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鹹魚躺贏文
（五—六）
而對於蕭函來說, 隻要她想完全可以把任何一個人捧成主角。
但這個人肯定不是洛羿了。
與此同時，洛羿的粉絲原本對於星光的新老板，也是前經紀人喬羽, 會把她們家洛羿捧在手心裏的幻想, 也很快地如同泡沫般碎掉了。
因為洛羿雖然不似之前那樣被壓榨強迫工作，但他的資源仍舊沒有多少起色，越發與其他流量拉開了距離。
網上還傳出了八卦消息，比如洛羿可能提前解約換公司什麽的，這更讓粉絲心慌慌了。
哪怕想再來上一次的抗議示威，炮轟公司似乎也沒什麽用了。
蕭函對此毫不在意，正如對待洛羿一樣, 她不會刻意去打壓，更也不會有什麽優待。事實上, 她對這個世界的人基本上都是差不多態度。
謝雨看似是個例外，但其實蕭函所付出的不過是原身所有的，補償對她的虧欠罷了。
大概是蕭函那天的話, 真的傷害到了洛羿的自尊心, 他也忍受不了這份他眼中明晃晃的拋棄，最後還真的向星光傳媒提出了解約。
作為當紅流量, 加上本身家庭條件又優渥, 洛羿倒也不怎麽將違約金放在眼裏。
蕭函也沒讓公司為難他，一應流程走得很順利。
不過對於洛羿來說解約一時爽, 後續問題可就沒那麽容易了。
首先洛羿並沒有提前找好下家公司接盤, 這一下子突然解約, 哪怕有大公司找上來, 因為頗多顧慮給出的條件並沒有那麽好。而洛羿也不是願意屈就的人。
最後高不成低不就的, 一家公司也沒簽下來。
索性洛羿直接異想天開自己建立工作室, 也正合了他想說一不二唯我獨尊的想法。
而作為作為目前洛羿唯一的好朋友黎貝貝，卻不是很看好他的決定。在這個娛樂圈沒有雄厚的資源後台人脈，哪怕是手握金手指的她也很難熬了。而洛羿呢，一看就是不怎麽會管理工作室的人。
事實也是如此，包括從解約到開工作室等一應事務，這些都還是洛羿的家裏人出麵處理的。
可是即便如此，也很難麵麵俱到，畢竟洛家又不是從事娛樂圈的，前麵還好，後麵給洛羿對接資源，就明顯不行了。
這還是後話，而這會黎貝貝因為不太看好洛羿工作室的前途，所以也委婉地拒絕了對方的邀約。
不過洛羿好歹名氣咖位在，又有家裏人幫忙，處境再差也比黎貝貝好了不止一星半點。
黎貝貝又何嚐不想立刻簽約到大公司去，受到眾星捧月的待遇，偏偏現實加上金手指，也沒能給她這樣一飛衝天的機會。而讓她一步步認真腳踏實地來，無論是係統要求的鹹魚人設，還是黎貝貝自己想要急於求成的心態，都不可能做到。
可現在又有什麽前途可言呢，
“請宿主相信，隻要按照係統一直鹹魚下去，就可以登上娛樂圈巔峰。”
黎貝貝這下有些急了，“係統，你不是說我會火的嗎？”
黎貝貝也隻能相信係統了，隻是現在光是搞搞直播，連個拍戲的機會都沒有，
興許是係統的作用，又或是黎貝貝的女主光環還是有的，還是讓她找到了位貴人。還是之前在綜藝裏就認識的薑影帝薑縉言。
薑縉言作為影帝大咖每天那麽忙，居然也注意到了黎貝貝最近不上不下的窘境，光有些名氣後續資源卻跟不上。
雖說之前在綜藝為了在鏡頭多照顧吳千悠，與黎貝貝的相處沒有原來那麽多，但一開始就產生的好感卻是還在的。
此時更是生出了想要提攜對方一把的想法。
正好為了還人情，薑縉言最近在拍部曆史正劇，因為是大男主路線，女主角戲份不多，所以咖位低一點也沒關係，於是薑縉言讓經紀人跟導演打聲一聲。
經紀人打完電話回來，臉色有些微妙，“導演說女主角之前就定下了。”似乎比薑縉言還要早。
“是星光傳媒的謝雨，雖然是新人，但資源挺豐厚的，都拍了兩三部戲了，導演試鏡過她還挺滿意的，我看也沒必要換吧。”經紀人倒也在電話裏了解過了，於是仔細斟酌了一下道。
“你若是想幫幫那個黎貝貝，安排她演女二女三也行。”
薑縉言微微皺眉，也就將經紀人的話理解成了對方是個資源咖，他作為正經學院派路子出來的，也見識過這圈子裏所謂的資源咖都是什麽水平。
相比起來在之前的綜藝上，他與黎貝貝相處得很愉快，也感受到對方在演戲上頗有靈氣天份。
盡管經紀人的建議很合適，但薑縉言還是更相信自己的第一感覺，黎貝貝比對方更適合和自己搭戲，想來效果也會更好。所以毫不猶豫地說道，“就當是我再欠導演一回人情，女主角換個人選。”
“……”本來就是為了還人情才拍電視劇，現在又要多添上一筆。也就這個經紀人不喜歡幹涉薑縉言的私生活，不然早就探究個沒完了。
以薑縉言在劇組的地位，加上還是導演求來的大咖，後者十有八九不太可能拒絕。
但經紀人隱有些不安，隻是薑縉言做主的事，她也不會反對，回頭還是去聯係劇組了。
————
通知黎貝貝進組的副導演，見了麵還明裏暗裏打探了一下她與薑影帝的關係，可能是估摸著以後在劇組的態度。如果關係親密，那麽肯定不能真當成新人演員十八線對待了。
黎貝貝還從中意外得知，這個女主角人選之前是謝雨，她心中莫名多了一些得意。
哪怕那部綜藝早已經結束了，在公司也見不到人，但黎貝貝還是忍不住時常關注謝雨，而且越關注越忍不住與之對比。
無論是經紀人還是資源，對方都遠遠走在了她的前頭，可現在還是被她扳回了一成。
看來謝雨也不怎麽樣嘛。
…………
蕭函雖然沒有在謝雨身上多費心，但是被截胡換角這樣的事還是第一時間知道的。
即便她不問也有人會主動上報。
誰不知道謝雨是全公司唯一直接簽下喬總名下的，這關係想當然也比其他藝人親近，至於已經解約的洛羿麽，早就被人遺忘了。
哪怕喬總上任後，並沒有直接讓謝雨成為公司一姐的意思，但誰也不會不給麵子，公司裏其他咖位高的藝人，見了謝雨也都是客客氣氣的。
所以說謝雨絕對是公司裏待遇獨一份的，要不是她這人性子軸，基本上整個人都住在了影視基地，除了拍戲就是拍戲，不然完全可以在公司裏作威作福一番的。
關於這方世界的女主，除了那部綜藝蕭函幹預了一些之外，也就沒怎麽關注了，沒想到還會有這一出。
這娛樂圈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不過蕭函給謝雨挑的本來也多是原身記憶中會大火的戲，所以會撞上也不奇怪。
一了解情況，原來還有另一位重量級的男配薑縉言存在，幫忙給女主安排了角色，隻是順手將謝雨給換了而已。
蕭函也沒有讓人去與劇組施壓，非要拿下這個角色不可，簡單將這事處理就行了。
隨後她又見了一下謝雨，“你會不會怪我沒有為你出氣？”
謝雨搖搖頭，“當然不會，喬姐對我已經夠好了。”
而且喬總還為她找到了更好的國外醫療機構和主治醫生，按照現在的手術治療，用不了多久，她母親就能康複出院過正常人的生活了。光是這點就足以謝雨對她死心塌地了。
恐怕蕭函此時開口讓她簽下賣身約，謝雨也會毫不猶豫點頭答應，為公司奉獻一生。
其實蕭函隻是不希望謝雨因為喪母再出現自殺抑鬱的悲劇而已。
現代醫療科技的發達程度其實已經超出了常人的想象，很多時候真正阻礙的根源其實是金錢而已。
不過誰都喜歡和腦子清楚的人相處，蕭函點了點頭，也解釋了幾句，
“終歸來說這是導演和劇組做出的決定，即便是爭這個女主角，傳出去了你的名聲也會受到影響，在劇組也未必過的愉快。”
“另外是因為我這裏正好有一部戲，你或許可以試試。”
謝雨眼睛更亮了，在沒有家人的後顧之憂後，她幾乎全身心都投入在事業上，而且對於演戲也可以更加純粹熱忱。
事實上這部戲並不是喬羽的記憶中的任何一部大火作品，甚至不曾上映過，但這也屬正常，在電影圈一年可能產出上千部電影，但真正能得到機會出現在大眾麵前，而沒有中途夭折或者延期的，隻有十之二三罷了。
蕭函見到這部戲屬於偶然，但也不是純粹的偶然。
主要還是身份地位不同了，如果是原身那樣的經紀人，自然是需要去努力尋找好資源搭建人脈。但是星光傳媒的老板就不一樣，本身就是資本人脈的一部分，也多的是各種各樣的項目找上門來尋求投資。
這部片子不但是科幻題材，而且導演並不出名，但是製作人與喬羽卻是熟人，甚至於對方還是喬羽早年帶過的女藝人，名叫林青。
林青的演技一般，加上脾氣直爽容易得罪人，在喬羽手下混了沒多久，就說要改行了。而且還是台前轉幕後，當起了製片人。
頭幾年也磕磕碰碰的，但或許是真有天賦，如今也是圈內小有名氣的製片人了。
謝雨在拍完電影《偵探》後接的一部網劇法醫女主，也是由林青擔任的製片人，可見她的眼光能力。
論起人品來，對方也是原主前世身邊少有在她落難時，還肯為她說話的。
蕭函也看過劇本，並不是純粹的爆米花電影，而是將科幻與人文情懷結合在一起，但同時劇情中的幾處重大特效畫麵卻又不可缺少，這也讓這部電影的成本暴漲。
科幻雖然不是什麽冷門題材，但市場上成功的爆款大多是那種熱血戰爭之類的，這種以人文甚至個人情感為主題的，也難怪不被資本青睞了。
不過這個故事令蕭函似曾相識，隱約在另一個世界看到過，可惜不曾被搬上過大銀幕。
如今既然有這個機會，試一試也無妨。
論資金蕭函還真不缺，她要是想賺錢多的是法子。
謝雨卻是實打實地被這個劇本吸引了，演員和資本看項目是不一樣的眼光。
貧窮落後的鄉村，簡陋的課堂，宏大的宇宙，為人教師的美麗心靈，這些元素巧妙地融合在一起，勾勒出的是一個震撼的故事。而且關於文戲部分，幾乎大半是需要女主角撐起。
沒有一個演員能拒絕得了這樣的挑戰。
資金還有主演到齊後，電影《星空》基本可以立項了，林青作為負責統籌全劇組的製片人能力過硬，真正需要蕭函過問的事情並不多。
但關於謝雨被截胡換角的事，也不代表蕭函真這麽算了，她脾氣再好也不會讓自己的人隨便受欺負了。
不管她是否承認，謝雨的確已打上她的標簽。
薑縉言的經紀人很快收到了一個通知，原本談的差不多的一部同好萊塢合作的國際電影男主角吹了，經紀人立馬查這是怎麽回事，很快也得到了結果。
主要是蕭函也沒怎麽掩飾，那部電影加入了新的投資方——星光傳媒，如果隻是投資方增加，按理說也不可能隨便換了男主角，但是也不知道喬羽同導演談了什麽，最後一致決定換男主。
而且那位新的主演論演技名氣咖位都更勝薑縉言一籌，即便傳出去粉絲也沒話說。
在薑縉言還沒入圈之前，人家已經是最年輕的戛納影帝了，也不知道劇組怎麽請出來的。
“就因為一個謝雨？”薑縉言有些詫異，他也不是沒有見過資源咖的，但若是不爽直接施壓拿下這個角色就是了，現在怎麽變成針對他了。
經紀人頗有些懊惱，“是我沒能調查一下，你知道為什麽謝雨是資源咖麽？”
她又解釋了幾句，“星光傳媒現在的總裁喬羽，就是她之前的經紀人，現在也是。”
“謝雨她背後站著喬羽和星光傳媒，你打了人家的臉，人家自然要將場子找回來。而且人家新官上任三把火，自己帶的藝人莫名被截胡了角色，人家直接就找上你的麻煩了。”
經紀人隻後悔自己沒有阻止薑縉言動用自己的話語權安排女主角。
薑縉言雖然是大咖明星，但還沒有到資本這個層麵，也未關注星光易主的事。也沒想到自己撞到了槍口上，或許是自己倒黴吧，他無奈地搖了搖頭。
但經紀人臉色卻有些不滿，“我們是不怎麽了解星光傳媒，但黎貝貝明明知道，卻沒有告訴過我們，謝雨在星光的地位還有和喬總的關係。”
經紀人這次下了苦工夫，連黎貝貝曾經拒絕簽約喬羽的事都打聽到了。
這點未免就有些坑人了。
要知道這次被找麻煩的是薑縉言，黎貝貝的女主角卻是好端端的。
薑縉言微微蹙眉，不願意相信黎貝貝是這樣的人，但是經紀人的話似乎也沒有錯。
最後隻能道，“別想那麽多了，先拍好這部戲吧。”
話是這麽說，但正式入組後，薑縉言對黎貝貝的態度明顯生疏了許多。
而也是在同一個九月，電影《偵探》終於要上映了。
光是放出的宣傳預告便已吸引了不少觀眾進入影院，雙男主的奇妙人設搭配，深陷迷案之中不斷勾起懸念，時不時的輕鬆搞笑，最後在到揭露真相時刻，雨中梧桐樹下，穿著白裙露出神秘笑容的女孩，宛如天使和惡魔的結合體。
打破了觀眾上帝視角的固有觀念，更是令人驚豔的結尾。
毫無疑問導演是有意打造成係列片的野心，而從首周票房超過十億來看，無疑是大大成功了。
……
這邊蕭函在參加完首映會後，也遇到了劇情中的霸總男主——許禛，這位出身豪門的歸國總裁，似乎也是看中了娛樂圈的發展潛力，有意收購一家娛樂公司，而且好巧不巧還是星光傳媒。
不過人家連麵都沒有露，隻是派了個秘書過來提了個價格，似乎就已經認為收購這事十拿九穩了。
然而得到的回複則是拒絕。
許禛眉目一沉，“是還想要更高的價嗎？”
秘書猶豫道：“對方似乎不打算出售公司，而且也不在意價格。”
這世上真的有不在乎錢的人嗎？許禛反正是不相信的，他還就跟星光傳媒較上勁了，或者說他的字典裏就從來沒有失敗二字，然而無論他使出多少手段，依舊無果。
對方不知不覺中早已掌握了公司絕對股權，另外本人還沒什麽弱點，許禛也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麽棘手難攻克的對手。
甚至一不留神就連自己手下的不少團隊高層都被對方挖走了。
“……”
蕭函也沒想到男主能這麽堅持，硬是跟她死磕，打生打死什麽的太麻煩了。後來想想男主能將星光做大做強發展輝煌，肯定也有不少能人，於是幹脆把對方當成了送寶童子。
來談判的那些精英人才，往往談著談著就到了蕭函這一邊。
許禛這輩子都沒有這樣丟臉過，不光是人才的損失，還有此事傳出去成了一個笑話。
商場如戰場，而像他這樣底下人都倒戈的，任誰都會嘲笑質疑他的能力。還沒等許禛氣衝衝地找喬羽麻煩，就先被他家老爺子給叫回去了。
“就為了收購一家娛樂公司，你就浪費了這麽多時間，還讓自己成了別人口中的笑柄。”
“我看你還是留在公司裏再多學學吧。”
許家也不止許禛一個孫子，豪門家大業大光是堂兄弟就有五六個，也多的是人拿這事攻擊許禛，說他誌大才疏，隻會紙上談兵罷了。
而許禛也更需要快速證明自己的能力，就連原先踏足娛樂圈的計劃也不得不改變了。
電影《偵探》火爆了整整一個月，熱搜不斷，票房更是持續走高，最後而且還申請了延期密鑰。
而在電影上映後，謝雨這個反派女配角色直接成為了兩位男主角之外吃到最大紅利的人，而對於幾乎是大銀幕新人的她來說，也是一步登天了。
網友們仿佛也不記得她之前在綜藝裏是怎樣遭受惡評了，越來越多進入影院觀看電影的觀眾誇讚她的演技好，很快成為娛樂圈美貌與實力並存冉冉升起的小花了。
而之前換角的劇組和導演也更糟心了，早知道謝雨會火起來，他們又怎麽隨便換角。
——活生生錯過了一個億的感覺。
導演不敢怪薑縉言，但對女主角黎貝貝則是越發挑剔，以前看在影帝麵子上，對她除了拍戲之外的時間在片場不是喝奶茶就是開直播，各種悠閑躺著的，以往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
現在導演直接就開罵了，
薑縉言本來還想幫忙說話的，但是被經紀人攔住了，她不希望自家藝人再因為黎貝貝沾染上什麽麻煩。
再說了導演本就有資格管理劇組全員，認為黎貝貝整天這樣會影響到劇組也無可厚非。
而且經紀人也不爽，薑縉言為了幫黎貝貝成為這部戲的女主角，得罪了那位大佬弄丟了片約。黎貝貝倒好，完全不當回事，在劇組態度也不認真。
黎貝貝不僅挨了訓斥，還傳出了不好的名聲，畢竟作為一個純新人演員，不兢兢業業還在劇組各種吃喝玩樂悠閑的。
劇組方麵也是精明的，換作之前肯定不會黑自家女主角，但是謝雨火了之後，難免會被人挖到劇組換角的事，再者萬一劇播出後反響不好，也可以推到黎貝貝頭上嘛。
黎貝貝在導演的禁令下，無法再繼續劇組的鹹魚人設行為，自然也得不到係統的積分，相應的演技和外貌也升不上去。包括這個角色所需要的禮儀舉止還有武打騎馬戲份，也不能依靠係統加點了，學習起來更加費力。
連連NG之下，導演也罵得更狠了。
就連薑縉言也不好說什麽了，甚至還奇怪之前教黎貝貝一點就通，還挺有成就感的，怎麽現在反倒成了朽木。
開不了掛的黎貝貝心裏也別提多憋屈了，最後在折磨中拍完了自己人生的第一部 戲。
等到這部劇播出後，盡管製作精良，一眾主演演技出色得到了不低的收視率，但黎貝貝所飾演的女主角卻成為了劇中的一大敗筆，與其他角色相比更是差了一大截，因而招來了不少劇粉的謾罵。
他們大多認為如果換成另一個演技好的女主角，這部劇會更加成功。
果然在導演的預料中，當初謝雨是原定女主角卻被臨時換角的事被挖了出來。其實若是黎貝貝演的好，導演自然也願意為她說話，但現在看著白壁微瑕的口碑，心裏也憋著一口氣，也回應觀眾的評論表示道歉，下一部戲一定會認真好好選演員等等。
這份道歉聲明稍稍為劇挽回一點名聲，但對於黎貝貝來說那幾乎是足以致命的打擊。
整個行業都知道她演技爛，影響了一部戲的口碑，再加上拍戲期間傳出的態度散漫不認真的壞名聲，恐怕沒有哪個劇組願意再要她。
薑縉言聽說後也是歎了口氣，沒再說什麽，畢竟他已經不是年輕氣盛的時候，不會為了一個僅僅是有些好感的女孩子而損及自己的利益。
洛羿正好相反，直接大喇喇的發了微博，主動支持黎貝貝，結果麽自然是跟著被罵了，還被一些對家趁機發黑通稿，比如洛羿拍戲時耍大牌，不尊重導演，拖累工作人員等等。
本來打從他成立工作室，他自己挑的戲一個比一個爛，連粉絲都看不下去了，名氣流失的也快。
工作室在公關這一塊也很拉胯，這次輿論風波後，不少原本還看中他名氣流量的代言品牌也紛紛選擇不再合作。
而作為明星的收入大減後，帶來的直接影響，那就是洛羿發現他養不起工作室了，不光是團隊工作人員的薪水，還有工作室的租金和水電費，要知道首都這裏寸土寸金。
洛羿此時焦頭爛額自身難保，而黎貝貝更是好不到哪去，拍的戲砸了口碑，就是像過往一樣開直播營業也會被罵，黑粉更是遠多過於粉絲。每每上線都能被謾罵的彈幕所淹沒。
黎貝貝的心理素質同樣也好不到哪去，哪裏承受得住。
而自從她違背鹹魚係統要求的人設以後，係統似乎就不怎麽理會她了。
既然金手指靠不住，黎貝貝隻好想著求助於公司，希望能拉她一把了，誰成想還沒開口就被通知——她被裁員了。
……
在消化了男主送來的人才大禮包後，蕭函便毫不猶豫對公司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革。
這種改革從製度到各部門幾乎方方麵麵的。
而由於藝人製度的改變，如黎貝貝這種隻掛著最普通的練習生短期合約的小藝人直接被裁掉了，連違約金都不用給。事實上星光傳媒今後的發展方向，加大對項目的投資開發衍生周邊以及建立特效技術部門，同時降低藝人經紀比重。
哪怕因為電影《偵探》，還有之後的一部網劇法醫女主和□□片配角而大紅大紫的謝雨，也是換了新的合約，僅以工作室掛靠公司的合作方式。
留下的藝人自然是精益求精，而條件福利待遇更是成為娛樂圈最好的。
但黎貝貝這樣沒有什麽成績，也沒有對公司做出貢獻的小藝人，自然是在裁員名單上了。
黎貝貝直接傻眼了，之前在公司，就算不工作，每月還有藝人基礎工資和藝人住宿，加上開開直播，完全夠黎貝貝過得舒服了。
可先發現就算自己想鹹魚也不成了，在首都這座城市連房子都租不起。
迫於生計黎貝貝隻能先去找工作，但卻屢屢遭到係統違反規定的懲罰。
黎貝貝不禁怨上了這個鹹魚係統，尤其是在路邊大屏幕看到謝雨的新科幻電影時，這種怨恨達到了頂峰，如果不是遇上了係統，她本該擁有更好的人生。
……
同樣人生糟糕的還有洛羿，他因為人氣下滑，漸漸被新生流量所取代，工作室更是持續虧本，最後灰溜溜地退圈回家了，但是當了多年明星的他也沒什麽別的本事，不得不被家裏人安排相親結婚。
後來因為脾氣差被女方嫌棄，另外包養了小白臉，事情鬧大後又離婚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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