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馴服黑鷹

第008章 馴服黑鷹

和黑鷹打鬥的過程中,任意發覺自幾的精力越來越充足,似乎不知道疲憊。打出去的拳頭就連自己都能感覺到勁道比原先大了許多。而在這過程中任意也證實了乳白色**不但能治療傷痛,更能讓人從內到外煥然一新,這恐怕就是武俠小說中的脫胎換骨吧。隻是,沒有得到傳說中那數十年乃至上百年的雄厚內力卻讓任意感到非常的不爽,但無論怎樣,擁有一副結實的身體和好的筋骨應該是練武之人所必須的吧。

如此這樣,任意和黑鷹無休止地打鬥了起來,當然,確切地說應該是任意無休止地教訓著黑鷹。任意隻知道餓了就喝,累了就休息,休息好了就用拳腳繼續收拾黑鷹。再次等到黑鷹回複的時候,這一次任意沒有繼續對付黑鷹,而是等待著黑鷹慢慢恢複。不久後,黑鷹的翅膀已能慢慢收攏,而這時任意卻又再次站起身來。

黑鷹見任意站起身來,竟恐慌地跳動了幾下向一旁移去。任意冷哼一聲,心想你還敢躲,是不是還想挨打。這個念頭剛起,黑鷹卻乖乖地回到了原地,更為誇張的是,黑鷹竟低下了它那高傲的頭。一時間任意內心狂喜,知道自己的付出得到了回報,這黑鷹竟被他揍服了。

興奮地在洞穴中跳了幾下,卻是將黑鷹嚇的縮在了石壁邊緣處畏懼地看著他。想起了一些小說和電視中的訓獸方法,其中就有著訓鷹的法門,隻是想來想去卻沒有像他這樣訓鷹的。或者說那些人並沒有這神奇的乳白色**,自然不敢將鷹傷到,而任意卻沒有絲毫這樣的顧慮,最終將黑鷹打得死了活,活了又死,如此反反複複,讓這黑鷹的心裏對他有了強烈的畏懼之意。

對著黑鷹吹了聲口哨,卻見黑鷹慌亂地抬起頭來不安地看著他。對著黑鷹勾了勾手指,黑鷹卻害怕地向旁邊移去。又是一聲冷哼傳出,黑鷹又乖乖地回到了先前站立的地方。這時任意又吹了聲口哨,而黑鷹卻茫然地看著他,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麽。

猛然起身,任意惡狠狠地看著黑鷹,而黑鷹則哀鳴著向石壁靠去,但卻避無可避,隻好將頭低了下去。任意心頭火起,對著黑鷹就是一腳踹去,黑鷹乖乖地承受了我這一腳,翻了個跟頭然後又掙紮著站起身來。

任意再次吹了一聲口哨,黑鷹又是慌亂地看著他,看黑鷹慌亂地模樣,任意心裏大為不忍。但為了自己的生命任意還是做起了嚐試,向前走了兩步,在黑鷹的注視下任意再次吹了聲口哨,黑鷹則依舊茫然地看著他,這次任意搖了搖頭卻是不知道該如何了。

不想黑鷹在任意搖頭之後竟試探性地邁開腳步向前跳了一下,任意頓時興奮地笑了起來,黑鷹似是受到了鼓勵,又向前邁了幾步。對著黑鷹鼓勵地點了點頭,任意繼續向前走,黑鷹則張著未合攏的翅膀跟在任意身後撲跳著跟來。

內心高興之下任意也對這神峻至及的黑鷹極其喜愛,在黑鷹慌亂的注視下任意走上前去,小心地摸著黑鷹的羽毛。黑鷹的身體在一僵之下慢慢放軟,任意則緩緩地梳理著黑鷹身上混亂的黑色羽毛。黑鷹乖巧地站立著,任由任意打理著它那黑色的羽毛。好一會後任意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起身繼續向前走去,黑鷹則跟在任意的身後張翅跳動著。

這一來任意更是興奮地調教起了黑鷹,最後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後,任意和黑鷹之間確定了一種聯係方法。當任意打口哨的時候,黑鷹就會到他身邊來,當任意搖頭的時候黑鷹就知道自己做錯了,當任意點頭的時候黑鷹則知道自己做對了,而當任意手指指向某處時,黑鷹就會乖巧地到某處。如此反複訓練著,黑鷹堅決地執行著任意的每一個命令,當黑鷹連續一百多次在任意的指揮下沒有做錯時,任意終於長舒一口氣坐了下來。而黑鷹則乖巧地守護在他的身旁,此時黑鷹的翅膀已然收攏了大半,那折斷的翅膀也急速地在恢複著,雖然沒有在池水中恢複的那樣快,但卻也不慢了。

黑鷹沒有因為自己的傷勢迅速回複而對任意有什麽反抗,任意也在等待著黑鷹,看它會不會對他攻擊。然而當黑鷹的翅膀完全好轉收攏之時,任意繃緊的心也終於放鬆了下來。回複如初的黑鷹依然堅定地執行著他的命令,並沒有因為傷勢回複就向他進行攻擊。

收拾了自己的情懷,任意帶著黑鷹走到了水池邊。喝了一肚子的乳白色**後,命令黑鷹跳下去。黑鷹慌亂地執行著任意的命令,進入了水池。任意將乳白色的**淋遍了黑鷹的全身,並強行將黑鷹的頭按入水池中,讓黑鷹喝了許多**。直到黑鷹喝不進去的時候,任意也發現黑鷹竟慢慢地睡了過去,這時任意才知道自己當初睡著了完全是因為這乳白色**的原因。

一直守侯著黑鷹,時間在此時竟顯得如此的漫長,而隨著等待,任意清楚地看到了水池內的乳白色**正在迅速減少,似乎都被黑鷹給吸收掉了,最終乳白色的**隻剩下了巴掌大小的一片。而任意的內心也開始顯得不耐煩起來,這時暴露在空氣中的黑鷹全身開始打起顫來,痛苦地哀鳴聲從黑鷹的口中發出。任意知道這是乳白色**在起作用,想起我在湖水中的經過,任意自然知道湖水起不了任何作用。不一會後黑鷹就暈了過去,任意又開始了在這變的漆黑的洞穴中漫長的等待。

迷糊中任意睡了過去,迷糊中卻又感覺到陣陣輕微的風聲傳來,睜開眼睛,卻見黑鷹正精神地站在他的身旁,而風聲卻是黑鷹煽動翅膀時所煽出的風聲。

由於**隻剩一點的原因,此時洞內漆黑一片,但那從白色倒掛的石柱上滴下的一滴白色**卻如發光的白色珠子一般,璀璨腰眼、刹是好看。但隨著**的低落,洞內卻又黑暗了起來。隱約間隻能憑借著緊剩的一些**照亮一定的距離,從上滴下的**卻是很久才會滴下一滴來。看著身旁隱在黑暗中的黑鷹,若不仔細觀察,仿佛它根本就不存在一般。吹了聲口哨,任意起身提著鐵刀向洞口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