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婚禮壞了

時晚晚和另一個伴郎手托戒枕走到台上,站在新人的身後,從中間托出戒枕。

顧清九從戒枕上取出戒指戴在何圓圓的無名指上,何圓圓也從戒枕上取出戒指給顧清九戴在無名指上。

交換好戒指,婚禮司儀激動的說到:“現在我們的新郎可以親吻我們的新娘了!”

顧清九很興奮沒有猶豫直接摟住何圓圓吻了上去。

婚禮司儀:“我們的新郎很迫不及待啊,我們的新娘還是很害羞的嘛。”

底下發出一片哄笑聲。

婚禮司儀:“好了,現在讓我們歡迎雙方父母上台致辭。”

顧清九和何圓圓的父母各自致辭後,服務員從一旁退出蛋糕車,顧清九和何圓圓攜手共同切開蛋糕。

切完蛋糕後,顧清九接過工作人員遞過來的香檳,何圓圓虛托著香檳酒共同注入香檳酒塔。

之後兩人各拿起一杯香檳酒喝交杯酒,司儀主持底下的親朋好友起立也共同舉杯。

之後的就是婚宴環節了,也就是新郎新娘敬酒和婚禮的互動遊戲。

時晚晚懷著孕這些都不適合她,何圓圓也讓她先去休息一下,時晚晚這才坐會到厲司言的身邊。

確實是有點累了,時晚晚錘了錘自己的小腿,也多虧厲司言貼心的給她準備了一雙舒服平底鞋搭配禮服,不然穿著高跟鞋站這麽久可不是誰都能吃得消的。

時晚晚坐了一會,就聽到婚禮司儀說道:“接下來應該就是大家最期待的一個環節,新娘扔捧花。”

“單身的小夥伴接到下一個脫單的可能就是你哦,有女朋友的帥哥也可以搶捧花,下一次結婚的說不定就是你。”

時晚晚也湊了個熱鬧,但她沒有站到很中間,隻站在人群的外邊。但她也不抱太大的希望能夠搶到這個捧花,畢竟這麽多人呢。

時晚晚看著何圓圓背過身去,將手裏的捧花往後一扔,就看到捧花直直的往自己的方向飛過來。

時晚晚接住捧花的同時,一個指節分明,寬大的手掌也剛好覆在時晚晚的手背,大手包住小手拿著捧花。

時晚晚扭頭看去,厲司言不知何時來到了她的身邊,竟然兩個人一同接到了捧花。

何圓圓也看到了,接過司儀手中的話筒:“晚兒,我的好姐妹,你接到了這個捧花,希望這是一份幸福的傳遞。”

時晚晚眼含淚水的點了點頭。

婚禮晚宴設在萬麗酒店裏,也經過了細心的裝扮。

“圓圓,不說別的,單看外形你和顧清九還是蠻相配的,郎才女貌。”時晚晚陪何圓圓在休息室換衣服感慨到。

“每個女生都希望自己能夠有一場專屬於自己完美的婚禮,你也迫不及待的想和厲司言擁有一場婚禮了吧。”何圓圓轉過身,讓時晚晚拉上長裙背後的拉鏈。

時晚晚愣了愣,還是老老實實回答:“以前我沒喜歡上厲司言的時候自然不覺得婚禮有什麽重要的,但現在其實我還是希望有一場屬於我自己的婚禮的。”

何圓圓仰起頭,化妝師替她補了下妝,“我期待你的婚禮,下次換我做你的伴娘。”

晚宴一直持續到晚上十點才結束,結束後厲司言帶著時晚晚跟新郎新郎告別就回去了。

時晚晚和厲司言坐著車回厲家別墅,一路上時晚晚都盯著那束捧花看,厲司言見狀若有所思。

疲憊的回到家,時晚晚上樓卸妝,因為做伴娘時晚晚還是畫了妝的,都是孕婦可用的化妝品。

洗好澡,擦著頭發,厲司言不在房間裏,她走出房間朝樓下探頭看了看,沒有,她走下樓客廳沒有,廚房也沒有他的身影。

時晚晚心想:奇怪了,這人會到哪裏去?

時晚晚又返回樓上進入房間,這才聽到了隱約的說話聲,才發現厲司言正在陽台外麵接電話。

陽台外沒有開燈,厲司言還是身穿一席黑色西裝站在陽台外與夜色融為一體,難怪剛才沒發現他。

厲司言轉過身,對上了時晚晚的視線。

時晚晚又下去了一趟廚房,從冰箱裏拿出一罐蜂蜜,挑了一匙放在了茶杯裏,然後住滿了水,端上樓。

時晚晚再次上來的時候厲司言也剛好從陽台進來,“你今天應該喝了許多的酒,這個醒酒又潤喉。”

厲司言接過來,喝的一滴不剩。

“你先睡,我還有點事要在書房處理一下。”

時晚晚也困了沒多說什麽,往**躺去。

窗外,一輪淺月隱匿在雲層裏,星光也變得黯淡,時晚晚不知不覺的睡去了。

第二天,時晚晚準備給何圓圓打電話詢問一下情況。

第三天,

何圓圓打了個哈欠說道:“困死了,一晚上沒怎麽睡,今早又那麽早起來。”

時晚晚想歪了:“昨晚幹嘛了?不會是……”

何圓圓樂了:“時晚晚,你想哪裏去了,再說了你的腦子裏怎麽會想到這樣的事?是不是又有進展啊?”

時晚晚:“春宵一刻值千金我還是懂得好吧。”

何圓圓:“別說春宵了,這顧清九昨晚喝的大醉,半夜還起來吐了,老娘照顧的,起了一大早又坐飛機,現在在候機室呢。”

時晚晚疑問道:“你不會還要去度蜜月吧?”

何圓圓:“那當然,怎麽也算老娘的第一次婚禮,每一個流程都必不可少。不說了,我登機去了。”

吃完早餐後時晚晚就在後花園裏思考設計。

厲司言快十點的時候回到了厲家,李伯看到自家少爺大上午回來也是感到奇怪。

厲司言詢問了時晚晚在哪裏便也去了後花園。

時晚晚坐在秋千**椅子上,看到厲司言也好奇的問到:“你怎麽這個點回來了?是有重要文件落在家裏了嗎?”

厲司言淡淡回道:“隻是想回來送個東西給你。”

厲司言從西裝口袋中,拿出一個黑色的戒指盒,把戒指盒打開,拿出戒指,直接抬起時晚晚的手指,然後把戒指套在她的無名指上。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沒有任何儀式感,也沒有任何過多的渲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