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二合一
淺淡的木蘭熏香已經熄滅,隻留下香氣縈繞在屋內。奴才們盡數退了出去,隻留下擺放好的一些物品,都是胤禟提前吩咐好的。
暖爐下有木炭,上方溫著熱水,旁邊還有木桶裏麵是煮沸過又放涼的水,幹淨的帕子等物一應俱全,桌上還有一些點心。
可是李星晚在剛才胤禟出去喝酒宴客的時候就已經吃飽了,這時候也不餓,胤禟回來後匆忙塞了幾塊勃勃就趕緊去洗漱。
他院裏的管事陳嬤嬤還叮囑兩句,比如不可貪多,明日還要去各處請安,比如福晉要睡在暖炕的外側等等,胤禟隻聽進去一個不可貪多,剩下的全都當成了耳旁風一般。
李星晚身上還帶著濡濕的水汽,紅色的綢緞睡衣柔軟貼身,勾勒出稚嫩的形態。
胤禟微微側頭,輕咳一聲,“躺下吧。”
李星晚僵硬的不敢動,她前幾日也得了母親給的許多東西,小小一個玉花生,打開是男女洞房的樣子,可是雕的半遮半掩,也瞧不清楚什麽,再去問母親就被趕出去了。
母親憋出一句,“九阿哥肯定知道,你隨著去就是了。”
這就叫她更是好奇,於是在係統內搜尋男女性知識,可是這智障一樣的係統竟然回複,人類成年年紀是一百二十五歲,所以李星晚還是一個未成年,不能觀看科普視頻。
李星晚簡直抓狂,什麽時代的人類竟然一百二十五歲成年啊,她能不能活到一百二十五都不一定呢!
於是沒有辦法,隻能憑借她貧瘠的兩性知識迎接這洞房花燭夜。
胤禟扭頭看她端坐著一動不動,臉都僵硬著,悶笑出聲,起身在她身前站定。
彎腰握住李星晚的腳,李星晚嚇的就要踹他,可誰知不等她反應便抓住她兩隻腳,向上一翻。
“走你!”
一瞬間就把她翻到了**,不得不說這不按套路出牌倒是讓李星晚不那麽緊張了。
她一溜煙的鑽進了被子裏,兩手抓著被子抵在下巴上,露出兩隻滴溜溜的大眼睛看著胤禟。
胤禟抬手將帳子拉上,然後翻身上床,在她身邊躺下,身下是暖炕,上鋪麵了好幾層的被褥,格外的軟和。
帳子內一片昏暗,呼吸聲清晰可聞,胤禟平複著呼吸,側身要去拽李星晚的被子。
可是李星晚抓緊了不想讓他拉開,一來一去較著勁。
胤禟無奈,哄道:“你不怕憋嗎,等會可就喘不過氣了。”
李星晚遲疑的放下手,將被子拉下一些,露出全臉,得以自由呼吸,剛想開口卻被發現不知什麽時候胤禟已經伸一條手臂過來,抱住她的被子。
她兩手都在被子裏,卻被禁錮住難以動彈,又害羞的期待著胤禟下一步的動作。
胤禟湊了過來,離的很近,近到李星晚懷疑若是白天她都能看到胤禟的毛孔。
胤禟盯著她的嘴唇看,紅潤可愛,因為緊張忍不住咬著下唇,他半起身在她上方,一手壓住被子,一手去撫摸她的嘴唇。
“別咬壞了。”聲音暗啞的說了一句話。
手指輕輕撥開嘴唇,叫她不再咬著嘴唇,濕潤又柔軟,皓齒躲藏在裏麵,他忍不住用手指輕輕探去,直至牙齒。
捏住下巴後湊近,兩唇相接,湧動摩擦,像是狼一樣侵略性顯露無疑,不斷攻城拔寨,直至大獲全勝。
李星晚想要推開也無能為力,不僅因為不好發力,還因為此刻她也是腦中迷迷糊糊。
胤禟親著親著就像是拆開包裹一樣,打開了被子,他倒是極規矩,不曾往上也不曾往下,揉捏著小肚子。
李星晚直到快喘不過氣才被放開,清新的空氣湧入,才感覺自己活了過來。
胤禟壞兮兮的笑道:“小胖子。”
晴天霹靂,李星晚不敢置信的看過去,“你竟然說我是小胖子,我哪裏胖?”
她身高一米六五,體重才95斤左右,她都快瘦死了好嗎?
眼神危險的看著胤禟,這混蛋不會是想PUA她吧。
胤禟手上用力捏捏小肚子的肉肉,“瞧,這不就是,肚子上這麽多肉。”
李星晚憤怒的打開他的手,“我這是小肚子,人人都有小肚子。”
小肚子就是人間瑰寶!
胤禟做驚訝,“唉?人人都有?我怎麽沒有。”
李星晚氣哼哼的,“你怎麽可能沒有?你……唉?”她眼睛一亮?
這狗子有腹肌?
胤禟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不信你摸摸。”
李星晚任由胤禟捉住她的手在他身上撫摸著,果然!胸肌腹肌全都有!這就是摸上去個棱棱的腹肌啊,李星晚笑逐顏開,玩上癮一樣用手指戳著胤禟的腹肌。
沒發現,胤禟的手已經悄悄伸進衣內。
小白兔輕輕跳動,開心的采摘著胡蘿卜,大灰狼突然跳出將小白兔和胡蘿卜一網打盡,不過他不吃小白兔,反倒喜歡看小白兔吃胡蘿卜。
李星晚眼眶紅紅的,淚水流了半張臉,想要罵人也說不出話,手臂無力的勾著胤禟的脖頸,任由人處置。
心裏罵了好多話,暗自決定,絕不放過胤禟。
而胤禟這狗子半點都沒有平日的做小扶低,一改往日的聽話樣子,做了一回不聽話的大狼狗。
深至半夜,男人拉開帳子起身下床,從暖爐上取了剛剛好的溫水,幹淨的帕子浸在水裏,拿出來就變成了溫熱的。
輕手輕腳的拿著濕熱的帕子給她清理痕跡,這次的麵紅耳赤倒不是因為害羞了,而是剛才被李星晚啪啪打的兩下,不過他能自願挨打,也說明了剛才到底有多禽獸了。
李星晚閉眼不看他,比起洞房,好像此刻的清理更讓她羞惱,偏偏沒有力氣去反駁,隻能被動接受了。
“來,張嘴。”胤禟誘哄道。
李星晚嚇的睜開眼睛,閉緊了嘴,卻發現遞到麵前的是茶杯。
胤禟完全不用李星晚自己做什麽,端起溫熱的茶杯,裏麵是衝好的蜜水,一點點喂到嘴邊讓她喝下,潤潤嗓子。
“嗓子好些了嗎?”胤禟問道,一手喂水,另一手還在輕輕撫摸著李星晚的後背。
李星晚警惕的看著他,沒法朗聲質問,隻能用低低柔柔的嗓音沒好氣道:“沒好!”
胤禟笑了,“我哪裏有那麽禽獸,隻是擔心你明日還要請安,嗓子受不住。”
李星晚一點沒放下心來,仍然警惕著這狗再次犯病。
胤禟還真是說到做到,給她喂完之後才自己去清理一番,等回到**時,李星晚已經累了睡著了。
他沒有像是別人一樣,坐在桌邊看龍鳳燭燃燒,隻是看了一眼確認高度差不多之後便回了**,有媳婦看誰閑的沒事看蠟燭啊。
他瞧了好一會,將一縷發絲從她嘴邊拿開,別到耳後,伸手攬住柔軟的身軀,沉沉睡去。
……
第二日一大早就有奴才敲著臥房的門,提醒他們該起床了,等下還要去各宮問安。
“這是何順,你見過的,這是秦福,何順平日跟著我在外,秦福就留在宮裏打理,有什麽事就叫他去辦。”
胤禟指著一屋子的奴才給李星晚認人,先是介紹了太監,有名姓的也不過四個而已,剩下都是些小太監不能近身伺候。
因著前朝的教訓,皇子的身邊奴才是極為謹慎安排的,太監多,宮女少,在李星晚進宮之前,胤禟這裏隻有四個宮女,都是負責衣服飾品的,做些縫補的小事,太監卻是足足有十三四人,加上原本的嬤嬤等,這院內二十多人都是伺候他一個人的。
成婚之後,內務府又撥了八個宮女過來供九福晉用,這就相當於他們兩人便有一個三十人的團隊伺候著,這還不包括阿哥所廚房專為胤禟做菜的那些。
介紹完太監,值得說的就是嬤嬤了,他的奶嬤嬤前年就回家去了,不在宮中當差。
院內的陳嬤嬤是翊坤宮裏出來的,能跟胤禟相處很好,充分說明了陳嬤嬤不是個古板的人,而且最是識時務,胤禟說什麽她就聽什麽,不會去宜妃那裏告狀。
“你們幾個自己跟福晉說一下叫什麽名字都會些什麽?”
他指著幾個宮女,這幾個宮女也是成婚之前內務府剛送過來的,他也不知道叫什麽名字。
宮女們身上穿的都是灰藍色的灰撲撲褂子,頭發是清一色的大辮子垂在腦後,有四人年長些,也隻是梳了一個垂在腦後的單發髻,看著十分安分的樣子。
“奴婢繡心會做衣服。”“奴婢阿福會梳頭。”“奴婢小桃會泡茶。”“奴婢翠雲……”
幾個宮女的名字各有特色,很難說這不是進宮後改的。
“都起來吧,以後好生伺候就是了,那個會梳頭的,過來給我梳頭。”
李星晚無意訓什麽話,她相信自己親爹和姑父曹寅的實力,一定能叫送到她這裏的宮女乖乖聽她的。
李星晚沒有表露威嚴的意思,胤禟倒是開口說了幾句。
“到了爺的院裏就乖順的伺候著主子,你們福晉脾氣好,可爺慣來不是個好脾氣的,有什麽偷奸耍滑的事情犯到你們福晉手裏都算是你們好運,若是敢糊弄福晉,叫爺知道就一概攆出宮去。”
宮女太監跪在地上,麵麵相覷,磕頭稱是。
這福晉好伺候可是阿哥難伺候真是少見。
胤禟不得不再叮囑李星晚幾句,“咱們這個院裏就是你最大,連我都要聽你的,就沒人能在你麵前說教什麽,要是有什麽不開心的一定要與我講。”
李星晚還在挑首飾呢,聽了他的叮囑隻覺得奇怪,哪來這麽多憂心的地方,難不成宮女太監還能欺負她不成。
李星晚自然是不知道胤禟內心的擔憂,前車之鑒就在那裏,也就是四阿哥胤禛和他福晉烏拉那拉氏。
四阿哥不是兄弟裏麵最早成親的一個,但是卻是成親時年齡最小的哪一個,剛剛十二歲就娶了才十歲的四福晉烏拉那拉氏。
要說夫妻情誼,應該他們倆最深厚才是,不僅是夫妻,還有青梅竹馬的情誼。
可是那時候佟貴妃已經去世,四阿哥又跟親額娘德妃不親近,母子感情冷淡,稱不上相看兩厭,但是對於當時身邊有兒女的德妃來說,一時之間也關注不到這個從小被抱走的兒子。
四阿哥為了得到皇阿瑪的重視,在上書房十分用功,可是他天資不夠聰穎,兄弟們文武比他強的多的是,於是隻能加倍用時間娶彌補天分的差距。
於是忙著上進的四阿哥因著還沒開竅也想不到去關心自己的福晉,四福晉烏拉那拉氏就被嬤嬤給把持了。
剛剛十歲的小姑娘,周歲不過是九歲,獨自一人嫁入宮裏,整日裏也見不到丈夫,隻能聽從嬤嬤的話。
若是年紀大些,有了自己判斷也不至於如此,可是才十歲的小姑娘,又能要求她什麽呢。
後來雖然此事被四阿哥給發現了,將那嬤嬤逐出去,可是四福晉的性子再難改了。
如今便是,雖然四阿哥對嫡福晉很是尊重,但是親近不起來,四福晉隻用最嚴苛的標準要求自己,最愛護自己賢惠的名聲,完全不明白什麽是夫妻相處。
胤禛就算有再多的耐心和愧疚也難以叫烏拉那拉氏轉變,於是也不再為難自己。
好在康熙三十六年,夫妻二人有了嫡長子弘暉,夫妻感情和睦許多。
胤禟可不想叫星星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受了什麽委屈,自己都不敢委屈她,奴才那裏來的命敢去糊弄她。
李星晚一門心思的裝扮自己,根本沒去搭理他,衣服首飾是早就準備好的,胤禟的衣服與她是配套的,紅色係的吉服雖然也莊重,但是和昨日不同,要輕便許多。
兩人要先去寧壽宮給太後請安,走路需要兩刻鍾。
胤禟一刻也不敢鬆開她的手,今日穿著花盆底鞋,看著就危險,宮中又是青石磚,不小心崴腳可就糟糕了。
太後博爾濟吉特氏出身蒙古,太皇太後是她的姑祖母,被廢的先帝元後是她的親姑姑,雖然一輩子都沒有被先帝寵愛過,但是這並不耽誤她自己過的很快樂。
先帝死的早,登上皇位的是對她孝順有加的康熙,老太後高興著呢。
太後撫養了宜妃所出的五阿哥和德妃所出的五公主,宜妃在她這裏很是有臉麵,連帶著胤祺的同母弟弟胤禟在太後這裏也很受歡迎。
不過今日胤禟帶著福晉來請安,很是給太後驚到了,這也太……太好看了!
新進門的孫媳婦一身紅色吉服本來沒什麽特別,很多人都有過這打扮,可無論是誰都沒有這般好看過。
新娘子羞澀的,大膽的,太後都見過,但是唯獨沒見過這麽開心的,跟路上撿到銀子一樣開心。
發髻上綴滿寶石珍珠,頸上項圈華貴又豔麗,不會被衣服搶了顏色,發絲烏雲一般濃密,仿佛寶石隻是在襯托它。
瑩白的小臉不是瘦弱的瓜子臉而是小小的鵝蛋臉,大大的荔枝眼,可愛多過明媚,有種稚氣在裏麵,瞳仁比常人稍淺,琥珀一樣的棕色在陽光下瀲灩含情。
而身側的胤禟也打扮一新,英俊瀟灑,臉上滿是春風得意,即使李星晚穿了花盆底鞋又梳了發髻也不過是跟他身高持平。
坐在太後身邊的佟貴妃仔細瞧著,總覺得胤禟有些不一樣,難不成這是娶妻太高興了就容光煥發,格外精神?
李星晚:想不到吧,我給他修眉毛了!
胤禟見到了佟貴妃在此則是十分驚訝,轉而又想到什麽,心下明白了,笑容更甚。
“孫兒給皇祖母請安。”胤禟撩開褂子雙膝跪地,磕了一個頭。
李星晚則是雙手向前捋開裙擺,跪下後,撚起帕子,隨著胤禟的磕頭行撫鬢禮。
旗人女子發髻高聳,珠寶首飾繁多,磕頭不便,除了祭祖這種大日子,其餘時候都是撫鬢代替磕頭,撫一下就是磕一個頭。
“孫媳給皇祖母請安。”
“皇祖母長樂無極。”
太後笑嗬嗬的看著這一雙小兒女,心裏也是歡喜,上了年紀的老太太就是喜歡這種喜氣洋洋的孩子。
“好好好,老九和老九媳婦,日後要好好的過日子,夫妻和和氣氣的才好。”
胤禟帶著李星晚起身後再次跪下,“謹遵皇祖母教誨。”
接著是給佟貴妃請安,本來應該是先到太後這裏,然後是去乾清宮給皇阿瑪請安,沒想到佟貴妃竟然在這裏。
佟貴妃和善的看著小兒女請安,“本宮可是準備不少見麵禮呢,等拿回去了老九可不準獨吞,是給你媳婦的。”
胤禟也跟著玩笑,作怪道:“天哪,福晉一進門就得了皇祖母和貴額娘的喜歡,我日後可怎麽得了。”
太後聽了笑成一團。
佟貴妃竟然會出現在寧壽宮也不是偶然,而是故意為之。
佟貴妃姓佟,按照血脈來看是康熙的表妹,已故的孝懿皇後是她的親姐姐。
可惜同姓不同命,姐姐進宮的時候,皇上還年輕,對自己的表姐有幾分情誼。
從康熙十七年年紐鈷祿皇後去世後,一直到如今,這後宮的權力就一直在佟家女兒的手裏。
佟貴妃比起四妃年紀還要小,位份卻更高。
但是佟貴妃很聰明,她明白自己的皇帝表哥對著她自己不過是幾分親情,可是四妃裏無論是誰都有兒女,她這點親情對上親兒子又能剩下多少呢。
皇上對她的感情和皇上對佟家的感情從來不是一個等號。
隨著皇上年紀越來越大,諸位皇子隱隱有爭端漸起,她便和善的分了差事給四妃,叫她們手上拿著權力,名正言順的關照自己兒子。
這次胤禟成婚,按照規矩來說,沒有皇後在,胤禟應當帶著福晉先去翊坤宮宜妃處請安,然後再去佟貴妃惠妃等人處。
可是偏偏前頭四阿哥成婚的時候,皇上叫他先去給佟貴妃請安,念著這是姐姐的養子,佟貴妃態度很好,可是心裏實在膩歪,暗罵皇上給她找事。
四妃都是有兒子能拚來日方長的,她何苦想不開去得罪她們,萬幸的是四妃中隻有宜妃的兒子排行靠後。
所以在老五和老九成婚的時候,佟貴妃都提前到寧壽宮來,一同接受問安。這樣子老九就可以帶著自己福晉在給皇上請安之後,直接去宜妃宮裏給親額娘請安。
李星晚剛出寧壽宮門口,就看見有個太監等在門口,扯了扯胤禟的袖子示意他看看。
小太監快步上前,喜氣洋洋道:“奴才給九阿哥就九福晉請安,皇上在翊坤宮等著您二位呢。”
李星晚和胤麵麵相覷,皇上可真是夠給麵子的,跟著宜妃一起在翊坤宮接受請安,這可真是給足了宜妃麵子。
胤禟暗道:‘額娘今天一定是表現的最熱情的一天,希望星星不要以為這是額娘的真實態度,不然以後恐怕會傷心’。
李星晚受寵若驚的接受了進宮以來最熱情的對待。
宜妃滿麵笑容的拉著她的手,不仔細看還以為她是宜妃的女兒呢,還得是最喜歡的那個女兒。“本宮可算是有個聰明伶俐的兒媳婦了,看著真是個好孩子。”
扭頭對著康熙說道:“皇上你看,這一對兒,該怎麽說才是。”
康熙撫掌讚道:“佳兒佳婦啊!如今老九有了這麽好的媳婦,你該放心才是了。”
宜妃拉著李星晚的手不鬆開,道:“我啊,日後就等著抱孫子孫女就是了,一晃眼孩子就長大了啊。”帶著歎惋和康熙回憶起從前的趣事。
李星晚一臉麻木的坐在那,任由婆婆拉著的手跟公公回憶著從前。
胤禟隻能投過來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李星晚心裏冷笑,嗬,男人,要你何用!
既然皇上在這裏,李星晚自然不用跟胤禟去其他妃子宮裏請安了,還被皇上留下在翊坤宮用了午膳。
李星晚對此的評價是鴻門宴!
因為在飯後,康熙就立刻提起了永定河的事情,“胤禟你既已成婚了,後日就出發去以永定河吧,當以政務為重。”
胤禟拱手,嚴肅道:“兒子明白。”
李星晚心情起伏不定,剛成婚就要離開,這是要把她自己一個人留在宮裏嗎?
等回到阿哥所,胤禟也是深覺愧疚,不知如何彌補。
硬著頭皮開口道:“等這次從永定河回來,想必能有一個爵位,也就能有一份俸祿。”
“能有多少?”李星晚道。
“貝勒是俸銀兩千五百輛,而且若是不出意外,咱們還能趕上出宮開府。”
李星晚噌的轉過身,眼睛亮晶晶的,“我這就給你收拾行禮!”
胤禟想要拍她肩膀的手一頓,?
“有事就去找大嫂和太子妃,大嫂性子好,太子妃負責。”
“知道了知道了,等明日我把馬幫的聯絡人給你,你辦差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