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嘿嘿!吃到嘴了

顧淮瑾開著車,上山的路不好走,他開得很慢,到山上的時候已經快到十點鍾了。

山上放煙花的人很多,顧淮瑾和舒樂就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看免費的煙花,風大,顧淮瑾就把舒樂緊緊地摟在懷裏。

“這樣躺在你懷裏看煙花,是我幻想了好多次的場景,我沒想到會這麽快實現。”

舒樂第一次見到顧淮瑾的時候,直接就被他的顏值暴擊了,看到他第一眼的時候,她整個腦袋暈暈乎乎,當時她唯一能思考的就是,能把一個男人搞到手就真的太好了。

這絕對沒有誇張,她當時就是這樣,她承認,對顧淮瑾就是見色起意,這沒辦法不見色起意啊!她也是見過些世麵的人,但是沒見過像顧淮瑾這麽好看的男人。

男人!哦,男人!

舒樂第一次對異性有了不可言說的占有欲。

後來她就開始了漫漫追夫路,讓她沒想到的是,顧淮瑾看著高冷寡言,身上永遠流露著生人勿近的疏離感,但是在她鼓起勇氣告白的時候,顧淮瑾竟然答應了她。

這麽容易把人搞到手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她總覺得,自己好像把一輩子的運氣,都用在了這次告白上。

“以後我每年都陪你看煙花。”顧淮瑾替舒樂整理她脖子上的圍巾。

“好,那以後每年,我也陪你過除夕。”

從上高中後,顧淮瑾就從親戚家搬出來了,他沒辦法繼續看別人的臉色,人在屋簷下,還不如自己出來找個破舊的房屋,這樣反而好過一些。

所以那個時候開始,每年除夕都是他一個人過的,他也不覺得孤單,可能已經習慣了,總覺得無人打擾的清靜,是他喜歡的。

直到現在,懷裏躺著他的愛人,他未來的妻子,未來的家人,他才真正知道,原來在這個普天同慶的節日裏,有心愛的人陪在身邊,是多麽幸福神聖的一件事情。

看完煙花,兩個人在山上的旅店住下來。

這裏的旅店都是民宿,很有特色。顧淮瑾和舒樂開了一間房,房間裏麵布置得也很溫馨,果然,這個店老板也是有些眼力見的,給他們選的房間,就是妥妥的情侶房。

桌上還放著一些吃的,還有兩瓶果酒。

“這個酒好特別,看著還挺好喝的。”

舒樂拿著酒瓶子翻來覆去地看,這個酒瓶設計感很強,看著有些古風古韻的味道。

“這算特產了,和市麵上賣的酒不一樣。”

“瑾哥哥,我想嚐嚐。”

“想喝?那我們一起喝一點吧!”

顧淮瑾寵著舒樂,平時他不會讓她喝酒,她的胃不好,但是這個果酒度數很低,果味兒很濃,考慮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舒樂很少喝酒,酒量並不太好,顧淮瑾就不同了,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做企業的,在酒桌上總少不了喝酒,也就是後來,他成了江市首富,有錢有勢,處處成甲方,敢隨便讓他喝酒的人就少之又少了。

兩個人坐下,顧淮瑾倒了兩小杯,舒樂端起酒杯聞了聞,一股濃鬱的果香味兒。

她一仰頭,一口就直接幹了。

“慢點喝。”

顧淮瑾連忙開口阻止,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這點酒早就已經下了舒樂的肚子。

“真好喝,我還想再喝一杯。”

看著舒樂渴望的眼神,顧淮瑾也不忍心拒絕,隻好又給她倒了一杯。

“瑾哥哥,我們幹杯。”

“好。”

兩個小小的酒杯碰在一起,顧淮瑾淺淺地喝了一口,倒是舒樂,又是一仰頭,將杯中的酒喝的一滴不剩。

她今天是真的好開心啊!

舒樂喝多了酒,臉上立馬紅撲撲的,粉嫩粉嫩的她,看著就特別可口。

“樂樂,不能再喝了。”

現在的舒樂,在顧淮瑾的眼裏,就像個白裏透紅熟得不能再熟的果子,已經成熟的果子,就應該及時吃到嘴裏。

顧淮瑾隻是看著舒樂,身體就一陣陣地燥熱,他偏過頭,強迫自己消除那些邪念。

“瑾哥哥,我感覺好熱啊,我把衣服脫了吧!”

因為是冬天,屋子裏暖氣本來就足,舒樂就喝了點酒,自然就更加熱了。

她先是脫了大衣,還覺得熱,又緊接著的毛衣也脫掉了。

“這衣服勒得我難受。”脫到最後,就隻剩下一個貼身的小吊帶了。

“你別感冒了,咳咳!”

顧淮瑾看著舒樂白淨的皮膚,身體越來越不受控製,整個人反而忸怩不自在起來。

“瑾哥哥,我想你抱抱我。”

“咳咳,嗯,好。”

顧淮瑾自然是有求必應,這個時候的舒樂,像個柔軟粉嫩的水蜜桃,顧淮瑾幾乎都能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桃子香味。

他一定是迷糊了,看著麵前秀色可餐的寶貝兒,恍恍惚惚,就想著咬上一口。

當然,他也這麽做了。

他低下頭,對著舒樂白皙的脖子吻了下去,他動了動牙齒,輕輕地在上麵留了個淺淺的牙印。

“瑾哥哥。”

舒樂的聲調都變了,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很快開始紊亂,這一點,顧淮瑾非常明顯地感受到了。

如果隻是這樣,顧淮瑾還能忍,但是舒樂毫無憂患意識,一點危機感也沒有,完全沒有意識到麵前這個男人某些地方正在被她喚醒,她伸出手,摸上了顧淮瑾結實的胸膛。

這下顧淮瑾徹底淪陷了,他的理智所剩無幾,一把就握住了舒樂**的小手。

“樂樂,你願意嗎?”他問。

“瑾哥哥,我一直都願意的。”

好了,最後一道防線終於攻破了。顧淮瑾一彎腰,一個公主抱將舒樂抱起,一步步朝著那張鋪滿了玫瑰花瓣的大床走去。

兩個人陷進柔軟的被子裏。

顧淮瑾將舒樂抱在懷裏,狠狠地親吻她,先是臉頰,再是耳朵,脖子,最後一路向下,吻上了他從來沒親近過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