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這個女人,我要了!
“知道了。”穆卓庭回得很簡單。
徐美珊知道,自己重新贏得了他的信任。
……
蘇棠正在工作,微信進了一條消息。
打開看,是顧墨琛發來的照片。
他穿著她昨天買的衣服,坐在人群當中,十分顯眼出挑。
這個男人像極了日月星輝,不管在哪裏,都無法被淹沒光芒。
那件衣服在他身上,仿佛量身定製,也被他穿出了獨特的矜貴韻味。
蘇棠臉上浮現笑意:“我還想說,你周末穿就可以了,不用穿去公眾場合。”
“顧太太送的衣服,要穿給大家都看看。”
蘇棠笑,由衷感歎:“你穿這件是真的好看。”
“顧太太穿的那件,也好看。”顧墨琛意有所指地回她。
蘇棠臉色飛紅,他說的該不會是霍青青說的那件吧?
不過她今晚也不用穿了,那布料太薄,昨晚已經在顧墨琛手裏變成了布條。
想穿也穿不了了。
想到這個,蘇棠不由有些慶幸。
她不知道的是,顧墨琛此刻正在購物平台挑選類似的款式。
他以前每每看到好看的衣服和飾品,都會先買下來,一點點的將家裏的衣櫃添置齊全,各種款式各種顏色都有。
昨天才知道,原來還有自己沒有涉足的領域,原來蘇棠還有更適合她的衣服。
昨晚那件不能穿了,他要再補充一些。
……
酒吧裏,沈謹言看到霍青青,笑問:“你又來了?”
“我怎麽不能來啊?我早就成年了好不好,別把我當小孩子看。”霍青青算起來其實跟蘇棠差不多大的年紀,但是因為顧墨琛的關係,他們老把她當小朋友看,她著實有點受不了。
江宇衡、趙牧馳和林愛沫正在打牌。
林愛沫看到她來,把牌讓給她:“青青你來打。”
“不了,我看你們打。”
沈謹言也坐了過來,仰頭喝了一口紅酒,問:“琛哥呢,今天來不來?”
霍青青笑得神秘:“今天肯定來不了。”
“怎麽,新婚燕爾還沒有完啊?這結婚也都一周多了吧。”沈謹言著實沒想到,一個蘇棠能將顧墨琛捆在家裏這麽久。
“反正肯定來不了。”霍青青對自己昨天送給蘇棠的禮物,特別自信。
“行吧,來不了我們自己喝。”沈謹言讓服務生過來點單。
剛剛點了酒,服務生站定:“顧總。”
顧墨琛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今天他穿著打扮有點異常,卻無損他的矜貴和疏離。
江宇衡等人牌也不打了,盯著顧墨琛的衣服看。
霍青青詫異:“表哥,你怎麽有空過來啊?”
“棠棠今天晚上有工作。”顧墨琛在沙發上坐下。
他語氣一貫的清淡,棠棠兩個字卻聽得大家耳朵裏灌滿了糖,又甜又膩。
“難怪。”沈謹言笑,“琛哥能來,還得是因為嫂子賞光。不過,琛哥你今天這衣服……跟你日常風格不一樣啊?”
“棠棠買的,好看嗎?”顧墨琛抬起手臂,給大家看。
江宇衡替顧墨琛倒上一杯酒:“我算是看出來了,你這是來給我們展示衣服來了吧?”
林愛沫糾正他:“準確地說,是秀恩愛來了。”
顧墨琛臉上頗有傲色,眾人跟他認識很長時間,已經很久沒有從他臉上看到過這樣的神色了。
沈謹言嘖了一聲,這什麽幼稚園兒童行為,竟然來顯擺衣服!
……
蘇棠晚上的工作在書苑會所,一家隱私性很好的高級私人會所。
她的采訪對象是一家新上市公司的負責人。
蘇棠的采訪結束後,負責人還要接受另外一家記者的采訪。
蘇棠先走了出來。
會所的走道是圓弧形,蘇棠打算原路返回,才走了兩步,聽到了穆卓庭和王良的聲音。
他們來這裏做什麽?
趁他們還沒有看到自己,蘇棠返身,準備從另外的電梯下樓。
路過一間包間的門口,門忽然打開,蘇棠被拉了進去。
她反應過來,看到包間裏坐著幾個粗獷的男人,身邊各自陪著一個女人正在喝酒,濃烈的煙味嗆得人無法喘息。
“你們幹什麽?我隻是路過。”蘇棠馬上意識到,這間包廂跟她想象當中的包廂不一樣,這裏的人做的恐怕也不是什麽正經事。
拉她進來的男人是個光頭,笑得猥瑣:“那你是幹什麽的啊?”
“我是記者,剛剛結束完采訪。”蘇棠說完就要走。
光頭攔住了她,大笑道:“這會所新來的服務生,演技可真是越來越好了,什麽記者?我看是妓者吧。”
滿屋子的人哄堂大笑。
蘇棠也發現,那幾個陪著喝酒的女人當中,有的穿著空姐服,有的穿著護士服,還有的穿了水手服。
“你們搞錯了,我不是這裏的服務生,而是這裏的客人。”蘇棠試圖講道理。
然而根本沒人聽。
坐在沙發上的一個刀疤臉站了起來。
“猛哥。”大家也跟著站起來。
他一步步走近蘇棠,露出很是滿意的神情,“這個x,我要了。”
根本沒人管蘇棠在說什麽,也沒人在意她穿的職業套裝和拿的包,跟這裏的服務的女性完全不一樣。
有人將她朝猛哥身邊推,有人跟著起哄。
猛哥伸手往蘇棠的腰上摸來。
蘇棠情急之中,一腳踢過去,正好踢中猛哥的關鍵部位,疼得他臉上的刀疤都扭曲起來。
“你找死是吧?”一群人要打蘇棠。
猛哥揮揮手:“住手!”
“猛哥,這小娘們兒烈得很,要不要先教訓教訓?”
猛哥痛感消失,很快恢複:“胭脂烈馬,我自己來馴服。”
蘇棠一口口水吐過去。
現場一片寂靜,陪酒的那些女人都愣住了。
猛哥顏麵掃地,說道:“行,夠脾氣,今天你伺候不好我,我剪了你舌頭!”
忽然,門被推開。
穆卓庭的聲音傳來:“猛哥,今天玩兒這麽猛?”
“穆少?”猛哥認出了穆卓庭。
穆卓庭朝著蘇棠看過去,她頭發有些零散地披在肩膀上,衣服完好,受驚的眼神像小鹿一樣,同時也充滿堅定和勇敢。
嬌軟,卻並不軟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