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二合一◎
成年男女, 又是合法夫妻,隻需要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
唇被周言安吸入口中,後腰處被一雙大手捏住, 蘇姚渾身發軟, 大腦放空。
“等一下,大門還沒鎖。”她氣喘籲籲地推開周言安的頭,按住他意圖向上的大掌。
周言安一把將人攏入懷裏, 繼續剛才的動作, “我鎖了。”
蘇姚隻覺得渾身無力, 兩條胳膊軟綿綿地搭在他的身上, “我我我去把窗簾拉上。”
周言安托住她的後臀, 把人抱起,前後兩扇窗的窗簾都被拉上。他低頭看懷裏的人, “還有什麽要求?”
她雙頰含羞, 從脖頸到臉頰蔓延出一片粉紅色, 然而她手上的動作並不像她麵上的那邊羞怯。
周言安上半身的衣裳已經被她給扒幹淨了, 昏黃色燈光下因為發力而線條分明的肌肉,她的指尖在溝壑縱橫的陰影處遊走, 並意圖順著人魚線向下延伸。
對麵人很鎮定,卻控製不了時重時緩的呼吸聲。
無論手上的動作如何, 兩人始終注視著彼此的眼睛。
都是第一次,也都在強撐鎮定。
就在蘇姚的手搭上周言安腰間的腰帶時, 周言安率先忍不住了, 他一下子拉滅了燈, 房間裏一下子陷入了黑暗。
然而這黑暗的環境卻好像是撕掉了兩人身上的偽裝, 平時沉穩內斂的人變得格外大膽。而平日裏色膽包天的人, 突然變得有些緊張, 想逃開,腳腕卻被人按住拉了回去。
窗外的月亮罕見地十分明亮,在窗簾的間隙照進點點的月光。
許是為了緩解緊張,蘇姚絮絮叨叨說道,“明天還得上班,不能熬夜,你快一點。”
唇角被輕輕地吻了吻,這似乎是答應了,蘇姚心中稍安。卻沒注意到身上人並沒有親口說好,覺得他答應了,這不過是她的一廂情願。
這一晚上,蘇姚已經記不得說了多少次“不來了”“不要了”,一向有求必應的人,這時卻話語中帶著保證跟她說“很快”“最後一次”,動作確實是快了,卻壓根就不是最後一次。
她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結束的,隻隱約記得似乎外邊的天已經泛白了。
雖然熬了一個大夜,卻十分準時地被近一年來的生物鍾給叫醒。
這次起床時,炕上不是隻有她一個人,周言安竟然還沒起。睜開眼是棱角分明的下頜線,突出的喉結以及蜜色的鎖骨,這肌膚相貼的觸感,蘇姚險些以為自己還在夢中。
她抬起眼,正與一雙狹長的鳳眸對上,往常一貫麵無表情的人,此刻卻唇角上彎地注視著蘇姚,透著些傻氣。然而他眼底絲絲縷縷纏綿的情意,又讓蘇姚忍不住沉溺其中。
一大早起床,兩人都不說話這有點怪怪的,蘇姚想伸懶腰,卻意識到自己此刻光溜溜地沒穿衣服,伸懶腰就
雖然昨晚已經做了最親密的事情,可那時候是夜裏還關了燈,跟此刻天光大亮完全不同的情況。
蘇姚趕緊收回了自己的動作,把被子往自己身上裹,她伸腳想把人給踢出被子,“都什麽時候了,你怎麽還不起床,你變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周言安將人緊緊擁入懷中,“不舍得跟你分開。”
一晚上過去,他下巴上冒出胡茬,蘇姚的脖頸被蹭得發癢。
“停。”
大早上正是氣血旺盛的時候,蘇姚怕他再有點什麽不該有的反應,趕忙打住他的動作。
盡管被他那句話弄得心裏酸酸漲漲的,蘇姚還是十分狠心地將人從被子裏踢了出去。
周言安抱得很緊,卻在蘇姚動作下,鬆開了力道,從被子裏出去了。
蘇姚身上裹著被子,像是蠶寶寶似的,慢慢地挪著身子。
雖然不穿衣服更讓人躲不開視線了,蘇姚從兩人散落在一堆的衣服中,找到對方的,砸到他身上,“穿件衣服吧你。”他以前也不是這樣的人啊,隨便逗逗,就臉紅害羞,現在怎麽變成了這個樣子。
衣服被砸到身上輕飄飄的,周言安傻笑一直掛在臉上,不緊不慢地往身上套衣服。
蘇姚一副我不看的架勢別過臉,卻忍不住用旁光偷瞄他的動作,躬身時拱起的背肌,結實的腰身。
在周言安轉身要拿外褲的時候,蘇姚很快收回視線。
他穿好褲子後,似是知道有人愛看,不急著往身上穿衣服,赤著上身將蘇姚的衣物整理好放在她的身旁。
蘇姚看他,“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明明是命令的話,語氣卻軟得不像話,被這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看著,周言安的心也軟成了一汪水,隻在蘇姚的眉心輕輕啄吻了一下,便將空間留給了蘇姚。
昨晚很熱很熱,流了很多的汗水,身上卻很清爽,沒有黏膩之感。
蘇姚想起,周言安是愛幹淨的性子,在睡前已經用暖壺裏的熱水給蘇姚和自己擦洗了一遍。
因此蘇姚穿上衣服就好,不用花費時間去擦洗身體。
一直處在這種環境中,還沒有發現哪裏不對,蘇姚洗完臉回屋,聞到房間中奇奇怪怪的味道,她臉紅了一瞬,立馬將窗戶推開。
北方五月末的早晚依舊很涼,不像是中午那般豔陽普照。
某人依舊□□著上半身的人,看著就很冷,蘇姚沒忍住問,“你不穿衣服不覺得冷嗎?”
“不冷。”周言安像是勾引老實人犯罪的妖精,提議道,“要不你來摸摸?”
蘇姚覺得他是嘴硬,上手在他胳膊上摸了兩下,不得不承認是自己見識淺薄,他還真不冷。
她身上的衣服裹得嚴嚴實實,兩隻手卻是冰涼的,放在人家的胳膊上,比他胳膊的溫度涼多了。
蘇姚不服氣,在他上半身最怕冷的部位摸了一把,看你這下還不冷。
周言安渾身一顫,確實是被冰的,他好笑地雙手握住蘇姚的手,給她取暖。手很快被捂熱乎,兩人就好像一對連體嬰,除了上廁所,不論做什麽都要兩人一起。
一早上磨磨蹭蹭的結果就是,沒來得及做早飯,就快到上班的時間了。
蘇姚從放食物的櫃子裏,拿出兩塊蛋糕,塞給周言安,“隨便墊吧兩口吧。”
周言安點點頭,卻沒有伸手,低頭一口叼住蘇姚手裏的蛋糕。
蘇姚真是沒眼看,感覺從早上起床以後,這男人像一隻求偶的雄孔雀,恨不得時時刻刻釋放自己的魅力。但凡是昨天晚上之前,他做出這種表現,蘇姚還勉強能夠理解,畢竟還沒得手。
現在嘛,就讓蘇姚不大能理解。
不過,這男人也是知道丟人,出了家門以後行為還挺正常的 ,這就夠了。在家的時候黏糊,蘇姚雖然動作嫌棄,心裏還是挺受用他的一係列小動作。
前一天晚上熬了近一整晚,當吃完晚飯挨挨蹭蹭地靠近蘇姚時,蘇姚意誌特別堅決地拒絕。
不管周言安臉上表現得多麽失落,她都絕不同意。開玩笑,她腰上現在還酸脹得要命,身上被咬出的青青紫紫痕跡也都沒消。
“縱欲傷身,節製才是根本,為了以後能夠擁有健康的身體,你還是歇歇吧。”
周言安很想說自己身體好得很,還有很多餘力,可看蘇姚眼下的有些明顯的黑眼圈,便應下,“好。”
但他堅持自己的底線,“我抱著你睡,不幹別的。”
好吧,既然他要睡在一個被窩裏,那就聽他的吧。
但是蘇姚覺得兩人分被窩睡,其實對他更好一點,兩人肢體接觸,他難免熱血上頭有了反應,還啥都幹不了,最後難受的還不是他自己。
不過既然他願意,那蘇姚也就不勸了,隨他去吧,反正難受的又不是她。
等到氣溫再高一點,蘇姚就不願意晚上被周言安摟著一塊睡了。
本來天氣就熱,倆人摟在一塊,晚上一身的汗。
不過某種熱血的夜間運動被保留了下來,蘇姚也逐漸從中得到樂趣。
實在是男色誤人,蘇姚絕不承認是自己意誌力薄弱。
蘇姚不喜歡天氣熱的時候,但是隻有在夏天有很多她喜歡的蔬果應季,比如說六月中旬的黃杏。
家屬院中隻有幾家家裏有杏樹,附近的農戶家裏也是一樣的情況,門前屋後種果樹的人不多,大家更喜歡種那種長大以後可以打家具的樹木。
蘇姚本就是喜歡吃水果的性格,到了這裏之後吃水果變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情,如果是在應季的時候錯過市場上的水果,想吃反季節水果不存在的,就隻有再等上一年,等水果來年上市再吃。
蘇姚去附近農家買了不少的黃杏,熟透的黃杏散發著吸引人的甜香味。她留夠自己吃的,給明月那裏送去了一些。
明月也喜歡吃黃杏,但跟蘇姚那種喜歡不同,她屬於水果少見,能吃上兩口很高興的性子。蘇姚送到家裏的性子被三個小祖宗霍霍光了,明月又見蘇姚實在喜歡,去附近杏樹多的人家,買了十來斤的杏子,曬成杏幹,家裏隻留了一小部分,就全都送到蘇姚家。
明月來家裏的時候,蘇姚正在家裏忙著醃鹹鴨蛋。家裏隻養了小雞,沒養鴨子,自不用說這鴨蛋也是在附近人家中買的。
蘇姚在醃鹹鴨蛋的時候,還扔進去了十幾個雞蛋。雞蛋應該也能醃吧,她有些不大確定地想。
恰巧這時候明月過來,蘇姚像看見救星一樣,詢問她,“我正在醃鴨蛋,雞蛋可以放進去一起醃嗎?”
其實她現在醃已經有點晚了,蘇姚還是看其他鄰居醃鴨蛋,才想起來還可以這麽搞。
她向來都是晚人家一步,人家在恰當的時間做。蘇姚是看見別人幹,自己才想起來也可以這樣錯。
蘇姚從沒醃過鹹鴨蛋,不過她已經請教過美蘭嫂子了,她心裏覺得簡單得很,無非就是加水加鹽密封,以防鹹鴨蛋沒味道,她往壇子中不要錢一般地扔粗鹽。
明月探頭過來看她醃鹹鴨蛋的壇子,“理論上應該可以,可能不像是鴨蛋那樣會流油。”
明月說是可以,那蘇姚就不管了。她把壇子給蓋上,在水盆裏把手給洗幹淨。
“你怎麽過來了?”
“你不是喜歡吃黃杏嗎?我想著杏幹你應該也會喜歡吃,杏幹和新鮮的黃杏是不一樣的味道,你現在吃新鮮的杏子,等到過了這個季節你還可以吃杏幹。”
蘇姚拿去一顆嚐了嚐,好吃的眯上眼睛,“好好吃。”
看她喜歡吃,明月比自己吃到嘴巴中還高興,“這個已經在太陽下曬了足夠長時間,放在陰涼幹燥的地方,至少可以儲存半年,不用擔心會變質。”
蘇姚連連點頭,“好,謝謝你。”
她轉頭問起另一個關心的話題,“俞淞這個月表現得怎麽樣,如果你不滿意的話,盡管來我們家住,我們家歡迎得很。”
她這番話,讓明月忍不住捂嘴笑,“勞你操心,俞淞跟兩個孩子這段時間很是貼心,自己的衣服自己洗,也不用動手。老大老二也省心得不得了,這段時間不到處惹事了。”
其實她忍不住想笑,還有另一重的原因,俞淞喝醉時跟她抱怨過蘇姚,叫她小心她,蘇姚可能對她別有想法。她跟蘇姚親身接觸過,肯定更相信自己的感受,於是告訴他是多想了,俞淞表情更加地委屈。
她想若叫俞淞聽見這一席話,恐怕心裏要泛酸,覺得蘇姚要跟他搶媳婦。
“這段時間過得很舒心,你說得對,夫妻之間應該互相溝通,有話不該憋在心裏。”她想叫俞淞幹家務就直接說出口了,其實比她想象中的要簡單得多,而俞淞被指使幹活也沒有二話。
家裏要她憂心的事情不多,明月隻需要偶爾回娘家一趟,探望一下癱在炕上的親爹就行。
畢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後媽想強迫她伺候都不行,嫁人就不再是一家人。明月偶爾回娘家看一眼,有時候帶上一斤點心,叫鄰居看見都說她是孝順女兒。
可把後媽給氣得夠嗆,天天在屋子裏咒罵她,罵完她就罵明月那個癱在炕上的親爹。
她罵自己,明月是不在意的。聽見她嘴裏罵老不死的,那說的隻能是親爹了,明月就算聽見了隻有心裏暢快的份,不可能為了那個勝似後爹的親爹跟人吵架。
明月注意到蘇姚不住打量她的神色,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她就說,“想說什麽就說,你我之間何時這般生分了,有話直說。”
那蘇姚就說了,“那個女知青還……”
她還是不知道應該怎麽說,說騷擾吧不貼切,不過明月知道她的意思,回答道,“跟你之間,我就沒有要隱瞞的了。不瞞你說,她被調到了團委之後,還來家裏找過俞淞幾次,光我知道的就三次。私底下有沒有再找過俞淞,這我也不知道,不過俞淞沒跟我說過,那我也沒辦法知道。我在場的那幾次,她一開始是過來詢問,為什麽把她調到團委,是不是對她有什麽誤會。”
“那你是怎麽說的?”
明月搖搖頭,“我沒摻和,是俞淞說的,他說那位同誌比較優秀,應該去更大的平台,至於說誤會了,那就完全是她想多了。”
她從沒見過這般“大膽”的女子,明月長歎一口氣,“後來上門的那兩次,是過來找我的,說是不是我誤會了她跟俞淞的關係,又說了一些那樣的話,我懶得搭理她,也學著她說話,是不是誤會了。反正誤會來,誤會去的,她就沒再找過我。”
明月家裏父親隻有母親一個正妻,沒有納妾,但是叔伯們還有祖父都有姨娘,這樣的做派她見了不少。怎麽也沒想到,在這種一妻一妾,不準納妾的政策下,會遇到這種情況。
當然,這種跟過往前世有關的事情,她是不可能跟蘇姚說的。
光是聽她描述,蘇姚都覺得很不可以思議,在這個無論男女多淳樸的年代,她還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姑娘。
不過,想起原文中,男主也是個香餑餑,一般對男主愛而不得的,最終大部分都會黑化,做出一些可怕的事情。
她提醒道,“你還是得多加提防,小心為上。”
老話說得好,隻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明月也不能完全關注俞淞身邊的女同誌。
她覺得蘇姚說的也有道理,日子是自己的,處不來就離婚,隻要有一雙手總不會被餓死。
不過蘇姚提醒她,也是在關心她,明月承她的情,“我知道,還得謝謝你。”
蘇姚還當那位女同誌是在憋啥別的主意,卻沒想到她幹脆換了目標。
晚上的時候,周言安撒嬌一般說,兩人下班也順路,**裸地暗示希望兩人可以晚上一起下班。
這不是在**被伺候得舒服了,蘇姚就答應說,好。
她一臉我就寵你吧的表情,“以後不敢保證每天都去接你,明晚去接你怎麽樣?”
蘇姚事先聲明,“不過我不確定明天會不會準時下班。”
周言安這時候乖得要命,“我等你。”
行吧,既然他想要被接,那蘇姚暫時寵一寵他也無妨。
第二天到了周言安辦公室,蘇姚才明白這狗男人為啥突然想讓蘇姚晚上去接他。
隻要不是有人談重要事情,周言安辦公室的門是常年不關的狀態,她到的時候,辦公室的門開著,但是裏麵似乎有人。
雖然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蘇姚卻沒有立刻進門,等在他辦公室的門外,沒有探頭往裏麵看看是誰,這個舉動有些不太禮貌。
王主任下班經過周言安的門口,看見蘇姚,“小蘇怎麽在這?”
蘇姚禮貌微笑,“等周言安下班。”
王主任就沒有蘇姚那麽多顧慮,他直接進到辦公室內,看見站在周言安對麵匯報問題的是一個女同誌,表情微微一愣,隨即才開口,“周團怎麽還不下班,你家屬都在門外等著了。”
事實上,周言安也聽見蘇姚在外說話的聲音,若沒有王主任的動作,他會把人叫進辦公室。
“您來得正好,這位女同誌是團委的,找我匯報問題,這方麵不歸我管。您把人帶走,聽聽這位同誌匯報的問題。麻煩您讓團委書記通知底下人,與團委相關的事情不要找錯了負責人。”
他最後的聲音稱得上是冷肅。
王主任臉上的表情也豐富極了,在女同誌和周言安身上來回看來看去。
“我媳婦在外麵等我,我得下班了。”他起身看向兩人,一副請盡快離開的趕客口吻。
周言安第一次在身邊有人在的情況下,握住了蘇姚的手。
蘇姚看他今天表現得還不錯,很給這男人麵子,順從地讓他握住手。
秦盼顯然也注意到兩人緊握的雙手,她視線停留在兩人交握的雙手上,久久沒有移開。
王主任能做到如今的位置,那也不是簡單地靠運氣,他自然注意到秦盼落在兩人手上的目光。
他似是替兩人解釋一般說道,笑著搖頭,“這小兩口,感情好。”
也是在暗示秦盼,收起不該有的想法。
秦盼沒有因為兩人表現出來的感情好,或是王主任的話有所退縮,她的視線一直停留在高大英武的男人背影上,心有不甘。
在離開團部大樓以後,周言安依舊沒有鬆開蘇姚的手。他目光格外地明顯,像小狗似的等著主任表揚誇獎。
這男人會自己解決狂蜂浪蝶,蘇姚滿意極了,自然也不吝嗇表揚,“真乖。”
身邊沒人,踩一捧一這事也不是不能幹,她於是用隻有這男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比俞營長強多了。”
說完這句話,從他的神情能看出,周言安此刻很高興。
蘇姚也是覺得奇怪,那秦盼之前還對著俞淞窮追不舍,怎麽一段時間不見,就開始變換目標了。
也別說啥,她不過來找周言安兩次,還都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都是誤會而已。
什麽樣的工作,需要跟一個業務幹部討論政工類的事,壓根就不是周言安管轄範圍內的事情。再說了事情可以在工作時間討論,何必每次在下班之前都過來找他?
蘇姚搞不清楚這人到底啥目的。
不過在王主任明確找團委書記談過以後,秦盼確實沒有再找過周言安。
團委書記被秦盼氣得要死,你說說越級匯報就算了,找其他不所屬的分管領導匯報,你打的什麽主意,真當別不知道。
但到底覺得秦盼是一個女孩兒,沒有把話說得太難聽。隻是平時跟看賊一樣看著她,不許她跑出去給團委丟人。
蘇姚知道周言安為何叫她下班接他後,額外又去了兩次,沒有在下班的時間在周言安辦公室見到秦盼,就把事情給放到了腦後。
結果沒想到,過了不到半個月,發生一件由此延伸出的事情。
這天剛到辦公室沒多久,就跑過來一人喊蘇姚唐湘和馮紅慧過去,說是女知青在宿舍內打起來了。
知青打架這種事,一般歸各連隊處理,誰挑的頭,誰是過錯方,或是關禁閉或是寫檢討。
在有了這個婦女工作小組之後,女知青打架不比男知青,相對難處理一些,女知青打架便默認推給了婦工組來處理。
蘇姚三人被帶到知青宿舍,人到的時候,打架的兩隊人已經被攔住了。
蘇姚被其中一邊的女知青的麵孔驚了一下,不是因為她們此刻的狼狽狀態,因為這些人都是熟麵孔。交往多一些的是宋娟,其他的幾個姑娘也都因為各種問題,去找過蘇姚。她可能叫不出名字,但是看臉能認得出。
發生打架這種問題,肯定先得詢問打架的原因。一開始都還不願意說,見蘇姚變了臉色,才支支吾吾地開口。
蘇姚這才知道,竟然還跟她有關係。
這幾位姑娘在洗漱的時候,聽見有人傳跟蘇姚有關的瞎話,內容實在難聽,一氣之下跟對方打了起來。
是說蘇姚什麽呢?
蘇姚本人也好奇啊,能把對麵幾個姑娘給氣成那個樣子,到底說啥啊。
宋娟跟蘇姚最為相熟,她氣憤的同時,不忘走到蘇姚麵前,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她說的時候有些難為情,那話實在太難聽,怕叫別人聽見,“說你跟俞營長關係不一般。”
她說得太委婉,蘇姚沒有立刻聽明白,而還在想,她跟俞淞老婆明月的關係確實不一般,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知青連這都知道,但是為了這也不至於打架啊。
見她沒理解自己的意思,宋娟聲音如同蚊子呢喃,“就是說你跟俞營長有見不得人的關係!”
蘇姚:哦豁!
作者有話說:
明月:哦豁!
俞淞:哦豁!
周言安:???
寶貝們,五二零我愛你們~感謝在2023-05-19 22:55:09~2023-05-20 23:31:3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Jessie、聶凝凝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