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她是舔狗(113)

◎帶著酒味的奶◎

“……各位教授及老師, 關於期末收尾工作的會議就到這裏,本來今天應該是由在學校管理部門擔任正職的安東尼奧教授給大家進行指導的,但是由於安東尼奧教授臨時請假一段時間, 因此隻能由我頂上, 以防萬一, 如果有疑惑的地方,大家可以電訊谘詢安東尼奧教授。”報告廳台上的副校長如是說。

台下響起一片掌聲,大家陸陸續續起身準備離開, 一個青年教師伸了個懶腰,“開會開到十一點, 哎, 坐的我是腰酸背痛。”

“還是當學生好啊,我最近忙得腳都不沾地, 我大一的侄兒卻在參加年級慶祝期末演練獲勝的派對。”有人看了看手表,酸道, “這個點他們應該才狂歡結束。”

“期末演練都熬過去了, 剩下的就隻是一些綜合小科目的考試,也該這些大一大二的孩子們玩了。”一個人提議,“既然羨慕,我們老師忙過這一陣子,也開個派對?”

“別, 有這閑工夫, 我在家躺著多好。”

指揮係的小張老師說,“到底心態不如小孩子們嘍, 今天的大一派對我記得全年級都去了, 換作我們這些社畜, 哪有這樣的興致和活力。”

一群年輕老師正感歎著, 就聽見一聲雄渾的詢問,“今天大一的派對全年級都去了?”

指揮係的小張老師一扭頭,就看到自己的恩師吳教授,他搞不清吳教授突然問這一句幹什麽,但還是道,“是啊,也算是年級活動了。”

吳教授深陷的雙眼閃過一絲精明。

本來大一大二的聯合演練結束了,他就準備去找在本次演練裏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的黛西同學的,誓必要讓這個誤入情偵係的指揮係人才回到他們指揮係的懷抱,成為他吳老頭的關門弟子。

但一想到在演練裏麵黛西幾天幾夜都沒有好好休息過,他又不忍心拉著人家疲累無比的小同學講轉係這麽鄭重的事情,隻能按耐住這顆著急的心,等黛西休整恢複了再去,現在好了,都能參加派對了,肯定是休息好了。

事不宜遲,他得趕緊去找人。

“小張啊,我老婆喊我吃夜宵呢,你待會兒回教研辦公室和其他同事說一下,告訴他們我得耽誤會兒。”吳教授說。

“好嘞!”小張一口答應,等吳教授走了,和身邊人繼續閑聊起來。

正說得起勁,就看見不遠處單兵係的年教授哈欠連天,對和她一起走的老師擺了擺手,“不行,我得回家睡美容覺了,明天再來學校和你們一起肝工作。”

小張沒放在心上,繼續往報告廳外走,結果又瞧見正站在牆根打電話的機甲係的楚教授。

楚教授摸著自己的山羊胡子,對著光腦那頭道,“對對對,你幫我把給學生的分數一起評了,不是我偷懶啊,你也知道,我這才生了一場大病,現在還得去醫院複查哩。”

小張眨了眨眼,心道三位教授還挺巧的,各自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趕著出校呢。

但他不知道,半個小時後,陪老婆吃夜宵的吳教授,回家睡美容覺的年教授,去醫院複查身體的楚教授,在西苑A幢的學生宿舍樓下碰見了。

而西苑A幢,在學校裏還挺有名的,誰叫住在這裏麵的學生黛西愛慕者遍天下,導致這幢樓一度成為迷弟迷妹們每日蹲守黛西的固定地點。

熱鬧的時候,門口一片又一片全是坐在小馬紮上的人,這陣勢簡直把A幢的宿管嚇得不輕,後來學校怕人員聚集容易出事,立了個牌子非本樓人員不得長期停留,這猶如追星的情況才好了些。

此刻三位教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哪有不知道其他兩人都是抱著和自己相同的搶學生的心思。

“喲~這不咱們楚大教授嗎?”

機甲係的年教授一邊走,一邊撩著自己的大波浪,陰陽怪氣道,“你現在不是應該在醫院複查嗎?怎麽,得絕症了,知道自己去醫院沒用,直接放棄了?那也別來這兒啊,萬一過了病氣給學生怎麽辦?”

機甲係和單兵係是宿仇,機甲係楚教授和單兵係年教授也是宿敵,平日就不對付,現在兩人還瞧上了同一個學生,怎麽看對方怎麽不順眼。

那真是恨不得直接將對方踹飛,然後將黛西連夜擄回自己係裏的學院裏藏著,不給對方絲毫趁虛而入的機會。

此刻機甲係的楚教授怒目瞪圓,山羊胡都要氣得翹成八字胡了,“年教授還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也是,單兵係的莽夫你指望她多有素質呢,跟楚某人爭弟子,嗬,你怎麽不撒泡尿看看你這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蠢樣,黛西同學能看上你這樣的老師嗎?”

兩位力量型大係的高級教授劍拔弩張,一旁指揮係的吳教授也不勸,樂得他們繼續吵。

最好吵著吵著打起來,打得兩敗俱傷,都給他吳老頭進icu去,這樣他吳老頭就有足夠的時間說服黛西。

一想到自己漁翁得利白撿一具有指揮才能的寶貝學生,吳教授一邊走向電梯,一邊就忍不住樂出聲來。

聽見他的嘿嘿聲,機甲係楚教授和單兵係年教授同時看向他,聲音如同粹了冰一般寒冷,“你笑什麽?”

“沒、沒什麽……”指揮係吳教授深知自己在這兩人麵前武力不夠看的,連忙這般道。

此刻樓下大廳和電梯前麵已經有了不少學生,學生們剛從慶功派對回來,乍一看見三大係的教授,目光都暗暗打量著這邊,又瞧見指揮係吳教授在其他兩位教授麵前的慫樣,便有些憋笑。

指揮係吳教授注意到他們的目光,心道果然是一群小兔崽子們,不懂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句話。

他今天來是幹嗎?那是來挖黛西的!隻要目的達到,過程有那麽重要嗎?

吳教授瞥了一眼旁邊互相嗆聲的兩人,心道這兩人真是太衝動了,哪像他,又沉穩又儒雅,合該是黛西命中注定的老師哈哈哈哈哈!

吳教授正洋洋自得著呢,心裏笑得跟個火柴人叉腰一樣,就聽見“嘭!”的一聲。

他一扭頭,就看見單兵係的年教授給了機甲係的楚教授一拳。

機甲係的楚教授不可置信地擦著嘴角溢出的血,“姓年的!你竟敢打我!”

說著就要轉動手腕上的機甲存儲裝置。

“唉唉唉!別動用機甲啊!這裏還有學生呢!”指揮係的吳教授這下不得不說話了。

單兵係的年教授勾起烈焰紅唇,“打你就打你,還要挑日子嗎?”

扔下一句話就踩著高跟鞋朝外麵走。

“野蠻人!”

盛怒的機甲係楚教授對著她的背影啐了一口,心裏卻想著自己雖然挨了一拳,但是好歹這瘋女人走了,放棄跟他搶黛西了,便冷靜了不少。

他睨向周圍雙眼晶亮的眾學生,“看什麽看?!”

其他人立馬移開視線。

“哼。”機甲係楚教授冷笑一聲。

單兵係年教授走了,機甲係楚教授和指揮係吳教授之間的氛圍就要和諧許多。

排隊到了電梯前,機甲係楚教授對著指揮係吳教授伸出手,“您請。”

他想讓吳教授站裏麵,自己站外麵,這樣一到黛西的樓層,先一步出電梯,先一步到達黛西的寢室。

指揮係吳教授眸色一暗,自然知道他打什麽注意呢,麵上卻笑著道,“哎呀,您請您請!”

說著就要推搡機甲係楚教授往裏麵走。

機甲係楚教授不樂意了,反過來鉗製住他,“您先請!”

“不不!您先請!”

“哎呀,你資曆比我老,你先請!”

“你身體比我差,病人優先!你先請!”

“您請!”

“您請!”

電梯裏的同學們:……

“要不我們先請?”一個學生小聲說。

“好主意!”站在電梯按鈕那裏的學生比了個大拇指,然後趁著外麵兩位教授不備按下了電梯關閉鍵。

正較著勁,卻看著電梯突然上升的楚教授和吳教授:……

他們身後同樣等著電梯的同學們望著兩位資深老教授沉默蕭條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麽,一瞬間竟然看出了一絲飽經滄桑的感覺。

大家注意都在電梯這邊,沒人關注到先前轉身往外走的單兵係年教授根本沒有出宿舍大樓,而是腳步一轉,進了樓梯。

單兵係的身體素質不是吹,年教授跑樓梯的時候,身體快的像是殘影,她以最快的速度衝刺,身體像是一柄刀一樣劃破空氣,兩旁帶出一陣風刃。

等著吧!黛西一定會是她的學生!

年教授嘴角勾起一個自信的微笑。

前麵,正走著樓梯的一對兄弟突感背後傳來一陣衝擊力,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風刃給刮倒在了地上。

哥哥倉促地抓著樓梯腳,茫然問,“剛剛過去了個啥?”

“啥啥啥?”弟弟暈乎乎地爬起來。

然而自信無比的年教授沒有想到,盡管她已經用了飛一般的速度,但由於高跟鞋的限製,她還是沒能搶先。

反而一出黛西所在的九樓樓梯口,就遠遠看見電梯到達。

電梯門一開,她就和楚教授和吳教授大眼瞪了小眼。

年教授:……

楚教授和吳教授:……

“姓年的,你不是走了嗎?”

最先發難的是單兵係年教授的宿敵機甲係楚教授。

“為了爭個學生,你臉都不要了?!”他破口大罵。

單兵係年教授才不理他,裝作沒事人一樣往黛西所在的9-1寢室跑去,其他兩人自然不肯慢一步,也趕緊追上去,三人極速衝刺同時到達,然後敲響了寢室門。

“哢嚓——”門鎖扭動的一瞬間,三位教授立馬站正。

年教授撫了撫下衣擺,楚教授捋了捋山羊胡,吳教授梳了梳地中海,都勢必要給未來的關門弟子一個好印象。

卻不想開門的是個銀發的男Alpha。

是萊諾斯。

帝星第一世家大族未來的繼承人,說出去軍部政部不少人都要巴結的存在,但三位教授眼裏卻同時閃過一絲失望。

不過極高的專業素養讓他們麵上沒有表現出分毫,反而和藹可親地對萊諾斯道,“同學你好,冒昧打擾,我們找黛西同學。”

萊諾斯認出他們的身份,禮貌道,“不好意思,各位教授,黛西沒有在寢室,她應該是有事出校了,歸期不定,我們也聯係不上她。”

“啊……”三位教授失落更甚,心想老天爺這是玩他們呢。

萊諾斯也知道他們八成是有重要的事情找黛西,拿起放在進門櫃子上的便簽和筆寫了一串數字,然後遞過去,“這是黛西的光腦號碼。”

“謝謝謝謝!”單兵係年教授立馬接過。

但她隻拿了一個角,就感覺便簽被人抻住了。

一看,該死的機甲係楚教授不正拿著另一個角,想要搶便簽嗎?

“我草泥祖宗,你給老娘放手!”單兵係年教授罵道。

機甲係楚教授把便簽往自己這裏拽,“你怎麽不放手?”

暴脾氣的兩人對視一秒,殺意四濺,手上更加用力,而便簽承受不住他們倆的力道,直接被撕成了兩半。

這下兩人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乒乒乓乓打了起來。

“衝動!衝動!”

指揮係的吳教授看著他們搖了搖頭,然後笑著對萊諾斯道,“小同學,再給我寫一張吧。”

萊諾斯點頭,又寫了一張,吳教授一邊接一邊哈哈大笑,卻不想笑聲直接引得了另外兩人的注意。

“好啊,姓吳的,要不說是指揮係的老狐狸呢,我們在這裏打,你就在旁邊見縫插針!”

兩人氣衝衝地將他拽著衣領拖到一旁。

這下自詡文化人的吳教授也不得不被迫加入了毆打。

三人打架的動靜那叫一個震天動地,很快走廊上就站滿了圍觀的學生。

“靠,這不是三大係的教授嗎?他們幹嗎呢?”

“說是找黛西,黛西不在,他們就為了搶黛西的聯係方式打起來了。”

“這打得也太凶殘了吧,要不說是咱們黛西魅力打呢,這三位教授隨便哪一個都是業內鼎鼎有名的大牛,誰不上趕著求他們指點一句,結果為了黛西爭成這樣。”

“哈哈,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看得津津有味,好像被三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搶的是我一樣。”

“啊啊啊啊啊啊……”

“那人,就那人,你嚎個啥?”

“哥們兒!我不是嚎,我是感慨,三大係爭奪咱們指揮係的黛西,我這個同指揮係覺得麵上有光啊!”

“這得錄下來發校園論壇,我題目都想好了,就叫《三位高知老人為十八歲妙齡少女大打出手》。”

“低俗!標題黨!要我說,題目應該叫《第一軍校桑德利亞某宿舍樓深夜發生惡劣鬥毆事件為哪般?》。”

“差評,這中心思想明顯跑偏,就叫《扒一扒那個被三大係爭奪的女人》多好。”

同學們一邊激烈討論著題目,一邊迫不及待地將視頻上傳,卻遙遙看見一個白衣老人杵著拐杖走了過來。

“校……校長?!”有同學驚呼出聲。

三位打得鼻青臉腫的教授怔了一下,又繼續打起來。

校長用拐杖狠狠地在地上敲了敲,“夠了,說出去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平白在這裏讓學生看笑話,趕緊給我回教研室加班辦公!”

三位教授看著壓抑著怒氣的校長,這才悻悻地離開,都忘記找萊諾斯把那張重新寫上黛西聯係方式的便簽帶走。

同學們也是一個個低頭站直,連大氣都不敢出,卻見校長拿出光腦,然後按下留言鍵,“放心吧,安東尼奧,黛西是我們情偵係的寶貝疙瘩,我不會放手的,其他教授已經被我打發走了。”

所有同學:……

看不出啊校長,你一副濃眉大眼,剛正不阿的樣子,私底下卻搞假公濟私的事情!

誰不知道校長以前教書是教情偵的,他教學期間最看重的學生就是安東尼奧。

黛西對於校長來說,那就是直係徒孫啊,能讓其他係的給薅走嗎?

雖然校長已經製止了三位教授的鬥毆行為,但是視頻已經被學生給傳上至了校論壇。

隻兩分鍾,就有上千條評論,隻六分鍾,帖子就變成了hot貼。

看到視頻的學生們,無一不羨慕感慨。

#點進來之前我就預感是有關黛西的,畢竟黛西是在咱們校園論壇買了房的人,進來一看果不其然哈哈哈哈。#

#好家夥,我在擔心本學期期末分數不夠會被留級,黛西卻在被桑德利亞三大係爭奪,這就是世界的參差嗎?#

#謝邀,我已經在代入自己了。#

#我跟我在其他軍校的高中同學說了這件事,他們都不相信,覺得我編故事騙他們,畢竟吳楚年三位教授可是學術圈內杠杠的大神,隻有別人為了當他們學生絞盡腦汁的,哪有他們為一個學生打起來的。#

#害,你看我,我就沒有黛西這種煩惱(狗頭)#

#我不挑!隨便哪位教授的關門弟子我都可以!三位教授,您看什麽時候有空我上門拜訪一下?#

#希望我有生之年也能有這麽一天。#

#我西A的,我說我們宿舍樓怎麽晃的這麽厲害,敢情三位教授在這裏為爭黛西打架呢。#

#又有顏又有才,嗚嗚嗚,黛西這活成了無數人夢想中的樣子啊。#

#眾所周知,黛西是個形容詞,對一個人的頂級誇讚,不是你好厲害你好牛逼,而是你好黛西。#

有羨慕的,自然也有質疑的。

有人就說,#黛西確實很厲害,但是指揮係,單兵係,機甲係這三係的老教授爭著要她當學生,是不是有些太過了。#

這一條評論不少人讚同,#是啊是啊,這就很讓人迷惑啊,各大係的側重點不一樣,互相之間都是有壁的,總不能黛西什麽都會,什麽都很優秀吧,那也太不合理了。#

#不會是作秀吧,畢竟之前不是沒有學生為了博個好名聲以便吸引軍政大佬這麽做的。#

#或者就是扭曲事實,三位老教授不一定是為了爭奪黛西打架的,反正就隻有一段視頻,有心者完全可以利用信息差誤導別人啊。#

這樣的疑惑越來越多,當初和黛西在演練裏並肩作戰過的同學們立馬發聲反駁,甚至有人寫了一個小長篇。

#什麽是合理?中規中矩叫合理?平凡無能叫合理?一個人最多隻能在一個領域裏麵取得優異成績叫合理?

黛西的機甲操縱入學考試的時候就是滿分,經過一個學期的訓練,黛西甚至能夠打贏機甲課的授課老師孟涵教授。黛西在軍訓期間被教官罰跑五個小時都遊刃有餘,在障礙場上沒有人能夠摸到她半片衣角,她的身手足以讓單兵係的任何一個老師驚豔讚歎。

而此次演練,當總指揮長孫茂被大二單兵係淘汰以後,是黛西接替了孫茂,破除大二一個又一個陰謀,運用精妙絕倫的戰略帶領著全年級的同學打敗高年級的學長學姐們,獲得此次演練的勝利,指揮係的吳老教授看中她,很奇怪嗎?

請隨時保持一顆謙遜的心,永遠記住,你不行,不代表別人不可以。

於你來說稍不注意就會摔得粉身碎骨的萬丈深淵,或許對於某些人,充其量隻是一個踩進去會濕了褲腳的小把戲。

別用你狹窄的眼界來定義黛西,你以自己僵化的認知來評價她的時候,在我看來就像是古地球寓言裏那隻在井裏看著頭頂的一小片天就以為是全世界的青蛙。

黛西·魯伯特,她睿智,聰穎,大膽,堅定,恣意,她就像一陣風,我自認我的家世和教育給了我不低的眼界,可是我依舊說不出風有多大,有多長,有多浩瀚,有沒有盡頭,我以平生之力,能不能追趕上一陣風。

同學,你告訴我,你能嗎?

我想你也是不能的。

我們是這樣的普通和尋常,盡管我們一直自詡能考進主星係聯盟的第一軍校的我們是天才。

我們又是這樣的短視和庸俗,以為自己站在的便是最高的平台,目之所及便是最遠的地方,為此洋洋得意,沾沾自喜。

我們在自己的階層看不到黛西·魯伯特,便認為她是作秀,是騙子,是別有目的,於是自以為是地攻擊她,謾罵她,但其實隻要我們一抬頭,她的身影就在離我們很遠很遠的地方。

她走的太快,又太從容,我們在她的身後追得氣喘籲籲,狼狽不堪。

但我並不嫉妒,反而感激她,崇拜她,她帶我見識到了也許這輩子我都見不到的風景。

我會驚訝,啊,原來有人是這麽活的。

像蒼穹,像烈日。

高高在上,永不墜落。#

看到這篇小短文的所有人都感覺心底某個最深的地方被觸動了一下,評論像是紛至遝來的白鴿,被人一個又一個在其樓中樓裏留下。

#同學說的真好!鄙人不才,在本次演練裏麵擔任大一機甲係的係副指揮,當時我們被大二情偵係圍困高低地,黛西帶著幾十個人就來支援我們,偏偏還真把大二情偵係給打得落荒而逃,我當時就想臥槽,怎麽會有這麽牛逼的人,簡直是行走的人形兵器啊!#

#我記得本次演練裏麵我最緊張的時候,就是和一個大二學長對峙,那時我真的怕的要死,拿槍的手都是抖的,生怕被淘汰。

我這學期因為腿摔斷缺了好多課,平時成績幾乎沒有,要是被淘汰,指定會被退學,但是偏偏通訊被大二給切斷,我想求助都不行,然而就在我以為必死無疑的時候,通訊突然恢複了。

我一邊跑一邊拖延時間,終於等來了隊友支援,那個時候,我真是抱著隊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後來演練結束一打聽才知道,通訊恢複是黛西帶人去做的,我又哭了一場,黛西,真的謝謝!謝謝!你對我來說和救命恩人沒什麽兩樣。#

#什麽?!孫茂被淘汰後指揮我們大一的是黛西?!我說怎麽最後對講機裏傳出來總指揮長聲音是個女Alpha呢,先前我還感慨我們大一能打贏大二是老天給我們開了掛了,現在才知道,這哪裏是掛啊,這就是黛西啊!黛西比掛還厲害!#

#同大一,難怪整場演練莫名其妙有一種被帶飛的感覺,黛西大佬,請收下我的膝蓋!#

#全能複合型人才,慕了慕了,要是我是三位教授,我說什麽也得把人拐到自己門下。#

*

暗調的燈光和性冷淡的裝修讓房間看起來像是一所天然的囚籠。

黑曼巴的風格,高級,低奢,靜謐,一眼望去,最鮮明的亮色就是烏發雪膚的少女。

她曲起修長白膩的雙腿坐在黑色的床單上,潑墨的長發如海藻一般濃密,披散的時候顯得臉格外的小,那雙攝人心魄的瀲灩雙眸微微垂著,修長的羽睫輕輕撲閃,淺笑看著麵前的男人用牙齒咬掉她手腕上的繩結。

俊美至極的男人低頭,寬闊的背部彎曲,結實的充滿力量的背肌虯結,襯衫被撐得幾乎緊繃。

顯示出一種雖然充斥著爆發力,但是又十分溫馴的姿態。

手上的繩結並不複雜,他解完後淡漠的薄唇咬著繩段,如同咬著一條可以馴服他的皮鞭。

似是含著銳利刀鋒的冷硬雙眼定定地看著少女,深紅色的瞳孔裏眸色浮動,他在期待少女能夠給予他肯定和表揚。

於是莫黎輕笑了一聲,“好乖,教授。”

像是哄寵物一樣,語氣裏全是漫不經心和散漫敷衍,但她的聲音那麽好聽,悅耳得如同環佩叮當,溪水潺潺,讓他心都顫了一下。

安東尼奧的眸色也柔軟得不像話,又退後,準備咬開她腳踝上的繩結。

卻在目光觸及到那處時被燙了一下。

隻見少女的玉足白皙透亮,精致纖細,足弓的弧度恰到好處,其下黛青的血管像是一副惹人憐愛的畫。

她的腳趾小巧可愛,指甲泛著如桃花一樣的粉色,陷在黑色的床單裏,像是被泥沼玷//汙了的霜雪,有著美到墮落,美到腐爛的濃豔。

更別提映著她清瘦腳踝上綁著的繩索,這糜豔瞬間增添了一抹暴//力的曖//昧色彩。

好似欲//望像是惡鬼從黃泉裏爬出來一般,從黑色的床單裏蔓延出,像蛇一樣繞著她的腳踝,將她纏得再也無法掙脫,最後才心滿意足地擁著自己的寶物化為了這亞麻色的死繩。

安東尼奧如同親吻她的腳踝,虔誠地將唇落在了綁在她腳踝繩索上,然後才張嘴撕扯著繩結。

他的呼吸不再正常,那種粗//重的,紊亂的氣息噴灑在莫黎的腳踝上,瞬間將那處薄薄的,敏//感至極的肌膚激得戰栗。

癢,麻,好似有細微電流通過,偏生男Alpha自以為克製,不露痕跡,在繩索解開後還想要再進一步用唇舌感受她皮膚的細膩光滑。

這個時候,安東尼奧的光腦響了,是有人留言的提示音。

安東尼奧想應該是校長發來的,畢竟他離校之前給這位自己曾經的老師說了,不想讓黛西轉係,讓老師幫忙著打消其他係教授的念頭。

這件事比起當前與少女的相處來說,顯得那麽無關緊要,安東尼奧很快略過,想要繼續做剛才的事情,卻沒有想到這麽一頓,莫黎抬腿,腳尖直接抵在了他的堅//硬的胸膛上。

漂亮得好似精怪一樣的少女歪頭,如瀑布一般的頭發傾瀉而下,她笑著說,“教授,再進一步之前,得先開始我們之前說好的小遊戲。”

換上正裝的肩帶,襯衫夾和襪夾,將他自己也“綁”起來。

安東尼奧對視著莫黎漂亮的淺褐色雙眸,隻覺得她溫涼的足尖像是點在了自己的心尖尖上,讓他整個人都是酥的,暈的,好像醉了酒一般。

“好。”他聽話得去拿這些東西,正要穿戴的時候,卻聽見少女命令的聲音。

“脫掉,身上的所有布料,從外到內,全都脫掉。”

她要他一//絲//不//掛地去穿戴這些皮質的條帶。

安東尼奧明白她的意思,握著肩帶的手心漸漸生了一層薄汗,這昭示著他內心的不平靜,但他習慣性地順從她,褪去了所有的衣褲鞋襪,赤//裸地站在她的麵前。

男Alpha的身體找不出絲毫缺點,肩膀寬闊,肌肉健碩,緊窄的腰身積蓄著幾天幾夜也不疲累的爆發力和持久力。

雙腿結實修長,一雙暗紅色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她,整個人荷爾蒙爆炸,和穿著襯衫西褲時的溫和有禮完全是兩幅樣子。

他在莫黎的注視裏重新拿起了肩帶。

正裝的肩帶穿在襯衫外的時候可以拉開胸廓,讓整個人的身形顯得更加挺拔,同時也拉高腰線,優化視覺比例,讓人看起來雙腿修長,平日裏其實沒有什麽人穿,一般是idol舞台上和二次元正裝人物才會用到這種裝飾元素,為其增添一抹野性和禁欲的表現力。

安東尼奧這條肩帶,先是有一條猶如項圈一樣的脖環,需要繞著頸子圍一圈,然後直直地往下拉,穿過胸肌,在上胸和下胸部位各有一條繞過身體的皮帶,突出整個人健碩強壯的胸肌,然後再扣好就行。

這樣的裝飾物品,很考驗一個男人的肌肉,如果是清瘦的白斬雞,根本撐不起這些皮帶。

但安東尼奧的身材無疑是完美的,他的胸肌像是雕刻的石頭一樣隆起,硬硬實實,鼓鼓囊囊,但又不過分誇張,極具藝術的美感。

黑色的皮質肩帶各有一條勒在他上胸和下胸的位置,更讓他具有一種野蠻的近乎爆炸的視覺衝擊力,往下,是壁壘分明的腹肌和緊窄收束的公//狗腰,沒有任何拉跨的地方。

莫黎眯著眼欣賞著,她的視線像是她那雙柔荑一般的纖纖玉手,流連過安東尼奧的身體,安東尼奧耳根熱得厲害。

他買這條肩帶的時候是在辦公室被少女逼著看襯衫夾後,大概也是稀裏糊塗,他不知道怎麽的,想著少女看他襯衫夾時候的笑意,去買其他款式的襯衫夾的時候在賣家的推薦下買了這條肩帶。

安東尼奧強迫自己不要太緊張,表現得自然點,又戴起襯衫夾和襪夾來。

襯衫夾和襪夾其實差不多,襯衫夾的腿環綁在大腿,襪夾的腿環綁在小腿,因為身上現在沒有任何衣料,安東尼奧就將襯衫夾和襪夾腿環上連接的幾條帶子所訂的金屬夾子咬在一起。

這下,他好似穿著另一件自我發明的裝飾物,大腿和小腿各有一個黑色的皮質腿環,其間的皮帶流暢地被腿部肌肉拉伸著,最當中的位置,還有像是親吻的成對銀魚一般緊密咬著的環繞腿部的金屬夾。

漆黑烏亮的皮帶,白皙如玉的皮膚,極致的對比,欲到讓人血//脈//噴//張。

猶如供人//狎//玩取樂的男//色禮物。

而這個又色又欲的禮物睫毛重重地顫了一下,掩住眼底深處隱藏的無地自容和羞赧窘迫,強迫自己用正常的聲線問對麵的少女,“黛西,怎麽樣?”

莫黎沒有回答,而是起身將他拉到了**,“教授,我想……”

嗅著麵前少女身上傳來的野玫瑰信息素,安東尼奧啞著聲音道,“好。”

汗水從安東尼奧額頭沁出,把他鉑金色的頭發弄得半濕,有幾縷濕發落在眉骨上,他暗沉的雙眼此刻泛著詭譎的光,像是初嚐血腥味的野獸。

性感至極的薄唇溢出幾聲性//感至極的氣音,男Alpha渾身的肌肉都積蓄著駭人的力量。肩帶,襯衫夾,襪夾,全亂了,皮帶錯落地掛在他汗津津的健碩軀體上,更顯得他誘人至極。

原來平日嚴謹禁欲的教授,除了襯衫正裝,還適合一//絲//不//掛,被弄得肮髒淩亂的模樣。

伏特加和野玫瑰的信息素不斷深//入//纏//綿,莫黎也慢慢投入其中,安東尼奧和她調轉了位置,少女一向樂得人伺候,也沒有管他,卻不想幾分鍾後,床“嘭——”的一聲塌了。

安東尼奧眼裏略過一絲錯愕,連忙將莫黎抱起來,莫黎掛在他身上,雙臂攬著他的脖頸,笑得有些歡快,“教授,你還挺猛。”

安東尼奧硬朗的麵龐瞬間熱得好似要冒煙一般,他十分正經地道歉,“我很抱歉。”

莫黎便笑得更大聲了。

安東尼奧無奈,他看著她麵如桃花一般的漂亮臉蛋,眸色又柔和又寵溺,薄唇溫柔至極地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個吻,他問,“還繼續嗎,黛西。”

“繼續,怎麽不繼續。”莫黎今晚還沒有徹底過一次,自然不肯結束。

安東尼奧便答應道,“那去客房吧。”

莫黎搖頭,“就在這裏。”

“這裏床已經塌了,地上雖然鋪了地毯,但依舊很硬,你會不舒服的。”安東尼奧說。

莫黎咬著他的耳朵,“我記得教授還有繩子,你給我做個簡易的秋千好不好,我懸在秋千上麵和你玩。”

安東尼奧抱著她的寬厚手掌收緊,他覺得自己像是被山間的狐狸精用尖牙咬住了心髒,血液流出來,他整個人都是燥的,熱的,燙的。

“好。”他應聲。

情偵係善於利用周圍的一切東西製作所需物品,一個秋千很快在安東尼奧的手中成形,他將繩子的兩端綁在靠門和靠窗的櫃子上,莫黎便可以分開//腿坐在上麵。

而安東尼奧單膝跪在地上用唇舌幫她,和以前在機甲演練館時莫黎坐在長椅上,安東尼奧幫她的那一次感覺不一樣,因為雙腿分開搭在麻繩上,安東尼奧一動,她就也跟著輕晃,於是安東尼奧有力的手掌隻能扶住她的後腰,舌頭也更用力,那種搖曳感和不確定性,有種別樣的新奇刺激……

這一次的愉快情//事仿佛是層不透光的布,布一蓋,有關囚禁者和被囚禁者的身份尖刺就被掩蓋住了,隻剩下好似兩人就是一對無比親密的情侶的幻象。

但刺終究還是深深地插在安東尼奧的心髒中,時間越久,血肉就越疼,自責和偏執將他活生生地撕成兩半,他越來越擔心,越來越害怕,越來越焦慮,和少女的每一分每一秒的歡樂時光他都覺得像是偷來的。

他知道自己用非法手段留下少女的行為不對,再這麽繼續下去,他怕少女會和他反目成仇,可是他就是舍不得放手,隻能用盡花樣去取悅少女。

但他覺得他大概就是生性無趣,不懂那麽多的花樣,哪怕不停在網上在書裏尋找新鮮刺激的玩法,可是隨著一樣又一樣的實施,他頗有種黔驢技窮的無力感,不知道自己還能幹什麽。

某一次他看著少女的笑容,腦子裏卻出現的是少女冷漠厭惡的表情。

他恐懼地背後全是冷汗,近乎膽怯地看過去,在確認少女沒有生氣的時候,他暗暗鬆了一口氣,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攥爛了手裏的玻璃杯,並且玻璃杯的碎片紮得他滿手是血。

“教授,你怎麽了?”莫黎問他,按照人設給他拿藥箱包紮。

安東尼奧對著她若無其事地搖搖頭,然後道,“沒什麽,我突然想起我要去做一件事,可能今天晚上不會回來了。”

這天他晚上的確沒有回家,直到第二天他才風塵仆仆地打開鎖上的門,走到莫黎麵前,解開襯衣的扣子,笑著道,“黛西,你看。”

他的表情那麽興奮,眼裏滿是雀躍的光,像個急迫給大人展示自己成果的孩子。

“看什麽?”莫黎不明白他的意思。

安東尼奧這才反應過來,他用手指按壓了一下胸//部,就有白色的汁//液順著兩點緩慢溢了出來。

是奶。

莫黎能夠聞到很重的奶香味,期中還夾雜著一絲和安東尼奧信息素相同的伏特加酒味。

饒是莫黎一向淡定,此刻也不由得微微瞪大漂亮的眼睛,“教授,這是……”

“我打了產//乳針。”安東尼奧靠近她,奶味和伏特加味道撲麵而來,莫黎入目就是他結實的胸肌和流暢的腹肌,他低沉的聲音像是大提琴一般華麗優雅,“黛西,你要不要嚐嚐?”

莫黎起初是沒有這個想法的,但說實話這味道確實有點誘人,讓她忍不住口//舌生津,她上前咬住一邊嘬了嘬,帶著伏特加微醺的奶汁就溢滿了她整個口腔。

好喝極了,香醇濃厚中又夾雜著一點烈酒的辛辣刺激,很適合年輕人,尤其是女性的口味。

安東尼奧看著莫黎眼底劃過的讚賞之色,削薄的唇勾起一個清淺的弧度。

產//乳針無疑對身體有巨大危害,但是安東尼奧並不在意,他想要用盡一切方法去取悅黛西,想要黛西和他在的每時每刻都是高興的。

莫黎嚐得起勁,而由於她一時疏忽,並沒有屏蔽係統,於是係統看完了安東尼奧產//奶,它家宿主喝奶的全過程。

係統:!!!!

它查了查,發現安東尼奧說的這種產//乳針隻有紅燈區會給接客的Omega打,用來討好某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

而根據調查顯示,這種產//乳針會破壞身體機能,極大可能導致器官衰竭,凡事打了這種針劑,就沒有活過六十歲的。

星際的醫療這麽發達,人類的平均壽命是一百五十歲,六十歲那叫早死啊!

但紅燈區可不管那麽多,他們隻要能賺錢就行了,可是現在,安東尼奧這位享譽帝星的特高級教授,卻為了討好它的宿主主動做出隻有被逼入絕境,為了錢不擇手段的妓子所做的事情,仿佛這一刻他不再是教書育人、受人愛戴的老師,他和那些想盡一切醃臢辦法留住金主的男妓是一樣卑賤的人。

係統猛的一驚,它一直認為萊諾斯和越柏對宿主的感情扭曲到了極點,卻不想一向溫和有禮的教授,不知不覺中也成了這幅變態的模樣。

安東尼奧絕對是腦子有病!要不然怎麽連人體改造這樣的荒唐事都敢涉及,他表麵還是個正常人,實際上已經瘋了!

是啊,係統想,安東尼奧肯定是瘋了,他早就瘋了,他不瘋的話怎麽能做出囚禁它宿主的事情,隻不過是因為不想惹它宿主生氣,於是安東尼奧將那股瘋勁壓到了心底最深處。

但是瘋了就是瘋了,稍不注意,那瘋勁就泄出來了,將他自己燒得粉身碎骨,遍體鱗傷。

係統:【宿主,我突然覺得安東尼奧有那麽一點可憐,就那麽一點點。】

莫黎笑了,眼底深處是一片淡漠和涼薄:【哦,你覺得你被囚禁的宿主不可憐,反而覺得他這個囚禁者可憐?】

【他有什麽可憐的,一時激動就能幹出綁架我的事情,而我依照人設這麽“愛”他,當然不會跟他計較,反而覺得這些都是情趣,連反抗都不會有,和他痛痛快快開始沒羞沒臊的日子。】

係統知道莫黎一向不喜歡別人給她添麻煩,現在安東尼奧的行為無異於給她找劇情之外的事,讓她加班,它安慰道:【宿主你別生氣,雖然安東尼奧這一出劇情裏沒有,但是——】

【嗯?你想說什麽?你想說我不是也爽到了嗎,而且安東尼奧被我吃得死死的,我堅持要離開這裏他也不敢強留我?】莫黎打斷它的話。

【爽歸爽,但是他綁架囚禁我,想要禁錮我的自由也是事實,這是兩碼子事。】

【你知道如果不是人設限製,我現在會幹什麽嗎?】

係統遲疑道:【會……打爆安東尼奧的頭?】

莫黎微笑:【我怎麽會這麽血腥呢?我隻會斷了他用來綁架我的雙手,然後把他塞進籠子裏,關到全身肌肉壞死,身體腐爛,天荒地老也不放出來。】

【他不是喜歡天荒地老,永永遠遠嗎?】

係統:……

係統瑟瑟發抖,這更可怕了好吧!

它看了看安東尼奧,心裏為他默哀一下。

要知道隻要莫黎走完劇情,人設對她的限製就沒有了,鬼知道它家睚眥必報的宿主會不會翻舊賬。

而心裏雖然在設想著萬分殘忍的手段,莫黎麵上卻笑得如沐春風。

她的嬌俏臉上如同敷了粉一般色如春花,淺褐色的雙眸濕潤迷離,狹長的眼尾抹著一層淡淡的紅,吐息也熱得厲害。

她想安東尼奧的乳//汁大約有某種催//情作用,才讓她身體像是燃了一把火一般燥熱,她倒也沒有委屈自己,直接解開了安東尼奧的皮帶。

性和酒向來般配,他們滾到**,男Alpha將帶著伏特加味道的乳//液哺給她,她一邊喝一邊讓他繼續動,整個房間充斥著烈酒和野玫瑰的味道,又包裹在一陣和諧香甜的奶味裏。

這一刻,他們的身體是如此契合。

來不及喝下的白色乳汁順著安東尼奧腹肌的溝壑流下,又因為他與莫黎的親密勾纏將莫黎也弄髒。

莫黎撫摸著他的胸膛,“在這兩處打個環吧。”

她吻著他,讓他也嚐嚐這味道,呢喃著說,“……我的教授,我的酒杯,我的奶牛。”

感受著嘴裏複合的甜蜜味道,安東尼奧回吻她,“好,我都答應你。”

“隻要你高興。”

“隻要你高興。”

他一遍遍重複,一遍遍地吻著她,力道纏綿悱惻,卻帶著墨一般濃重,海一般浩瀚的偏執愛意。

“黛西,我想讓你隻愛我一個人。”

這句話的占有欲那麽強,此刻卻隱隱透著喑啞的哽咽。

作者有話說:

審核小姐姐求求了,我改了幾遍了,真不知道怎麽改了(卑微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