淚。

時晚晚抬起手擦了擦,在心裏暗自立勢,她隻會流這一滴淚就當是紀念曾經的美好,從今以後,各自安好。

害怕被厲司言察覺到自己的失態,時晚晚拚命的把眼睛閉得緊緊的醞釀睡意,最終還是抵擋不住困意,她沉沉的睡了過去。

昏暗中,厲司言睜開了眼睛,麵上他可以表現的和以往一樣的淡定。

微微偏過頭,就看見床那邊的人睡得正香,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了一抹剪影,小臉毫無防備。

突然時晚晚翻了個身,光滑的小腿壓到厲司言的腿上,他的呼吸陡然變得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