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 我去, 這也太豐盛了! ]
[ 笑死我了,導演那表情哈哈哈哈! ]
[ 別人那裏:導演你也太狗了!導演你有毒;到沈晚晚這裏,變成導演說沈晚晚有毒哈哈哈哈! ]
[ 晚晚這波直接起飛啊, 床也有了,燈也有了, 還另外多個熱水器和壁爐,絕了! ]
[ 笑死, 我現在看那個打的補丁, 表示必須和赫爾墨斯說的反向操作——也就是直接買, 才能拿到獎勵,我就想笑。感覺導演像個小醜哈哈哈哈! ]
導演已經絕望了。
特別是沈晚晚麵對獎勵, 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更是讓他心裏憋悶的要命。
“還有一份本關的終極大禮包!”
“合成卡!”
“隻要集齊場上所有人的道具卡,就可以用這八張卡, 合成任意一張你想要的卡喲~”
導演讀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皺起眉。
到底是哪個編劇寫的“喲”?
不賣這個萌會死嗎!
[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這麽俏皮的話被導演念得這麽生無可戀! ]
[ 哈哈哈哈導演:就很心累。 ]
[ 這個卡好厲害啊!不過要拿到所有人的道具卡,有點難吧? ]
[ 兄der你這擔心就多餘了, 她是誰啊!她可是沈晚晚! ]
[ 所以晚晚能直接合成指定換人卡吧?“睚眥必報”再合體有希望耶!!! ]
彈幕能想到這個, 章頌自然也想到了。
他嘴角一垮, 身邊沈晚晚對著導演露出了一個勢在必得的微笑。
章頌開始有點點後悔。
如果他沒有故意挑釁野哥, 拿野哥製造看點, 姐姐會有不一樣的決定嗎?
導演看著沈晚晚那個笑容, 沉默了。
他已經有預感了……
這一期的沈晚晚,又要開始所向披靡了!
現在時間是下午三點半,距離限定的闖關時間結束還有一個半小時。
在接收完一係列的隱藏大獎後, 章頌對沈晚晚的佩服在這一刻幾乎達到頂峰。
之前在電視上看著已經很驚豔了。
沒想到真人在旁體驗的感覺是這樣的!
“姐姐,那接下來我們去哪裏?”
有這麽多獎勵托底, 姐姐會帶他去玩嗎?
就像和洲神在一起時那樣……
沈晚晚鬆淡的語氣很快打破章頌的幻想。
“回去。”
章頌眸光微滯:“回去……?”
“嗯。”
她示意他載她回去。
“我累了。”
章頌鼓了下腮幫子。
他是小童星出道,平日裏聽慣了好話,大家對他的態度都是弟弟好可愛,親親抱抱舉高高,就連經紀人都把他捧在手心裏,生怕他多做一點事情就傷著累著!
她倒可好,
直接把他當車夫了。
“姐姐,回去以後能向你討要一點點獎勵嗎?”
“就一點點~”
他習慣性撒嬌,露出一點兒渴望的表情,這樣的表情在之前簡直戰無不勝,就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抗拒他如小狗狗一般渴求的雙眼——
“不能。”
清冷一聲,輕鬆打破章頌的所有幻想。
沈晚晚神情冷傲,堪稱銅牆鐵壁。
“不想騎就下去。”
章頌:“……”
真是好清醒脫俗,好不做作一女人。
他搖了搖下頭,“沒有不想,能載著姐姐回去,是我的榮幸!”
[ 點擊就看小頌一秒變臉! ]
[ 哈哈哈,小頌:累十分鍾和累半個小時我還是分得清的。 ]
[ 笑死,沈晚晚真的是站在食物鏈頂端的女人! ]
[ 太幸福了吧!野哥和洲神都寵著她,現在還要加上一個章頌……沈晚晚是什麽人生贏家我真的已經說累了! ]
章頌鳴了下喇叭開路,載著沈晚晚將三輪車開遠了。
隻剩導演在風中各種淩亂。
旁邊的小助理勸道:“導演,要不算了吧?感覺咱們鬥不過她!”
可惡!
導演歎出一口氣,幽幽道:
“她今天隻是單純運氣好。”
“我、不、服。”
彈幕上一陣爆笑如雷:
[ 哈哈哈哈!搞不過,根本搞不過! ]
[ 導演你還是算了吧,一把年紀了,還和小姑娘鬥智鬥勇,還老輸,何必呢! ]
[ 哈哈哈哈晚晚必勝!晚晚真是……太!厲!害!啦! ]
另一邊其他組還在賣力過關中。
祁洛洲和金小魚拿了燈後,又去拿了床。
而自從祁洛洲解開那麽難的關卡以後,金小魚的彩虹屁就沒有斷過。
“哇,洲神你好強啊!”
“洲神牛逼!太感人了我從來沒有一次這麽享受過!”
“洲神洲神,料事如神~”
“洲神洲神,心想事成!”
祁洛洲被她這亢奮的模樣給逗笑了。
“你別喊了,小心嗓子啞。”
嗚嗚嗚。
誰懂啊?
洲神和別的男人就是不一樣!
張毅然啊那種狗比,就會嘲諷她體能弱!
洲神還會關心她,會鼓勵她!
金小魚感動死了:“好的洲神!我啞了也是幸福啞!”
[ 真的好奇怪,洲神和金小魚在一起就沒有那種特殊的粉紅泡泡。 ]
[ 明明都是差不多的互動,可就是感覺“晚洲”有戀愛感,洲神和小魚純潔的一批,這是為什麽?!為!什!麽?! ]
[ 所以“晚洲”最好磕的地方就是在這裏啊朋友們!入股不虧喲! ]
這時候闖關時間也還有富餘。
金小魚豪情萬丈地問:“洲神,我們接下來去哪裏?要不要去那個問號關卡呀?我看野哥和白菱都去了……”
她這會兒意欲心滿滿。
講不定努努力能做這一站第一第二呢!
祁洛洲搖頭道:“回去吧。”
金小魚一愣:“啊?回去?”
祁洛洲笑了下:“不冷麽。”
金小魚吸了吸鼻子,感覺一股冷氣順著鼻腔灌進鼻腔裏。
“……真的很冷!!!”
“嗯,回去吧。”
祁洛洲輕笑一聲,聽見一聲遠方的轟鳴聲。
兩人一起轉過身,正好看見章頌載著沈晚晚從他們後麵的小道行駛而過。
沈晚晚在車後坐得端正,那張招牌小皮沙發在陽光下閃出一點兒耀眼光澤。
明明這輛電動三輪車看著平平無奇,但沈晚晚一坐上去,瞬間就感覺鑲了鑽似的,顯得低調又華麗。
章頌可是大家一起看著長大的小童星啊,哪裏有人舍得使喚他。
但沈晚晚真就是有本事讓人服服帖帖地服務於她。
金小魚訥訥道:“晚晚真是個神奇的女人……”
章頌都變成開車小工了。
不過金小魚很快又轉念一想,晚晚還給洲神丟“天女散花”那種社死道具卡,忽然覺得章頌有這待遇也不意外了。
她這樣想著,仰頭看祁洛洲一眼。
祁洛洲看著沈晚晚遠去的背影,笑得……
可真燦爛啊。
洲神,你再這樣,我可也要先磕為敬了啊!
-
白菱和邵逾野過得關卡最多,但拿到的東西還沒沈晚晚和章頌的多。
眼看著工作人員將燈、床、熱水器和壁爐搬進兩人的房間,其他人都隻有羨慕的份兒。
張毅然目瞪口呆:“你倆怎麽搞到的?”
章頌笑眯眯的:“主要是姐姐聰明。”
沈晚晚則言簡意賅:“買壁爐送的。”
張毅然:“!!!”
他看向導演,“我現在買也送嗎?”
導演沒好氣“哼”一聲。
送個鬼!
“那是任務觸發的獎勵機製。”
張毅然遺憾地搖了下頭。
他和蔣淵一起,拿到了床、鍋灶以及各式食材。
至於燈,五星級難度的關卡,一看就費勁!
反正沒燈也能過,他倆晚上就決定摸黑了!
不過沈晚晚那熱水器……
還是挺饞人的。
這可是競速綜藝啊,大家累一天了,總歸是要洗澡的。
但晚上天寒地凍,沒有熱水器洗澡,會死人的啊!
他試圖和章頌打商量:“晚上你這熱水器能借我洗個澡不?”
蔣淵也忙道:“小頌,我也想拜托你這個事情……”
章頌乖巧地搖了下頭,看向沈晚晚。
“我說話不作數的,都聽姐姐的。”
[ 哈哈哈,小頌好乖呀! ]
[ 第一次發現小頌竟然是個姐寶男哈哈哈哈可愛! ]
沈晚晚笑著揚了下眉。
張毅然:“……”
他一想到自己曾經在沈晚晚那裏吃過的癟……
咬了下牙,他看了眼自己為數不多的極速幣,問道:
“你說吧,洗一次多少錢?包周能便宜一點不?”
彈幕上頓時又是一陣爆笑。
[ 張毅然這反應笑死我了! ]
[ 都知道晚晚這裏要收費哈哈哈! ]
[ 每次他都巨不樂意給晚晚賺錢,然後又不得不交錢的樣子真的看一次笑一次! ]
[ 晚晚是什麽致富小天才呀!點讚! ]
破天荒的,沈晚晚搖了下頭。
“不要錢。”
平平淡淡三個字,讓全場的人都側目過來。
沈晚晚感應到大家的反應,有點兒好笑:“你們至於這麽大反應?”
“至於啊。”
張毅然朝天看看,外頭已經黑了,他調侃道:“我都以為天上下紅雨,你這回竟然這麽好心!”
沈晚晚也笑了下。
“嗯。隨便給張道具卡就行。”
嘉賓們對於合成卡的前情條件是不知情的。
隻有直播間的觀眾們知道內情,彈幕上一陣了然。
[ 原來晚晚是因為這個! ]
[ 哈哈哈哈我就說呢晚晚怎麽可能放著這麽好的賺錢機會不要! ]
一張道具卡而已。
大家手裏都有。
而且沈晚晚也沒指定要什麽卡。
張毅然迅速地點了頭。
“一言為定啊,變卦是小狗!”
沈晚晚唇角笑意擴大:“行。”
他迅速交出自己的道具卡,然後慫恿著其他人也快點來交卡:“買定離手啊,趕緊付下去,省得她反悔變卦!”
直播間的觀眾都快笑死了。
[ 還是見到第一個給自己挖坑的!張毅然你真的,別太搞笑! ]
[ 哈哈哈其實晚晚才怕他們變卦吧! ]
[ 沒事,這一波屬於是互利共贏了哈哈哈哈! ]
很快,所有人都過來交了卡。
祁洛洲猜到她應該拿道具卡有用,也順水推舟地交了。
沈晚晚拿著7張卡,愉快地遞給了導演。
“合成指定換人卡。”
“章頌和邵逾野對調。”
[ 哇啊啊啊!“睚眥必報”終於重組了! ]
[ 還是得晚晚出手啊!靠譜妹妹就是不一樣! ]
[ 野哥啊,有這樣的妹妹真是你的福報…… ]
放在別的嘉賓那,要費盡心機拿卡的限製,到她這兒也太輕鬆了!
導演簡直又無奈又鬱悶,默默出聲:
“沈晚晚使用了換人卡!接下來——”
“沈晚晚、邵逾野一隊!”
“章頌、白菱一隊!”
事情發生得太快,好多人都沒反應過來。
張毅然看得目瞪口呆:“我就說你今天怎麽好!還說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合著你算盤打在這裏呢?”
沈晚晚眉目收斂,低聲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張毅然:……可惡!
又給她裝到了!
全場所有人都是笑著的。
唯有白菱雖然咧著嘴,但笑容尷尬。
雖然章頌現在看著異常乖巧,說的話也足夠得體:
“白菱姐,以後請多多關照啦!”
“……”
但是白菱看著他嘴角那揚起的笑容,不知道為什麽……總感覺……
真正的地獄,這才剛剛開始……
邵逾野一臉嘚瑟地回到沈晚晚身邊。
“嗨呀,就還得是我妹!”
憂鬱了整整一天的心情,終於在這一刻正式放了晴。
邵逾野站在沈晚晚身邊,腰背挺直,活像隻開了屏的孔雀,彈幕上又是一陣快樂笑聲。
[ 野哥,咱就是說,做人還是低調一點吧?要是有尾巴的話感覺你現在都要搖上天了! ]
[ 哈哈哈,野哥:妹妹撈撈。晚晚:在撈了在撈了!哦豁,終於給你撈起來了! ]
[ 好開心啊!“睚眥必報”又一組啦!我單方麵宣布兄妹組合就是最屌的組合! ]
今天的直播到這裏就結束了。
# “睚眥必報”再合體 #也已經躥上了熱搜第一。
大家:[ 互相奔赴的兄妹情,真的磕到了啦! ]
直播關掉後就是嘉賓們自己的休整時間。
大家挨個排隊進沈晚晚和章頌的房間洗熱水澡。
島上晚上的溫度低了不少,但兩人的房間裏因為安上了壁爐,都變得格外暖和。
沈晚晚不喜鬧,讓大家都去章頌那邊排隊洗澡。
邵逾野和章頌的隊伍雖然換了,但是房間裏的設備並沒有做更改。
沈晚晚一個人在房間裏洗完澡後,看了會兒新聞,手機上叮咚一聲響,祁洛洲的消息進來:
[在房間裏?]
沈晚晚拿起手機,給他回了個[在。]
起身往門邊走。
當她走到門口的同時,房門被有禮貌的敲響。
不多不少,簡簡單單的三聲。
沈晚晚拉開房門,剛才給她發消息的男人就站在門邊,安靜朝著她笑,別墅走廊裏暖融融的燈光將他的輪廓勾出一道毛茸茸的金色邊。
兩人默契地對視一眼,誰也沒有說話,她往後退一步為他讓開,祁洛洲踏進屋內,將門關上。
等到房門被關上了,她才問他:“你來幹嘛?”
祁洛洲笑:“幫我對個台本?”
沈晚晚看向他空空如也的兩隻手。
“台本呢?”
他一本正經回複她,“忘帶了。”
沈晚晚“嘖”了聲,“好蹩腳的借口。”
換做以前,別人這樣浪費她半分鍾,她指定將人攆出去。
但現在沈晚晚覺得有趣。
她饒有興致地看著他,“你就不能找個好點的借口?”
裝也不裝一下。
她坐在床沿,祁洛洲也笑著走到她身邊坐下,調整了一個很舒服地坐姿,聲音裏有幾分委屈。
“想見你還要找借口。”
他倒是還惡人先告狀上了。
沈晚晚眉毛一挑,語氣輕鬆:“沒讓你打報告都算不錯了。”
話說完,才發現他的目光一隻停留在她支在床單上的手上。
祁洛洲早就注意到她手上幹淨的過分,這會兒終於有機會問出。
“戒指沒戴?”
“哪裏沒戴?”
沈晚晚將自己蔥白的手指舉到他眼前。
那上麵分明空無一物,沈晚晚卻將手指在燈光下晃了下。
“明明很閃呀。”
“你看不見嗎?”
她伸出來的五指纖纖,修長精致。
祁洛洲盯著她粉嫩的指尖,輕聲道:
“很漂亮。”
也不知道是在說那莫須有的戒指,還是她的手指。
沈晚晚低低笑兩聲,微斂下頜。
就這樣安靜地偏著頭看著他。
而他也在同樣地看著她。
房間內陷入一段旖旎的安靜。
無聲之中,他的手指一點點地在她的手指上輕點著往前,一點一點,如攻城略地一般,最後停留在掌心。
若有似無的觸碰,帶起一陣異樣的酥麻感。
沈晚晚長睫顫動,看著他饒有興致地將自己的手抓在手裏把玩。
這是什麽稀奇古怪的愛好?
她輕笑,正要將手收回,祁洛洲忽的拿出一張鏤空小卡。
中間被剪裁成了戒指的模樣。
大片的陰影在她的指麵落下,但中間那明亮的戒指區域,卻穩穩落在她的中指上。
沈晚晚猛地愣了下,眼睫垂下,定定地看著自己中指上的那枚“戒指”。
她這些年見慣了好東西,價值連城的飾品也戴過不少,但終究都隻是裝飾品而已。
但這樣獨特的,還是第一次見。
以後她可能會記不得那枚粉鑽,記不得其他名貴的、漂亮的玩意兒,但一定會記得這一枚戒指。
……畢竟它真的太獨特了。
她下意識地縮了下手。
祁洛洲攥住她手的力道重了幾分:“冷嗎?”
沈晚晚沒做聲,搖搖頭。
他手上的溫度比她的要暖和,她的指尖貼在他掌心裏,他身上的溫度便順著她的指尖一點點地傳遞了過來。
屋裏明明有壁爐,暖和的要命。
可他掌心的溫度卻讓她覺得……很舒心。
沈晚晚看著自己手指上那枚被光影勾勒出來的戒指,感覺到心裏的悸動,她不動聲色地做了兩個深呼吸,像是想到了什麽,忽然“噗嗤”一聲煞風景地笑出來。
“祁洛洲。”
“你該不會是為了這個,才第一個去拿燈的吧?”
房間裏很安靜。
身邊的男人表情沒變,他總是在笑——
沈晚晚剛別過臉,就聽見他用低而沉的嗓音說:
“是啊。”
他的笑容看起來有幾分漫不經心,但說出來的話卻帶著幾分篤定。
“全是私心。”
“條件艱苦,麻煩我的小未婚妻將就一下。”
這還是他第一次承認。
沈晚晚以為他會裝得再久一點的。
但毋庸置疑的是,她結結實實地被他這句話取悅到了,心情一瞬變得格外的好。
將他手裏的那張小卡抽出來收下了。
她唇角微微翹起:“做工挺一般的,就勉為其難吧。”
祁洛洲很是配合地彎著眼:“謝謝你。”
她主動湊過去親了親他。
這回親在他的唇上。
不同於之前的涼,他的唇瓣溫熱。
沈晚晚的觸碰一觸即離,但祁洛洲卻順勢將他摟進懷內。
距離驟然拉近,他的指尖輕掃過她的臉頰。
若有似無的觸碰,如同羽毛輕拂麵頰,勾起一陣酥麻的癢,她的身體因著他的動作變得緊繃了點兒,不動聲色地看著他一點點的,將她散亂在頰邊的發輕柔的撥弄開,動作的時候指尖不經意碰上她的耳垂。
那一處被他觸碰,猝不及防地燙了起來。
沈晚晚伸手推他,沒推開,眼前很快落下一片陰影,他的唇貼上來,帶著如火般的熱度,時輕時重地輾轉在她的唇上。
沈晚晚兩手揪住他的衣衫,任由他一下下地淺吻。
……直到她放鬆警惕。
彼時他的薄唇已經濕潤,舌尖靈活地撬開了她的齒關。
不同於之前誘她主動的予取予求,這一回的吻充滿了霸道和宣誓主權的意味。
沈晚晚不滿地嗚咽了兩聲,抗議聲都被他悉數咽下。
她不服氣,推開他,伸手掐在他勁瘦的腰上。
祁洛洲輕笑著攥住她的手,喉結滾動一下,嗓音啞得厲害。
“什麽時候告訴他我們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