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社恐星21
合作魔咒？
薑意皺皺眉, 沒看明白，但是直覺不是什麽好詞。
等點進去，發現也的確如她所料。
@最愛吃鴨脖：#薑空合作魔咒# 薑空多多少少有點合作魔咒在身上吧？上一個綜藝合作的前輩宋河, 錄製完就沒有後續的消息了。這次合作的前輩裴無司更厲害，才錄製一期, 直接宣布退圈了。建議薑空以後和我愛豆對家上同一檔綜藝, 嘿嘿~
薑意：？？？？
她滿頭問號，點開評論區——
熱評第一：
【嘶, 就這，還有人信？薑空經紀人呢？能不能重視一下，我愛豆的對家已經私發給你了, 記得安排薑空上】
熱評第二：
【好恐怖，宋河是好久沒有消息了，薑空不會搞什麽邪術吧？】
熱評第三：
【我不管是不是真的, 能不能讓薑空退出綜藝@《迥然不同的我們》官方微博】
往後翻, 內容也大同小異。
甚至有人言辭鑿鑿表示, 薑空渾身厄運，自己一路高走，和他合作過的人都沒有什麽名氣，是踩著其他人上位，還舉出了詳細的例子。
而這條評論也被搬到了營銷號上，被營銷號大量轉載。
薑意仔細看過他舉的例子，簡直是無稽之談。
但點讚量評論數都非常高，大多數人都沒有看完, 就已經在下麵留言了。
【好可怕, 建議嚴查薑空】
【邪術，這種東西是真的可以的嗎？薑空紅的太快了, 建議查查】
【那和薑空合作過的人不是很倒黴？】
……
實時微博裏更是有一大群煽風點火的人。
@草莓葡萄冰33：建議相關人士嚴查薑空，他突然爆紅本來就不太正常，太順利了。圈子裏那麽多籍籍無名的人，偏他運氣那麽好，選秀第一出道後，又緊接著爆了一部網劇，不會是拿了別人的東西吧？
@花花世界：裴粉，我真的能笑一輩子。
最開始說薑空人品不行，會搶裴無司鏡頭，一堆人抵製。後麵直播開啟後，薑空比較低調，裴粉就不怎麽說話了。我之前在直播間罵薑空，還有人舉報我，說我挑事，現在你們看看咯，薑空這都不是蹭裴無司的流量了，而是直接接盤裴無司的粉絲。恭喜你們裴粉咯，先粉影帝後粉頂流，無縫銜接呢。
@紙巾：理性討論一下，裴無司退圈這件事本身就不正常。他一個好好的影帝，功成名就，為什麽想退圈？除非他有千億家產要繼承，那我沒意見，不然我怎麽也想不明白退圈原因。而他是上綜藝之後才突然選擇退圈，退圈後，受益最大的就是節目組，以及薑空。所以，盲猜一下，薑空以後會走裴無司的路，當小“裴無司”。PS：有感興趣的可以搜一下無意超話，有驚喜哦。
……
評論微博，一條接著一條。
薑意看的心底冒火，什麽疲倦都被拋到腦後，拿起手機就離開房間。
一打開門，就撞見剛剛出來的裴無司。
薑意沒心情打招呼，滿腦子都是剛剛看到的言論，甚至有一點因為裴無司的粉絲而遷怒裴無司。
裴無司主動揮手招呼，臉上的笑意剛揚起，就看見薑意飛快瞪他一眼。
裴無司：？？？
他目光下移，看見薑意手上握著的手機後，心下了然。
“準備找薑空？”
他主動問。
薑意嗯一聲，抬手敲薑空的房門。
沒幾秒，薑空的房門就打開。
“姐？”
薑空看見薑意和她手上的手機，眉心一跳，很快就揚起笑容詢問。
薑意點點頭，進入薑空的房間。
薑空準備關門時，抬頭瞧見走廊的裴無司後，主動打招呼。
“裴哥。”
裴無司點頭朝他走過來，“網上的事，我跟你聊聊。”
薑空遲疑一秒，再次側身讓裴無司進來，才關上門。
裴無司進門後，看見薑意正坐在凳子上，低頭看手機。
她坐姿格外板正，低著頭，柔順的長發就披散在肩膀，看起來乖乖巧巧的，十分可愛。
裴無司轉頭看向薑空，主動開口道：
“網上的事，我會主動發微博澄清。”
“很抱歉。”
薑意聞言刷地抬起頭，看過去。
薑空搖搖頭，“是有人在挑事。”
“好，那就麻煩你了。”
裴無司搖頭，“不麻煩。”
“是我應該的。”
說完，他轉頭看一眼薑意，就和薑空道別離開。
薑意心中懊悔，自己剛剛還是衝動了一點。
她收回目光，落到薑空身上後，暫時將裴無司的事情放到一邊。
“網上怎麽……”
薑意想到剛剛看到一大串難以理解的言論，忍不住語塞。
再回憶起夢境小說中薑空的結局，眼眶咻地就紅了一圈。
“是一位律師不夠用嗎？”
她在網上搜到了薑空發的律師函，但是仍舊有一部分營銷號肆無忌憚，仿佛沒收到，甚至開始專門黑薑空。
薑空本來想好了各種大事化小的措辭，臨到頭看見薑意泛紅的眼眶後，立刻慌了。
“姐，姐。”
他連聲開口，蹲到薑意麵前。
“夠用夠用，還在走流程。”
“網上發律師函的人很多，有些人並不當一回事。我已經跟經紀人聊過了，這兩天就準備起訴。”
薑意摁亮手機，剛要打開，就被薑空摁住。
“不要看了。”
“都是一些人雲亦雲的言論，厄運那些更是無稽之談，我是唯物主義者，不在意。”
薑空彎唇笑了一下，“而且都準備起訴這些人了，更不用管，浪費時間。”
“有這個時間，我不如多陪陪姐你。”
他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你弟弟我擁有大心髒，是要拿華納獎，當影帝的男人！”
“這些都是成功路上的一點點小荊棘。”
薑意沉默與他對視幾秒，發現他是真的不怎麽在意後，才慢慢放下心。
但顧慮著夢境小說最後薑空患上抑鬱症的事，還是叮囑：“難過的話要跟我說噢。”
“還有起訴的事情，一個律師真的夠嗎？……”
說著，不等薑空回答，薑意就先拍板做下決定。
“那給他開雙倍的錢吧。”
“好。”
薑空也不拒絕，聽薑意這麽說就點頭應聲。
“你以後少看一點網上的那些話，有些營銷號就是靠黑別人賺錢。隔著一個屏幕，對麵是什麽牛鬼蛇神都有，氣到自己不值得。”
薑意不點頭，握著手機轉移話題。
“到睡覺的時間了，那你跟經紀人好好商量，有什麽事跟我說。”
薑空無奈，送薑意離開後，才重新折返房間打開微博。
網上的言論要說完全不在意，是不可能的。但現在的確影響很小了。
可能是跟姐姐在一起的原因吧，心情都平和好多。
薑空美滋滋想著，冷不防又回憶起前段時間接到醫院電話那一刻的恐慌，以及抵達醫院後做的夢——
雖然已經過去不短的時間，但想到仍舊控製不住眼眶酸澀，內心後怕不已。
“叮咚叮”
微博提示音響了一聲，薑空收回思緒，低頭看見關注的人中，裴無司新發了一條微博。
@裴無司：第一，退圈是今年年初決定好的，和任何人無關，具體看圖。
第二，家裏沒有千億家產繼承，但我在國內外有幾家上市公司，謝謝關心。
第三，和薑空是關係很好的朋友，不存在蹭熱度等情況，請粉絲網友們不要發散思維、被人引導。
第四，後續會取消演員認證，取消後會申請解散相關粉絲群。
祝大家生活愉快。
最後配的圖片是一張今年年初，和經紀人的聊天截屏。
【裴無司：今天去廟裏抽簽，抽簽的結果說我今年最好低調。
經紀人：？
裴無司：所以我今年退圈。
經紀人：……？？？？？】
薑空登上自己的微博大號，轉發了裴無司的微博，隨後再次撥通經紀人文哥的電話。
文哥：“已經聯係人正在反黑了，我剛剛看見裴無司發微博，有他支持，會順利很多。”
薑空應聲，想了想直接道：“你聯係律師，有明確證據的盡快起訴那些人。具體細節你和律師商量，速度要快。”
“真起訴？”
經紀人一時間有些踟躕，圈子裏雷聲大雨點小的不再少數。
“起訴。”
薑空斬釘截鐵，“我姐都給律師付雙倍的錢了。”
“……好！”
文哥沉吟兩秒，一點頭，“這次傳的太過分了。”
說罷，他思考幾秒，又試探著問：“那個，查出來黑你的人……”
“應該不是，還需要確認。”
薑空回答，對麵沉默幾秒應一聲，隨後岔開話題。
兩個人又聊了兩句後，薑空就掛斷電話去洗漱。
十幾分鍾後，洗好澡的薑空從浴室出來，連頭發都沒擦幹，就徑直拿起手機打開微博。
此時距離裴無司發微博已經過去半個小時，裴無司的澄清和他們這邊的反黑，網上的言論已經好了很多。
裴無司粉絲和一部分路人被裴無司發的內容轉移走注意力，薑空反倒被放到一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裴出現了！！！】
【幾個公司……嘶，老裴你是懂凡爾賽的】
【退圈退的這麽兒戲嗎嗚嗚嗚嗚嗚嗚】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會開公司的演員不是好演員】
【黑子呢？怎麽不出來？我們老裴的未來不用你們瞎操心】
【總結一下老裴的話：退圈入圈都是看心情，我有家產，不要多管閑事。】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不要解散粉絲群啊嗚嗚嗚嗚嗚我真的哭死】
不過，薑空打開微博的重點不是這個。
他點開超話搜索：無意。
很快跳出來一個超話，小一萬的粉絲，最近才建立的。
裴無司和姐姐的CP超話。
怎麽還有這種超話？
飯可以亂吃，CP不能亂磕。
這種不真實的超話，姐姐肯定不需要，裴哥也不需要。
舉報了。
薑空熟練一通操作，操作完，才放下手機，回到浴室吹幹頭發。
經紀人文哥的效率很高。
薑空吹幹頭發，再回來，經紀人已經發了起訴申明，表明已經在走流程了。
薑空轉發經紀人發的微博，重新搜索無意超話。
還在。
薑空又舉報了一次。
*
第二天早上，薑意醒來再打開微博時，和薑空相關的詞條已經被撤下去了。
她又翻了翻昨天看到的微博，百分之九十都已經被刪除，沒被刪除的都是一些熱度不怎麽高的。
而搜索薑空的名字，相關微博也不再烏煙瘴氣。
雖然還是有一部分人緊咬著薑空和宋河的事不放，但是不成氣候。
同時，薑意也看到裴無司發的澄清微博。
想到昨天晚上情緒上頭瞪裴無司那一眼，薑意不由得有點坐立難安。
是她衝動了，該怎麽道歉好呢？
薑意用一整個晨練的時間來思考這個問題，最終決定趁著大家還沒起床的時間，給裴無司做一個簡單的道歉小手工。
早上八點半。
房間外傳來聲音，薑意小心用砂紙將做好的木雕表麵打磨光滑，卡著時間下樓。
樓下大廳裏，羅夏沈向城幾個人正在和工作人員掰扯。
“就這點早餐，還要做任務才能獲得？”
“買一送一吧。”
“這是新規定，任務很簡單的。”
工作人員回答，指了指旁邊的黑箱子。
“可以抽一個試試。”
羅夏半信半疑，將手伸進去，摸索幾秒後，拿出一個圓球。
圓球是白色，上麵一個字也沒有。
但是可以旋轉打開，打開後裏麵有一張紙條。
“背誦《春江花月夜》，可換取兩個饅頭和一碗白粥。”
“春江花月夜……”
羅夏皺眉，沈向城接過去，“我好像還記得。”
“那給你，你來。”
沈向城接過道謝，同時自己也去抽取了一個圓球，打開裏麵寫著：跳一段女團舞，可以換取兩個饅頭和一碗胡辣湯。
聞一嘉眼睛一亮，湊過來：“我會跳，可以給我嗎？”
沈向城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看向羅夏，“羅夏的給我了，我這個算是替她抽的。”
說完，他將圓球遞給羅夏。
羅夏沉吟幾秒，抬頭看向工作人員。
“對女團舞有要求嗎？”
工作人員搖頭，“沒有要求，會跳就可以，”
羅夏點頭，“那我試試。”
羅嘉錦靠後一點，看兩個人都抽好，也跟著上前抽取一個。
打開裏麵的任務是：講一個冷笑話，自己不笑，但能逗笑一半人以上。
“講冷笑話，我來搜一個。”
聞一嘉並拒絕，隻好自己也上前抽取一個。
玩一局圖案消消樂的小遊戲。
好像不算太難。
吳成新則抽到一個很輕鬆的任務：單手十個俯臥撐。
任務一抽出來，他就趴下來，很快做完任務，拿到了獎勵。
裴無司看一眼薑意，注意到薑空不在，直接上前抽取任務。
指定對一名異性說一段土味情話。
任務一出來，其他人的目光就落到裴無司身上。
羅夏眨了眨，幾乎控製不住臉上的笑意。
“導演這是在真心話大冒險裏抽的任務嗎？”
聞一嘉站在一邊，忍不住開始期待。
要是跟她，這話題度……
裴無司則抬頭看向工作人員，“可以重新抽取嗎？”
工作人員得了導演的指揮，堅定搖頭，“不可以。”
裴無司皺眉，再次搖頭。
“那不做了。”
“真的不做了嗎？不做沒有早飯吃哦。”
工作人員確認道。
裴無司點頭，“放棄這個任務。”
“好吧。”
工作人員可惜。
薑意遲疑幾秒，走上前，也抽取了一個圓球。
打開：清唱一首歌。
很簡單的任務。
她又將圓球合上。
其他人已經開始做任務——
羅夏自學過舞蹈，跳一段女團舞，對她來說問題不大，很快就拿到了早餐。
而羅嘉錦老師的講一段冷笑話，也很簡單。
沈向城背完《春江花月夜》，拿到早餐時，薑空也拎著早餐回來。
“姐。”
一進來，薑空就直奔薑意。
“路上有點堵車，回來的晚了。”
“沒等著急吧？”
“沒有。”
薑意搖頭。
直播間也在此時提前開啟——
【又提前了，好耶！！！】
【早上好！！！！】
【第一第一第一】
【前排沙發】
【大家這是在幹什麽？】
薑空也好奇問：“這是在幹什麽？”
薑意低聲解釋：“節目組要大家抽取一個小任務，做完才可以拿到早餐。”
“噢”
薑空應聲，往工作人員身邊一掃，“去那邊抽是嗎？”
薑意點點頭。
薑空伸手抽出一個圓球，打開。
念一段繞口令。
也很簡單。
“謔，運氣不錯哎。”
薑空思索兩秒，脫口而出一段繞口令。
十分熟練，半點沒錯，聽的周圍人瞠目結舌。
【這麽厲害？】
【我靠，我要是有這流暢程度，還怕普通話考不過？】
【這至少得二乙了吧？】
【大膽點，我覺得得有二甲。】
【嗚嗚嗚嗚嗚恨不得這張嘴長我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空空好厲害】
【網絡果然是沒有記憶的，就薑空……還粉？】
【空空怎麽了？黑子退退退，小心被起訴哦】
羅嘉錦詢問：“這普通話，得有二甲了吧？”
薑空點點頭，“差0.1分一甲。”
“謔，這麽厲害。”
羅嘉錦感歎，“差一份可惜了。”
薑空搖頭，“不可惜，我姐一甲！”
聲音響亮，自豪的明明白白。
“小意很厲害。”
羅嘉錦笑著誇讚。
薑意忍不住有點臉熱。
薑空則看向工作人員，“胡辣湯和兩個饅頭，自己去廚房拿嗎？”
工作人員點點頭。
薑空拎著買來的早餐，拉住薑意，對其他人道：“那我們就先去吃早餐了。”
薑意動了動手腕，翻過手攤開手心，將手上的圓球遞給薑空。
“這是我抽的，裴老師放棄任務了，這個可以給他。”
薑空抬頭看一眼裴無司，隨後一點頭。
“裴老師。”
他喊了一聲，接過薑意手上的圓球後，又扔給裴無司。
“不用謝。”
正在做任務的聞一嘉看見這一幕，忍不住開口：“薑意今天不吃早餐了嗎？”
這個破任務著實難。
屏幕上有八成八的方格，每個方格後都對應一種圖案，所有方格中隻有兩個方格圖案完全一樣，需要找到兩個完全一樣圖案的方格，並點擊消除。
而最開始，隻給了五秒鍾的記憶時間。
聞一嘉心中暗想：如果薑意也不吃早餐的話，她幹脆借口自己減肥，也不吃算了。
垃圾遊戲，垃圾節目組。
還有沈向城和羅夏，女團舞明明是自己的專項，偏偏不讓給自己。
真是積攢一肚子火氣。
薑空停下步伐，回答：“我給我姐買了早餐，她不需要做任務。”
說完，薑空還招呼吳成新過來。
“成新，一塊去吃早餐。”
吳成新點點頭，羅嘉錦幾個人也跟著進入廚房。
外廳隻剩下裴無司和聞一嘉。
聞一嘉被他的回答驚到，懵了好一下，才問：“可以買吃的？”
“他們有錢。”
裴無司回答完，也不管一頭霧水的薑空，開始對著直播間唱歌。
約莫一分鍾後，也進入廚房。
等聞一嘉做完任務，進入廚房，已經是好幾分鍾過後了。
餐廳裏，大家正在吃早飯。
大多人吃的都是饅頭加白粥或胡辣湯，唯獨薑意麵前擺著精致的灌湯包、青菜瘦肉粥，色香味俱全。
聞一嘉拿著饅頭和白粥，幾乎食不下咽。
薑空為什麽有錢？
薑意為什麽吃這麽好？
任務不用做就算了，連簡單的吃早飯都吃的比其他人好。
“薑空你們為什麽可以拿錢買早餐呀？”
她咽下一口饅頭，實在忍不住問。
薑空看過去，禮貌笑道：“第一期剩餘的錢。”
其他嘉賓的錢都幾乎不剩了，但是薑空賺的多，用了一點後，也還剩不少。
“噢噢。”
聞一嘉僵硬應聲，“那還不錯。”
她快速思考著措辭，還想說什麽，薑空就主動挑起話題。
“這個胡辣湯，味道還可以哎。”
“比我以前吃到的好吃。”
“嗯嗯，很正宗。”
吳成新第一個點頭，“比我在劇組吃到的好吃。”
“我還挺喜歡胡辣湯配饅頭的，感覺很棒。”
薑空點頭，“我也是，好吃！”
兩個人一來一回，就著飲食聊起來，其他人也漸漸插話進來。
薑意安安靜靜，不急不緩吃著早餐。
聞一嘉找不到開口的機會，憋屈的更吃不下飯。
薑意她憑什麽？！
早餐過後，工作人員帶著今天的任務過來。
——在限定資金內給節目組的任意兩個人準備禮物。
“限定資金是多少？”
“五百。”
“花不完的呢？”
立刻有人問。
經曆了薑空，大家都明白手上有錢是多麽重要。
工作人員神神秘秘一笑，沒回答，而是說：“今天的任務會有一點點小的變動。”
“節目組會將大家分成兩個隊，每隊四個人，在上午和下午分別去超市準備禮物。”
“要求……先說一下分隊吧。”
“第一小隊：羅老師、裴無司、薑意和吳成新。”
“第二小隊：羅夏、沈向城、薑空和聞一嘉。”
一行人麵麵相覷。
薑空更是傻眼了，“裴哥，我們倆能換一下嗎？”
裴無司還沒回答，工作人員率先否定。
“不可以換隊，隊伍是導演精心分的，四個小組中，每一小組都在不同的隊。”
“今天的要求就是，在不向搭檔透露的情況下，兩個人分別選擇送禮物的對象和送的禮物。”
工作人員頓了頓，沒說後麵的話，而是極其快速開口：“相似度高的話有獎勵哦。”
“時間不早了，請第一小組的四位嘉賓盡快乘車去指定地點選購。”
薑意下意識看向薑空，而薑空也快速來到薑意身邊。
“姐。”
他喊一聲，看起來比薑意還難過。
薑意安慰拍了拍他的肩膀。
薑空繼續喊：“姐……”
薑意忍不住開口：“我可以的，不用擔心。”
薑空不在的時候，她也會有一點外出活動，比如去超市或者無法推脫的見麵。
所以，對於去選購中心，她隻是抗拒、不喜歡去，但是隻是去一趟還是沒有問題的。
薑空理智上明白，但是情感上莫名擔心。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到時候選購中心人多，或者又發生和上次一樣的意外……
薑空左右看一眼，忍不住拿出手機給裴無司發消息。
【裴哥，能不能請你過會在外麵照顧一下我姐？】
裴無司抬頭，看一眼他身邊的薑意，微不可查點點頭。
薑空鬆一口氣，提著的心微微放下一點。
他想了想，又發消息補充：
【不用做的太明顯。】
裴無司看完消息，抬頭，再次給薑空一個點頭。
薑空則低下頭，跟薑意叮囑：“我手機一直開機，音量調最大，有什麽事你給我打電話。”
“如果我來不及，你就找裴哥幫忙，裴哥人很好的。”
薑意點點頭，又聽薑空繼續道：
“要不我偷偷跟你去吧？”
話音剛落，工作人員就出聲製止。
“不可以，這是違規。”
“快走快走，不要再聊了。”
工作人員開始催。
直播間也一片歡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薑空這是隱藏的老父親屬性啊】
【薑空老父親屬性實錘了，恨不得哪哪都叮囑一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搞笑，導演：別墨跡了，說什麽呢！】
【小題大做，正常有人出門這麽叮囑？隻是去買點東西而已，感覺薑空這波姐弟情深高德有點假】
【人家姐弟倆感情好，你不樂意？你不樂意也憋著。】
【前麵是誰家粉？黑的有點難看了。】
【姐姐是社恐吧，我作為社恐，不得不出門的時候，我姐也這樣，過馬路要走斑馬線都要叮囑一遍】
【哈哈哈哈哈我弟也是，我大學生，暑假出去旅遊，他給我轉一堆防騙的視頻】
……
有個別黑子的言論，也迅速被其他言論蓋過，沒有掀起一點波瀾。
薑空走到裴無司身邊，表情懇切。
裴無司點點頭。
兩個人用目光交接完，一抬頭，羅嘉錦已經親親熱熱走到薑意身邊，拉住她往外走。
“小意，走，咱兩一塊。”
薑空：……？
好像找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