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有名有實
安然怎麽會聽不出吳媽話語裏的親疏之分呢,她隻是客氣的詢問自己要不要順帶給她做食物,對待時晚晚確實像疼愛自己的女兒一樣。
安然放下筷子:“司言,時小姐,我吃飽了,有點累了想去休息一下了,我就不多陪了。”
厲司言並沒有多說什麽。
時晚晚:“安小姐太客氣了,叫我名字就行,小麗,帶客人去臥室。”
“是的,少夫人。”
小麗帶安然走後,厲司言正幽幽盯著時晚晚看。
時晚晚有些莫名其妙:“你看我幹嘛?吃飯啊。”
厲司言:“沒什麽,隻是覺得你很不一樣。”
時晚晚淡定回複:“哪裏有什麽不一樣?我不還是我嗎?”
厲司言:“就是覺得你有一個女主人的範了,厲太太。”
……
吃晚飯時晚晚想了想還是走到了客臥的門前,敲了敲門。
“來了來了。”
門一打開,時晚晚看到的就是一副美人出浴圖,剛洗完澡的緣故,安然的臉色紅潤一些了,皮膚吹彈可破,鬆鬆的穿著一件浴袍,頭發正用浴帽抱著,還有些許沒包住的發絲滴落幾顆水珠順著優美的脖頸落下,不禁讓人想入非非。
麵對這樣的美女,時晚晚都不禁有些看呆了。
安然沒想到是時晚晚,用手裹了裹身上的浴袍,軟軟的問道:“時小姐,是有什麽事情嗎?”
時晚晚淡笑:“隻是看一下安小姐有什麽缺少的東西。”
安然會心一笑:“沒有,司言很貼心,安排的很妥當。”
時晚晚挑了挑眉:“安小姐,那我不打擾你了,早點休息吧。”
時晚晚來到主臥,厲司言已經洗好靠在床頭了,見時晚晚進來,直說:“快點去洗澡。”
時晚晚沒說什麽,拿起睡衣就去了淋浴室。
二十分鍾後,時晚晚從浴室出來,就看到厲司言正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
時晚晚有些不自然的說道:“幹嘛這樣盯著我?我臉上有什麽髒東西嗎?”
厲司言輕笑一聲:“沒什麽,快過來上床休息吧。”
在厲司言的注視下,時晚晚磨磨蹭蹭的上了床。
時晚晚一躺下,厲司言就翻身覆在時晚晚的上方,時晚晚不禁吞了吞口水。
時晚晚紅著臉問:“厲、厲司言,你想幹嘛?”
厲司言笑著問:“怎麽,都結婚了,還這麽怕我嗎?”
時晚晚搖頭:“我不是怕你。”
厲司言明明沒喝酒,但他的瞳孔染著猩紅,裏麵深邃又欲望叢生,他就這樣望著時晚晚,眼波無聲無息,卻又讓人覺得驚心動魄。
“不是怕我,那是怎麽樣?”說話間厲司言的手已經撫上了時晚晚的身體。
他寬大的手掌遊走在她的身上,讓時晚晚忍不住戰栗。
時晚晚抓住他遊走的手:“別、別這樣。”
厲司言聲音嘶啞的說:“晚晚,今天才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他俯下身靠在時晚晚的肩頸上,繼續沉聲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時晚晚的眼裏蘊著光,猶如黑夜之中放放逐出來的一直小狐狸,看得厲司言心口發燙。
時晚晚邊推開厲司言邊說:“孩子、肚子裏還有孩子呢!”
厲司言笑了一聲:“醫生說了,過了三個月輕點就沒事。”
時晚晚還想說什麽,厲司言已經捧住她的臉吻了下去。
時晚晚自知今晚逃不過了,哀求道:“關燈,關燈好不好?”
於是明晃晃燈滅了,隻留下昏暗的壁燈。
伴隨著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的情愫。
風吹起落地窗簾,被月色照耀的幾乎透明,薔薇圖案的刺繡在昏暗燈光中晃動,從輕微到劇烈。
厲司言要讓時晚晚直麵他,她渙散的瞳孔裏是她成熟俊美又淩亂至極的一張臉。
夜色越濃,屋內的氣息也越迷蒙。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止。
厲司言懷裏的女人小臉微紅,眼眸迷離的像是浸了水,幾縷發絲還粘在嘴角邊。
厲司言覺得自己的人生至此便已經很圓滿了,多年後他都還能回憶起今晚的場景,今晚的所有細節,懷裏的女人和自己的感受。
時晚晚凝視著天花板,所有的骨骼和筋絡在這一刻剝離了身體的軀殼,她呆滯麻木,像是做了一場夢。
厲司言氣息悶重,擇開粘在時晚晚嘴角和頸部的發絲。
“晚晚……晚晚……”
厲司言低低的呼喊著她的名字,又俯身下去親吻了時晚晚的額頭。
時晚晚迷蒙之間聽到厲司言低柔的聲音。
“厲太太,我愛你,讓我永遠愛護你,珍惜你,陪伴你,一生一世,不離不棄。”
時晚晚也癡癡的看著眼前人,熟悉的輪廓,從彼此陌生到相知,相交,直到這一刻才成為真正的“夫妻”。
厲司言抱著時晚晚去浴室衝洗,時晚晚也顧不得害羞了,她累的根本不想動彈。
但這也苦了厲司言,給時晚晚清洗身體,看著她身上被自己留下的些許痕跡,他的眼眸又湧起一股殷紅。
念及時晚晚還是個孕婦,他隻能壓製自己,給時晚晚衝洗好放到**,厲司言又去浴室衝了個澡。
厲司言從浴室出來,時晚晚早就已經入睡,孕婦嗜睡再加上一場淋漓盡致的歡愉,自然熟睡的很快。
厲司言輕輕的上床躺好,摟過時晚晚到自己的懷裏,時晚晚隻哼唧了一聲往他的懷裏鑽。
懷裏的人身體散發出的馨香入鼻,厲司言又在煎熬和痛苦中度過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時晚晚是被厲司言輕吻醒的。
開始時晚晚還以為自己是做夢呢,可這感覺這麽熟悉,她猛地睜開了眼。
厲司言就在趴在自己的上方,時晚晚想到昨晚臉立刻就紅透了。
時晚晚使勁要推開厲司言:“你幹什麽?給我起開。”
可厲司言更加緊貼著她,絲毫沒有要起身的意思:“晚晚,時間還早呢。”
時晚晚經厲了昨晚也不是純情小女生了,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掙紮著要往旁邊躲開。
“不要,這可是白天。”
可厲司言哪能隨她的意,昨晚一次根本不夠,厲司言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