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做錯了事該罰

謝霽淮睨了她眼, 轉身往二樓走,留下簡短冷淡的兩個字:“跟上。”

薑聽雨長睫輕顫,手指不安地絞著衣擺, 低垂下腦袋跟在他身後。

到了二樓走廊盡頭,薑聽雨在臥室門口停下, 腳上似綁了千金, 怎麽也邁不開腳步。

謝霽淮見她不肯動,耐心消耗殆盡, 遒勁的手指扣住女孩的細腰, 用了力將她抱了起來, 徑直往床榻走。

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薑聽雨驚呼了聲,雙手緊緊摟住男人的脖子, 生怕自己摔下去。

臥室門口到床榻的距離不過幾步路,謝霽淮步伐本就邁得寬,又刻意加快了速度, 薑聽雨還未反應過來,人就已經被壓在了床榻上。

眼睫微掀, 就對上男人漆黑得如同沒有一絲月光的深夜,裏頭湧現無數暗流, 在她身上湍急而過, 將她困在中心,動彈不得。

薑聽雨呼吸都快要停滯了,心也在砰砰亂跳。

謝霽淮俊美的臉就在她眼前,灼熱的呼吸貼著她的麵頰拂過, 激得女孩身體止不住顫栗。

“謝、謝霽淮……”

薑聽雨語調盡失, 連喊他的名字都說得極為困難, 顫動的氣息微弱而又低啞, 昭示她此刻有多害怕。

謝霽淮單手攥著她的手腕往上摁,他的掌心寬大,一隻手便輕鬆得擒住女孩的雙手,像是枷鎖般束縛住了她。另一隻手依舊貼著女孩的後腰,掌心溫度源源不斷炙燙女孩嬌嫩的肌膚。

“叫錯了,該罰。”

濕熱氣息一再壓近女孩耳側,而後,他張開薄唇,咬住了她的耳垂。

薑聽雨嗚咽了聲,被這股酥酥麻麻的疼癢弄得顫栗不止,“別、別咬。”

謝霽淮鬆了唇齒,熱息若有似無蹭過她的麵頰,壓低了聲音:“該叫我什麽?”

薑聽雨水眸氤氳著霧氣,哭啞著嗓音:“老公,老公……”

她動了動被男人強勢摁在頭頂的雙手,卻不起絲毫作用。

“老公,能不能先鬆開我,你攥得好疼。”薑聽雨軟著聲音求饒。

謝霽淮用的是巧勁,沒人比他更清楚他有沒有弄疼她。

小姑娘不過是在裝乖罷了。

謝霽淮垂著眼,凜冽的目光幽幽掃過女孩濕漉漉的眸子,手指鬆了力道。

薑聽雨怯生生地望著他,呼吸都不敢用力,像一隻弱小無助的小白兔,祈盼他能給她一點憐憫。

謝霽淮掌心微微撐了下床榻,翻身坐起,將女孩也抱到了腿上。

小姑娘纖瘦如紙,抱在懷裏一點重量沒有,輕飄飄的。

他幽幽巡視著她,骨節分明的手指掐住她的下顎,輕輕抬起,讓她和自己對視,眼底含著淡笑,聲音卻沉重地砸入女孩耳裏:

“現在不疼了,可以好好算賬了麽。”

薑聽雨臉上瞬間失了血色,貝齒咬著粉唇,故意裝出一副懵懂無知的樣子,單純地問道:“算、算什麽呀?”

她現在就想將這件事糊弄過去,當作什麽都沒發生過。

謝霽淮唇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任由眸色暗沉下去,鉗著她下頜的手指微微用力,“你說呢?”

他輕描淡寫地將話拋給了她,顯而易見的,不會輕巧揭過今晚的事。

薑聽雨咽了咽喉嚨,隻覺得嗓子裏好似被塞了團火,灼燒得她開不了口。

她垂下眼眸,不敢去看他,心裏慌亂不已。

“我、我沒什麽要說的。”

“是嗎?”謝霽淮慢條斯理收緊覆在女孩細腰上的手,讓她不得不貼近他的身體。

陰沉沉的眸光定在她心虛的小臉上,片刻後,他輕笑了聲,低沉的嗓音透著涼薄:“不想和我說,那不如和你父母說。”

他從口袋裏拿了手機出來,作勢要給薑父薑母撥去電話。

薑聽雨忙不迭按住了他的手,咬著貝齒搖頭:“別告訴我爸媽。”

小姑娘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按住了男人遒勁的手,生怕他真的把今晚的事告訴爸爸媽媽。

父母一再強調不許她晚上去玩樂的地方,若是知曉了肯定震怒。

謝霽淮生氣也不會拿她怎麽樣,他們的關係起碼是平等的,她好好道歉,謝霽淮也許就會原諒她。

但父母就不同了,父母是長輩,她在他們麵前隻有被訓斥的份,連一句反駁也不能說。

薑聽雨雙手握著男人的掌心,小幅度地輕晃,軟著聲音撒嬌:“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謝霽淮隨手將手機扔到枕邊,空下來的手沒再掐著女孩的腰,而是壓在了床榻上。

薑聽雨抿了抿唇瓣,怯生生地抬眸,清澈眸子裏泛著盈盈水光,“我覺得悶在家裏無聊,就和一一去會所玩了。”

謝霽淮淡淡挑唇:“繼續。”

薑聽雨心裏咯噔一下,心慌地垂眸:“沒有了。”

謝霽淮半闔眼睫,冷嗤道:“沒了?”

“嗯……”

小姑娘鴉羽般的長睫快要觸到眼瞼下方。

謝霽淮指尖按住床單,扯唇低笑,然而笑意卻未達冰涼的眸底,“男模是怎麽回事?”

薑聽雨緊抿著唇,心裏後悔不迭。

她當時就該死命攔住一一不許她點。

那時候她見一一心情不好,就心軟沒有阻攔。現在倒好,她連見都沒見男模一眼,莫名地背上這口鍋。

“男模……也不是我點的呀。”女孩溫軟的聲音也越來越小,好似遊絲般細不可聞。

謝霽淮手指再次抬起女孩的下頜,沉聲道:“看著我說。”

薑聽雨又怕又怯,顫栗著重複:“我、我沒有點。”

謝霽淮:“你的意思是這件事都是程小姐的主意?”

他就那般輕懶矜貴地低視著她,像極了君臨天下的帝王,眼中的淡漠和矜傲無一不在表明他對她的不信任。

薑聽雨很想點頭,但她做不出把錯都推給好友的事,她的禮貌和涵養都不會允許她這樣做。

小姑娘咬著唇瓣不肯說話了,眼眶裏打轉許久的淚水啪嗒一聲掉落了下來,砸在謝霽淮的手背上。

謝霽淮掀眸看她,骨節分明的手指移至她的眼角,指腹緩緩揉蹭,“哭什麽?”

“我、我委屈……”小姑娘嬌滴滴地抽噎。

男模本來就不是她點的,他還非要把錯怪到她的頭上,被冤枉了當然委屈。

謝霽淮胸腔裏的那股悶氣突突地脹,氣得發笑:“你還委屈上了?該委屈的是我。”

薑聽雨止住哭聲,愣愣望向他,纖長眼睫還帶著晶瑩的淚珠,“你哪裏委屈了?”

她搞不懂了。

她沒有欺負過他,也沒有怪罪過他,他有什麽可委屈的。

謝霽淮臉色陰雲密布,咬著牙一字一句道:“薑聽雨,你已經結婚了,該和其他男人保持適當的距離,今晚你在會所裏點男模,這和出軌沒有區別。”

薑聽雨眼睛驀然瞪大,語調盡失:“出軌?”

她不過就是在會所裏點了幾個男模陪唱而已,怎麽變成出軌這麽嚴重了,更何況這也不是她點的。

出軌在她心裏是非常非常嚴重的錯誤了,是抬不起頭見人的錯,貿然背上這個罪名,小姑娘嚇得愣住了,都不知道該怎麽辯解。

她輕輕扯了下男人的袖子,委屈巴巴道:“我、我沒有出軌,我都沒有見男模呀。”

謝霽淮捉住她的手:“不是沒見,是沒見成,這是兩碼事。”

薑聽雨無力反駁。

這件事說到底還是她不對,她沒考慮到謝霽淮的臉麵。

新婚妻子在會所裏點男模陪唱,傳出去多丟人啊,旁人要是知曉了說不定會在背地裏嘲諷謝霽淮,看他的笑話。

薑聽雨深刻地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愧疚極了,真誠地道歉:“老公,對不起。是我害得你丟臉了。”

她悄悄打量了男人一眼,看見他眼底泛著淡淡的青黑,麵容也不似平日那樣精神,當下就猜到他這幾天一定很累。

他大概是剛到京北沒多久就風塵仆仆趕到會所接她了。

這樣一想,薑聽雨心裏的愧疚更深。

謝霽淮表情一沉再沉,捏著她的手指下意識用力,“丟臉?”

“你覺得我是因為丟臉才會生氣?”

薑聽雨眼底浮漫出茫茫如白霧般的迷惘:“不、不是嗎?”

不是為了丟臉而生氣,那又是為了什麽?

薑聽雨看著男人,他就在她眼前,她卻根本看不透他,那一瞬,她突然覺得他似是被厚厚泥沙裹住了外表,無法窺視其中一二。

謝霽淮鬆開了女孩的手,忽地笑了。

他唇角的笑意很淡,看她的眼神也是平靜得掀不起一絲波瀾。然而底下攥起的骨節都隱隱泛白,心口更是煩躁不已。

隱忍一路的克製力已經到達了臨界點,隨時都會失控。

為了一句讓他丟臉了而給他的道歉,他不在乎,也不需要。

他要的,從始至終都是她的人,更是她的心。

“我生氣是因為你不知悔過,更是因為你對婚姻的漠視。”

薑聽雨睫毛顫了顫,嗓音帶著喑啞哭腔:“對不起,老公。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去了,你別生氣好不好?”

她小心翼翼湊至男人的脖頸,小貓似的蹭他。

小姑娘從來都是被別人哄的,哪裏哄過人,更別說哄男人了,連好聽的話都不會說,隻知道向他道歉。

謝霽淮單手扯掉領帶,眼眸透著危險:“薑眠眠,一句對不起可沒辦法抵消你犯的錯。”

薑聽雨緊張地張了張口,喉嚨卻像是被什麽東西堵住了似的,發不出一點聲音。

謝霽淮貼近女孩的耳骨,炙熱的氣息噴吐縈繞在她耳廓之內,“薑眠眠,做好明天下不了床的準備。”

薑聽雨眼睫微微顫動,雙手攥緊了男人腹部的衣料,怕得又要哭了。

謝霽淮輕啟薄唇,嗓音沙啞冷淡:“哭也沒有用,得讓你好好長長記性。”

他若是心軟放過了她,以後隻會讓她更加肆無忌憚。

今天她敢點男模,明日說不準就會喜歡上其他男人。

他絕不能容許這種事發生。

謝霽淮的長指劃過女孩的脖頸,落在她的心口,輕輕壓進去,“薑聽雨,你是我的妻子,從身到心都隻能是我的,記清楚了嗎?”

薑聽雨眼眸含淚,乖巧地點頭:“嗯……”

謝霽淮直接將她抱了起來往浴室走,一起進了淋浴間。

花灑的打開,熱水淋漓而下。

薑聽雨穿著淺粉色的長裙,臉上也帶著精致的妝容,被熱氣蒸騰得皮膚泛起一層薄薄的緋色,誘人而不自知。

被男人放下來後,她就怯怕地往角落裏躲,雖然不知道男人要對她做什麽,但直覺告訴她並不會是什麽好事。

謝霽淮挑好了水溫,偏過臉看她,喉結輕滾,淡著聲音命令:“自己脫了裙子。”

“老公……”小姑娘捂著胸口,軟著聲音對他說:“你能不能先出去。”

他站在這裏,她怎麽好意思當著他的麵脫衣服。

小姑娘怯生生看了眼身姿頎長的男人,隻覺得他猶如森林裏蟄伏的野獸,暗中窺視獵物,隻等獵物失去戒心就上去撕咬吞下。

謝霽淮唇角勾起弧度,大手擒住女孩的柔荑,從她鎖骨上挪開,“別讓我說第二遍。”

直到這時候,薑聽雨才發覺好像是低估了謝霽淮,他平日舉止優雅,言語有禮,是正經名門貴公子的做派,然而此刻,卻如外界所說的那般手段狠戾,一言一行皆是威壓。

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他……

薑聽雨抿咬唇瓣,顫著手指伸到背後去夠連衣裙的隱形拉鏈。

平日裏輕鬆就能拉開的拉鏈,今天不知怎麽,任由她如何努力都拉不下來。

“老公,拉鏈……”小姑娘委屈地咕噥聲。

“拉鏈怎麽了?”

“我、我拉不開。”

薑聽雨背過身去,給他演示了一下,證明自己沒有說謊。

謝霽淮手指輕抬,落在她的後背,兩指撚起拉鏈頭,輕輕一扯,女孩光潔細膩的後背便曝露在眸子裏。

女孩皮膚嬌嫩,大片皮膚雪一樣的白皙,好似剝了殼的蛋白。

謝霽淮眸子裏暗流湧動,低啞著嗓音:“好了,繼續。”

薑聽雨手指壓在前襟上,才使得裙子沒有整個掉下去,這會兒聽了男人的話,臉頰羞得發燙。

濺落下的水珠灑在她的後背上,小姑娘皮膚嬌嫩,炙熱的水溫一碰便立即泛起星星點點的紅,仿佛冬日雪地裏盛開的梅花。

“老公……”小姑娘咬了咬唇,怎麽也做不來這樣羞人的事。

謝霽淮站在花灑前,擋住了四濺的水珠,衣服卻被淋得盡濕,結實的肌肉線條暴露無遺,腹部也是塊壘分明。

耐心被磨光後,他一秒也不想再等,直接扯過女孩的手摁在浴室玻璃上。

“今晚你有的是機會叫老公,現在先省省力氣。”

壓在裙子上的手一鬆,長裙便隨著引力的作用掉落了下去。

薑聽雨來不及驚呼,唇瓣就被男人咬住。

他們親吻過許多次了,卻都不及這一次來得洶湧猛烈,恍惚間,她以為自己要溺昏在他的吻中。

唇齒被攻城略地般掃**,舌尖也被他勾著纏繞,呼吸淩亂而急促。

箍在她腰間的手指死死扣緊,不許她逃離,就連掙紮,她也很難做到。

在絕對的力量麵前,小白兔太過不堪一擊,很快便節節敗退。

浴室裏的水汽緩緩蒸騰到天花板,又在上方凝聚成一個個小水珠,大麵透亮的鏡麵模糊一片,倒映出純白色的瓷磚。

裹著霧氣的玻璃房迷糊得看不清人影,隻隱約看到兩個小巧的手掌印。

水聲淅淅瀝瀝,滾著霧氣砸到地麵,又匯聚成溪流,穿過女孩白皙的腳趾,爭先恐後湧入下水口。

熱氣烘得薑聽雨暈暈沉沉,腦子也好似被塞了棉絮般發脹,一點思緒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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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大亮,臥室內卻陰暗暗的,深色的窗簾遮得嚴嚴實實,透不進一縷光。

**的小姑娘轉了個身,小臉在枕頭上輕蹭了下,眼睫輕顫著掀開。

薑聽雨睡得並不太好,又累又沉,還做了噩夢。

夢裏,她是可憐的小女仆,謝霽淮是大少爺,白天指使她做這做那不說,夜裏還要去她房間裏欺負她,氣得薑聽雨咬他的心都有了。

睡醒之後,薑聽雨盯著天花板,長舒了口氣。

還好隻是夢。

她才不要做小女仆呢,一點權力都沒有,隻能看主人的臉色過日子,想想都可憐。

“寶寶,想什麽呢?”

謝霽淮感覺到女孩的動靜,附在她耳畔低聲詢問。

他是難得起得晚了。

連日來的睡眠不足,再加上昨夜的瘋狂,這一覺意外地睡得極深。

薑聽雨睡意惺忪,腦子都沒有完全清醒,傻傻地說了出來:“我夢見自己成了你的小女仆。”

謝霽淮饒有興味地低笑:“小女仆?”

“寶寶怎麽會夢到自己做女仆?”謝霽淮揉著女孩的頭發慢條斯理引導著她繼續說。

薑聽雨一不小心就掉進了他的陷阱,嗔怨道:“還不是因為你昨晚欺負我。”

謝霽淮低低地笑:“下次老公給你買女仆的衣服穿好不好?”

薑聽雨愣了愣,反應了過來,一把推開他,奈何力氣太小,根本沒推動,“我才不要做小女仆。”

小姑娘咬著唇瓣睨了男人一眼,嬌蠻道:“我是不會伺候你的,想都不要想。你那麽想做大少爺,就多招幾個傭人好了。”

她算是看出來了,謝霽淮就是想欺負她,各種形式地欺負,**不夠,床下還要奴役她。

不愧是資本家,吃人都不吐骨頭。

還好她不是他的員工,要不就更可憐了。

薑聽雨試圖掀開被子下床洗漱,身體都還未離開床榻就被身後的男人摟過細腰,擁進懷裏。

謝霽淮唇瓣貼上她的耳低語了句。

薑聽雨想起了昨晚的事,臉刷得一下通紅,嬌嗔道:“你、你不要臉。”

什麽伺候不伺候的,他想的根本就不是正常的事。

雖然推不動謝霽淮,但她還是在他懷裏拱了兩下,想背過身,眼不見為淨。

“別亂動。”謝霽淮掐了下她的腿,低聲道:“寶寶真沒良心,老公伺候你,你還說我不要臉。”

薑聽雨羞赧地拍了拍謝霽淮的手,憤憤道:“鬆手,你掐疼我了。”

小姑娘慣會誇大其詞,疼一分也要說成十分。

謝霽淮勾著她,手稍稍鬆開:“你把老公弄成這樣的,現在又不管,是不是過分了?”

薑聽雨張了張口,不可思議看向他:“我什麽都沒做,明明是你自己……”

“你剛剛是不是在我懷裏亂動了?”

薑聽雨默了默。

她確實是動了,可她都沒有用力,怎麽會影響他。

謝霽淮覆上她的手腕:“既然你肯承認,那就你來解決。”

薑聽雨手指好似觸電了般地往外扯,服軟求饒:“老公,我身體難受。”

謝霽淮隻是逗逗她,沒打算做什麽。

男性早晨起生理反應太正常不過,不用管過會也就下去了。

“哪裏難受?”謝霽淮蹙著眉心,嚴肅地問。

薑聽雨被他這幅模樣弄得心慌,嘴裏的謊言一下卡了殼,“嗯……就是……那裏難受。”

她似是而非說著,也沒給出具體的來。

謝霽淮關心則亂,沒去多想女孩是不是在說謊,隻以為昨晚的藥功效沒起到太大的作用,還是讓她難受了。

他伸手要去探查,嚇得女孩慌忙捉住他的手,“不是不是,我是……是……”

女孩想了半響也沒想出適宜的謊言來,唇瓣都被她咬出了淺淺的印子。

到了這會兒,謝霽淮哪裏還看不出她是故作呻..吟,索性耐著性子陪她演。

手指不老實地遊移在女孩身上,每到一處便停留片刻,似是在點..火。

“這兒不舒服?”

“還是這兒?”

作者有話說:

更晚了,本章30個小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