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魏府熱熱鬧鬧的慶祝宴會, 頗有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架勢。
大家都是亡命之人,指不定啥時候眼睛一閉,這輩子睜不開了。
魏辰囂張的說還要打十個,立刻就讓眾人覺得少爺好有誌氣!
“對, 以後好好的練武, 你就能一個打十個。”
魏千歲趁機忽悠人, ‘大餅’畫的又圓又香。
已經喝的迷迷糊糊的魏辰, 完全不知道他爹的‘計策’,甚至是非常驕傲的點頭同意了:“明天開始好好練武!”
王康看著迷迷糊糊的魏辰,再看一下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魏千歲,忍不住豎起大拇指。
“還是幹爹你厲害!”王康佩服的說道,直接端起一杯米酒, 敬幹爹一杯酒。
魏千歲笑著喝了,就這點事就是小意思了。
大家熱熱鬧鬧的聚到一起喝酒吃肉,為了少爺取得了小孩子打仗的勝利, 找了這麽一個借口放鬆一下。
暗衛們也在廚房裏收到了一桌酒菜,也都挺開心。
魏辰和錢金寶喝醉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迷迷糊糊, 答應了什麽不公平的事情。
吵吵鬧鬧,院子裏充滿了普通人家能夠感受到的開心。
就是這種普通的快樂,對於很多人來說都是求而不得的存在。
熱鬧了一晚,一直到魏辰和錢金寶都睡到地上了,熱鬧才散去。
黃管家感覺自己都喝醉了,最後被下人扶起來送入房間,他讓仆人打開了房間的窗戶。
“這月光真公平, 什麽人月光都能照到頭上,什麽人都能欣賞。”
“今天真開心, 這日子過的才有勁頭。”
黃管家看著月亮,想起自己小時候,總是在幻想著月亮上的嫦娥仙子,月亮有沒有月兔。
生死災難之際,黃管家都看著月亮,祈求保佑。
他不敢期盼自己像月亮一樣。但是他為自己取名叫黃星,希望可以成為圍繞在月亮周邊的星星。
黃管家醉醺醺的看著月亮,突然間想睡覺了,明天他還要照顧小少爺呀,這日子忙忙碌碌,一天天就過去了。
躺回**,黃管家很快就睡著了,隻是睡著之前他心裏想著。
‘…似乎自己找到了…新‘月亮’…’
這一夜魏家的人都睡得很舒服,開開心心釋放壓力。
*
清晨,魏辰迷迷瞪瞪的就被□□裏挖了起來。
“哥哥,你幹什麽呀?太煩人了。”魏辰煩躁的說道。
魏辰整個人都不好了,眼睛都睜不開,睜開了左眼閉上了右眼,兩隻眼睛都不能夠一起睜開。
王康把魏辰拉扯起來,嘴裏嘲笑道:“誰昨天晚上大言不慚的嗷嗷喊,我要打十個!誰答應了幹爹要好好的練武。”
“本身資質就不行,還不努力,那你怎麽可能會有武學上的成就。起來打基礎,學不了太高深的武功,日常鍛煉也可以強身健體。”
王康一邊說話一邊將魏辰給扒拉醒了。
魏辰想要穿越回昨天,將大言不慚的自己抽幾個大嘴巴子,嘴裏忍不住吐槽:“我承認我是個廢物,我都已經打贏了,我不想再練武了,實在是太累了。”
王康道:“累什麽累,等你徹底習慣了就好了,難道你沒有喜歡上武功嗎?”
魏辰道:“正常人怎麽會喜歡上過苦日子,我就是一個俗人,貪財好色,懶惰成性。”
魏辰是真的不想努力了,武功再強不也怕亂刀砍嗎?
王康真是挺驚訝,他真的是覺得都已經習慣練武一個月的時間,還沒有讓魏辰擺正內心嗎?
“不,這一個月的時間更加讓我堅定了,不去讀書不練武,是一個正確的選擇,至少不會受罪了。”
魏辰很認真的說道,已經洗臉洗漱徹底的清醒了,看看外邊天都還沒亮。
魏辰一臉憂愁的樣子瞅著王康,這真是應了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了。
王康無情的說道:“你不要這樣瞅著我,所有的練武之人都是起早貪黑。你就算不是為了自己,你也要為了幹爹著想。
昨天你說繼續練武,幹爹可是非常的開心,也不是硬逼著你,非得練成絕世神功。至少遇到一般人能自保,會騎馬,能射箭,……你不用什麽都特別的精。
但是你什麽都得會一點,最後選擇一個興趣,每天練上半個時辰。這還叫個事兒?”
魏辰都震驚,自己的哥哥們到底是有多麽的卷呀?
這都不叫事,十八般武藝樣樣得會一點,最後還要選擇一種功夫,加強練習。
魏辰:吾命休矣~
但是說出去的話,就像是潑出去的水又不能回收了。
要是跟別人說的大話,魏辰就決定直接賴皮了,但是跟爹爹的保證,讓他真的是無法拒絕。
魏辰苦哈哈,他轉頭就尋找自己的小弟呢。
隔壁錢家,錢金寶本來興衝衝的準備翻牆而入,就被他爹攔下了。
“換上練功服,你正好跟你大哥一起練武。”
錢三山興衝衝的吩咐,然後就看到自己兒子怎麽就停下了腳步。
錢金寶有一些詫異的問道:“為什麽還要練武,我大哥跟我都已經決定以後不碰了。這罪受一個月還不夠嗎?還要繼續受罪?”
“瞎胡說,昨天魏辰喝醉了大喊著要一個打十個,然後就被魏兄給引導著,說了以後要天天練武了。”
錢三山真心覺得練武真不錯,至少有一技之長了,這說出去也有麵子。
不像以往看到別人家的孩子,能文能武,錢三山隻能羨慕嫉妒,而且特別害怕別人問自家兒子有什麽擅長。
要是學點武,不管精通不精通,至少這說出去自家兒子文不成,但是武學方麵還是有點天賦的。
所以對於錢金寶去跟著魏辰一起受苦,錢三山舉雙手雙腳讚同,恨不得直接把兒子打包過去。
然而知道了昨夜到底發生了怎樣的事情之後,錢金寶立刻就不想翻牆去找大哥了。
‘苦難的事情,大哥一人承擔就好了’
錢金寶直接隱退了,至於早上蹭飯什麽的,這種事情也不做了。
魏府
魏辰本以為苦哈哈的自己,還有人作伴。
但是等了半天,小弟是左等不來,右等不來,留自己一個人在苦哈哈的受難。
‘禍到臨頭各自飛,錢金寶,你也太現實了!’
兄弟之間的友情小船說翻就翻了。
**
家裏的孩子有多可愛,外邊的事情就有多煩人。
魏千歲忙碌的事情可多了,懿光帝像是發了瘋似的搞事情。
而且自家孩子和嶽家的孩子不打不相識,魏千歲有意無意的都在盯著嶽鎮國公府。
而且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京城明顯就感覺越來越炎熱,而且老天爺一點雨都不下。
隨著天氣越來越熱,且沒有絲毫要下雨的跡象。
這讓京城都開始傳播出了各種謠言。
剛開始老百姓還都是傳播一下那令人恐怖的詛咒,有的人信,有的人不信。
‘宮中妖妃詛咒成功了,這就是用皇子的鮮血進行的詛咒。年年幹旱……老百姓還有活路嗎?’
‘不會吧,今年就是比往年熱一點,沒有那麽誇張吧。’
‘天啟朝那麽大,怎麽可能南方北方全部都一起幹旱起來呢?!不可能。’
‘等等唄,萬一要是假的呢,不過前段時間買糧食算是買對了。’
‘這糧食又漲價了,人家這些有錢有權的人,不比咱們這些普通老百姓知道的多,懂得多。人家都在瘋狂的囤糧食,咱們為什麽不囤?’
‘……’
後來隨著謠言越來越多,老百姓們可都算是暈頭轉向了。
大家一窩蜂的擁擠到一起,有一個人幹什麽,那些人全部都跟隨著幹什麽。
說買糧食,就掏空家裏的金銀買糧食,說買鹽,好多人借錢也要買鹽。
最近大水缸,可賣的是越來越多了,好多老百姓都用這缸,準備存一些水。
魏千歲了解情況:‘……’無語了。
因為這些全部都是小商小販傳出來的謠言,就是為了蹭上詛咒。好賣自家的東西。
普通老百姓愚昧無知,需要稍加引導,要不然就容易犯成錯誤。
魏千歲表示理解,他自己不信任何鬼神,要是信鬼神的話,那他早死了,他手裏不知道有多少條人命。
而且就懿光帝這麽小心眼的人,殺了那麽多無辜之人都沒事,可見這神鬼不管用啊。
派人去老百姓紮堆的地方加以引導,千萬別發生錯事。
於是在很多老百姓排隊買東西的地方,就出現了好多唱反調的人。
“把家裏的銀子都拿出來買糧食幹什麽?買大缸有什麽用?沒水的時候,大缸有能產水嗎?!”
“還不趕緊給我滾回家去幹活,再不回去幹活,掌櫃的就把你要辭退了!災難到不到,還是一回事呢,你自己家人就先餓死。”
排著隊的男人被自家凶悍的婆娘,提著耳朵拎著回家。
被提著耳朵的男人還嗷嗷叫:“我服了,媳婦兒趕緊鬆開手,這多丟臉,我可不做這丟臉的事兒了,我趕緊去上工了……”
好多排隊的老百姓聽聽這話,仔細一琢磨也是這麽回事兒,災難來了誰都過不去。
現在不去幹活,全家都得餓死。
對於一些幹苦力掙一天錢吃一天飯的人家來說,必須趕緊幹活了,不幹活沒飯吃。
趕緊回過神來的老實人,可不聽忽悠了,趕緊收拾收拾去幹活。
京城的老百姓還不敢瞎傳謠言,而妖妃詛咒巫毒事件,早就隨著京城往來的商人們的嘴傳播到天南海北。
本來今年年頭要是正常,老百姓們也不會想起這個詛咒。
但事與願違,往往不想看到什麽,往往就會出現什麽問題。
像江南地區,今年都罕見的開始幹旱了。
江南地區的老百姓也挺吃驚,他們這裏可是水之鄉,魚米之鄉,種的可都是水稻。
這雨水往年可從來沒有缺少過,隻有下澇的時候,可沒有缺水的時候。
最有經驗的老農,都抽著汗煙,一臉的納悶。心想:活得久就是見多識廣,這輩子還能見識到這種幹旱情況。
要是雨多還能搶收,但是幹旱不下雨,河流水位驟減,這稻子可沒法活。
江南地區還有雨,據江南地區各處區域的商人們傳回來的各種消息,就發現全國各地好像都有災情。
這自然成為了一種恐慌的情緒,甚至已經有很多人家開始瘋狂的在自家的院子裏打井。
就怕出現幹旱無水喝的情況,有水有糧食,保持住就能存活。所以這叫有備無患,提前做準備了。
*
揚州府,此地學風盛行,年輕的學子們就容易議論,經常在一起辯論。
最近老百姓口中所流傳的妖妃巫毒事件,傳播的實在是太迅速。
就連很多學子,以及文人都對此事有所了解。
迂腐的文人就會認為:‘聖人說的對,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很多迂腐文人就會利用聖人中的片言片語,扭曲意思,變成維護他們‘權利’的利器。
像這種抨擊女人,將妖妃定在恥辱榜上,更是一股主流的思想。
很多文人這麽說,老百姓們聽了之後,傳播和謠言傳播的更廣了。
“這就是正常的天災,和女人能扯上什麽關係?”
正氣的年輕學子憤憤不平的說道,此學子此話一出,確實引得眾人的反駁。
年輕的學子名叫公孫鶴,人如其名像仙鶴一樣,十分的有靈性。
公孫家曆代出能人,主家和旁係年年都有有名的才人。
而年輕一輩的公孫鶴,更是特別崇拜族叔鎮守邊疆的公孫軍師。
江南地區因為富饒且讀書人多,此地對於女子的壓迫也非常大。
公孫鶴可是去找邊境遊學,邊境環境艱苦,但是當地的老百姓尤其是女子卻非常的堅韌。
在那麽荒漠的環境中,女子是支持家庭的重要勞動力。
公孫鶴的心中就已經留下了印記,他覺得這世間女子本不應該向江南地區倍受壓迫。
女子也可以向邊境地區,女子撐起一個家,甚至當地是有女戶。
麵對著前來進犯的匈奴,甚至是可以舉起鐮刀來反擊。
公孫鶴有才,寫出來的詩詞經常會受到眾人的追捧。
所以公孫鶴一發話,也會被眾人所聽到耳中。
“什麽叫不怪女子?妖妃難道沒有以下犯上嗎?”
立刻就有學子上前反駁,文者相輕,所以看不慣公孫鶴出風頭的人也多。
公孫鶴也不生氣,像這種整天挑釁的人,他也遇到不少,如果一直生氣的話,他可能早就氣死了。
“我們討論的應該是如何拯救天下蒼生,而不是將所有的矛盾罵到一個已死的女子頭上。”
“不要旁言其他事情,蠻不講理,無理還要強三分。”
公孫鶴的嘴巴也特別毒,根本就不慣著挑釁的學子,像這種想踩著他往上爬的學子可多了。
畢竟公孫鶴已經有了名氣,而別人想要快速獲得名氣的方法,就是踩著他往上爬。
“鬼神論就不先亂說,但是為何此女子用巫毒詛咒天下,導致現在全天下都幹旱,事實擺在眼前。還有什麽可爭辯的?!”
“事實擺在眼前,諸位不要視而不見,信神神就在,切莫要議論。”
學子們議論紛紛,每個人都在發出屬於自己的意見。
這個小茶館熱鬧極了,每天都能有這麽熱鬧的情況。
清談誤國,這些年輕的學子們隻會誇誇其談,卻無任何能力改變現狀。
談論一些無所謂的事情,看似對國家大事事事關心。
其實屁用沒有,隻不過學子有時候需要名聲,對於國家大事能沾染就沾染。
如何拯救受災老百姓,傳統的方法就是開倉賑糧。
但是開倉賑糧,當地的官員自行決定,也是需要收到朝廷的命令,現在又沒有到開倉賑糧的最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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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境城也開始幹旱,本身這地方就春雨貴於如油,幹旱是這裏的常態。
但是今年明顯就能感覺出來是個災害年,就連匈奴生活的草原,都是挨著水源的地方,而今年水源減少了。
災情還挺嚴重,這種情況需要提早匯報給朝廷。
公孫軍師已經寫了奏折,交給了嶽大將軍,隻等嶽大將軍審閱完之後送到京城。
邊境不是什麽好地方,風刮的人臉都是特別粗糙。
嶽大將軍經常收到京城來的書信,而且這信也不背著公孫軍師。
公孫軍師是嶽大將軍最信任的人,可能比他自己都了解他的家庭。
“小孫少爺竟然挨揍了?”公孫軍師看著家書,有一些驚訝的說道。
嶽大將軍生氣的冷哼一聲,嘴裏忍不住罵道:“真是太令人生氣,嶽家的孩子,竟然被兩個小孩子給打了兩頓,真是太欠收拾!”
“要不是皇上攔著,我都想把嶽英傑帶到邊境來,從小兵做起,讓他徹徹底底的從頭到尾的改變。”
嶽大將軍也很生氣,且無能為力。
上天給了他一個無比出色的大兒子,又給他送來了一個讓人操斷了心的小兒子。
有時候嶽大將軍都在心裏暗自的提醒自己,做人不能太貪心。
“將軍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小心戳到上麵的……”
公孫軍師勸說道,他也緊皺著眉頭,因為知道這對於一個父親來說,簡直是太難了,尤其是要養廢自己的親生兒子。
嶽大將軍的臉和手都非常的粗糙,就跟此地域的大多數人無任何差別。
看看外麵一望無際的黃土,在此鎮守邊疆,他不後悔。
隻不過心中是留有遺憾呀,沒有孝順母親,沒有照顧好妻子,更沒有管教好孩子。
他對得起自己身上的職責,對得起嶽家列祖列宗的祖訓,唯獨對不起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
“……我有時候覺得,徹底地養廢了也不錯,玩玩鬧鬧過一輩子。享受榮華富貴,應該也是一件好事。”
嶽大將軍開解自己的說道,如果他的眼神不這麽悲傷的話,可能會更加有說服力吧。
比起鎮守此地的艱難,來自校中的皇帝的猜疑才是最致命的傷害。
公孫軍師理解嶽大將軍,他們隻期望於下一任的皇帝能夠更加善待眾人。
***
天南海北的奏折,很快都呈現在了皇帝的書桌。
懿光帝最近的脾氣也十分火爆,看到這漫天而來的奏折,都忍不住的發了暴脾氣。
“朕不信,怎麽會有這麽湊巧的事情!”
懿光帝非常生氣,直接將奏折扔到地上。
幹旱已經提前察覺到了苗頭,各地紛紛發來了預警的奏折。
“怎麽所有人都想騙朕,全國一起幹旱,根本沒有這有可能,根本就是無可能之事?”
懿光帝氣急敗壞的說道,這就是湊巧了,而且預警不一定是真的。
甚至有時候晚下幾天雨,都有可能會提前被寫進奏折裏。
馮太監低頭,小心恭敬的站在外麵,不敢接話茬。
懿光帝有一些害怕,他害怕詛咒變成真的,他知道老百姓的嘴根本就是堵不住。
懿光帝神情莫測,眼睛裏帶著孤注一擲的恨意,叫來龍影暗衛首領。
“龍一,朕命令你去查一查,朝中大臣是否有異樣,有異樣的大臣直接殺掉……”
懿光帝狠辣的說道,他要讓更加恐怖的事情,掩蓋上一個巫毒事件。
龍一跪著低下頭,聽了皇上的命令,立刻下去執行命令。
“誰也不能掠奪朕的江山,有任何的想法,朕都會扼殺在搖籃中!”
懿光帝當然知道這世間能夠謀權篡位的人很少,沒有銀子,沒有人,這怎麽可能造反成功。
而這兩樣銀子和人,可不是人人都能夠擁有的,平白無故的一個平頭老百姓說要造反,所有人都會覺得此人是白癡。
懿光帝想要預防的人,就在朝廷,朝中的大臣們最有可能做亂臣賊子。
發了脾氣過後,懿光帝突然間想去後宮找樂子了。馮太監讓人將地上的奏折撿起來了。
奏折的內容一掃而過,很快一則消息就傳到了魏千歲的手中。
魏千歲也知道懿光帝要搞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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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府
魏千歲準備送魏辰回老家,把魏辰惦記著自己要死才能繼承的私庫,全部都給魏辰帶上。
“我要開始忙碌了,最少要忙半年的時間,辰兒你也該回家種地了。”
魏千歲如實的說道,他正大光明的講道理,從不搞虛的理由。
魏辰點點頭,勉強的同意了,自己確實出來的時間很長了。
但是他離不開此地,京城有小弟,關鍵是他已經吃慣了劉廚子做飯。
魏辰小心翼翼的說道:“爹,那我能把黃管家和劉廚子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