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暴風雨前奏
吃沒吃醋這個話薑楚胤之前就問過他好幾次, 但是每次趙蕈都沒有太好的臉色,現在想想過去的時候他不是在意吃醋是什麽?現在他們的關係不同了, 這一次便大大方方的開口
“吃醋倒是談不上, 就是覺得薑大少若是沒有那份心思就早點兒斷了人家的念想,沒事兒留著這麽一個薑哥哥薑哥哥的人在身邊很有趣嗎?”
說是不吃醋,但是這話中的在意不言而喻, 薑楚胤輕輕按著唇角挑眉
“嗯, 你說的是,羅集和我算是大學同學, 除了家裏的生意之外倒是還多了一份情誼, 後來他接手羅家之後也一直都有聯係, 這個羅然在那個時候經常去學校找他, 便和我也相熟,一口一個哥哥的叫著,便就叫到了現在。”
這便算是解釋了一下羅然為什麽張口閉口的薑哥哥,趙蕈有些不解
“這個羅然和我差不多的年紀, 那也就比你小個三四歲吧, 你之前不是說他哥比他大的多他才在家裏這麽驕縱的嗎?”
薑楚胤懶洋洋地靠在椅子裏,打了個哈欠點了點頭
“沒錯,羅集其實比我也要大上四歲,羅家在他大三的時候出了些變故, 他不得不休學回去,這一休學就是兩年, 所以算起來我其實也就和他做了兩年的同學。”
趙蕈睜大了眼睛
“這羅家的家業也不小, 羅集還這麽重視一個畢業證嗎?”
都已經回家繼承家業了, 可能總裁都做了兩年了還要回大學讀書?那還真是挺執著的, 這畢業證對豪門的大少爺也這麽重要嗎?
薑楚胤一下笑出了聲, 就知道這人這是想到哪去了,輕輕歎了口氣悠悠出聲
“學校自然是有學校的好處,學校裏的情誼總是比較真切,或許他看慣了商場上的爾虞我詐,也向往學校相對的明和寧靜吧。”
趙蕈頓了一下,腦海中倒是閃過了宿舍裏的那幾個看了四年的臉,也不知道他們的警察生活過的怎麽樣?也不知道下一次見麵會是什麽時候了
“是啊,大學的生活確實挺舒服的。”
薑楚胤查過趙蕈的學校,便沒有多問他學生時代的事兒,趙蕈雖然是看羅然並不算是順眼,但是他也不是一個斤斤計較的人,薑楚胤既然是看在羅集的麵子上這般縱容他啊,那自然羅集是他挺重要的朋友,他也不是在意這些的人,明天有會議那去醫院的日子隻能往後拖了。
兩個人戀愛的事兒就是不傳揚出去,但是有眼睛的人也都能看出些苗頭來,趙蕈發現剛來的時候那個行為舉止表情木訥的老管家這幾天眼睛幾乎就沒有從他的身上離開過,他對人的目光異常的敏感,雖然幾次那人都是躲在了牆或者是柱子的後麵,但他還是可以輕易地捕捉到他的目光。
他剛來的時候這個老管家確實是有些奇怪,但是看著他的時候就算是他剛來的時候他的表情也幾乎沒有什麽波動,不過現在他可以感覺到那目光中帶著濃濃的審視和防備。
算起來這幾日的變化無非就是他和薑楚胤的關係,正想著薑楚胤便給他打了電話過來,聲音有些懶散
“幹什麽去了?回來,我困了。”
這幾天一直都是陰天,天氣不好屋內便有些冷,薑楚胤飯後都會睡一會兒,很多時候都會叫趙蕈過來,畢竟這是一個人型的,免費的大火爐,就是單單放在被窩裏麵都是暖和的。
“馬上。”
趙蕈回到房間的時候薑楚胤已經換下了家居服穿上了睡衣,在這一點上他一直很佩服這人,哪怕午睡隻有一個小時,他都會換好衣服舒舒服服的躺到**,半點兒都不肯湊合,薑楚胤攏著被子側過身,抬手輕輕拍了一下身邊的位置,鎖骨處的真絲睡衣太過寬鬆,因著他的動作滑下來了一些,正好露出了精致的鎖骨。
趙蕈走了過去,就聽這人出聲
“換衣服。”
他啞然失笑,他忘了,這人可不光是自己精致的厲害,對他的要求一樣很高,換了衣服躺到了**身邊的人便開始有些打哈欠
“睡吧,外麵陰天,這樣的天氣最適合睡覺了。”
趙蕈雖然從未談過戀愛,但是對於在一塊兒睡午覺還是不抗拒的,自然地鑽進了這人的被窩,充當了一個暖爐的功效,薑楚胤這會兒卻不肯閉眼睛了
“做什麽去了?”
“在院子轉了一圈,怎麽?不困了?”
薑楚胤眨了一下眼睛,聲音有些慵懶
“在窗邊眯了一會兒了,醒來也不見你過來。”
說話間還有些控訴,趙蕈笑了,他也發現了這幾天這人有些粘人,不過他也沒覺得這有什麽不好,粘著就粘著唄
“剛才我發現那個老管家對我很是關注,而且神色不善,我正在想原因,薑大少告訴我一下?”
聽見這個薑楚胤的眼底似乎清明了一些
“你說劉叔?”
“嗯。”
他其實也不知道那個古怪老管家的名字,隻是聽著這裏的人確實都是這樣叫他的,這個人總是讓他覺得很怪,薑楚胤歎了口氣
“他大概是在擔心我吧,其實劉叔是我媽結婚的時候從娘家帶過來的,他的臉你看著有些奇怪吧?那是因為他在火海裏救過我媽一次,麵部毀容的嚴重,後麵做了六七次額修複手術才算是恢複到了現在的狀況。”
趙蕈這才有些明白過來,難怪他的臉上的肌肉看著一點兒都不協調,就像是貼上去的一樣
“這就難怪了,他是你媽娘家的人,所以這些年一直都是在這裏照顧你?”
薑楚胤點了點頭
“是啊,他這輩子都沒有結婚,也沒有孩子,他也算是看著我長大的,正好留下養老。”
趙蕈自然是沒有問他未婚的原因
“所以你很緊張你,這幾天我總能感覺到他在觀察我,可能是察覺到了我們不一樣的關係,開始為你把關呢吧?”
趙蕈此刻笑了,隻是最平常的這般理解,卻沒想到喝一次沒有深究為後麵埋下了那麽大的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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