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明目張膽
這個擁抱那麽充滿嗬護,那麽溫柔,一想到剛才他和一位美女相談甚歡,甚至於靠上了他的手背,時晚晚的心底一陣失落。
把時晚晚輕輕的放在凳子上,厲司言又下樓去了,不一會就帶著醫藥箱上來了。
時晚晚淡淡的開口道:“不用你費心了,我自己會來。”
厲司言像是沒有聽到似的,自顧的給打開酒精瓶,用棉簽給時晚晚的擦傷消毒。
“怎麽一會不見就弄成這樣,真想把你綁在我的褲腰帶上,這樣你就不用離開我的視線了。”
時晚晚本來還有些來氣,聽見厲司言所說的又有點軟了下來。
在街上隻是因為從時家出來後心情有些不好,又碰到厲司言跟別的女人一起,現在清醒了一點,時晚晚怕誤會了他,該說的還是要說的。
“你怎麽會在那裏。”
厲司言沒有停止手裏的動作,回道:“跟一個合作商約談項目,出來後碰到了一個以前讀書認識的校友。”
時晚晚:“什麽校友這麽親密還需要上手,她還坐你的副駕駛?”
厲司言:“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
時晚晚盯著他說:“那是怎麽樣?”
厲司言:“那是因為……”沒有說出接下來說的話,厲司言抬起頭看著時晚晚,眼神意味不明。
忽而厲司言笑了,他勾起唇角說道:“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時晚晚被看破了心思移開視線,磕巴的說道:“你別、胡說,我沒有、沒有吃醋。”
厲司言悠悠的說道:“這空氣裏怎麽都是醋酸味,你有沒有聞到?”
時晚晚腦子抽筋了還真的用鼻子聞了聞:“沒有啊。”
厲司言又被時晚晚給逗笑了。
時晚晚這才反應過來,瞪著厲司言道“你這人……”
厲司言收起笑容,不打趣她了,“我很喜歡這個味道。”
時晚晚低著頭怯懦的說道:“我都說了沒有。”
厲司言眼含笑意的看著時晚晚:“晚晚,我很高興你能為我吃醋。”
時晚晚惱羞成怒:“都說了沒有,你是聽不懂我說話嗎?”
厲司言隻能順著時晚晚說:“沒有吃醋。”
厲司言把時晚晚的手放進自己的掌心:“晚晚,有什麽你都可以直接問我,無論是誰做了什麽說了什麽,都不要相信,你隻要相信我說的就夠了。”
“別人外界怎麽看我說我都無所謂,但是你不行,難道你真的以為我厲司言就是那種朝三暮四的男人嗎?”
時晚晚雖然心底還帶著氣,可依舊控製不住從頭到腳的這種酥麻感,就像是低壓電穿過全身,微微的疼痛,很爽。
“好了,我已經交代完了,說說你吧,你身上的這是怎麽一回事?”
時晚晚可不是耳根子軟的人,隻不過是厲司言坦誠了,自己當然也需如此。
“今天去時家看奶奶,中途陳琳把我騙了給鎖住了,然後我逃了出來,這些擦傷就是逃的時候弄到的應該。”
時晚晚隱瞞了自己是怎麽逃走的,隻簡單略過這個情形,不然讓他知道了,按照厲司言的性子,可真的會把她限製在家裏不準出去了。
厲司言:“下次不準一個人上門了,要是出了什麽意外怎麽辦,要去時家看奶奶的話可以叫上我,我跟你一起回去。若我是實在抽不出身那就讓保鏢跟著你去。”
時晚晚:“知道了。”
這天過去後,時曜海和陳琳倒是沒有打電話來讓時晚晚回時家商量事宜了。
很快便到了時老爺子的忌日頭一天。
時晚晚和厲司言一起去了時家。
兩人先去商場買了一些老年人實用的東西,因為提前打了電話給時老夫人,時晚晚一下車就看到時奶奶佇立在別墅門口。
時晚晚高興的喊了聲“奶奶”。
屋內的人聽到動靜,也都走了出來。
時曜海和陳琳諂媚的對厲司言打招呼,時金枝看到厲司言則喜上眉梢。
兩個人進到門口,時金枝還很甜的喊了兩聲:“姐姐,姐夫。”
時晚晚拉住時奶奶的手說:“明天就是爺爺的忌日了,今天我在時家住。”
厲司言在時老夫人開口前就說道:“我也住著。”
聽到厲司言的話,眾人心思各不同。
時晚晚沒想到厲司言會跟自己一起住在時家,時金枝則內心竊喜,希望能有什麽發生。
吃完晚飯,時曜海說祭祀燈籠還沒掛,讓厲司言幫忙去掛起來。
時晚晚皺眉,“怎麽能讓他去,叫保鏢去吧。”
時曜海反問道:“你都嫁給他了,你爺爺也是他爺爺,掛個燈籠怎麽了?”
時晚晚還想說什麽,被厲司言抓住了手:“沒事,我去吧。”搬了章椅子就出去了。
時晚晚站起身來:“那我幫你吧。”
陳琳急忙上前拉住了時晚晚:“晚晚呐,就讓司言這個做孫女婿的去表表心意,再說了你奶奶在這還無聊呢,你過來一趟不多陪奶奶聊聊天嗎?”
時晚晚便不再多說什麽,隨即又坐下了。
時金枝在一旁悄無聲息的出去了。
厲司言打開門,已經步入深秋的冷風肆無忌憚的就往他全身鑽去,他一腳就踩在了凳子上,踮起腳。
後麵跟著出來的時金枝抬起頭仰望著厲司言,從她這個角度看過去,厲司言的身形顯得越發挺拔,尤其是那張臉,從側麵看過去簡直是無可挑剔。
時金枝不由得癡癡的看呆了,如果自己能嫁給厲司言,不,隻要是能和他有上一段,那此生都沒有遺憾了吧。
厲司言現將一個燈籠掛了上去,還有一個想先下來拿到了在站在凳子上。
時金枝先行開了口:“姐夫,我幫你。”隨即拿起燈籠,“喏,姐夫,給你。”
厲司言伸出手去接,拿到燈籠的時候,時金枝伸出另一隻手覆上了厲司言的手背上。
厲司言皺著眉頭想抽回,卻發現時金枝緊扣著他的手指。
厲司言隻好跳下凳子,將手抽回。
時金枝嬌媚的說道:“姐夫,你覺得我姐姐長得好看嗎?”
厲司言意味不明的說道:“漂亮。”
時金枝:“那我呢?跟姐姐比怎麽樣?”
厲司言:“你想跟你姐姐比?我以為人貴有自知之明。”
說完厲司言拿起燈籠,又站上了凳子上,將這個燈籠也掛了上去。
厲司言掛完燈籠後,就直接進屋裏去了。
時晚晚正好在廚房裏洗水果,厲司言走了進去。
厲司言:“你這個同父異母妹妹還真是跟你不一樣。”
時晚晚沒有回頭,繼續洗著手裏的水果,“燈籠掛完了?怎麽了?”
厲司言說了一聲“嗯”便上前伸出手抱住了時晚晚的腰。
時晚晚嚇了一跳:“快放開我,你以為這是在什麽地方?”
厲司言沒聽,反而將腦袋埋在時晚晚的脖頸間:“你妹妹勾引我,我得抱抱你壓壓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