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浴室受傷
安然回到厲家別墅的時候,厲司言還沒有回來,她上了樓來到自己居住的臥室門口,手扶上門把手思考了一會,轉身朝另一個房間去。
時晚晚開了臥室門,看到門口站著的安然有些詫異。
“有空嗎?”
……
時晚晚坐在後花園的凳子上,看著安然一點點的撫摸盛開的薔薇花。
突然她收回手尖叫一聲,應該是被薔薇花的刺給紮到了。
安然這才轉過身看向時晚晚,“我最喜歡的花也是前薔薇花,看到這滿簇的薔薇我就想到我大學的男朋友了。”
時晚晚笑著說:“安小姐,觸景生情可不好。”
安然:“我這是睹物思人。時小姐,能聽我講個故事嗎?”
時晚晚能說不嗎?不等她拒絕安然已經開了口。
“學校裏的香樟樹,是我最喜歡的樹了,縱使我去過那麽多的地方都看到過香樟樹,都沒有看過比學校更好的了,我最喜歡的就是通往圖書館小路上的香樟樹,那裏開的最漂亮。”
“我讀書時,經常聽見同學們說有個華人總是獨來獨往,不與任何人交流,長的很帥,學校眾多美女都倒追過他沒成功,所以我對這個素未謀麵的同胞也很感興趣。”
“有一次,我獨自一個人去圖書館,一眼就看見一個男生拿著一本書坐在那裏,就算是坐著,還比別人高了一個頭,捧著書的手那麽的好看,我認定這個就是那個高冷的華人。”
“就算是圖書館裏這麽多人,他就這麽靜靜的坐在那裏,看上去就像是一副畫,沒錯,就是這麽一眼,我就喜歡上了這個男子。”
時晚晚隨意的問道:“所以你就像他表白了?”
安然回複:“當然沒有,不知道為什麽,看著他就這麽坐在那裏,我覺得他很孤獨。那麽多人在圖書館,他卻好像是獨立的個體,不合群的個體。”
“從這次後,我就經常會碰到他,有次我在學校拍照的時候,我還跟他打了招呼,但他一定不記得了,因為當時他的身邊圍著好多女同學,怎麽會記得我呢?”
時晚晚出聲打斷:“不好意思,安小姐,我有些不舒服,怕是沒有辦法聽你在這回憶過去了。”
安然也不勉強,笑說:“那時小姐下次有空我在跟你說後續,現在還是回去休息吧,我在這裏再坐一會。”
時晚晚站起身離開,她是真的有些不舒服,不知為什麽,越聽安然講她的回憶,時晚晚的心裏越觸動不安,明明她不認識這個回憶裏的男人。
時晚晚回了房間,正好何圓圓的電話過來了。
“怎麽突然打電話我?有什麽事?”
時晚晚淡淡回道:“沒什麽,就是想告訴你我跟厲司言昨天領證了。”
何圓圓興奮的說:“不錯啊,那這就是有紅本本,國家認證的了,怎麽樣,昨晚的新婚之夜有沒有……”
時晚晚:“你怎麽五句話離不開這個事呢?”
何圓圓:“我這不是好奇嘛,我不相信厲司言持證還不上崗呢?怎麽說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不能吧?”
時晚晚支支吾吾的:“嗯,嗯”
何圓圓笑得曖昧:“我就說吧,你這個一個大美女,他怎麽能忍得住呢?”
昨晚的畫麵浮上腦海,時晚晚臉一紅:“好歹你也是結婚的人了,能注意下嗎?”
何圓圓:“這有什麽!”
時晚晚:“不跟你說了,記得發照片。”
厲司言進了臥室就看到時晚晚正在用雙手朝臉上扇風,而且臉色潮紅。
厲司言問:“怎麽了?是很熱嗎?”
時晚晚:“不、不熱。”
厲司言問:“那怎麽麵色這麽紅?還是發燒了?”
時晚晚:“是、是有點熱。”
時晚晚緊張的大腦都轉不過來了。
厲司言捏了捏時晚晚的臉,笑說:“我們下去吧。”
兩個人都來到樓梯口,就聽到一聲尖叫。
那是安然的聲音。
厲司言立馬鬆開了時晚晚的手,來到她的房門前,邊敲邊問:“安然,你是在裏麵嗎,你沒事吧?”
裏麵沒有回複聲。
時晚晚看到厲司言直接推開了臥室門,時晚晚也跟著進到了臥室裏。
厲司言看了一圈,都沒有安然的身影,隻剩浴室的門半開。
兩個人一起走到浴室,就看到安然身無一物的坐在地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任人看了都會心疼。
厲司言看到的第一時間有點尷尬,雖然很快的反應過來拿起浴巾包住安然。
厲司言焦急的問道:“你怎麽樣?”
安然帶著鼻音說:“不小心滑倒了。”
厲司言問:“怎麽樣?能起來嗎?”
安然:“好像不能,很痛,應該是扭到了。”
厲司言一把抱起安然把她放在**,給她蓋好被子。
“你先換好衣服,我等會帶你去醫院。”
“晚晚,你給安然那身衣服過來。”說完他就出去了
時晚晚這才回過神從安然的行李中隨意找了一件放在安然的身邊,接著也出去了。
厲司言站在門外,時晚晚沒有提剛才那尷尬的一幕,兩人都沉默不語。
知道裏麵再度穿來安然的聲音,“司言,我換好了。”
厲司言又推門而入,來到床邊抱起安然就出門下了樓。
時晚晚站在門口看著厲司言啟動車子離去。
吳媽走過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時晚晚微笑著說:“吳媽,怎麽了?你是有話要說嗎?”
吳媽猶豫了一會說道:“少夫人,雖然我隻是個傭人,說的話可能僭越了,但是我不得不說,雖然少爺的品德信的過,可攔不住有心之人的小心思啊。”
時晚晚:“吳媽,謝謝你的關心,我相信司言。”
厲司言來到醫院,又抱著安然來到候診室。
醫生問道:“這是怎麽弄到的?”
厲司言回道:“在浴室摔倒了,痛的不能站起來。”
醫生沉思道:“軟組織損傷的可能性比較大,但也不能排除骨折的可能性,這樣吧,先去拍個髖關節的片子看一下,是不是伴有大轉子的骨折,以便進行下一步的治療。”
厲司言又抱著安然去了攝片室。
厲司言在室外等候的時候,時晚晚給他打了電話。
“司言,安小姐怎麽樣了?”
厲司言:“軟組織損傷,不排除骨折,正在拍片子呢。”
時晚晚:“那用我去醫院看望一下嗎。”
厲司言:“不用了,你還懷著孕呢,你就好好呆在家吧,我這邊處理好後就回去。”
攝片室的門開了,厲司言忙說:“好了,醫生出來了,回去再跟你說。”
時晚晚聽著掛斷的滴嘟聲一陣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