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穿白大褂的,白衣暴徒!

老板在白芷麵前根本就沒有反抗能力, 被白芷壓著一頓胖揍,打到生活不能自理之後,白芷給他治好,然後又不解氣的踹了兩腳。

任橋看著老板的慘狀, 裂了裂嘴, 有一種倒黴就是遇到白芷, 他不想讓你死, 你想死都死不了。

既然抓到老板,應康勝就已經沒什麽用了, 任橋通知警方,把人抓走, 帶著特安部提供證據, 加上他之前的罪, 一起判刑。

白芷解開應康勝的精神控製, 應康勝發現自己又變回來了,500萬就這麽打了水漂, 他崩潰的還沒叫出來,就被白芷用棍子抽暈。

白芷嫌棄的說:“麻煩給他判死罪, 罪名是太惡心。”

警察忍俊不禁, 和特安部合作過的人都知道, 特安部的風格比較狂野,沒想到白芷這樣外貌的人, 風格也這麽狂野。

任橋把老板拎起來, “交代一下找過你的名單。”

老板現在大口的喘著氣,額頭上都是冷汗, 白芷雖然把他治好了, 但是沒有緩解他的疼痛。剛才被打的骨骼斷裂的疼痛感是真的, 到現在還沒有緩過來,“名單,什麽名單?我沒有名單。”

任橋在他的痛處碾了一腳,冷笑了一聲,“沒名單?你怎麽知道他是誰?還特麽學鳥叫!”

老板痛的慘叫,“我就沒做幾單生意!跟他交換的人跑了!我肯定記得他!”

白芷看著對方的眼睛,嘴角勾了勾,“你剛才在撒謊。”

“我……”

老板正想找借口狡辯,任橋又拿出他的黑色短刀,“他不說實話,我先把他的腿砍了,你一會兒能給他接上嗎?”

“沒問題啊,砍吧,隨便砍。”白芷從口袋裏掏出一包瓜子,一邊嗑一邊笑嘻嘻的說:“我很長時間沒做這種手術了,你可以把他四肢都剁了,一會兒我把他的手安在腳上,看他會不會走路。”

老板驚恐的顫抖了起來,這兩個人怕不都是瘋子!

倆人的對話就像在說你喝奶茶加冰嗎?另一個人說加吧,多加。

而且他已經看出來了,白芷不僅有自愈能力,還能看出他在撒謊。

任橋已經把刀舉起來,老板惶恐的說:“別砍!我電腦裏有聯係記錄!”

任橋笑著說:“早說不就完了嗎?配合一點,我很久沒吃人腦了,餓了。”

說話間就聽他肚子咕嚕一聲,晚上氣的一口飯沒吃,一忙到下半夜,又趕路又打架的,他早就餓了。

白芷忍著笑,任總裝的還挺像,給他發奧斯卡小泥人~

老板可不認為他倆是演的,還以為真想把他的手腳砍掉,哆哆嗦嗦的把自己做的事情全交代了:“我找人做了個病毒軟件,對自己生活不滿,身體不滿意,或者未來沒有光明的人經常會在網上搜索求助信息,隻要捕捉到,就能把鏈接跳轉過去,誘導他們來找我,我有他們的ip地址。”

“被換掉的人呢?名單呢?”

“被換的人沒有名單!”

任橋舉著刀,“嗯?”

老板趕緊說:“我隻記住一個,因為那個人比較特殊,是個富家小少爺,年齡最小,隻有五歲,而且他是最貴的。其他人都是隨便挑選的年輕人,經常喝酒不回家的,我們一般會挑選這種人做目標。

因為這種人和家裏的關係都很差,即便有些改變,家裏人也不會看出來,而且剛換進身體裏的人最初一段時間肯定會好好表現,這反而會讓家裏人滿意,能糊弄過去。”

任橋踹他一臉,“你他媽心眼子還挺多!”

白芷走過去,“先把你說的那個小孩的地址給我。”

老板滿手是血,顫顫巍巍的拿出一張名片,“這個是他爸的名片,他們家房產肯定多,我也不知道他住在哪個家裏。”

白芷和任橋一看,好麽,還是個造電子芯片的大老板。

任橋直接聯係技術科,“把電腦裏的數據分析出來,我要那些被換了身體的人名單。”

這本來是很正常的工作模式,之前的時候,他們一直都是這樣的,戰鬥科的超凡者提出工作要求,後勤一切工作人員都會圍繞戰鬥科的人提供技術支持。不管是調查科、技術分析科、情報科、還是科研工作者。

本來白芷也沒覺得有什麽,但是想到任橋那一句充滿了霸總氣勢的“一分鍾內給我資料”,白芷就忍不住學著005的樣子,卷著舌頭說:“任總威武霸氣!噗!”

任橋就像腦後長了眼睛,惱羞成怒的跳起來踹白芷,“不許再提了!要不然我真揍你!”

白芷快速躲開,蹲在半空中抬起手,擋住對方衝過來的勢頭,“我先聲明一遍,我,白芷,珍貴的A級治愈係超凡者,國寶,你從對我動手的那一刻,你已經被判了死刑,嘻嘻。”

任喬嘴角抽了抽,“你有護身符,你牛逼!”

白芷把積分收款二維碼給任橋重新發過去,“給我10個積分,我就不去告發你。”

任橋又想打他,“你做個人吧!我快餓死了!”

這個時間已經沒有賣飯的了,白芷把精神體召喚出來,進去後在自己廚房裏扒了扒,拎出來一大袋子速食食品。

自熱小火鍋,自熱牛柳蓋飯,還有楚巡給他帶的,在冰箱裏凍著,拿出來不需解凍,隻要在微波爐裏熱10分鍾就可以吃的烤兔子。

白芷其他東西不會做,微波爐還是會用的,弄完之後又拿了幾瓶飲料,還有零食,“這個5積分,這個3積分,這個10積分。”

任橋直接搶,一個積分都不給。

倆人吵架功夫,分析科已經把名單找出來,發給任橋。

最大的一單生意竟然找了個豪門闊少,技術科已經找到這孩子現在的住址。

任橋納悶,“你是怎麽甩掉保鏢,把這孩子綁走的?”

老板小心翼翼的說:“這人有個小三兒,妻子帶著孩子去跟小三幹架,正好遇到了她丈夫,他們打架的時候沒人管這個孩子。正好有個人跟我聯係,想要這種身份,出資1000萬,我就……”

看到任橋的臉色變了,他趕緊說:“其他都是普通家庭的,有點家底,但不多。”

這時候特安部的其他人給任橋打來電話:“你說的那個養狗場,我們帶人去查了,隻救回來一個。其他的,連屍體都沒找到。”

氣氛瞬間冷下來,任橋眸色冰冷的問:“所以,人呢?換掉身體之後的人呢?”

老板臉色煞白,不敢說。

白芷問:“為了不暴露目標,把他們都殺了?喂狗了?”

老板不敢說話,眼睛不斷閃爍,在想怎麽才能逃過去。

白芷拍了拍手上的碎渣,雙眼變成紅色,“既然這麽喜歡喂狗,你自己去喂吧。”

他抽出老板的靈力,吸幹意識空間,打斷四肢後把對方拉進精神世界中,“好好享受,快死的時候我會救你。”

任橋發現,白芷運用精神控製越來越嫻熟了,現在已經可以讓目標陷入幻境中,是因為門診變大了?

沒想到,白芷還能這麽養,換做別人,早撐爆了。

白芷把空間布置好,幻想出無數隻惡犬,把老板扔進去,回過神來問任橋:“那些人會怎麽處理?”

“當然都抓回來,魂魄都抽出來,償命。”

“抽出來之後這些人也會死,他們的親人可能不允許,輿論會不會對部門有影響?”

“管他呢,”任橋傲然的說:“咱們是特安部不需要顧忌,本來就是他們占用了別人的身體,別人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他們憑什麽享用別人的身體和物質生活?”

白芷嘴角勾起來,他有點喜歡這個部門了。

雖然裏麵也有壞人,有讓人惡心的東西,但是大部分是讓他內心舒暢的,怪不得哥哥會選擇在這裏工作,他哥的選擇永遠是對的。

“把人都帶回特安部,我去處理。”白芷說完,發現老板生命體征在下降,趕緊救回來,“不行,你不能死,還要留著你的命交代案情,我要換積分的。”

白芷把人拉回來,救好,又想拉進去,老板已經快要精神崩潰,“你不就是想要錢嗎,我給你,我全給你,你放過我吧。”

白芷嫌棄的說:“你的錢是髒的,我不要。他害死幾條人命?”

“9。”

白芷緊接著又把老板拉進精神控製,一臉認真的記數:“還差八次。”

老板開始無聲的慘叫,好像身邊有無數吃人的猛獸,躺在地上瘋狂的掙紮,白芷和任橋就坐在路邊吃東西,倆人就像出遊的小學生,吃著自己的,看著別人手裏,“你那個辣不辣?”

“不辣,你吃這邊,我沒動。”

“你這個月洗手了嗎?”

“廢話!我今天洗了三遍澡,手都快洗禿嚕皮了!再說了,隔著包裝呢!”

前來輔助調查的人正好看到這一幕,頓時感覺頭皮發麻,這對組合是怎麽湊到一起的?

任橋是有名的戰鬥瘋子,一看見打架,拉都拉不住,聽說以前是搞極限運動的,特愛找刺激。

白芷更不用說了,唯一掛著死亡名頭的治愈係。

奔奔發現已經結束了戰鬥,帶著陶明來找白芷,陶明已經被嚇得腿軟,媽呀!這汽車會自己跑!

車門一開,他慌忙從車裏爬出來,嚇得差點趴地上。

白芷指著他:“這個也是受害者,麻煩你們帶回去,再幫我把車洗了,我車不幹淨了。”

陶明看到白芷就腿軟,再看他身後的老板,腿一軟,直接就跪下了。

這就讓白芷尷尬了,他問任橋:“咱倆算朋友嗎?”

任橋隻想給他兩個字,廢話。

白芷從他表情上得知,應該是算的,他被綁架的時候,任橋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純粹的擔心,應該是到朋友那一類的。

白芷尷尬的摸摸身上,什麽都沒摸到。

任橋不解,“你怎麽了?長跳蚤了?”

白芷一瞬間被惡心的想踢死他。

這時,一個高挑的身影,出現在街道的另一邊,白芷感受到熟悉的靈力波動,眼睛一亮,“哥!”

白景辰看了看左右的環境,含笑的走向白芷,“還沒忙完?”

“完了!”白芷跑過去,抱住白景辰就開始摸。

“哥,你來的正好。”白芷先摸了一下白景辰的臉,在他哥錯愕的目光中,摸了摸胸口,又摸了摸腹肌,摸腰,摸背,感受著哥哥身上緊實的肌肉線條,白芷嘴角勾起來,他哥看著不胖,肌肉也不誇張,摸起來卻充滿力量感,手感賊好。

白景辰墨色的眸子,靜靜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黑的好似能把人吸進去。

白芷的手快要落到他哥屁股上的時候,感受到上方傳來的壓力,沒敢下手。

“嘿嘿。”

白景辰調侃的問:“對你摸到的滿意嗎?”

白芷認真的說:“我在找零花錢。”

白景辰嘴角一挑,促狹的問:“我臉上也有零花錢?”

“哥,你有一塊錢嗎?”白芷好像沒聽見白景辰的話,直接裝傻。

白景辰被逗笑了,膽子變大了,色心冒出來了,連裝傻的本事都見長了。

他從空間錢包裏取出十塊錢,“要錢幹什麽?”

“太大了,要一塊。”

“沒有更小的了。”

現在都是電子支付,基本上都不用紙幣,這錢白景辰都不知道放了多少年,白芷不要,他都忘記了。

白芷無奈的接過來,拿去給陶明,“給。”

陶明渾身一哆嗦,不敢接。

任橋也沒明白,他這是什麽意思?

白芷耐著性子解釋了一下:“朋哥和我哥是朋友,他第一次見我的時候送了我禮物,這是你弟,你把我當朋友的話,我也要給他禮物。但是他太缺心眼了,幹了這麽多智障的事,我實在不想給他太多,勉強給一塊吧。”

陶明低著頭,臉色漲紅,他實在是太不爭氣了。

就聽白芷說:“找我九塊。”

任橋嘴角抽了抽,“一分都不用給他,再不成器就把他打死,這錢留著給他上墳。”

白芷點了點頭,“也行。”

陶明苦笑了一下,“別,我改。”他毫不懷疑,如果他再不改,還像以前那樣不務正業,他倆真能給他上墳。

白芷把錢收起來,又省了一塊錢。

他沒看陶明,認真的跟任橋商量:“你真的不把他的靈魂掐死,再換一個乖巧的小孩,給你姑姑做兒子?”

陶明的臉一下子就白了,還有這種操作?

任橋竟然在認真的思考,“好有道理。”

陶明慌了,“哥!不能啊,咱們兩個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不,應該是你看著我長大的,你不能這麽狠心,我以後改,一定改!我要是改不了,你就讓白哥給我上課,把我拉到那個世界去!你別把我掐死!”

白芷點了點頭,“對,不能掐死,直接給他換進屎殼郎的身體裏,讓他每天推糞球。”

白芷高興的一拍手,“哎呀,我喜歡上了給人換魂魄,特別想在人和昆蟲之間實驗一下。”

陶明整個人都不行了,嚇得有點上不來氣。

這時候白芷突然感覺那個老板的氣息沒有了,他剛才隻顧著說話,把對方給忘了,他趕緊把人從精神控製的空間裏拉出來,治好。

陶明看著對方大小便失禁,兩眼發直,想死都死不成的樣子,下意識的夾緊雙腿,忍住尿意,他真的,再也不敢了!

再玩下去,白芷覺得沒意思了,“我要回家了,車去洗澡了,就不送你們了。”

說完他高興的摟住白景辰的胳膊,“哥,我困了。”

白景辰看他挺興奮的,“進門診睡會兒?”

“你背我吧。”白芷不等他哥拒絕,直接跳到他哥的背上,摟著他哥的脖子,使勁抱住。

白景辰含笑的托住他的屁股,渾身肌肉一僵,嘖,長肉了。

小時候白景辰沒少背著白芷,但那時候的感覺和這時是不一樣的,那時候清俊的少年已經完全長開,骨架變大,肌肉勻稱,帶著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高大的身形比白芷還高了半個頭。

白芷把臉貼在白景辰的脖子上,聞著對方身上淡雅的冷香味,下意識的收緊手臂,這個人,是他的。

白景辰無奈的問:“你想勒死我?”

白芷笑了笑,趕緊鬆開一點點,心底仿佛冒出來一隻小兔子,想打滾,想撒嬌,想尖叫,幸福的胸口發脹,有種被什麽東西塞滿的感覺。

“哥,咱們走回去吧。”

“走?半個城?”

“嗯。”

“你想得美。”

“哥,你是不是不寵我?”

“我寵你,我不是缺心眼,誰大半夜的溜達半個城?”

白芷不滿的哼了一聲,“哥,以前,我們是什麽關係?”

“就這種關係。”

“我沒對你下手嗎?”

“你想怎麽下手?”

白芷壯著膽子,又在他哥臉上和胸口摸了一遍,“這樣。”

白景辰腳步微微一頓,隨即聲音低沉的說:“你給我等著。”

“等什麽?”

“你等著就好了。”

“所以,等什麽?”

白景辰輕輕哼了一聲,沒再說話,這反而讓白芷好奇的心裏發癢,“你說!”

白景辰被他鬧的沒辦法,“等我養好傷,再告訴你。”

白芷突然又不想知道了,直覺告訴他,他可能也不太想知道。

“咱們後天去玩,我訂了酒店和遊玩票,明天準備一下要帶的東西。”

“好。”

“回來後我跟你請半個月的假,找人治傷。”

“我陪你去!”

“不用,那裏不安全,我半個月肯定回來,每天都給你發信息。”

白芷不吱聲了,沒說行,也沒說不行,情緒都低落下來。白景辰沒辦法,又哄了一陣子。

直到白芷真的困了,睡著了,都沒說行不行。

白景辰背著他走了很久,無人的馬路上,和白日的喧囂不同,清靜的仿佛另一個世界。這個世界裏,隻有他們兩個人,無人打擾。

白景辰說不想當傻子,最後卻跟傻子沒什麽區別,直到白芷問還沒到家?他才用能力回到家,把白芷放在**,幫他脫了鞋,打開空調,蓋上薄毯。

白芷下意識的抱住眼前的人,嘟囔著說:“一起睡……”

白景辰抓住他的手,摁在**,咬著牙說:“我不是清心寡欲的佛,你老實一點。”

白芷困的腦子迷糊,沒聽清他哥說什麽,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下一秒就睡著了。

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白芷被電話吵醒,任橋問:“醒了嗎?睡醒就來趟醫院。 ”

白芷打了個哈欠,“去醫院幹什麽?給你弟弟看腦子?”

“給他看什麽腦子,和富家小闊少換身體的那個人找到了。那老板本來想把他殺掉的,但是想到他們家有錢,萬一暴露了還能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就把這個小少爺關在地下室。”

任橋那邊傳來滴滴滴的警報聲,這聲音白芷很熟,是醫院的器械發出的警報聲,白芷一下子就精神了。

任橋的語速快了不少,“現在小少爺就在那人的身體裏,那人是個殘疾人,雙腿截肢,五歲的小朋友一睜開眼發現自己在漆黑的地下室,變成一個成年人,還沒有雙腿,驚恐再加上食物短缺,這孩子休克了,正在搶救。”

白芷聽明白了,這是想讓他過去救小孩。

“等我一下,很快就到。”白芷快速的趕往醫院,路上想著,要是自己學會控水的能力就好了,還能給自己洗把臉刷刷牙,再這麽髒下去,他就變得和任橋一樣了,邋遢大王2號。

他哥這麽愛幹淨,肯定會嫌棄他的。

白芷這麽想著,沒有發現他身後的江麵無風起浪,推起一層水花。

白芷到了醫院,接過周月手裏的白大褂,快速穿上,“那個小孩的身體找回來了嗎?”

任橋正在和那邊聯係,聽完對麵的話後皺起眉頭,“不讓帶?”

白芷問:“什麽情況?”

任橋臉色難看的說:“家裏人不配合,有錢人你知道的,又是管家又是律師,他們不信這個。”

白芷覺得他們有病,不是自己的孩子,爹媽難道看不出來嗎?

“主要是那個孩子回去之後很懂事,什麽東西都是一教就會,像個神童。以前他爸爸不喜歡他們娘倆,現在發現是神童之後就收了心,不跟小三來往了,對他媽媽也好了。所以孩子母親不讓我們的人接觸孩子,我想她應該已經察覺到這孩子不正常,但她不想換。”

白芷失笑,“她想拴住男人的心,靠自己的本事,為什麽要把孩子的命搭上?”

白芷這才知道,天下間有任橋姑姑那樣不管孩子怎麽樣,都放不下孩子的母親。

也有這樣為了利益,不顧親生兒子死活的母親。

“先把人救回來,再去他家裏一趟,我給他們換過來。”白芷說著進了診室,看到現在小孩所在的身體,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雙腿高位截肢,皮膚很白,幾乎看不見血色,就是那雙手上,指肚上很多老繭,“他是做什麽工作的?”

“黑客,”任橋佩服的說,“別看這小子不能走路,腦子真好使,他黑過很多知名的企業,他就靠這個賺錢。有這能力,幹什麽不好?非要身體好,才能被人看得起嗎?”

白芷撇撇嘴,不就是想要一具完整的身體嗎?拿錢來找他,1000萬,他也能讓他長出一雙腿。

看來這是個能賺錢的行業,白芷決定忙完就讓係統把這項業務掛出去,隻要錢到位,別說長胳膊長腿,就是想多長一個腦袋,他都能給對方嚐試一下。

治愈係的能力放在對方身上,不僅能治療身體,連小朋友的精神都得到了治愈,看到機器上趨於正常的數字,白芷臉色緩下來,“咱們是不是有項規定,阻礙特安部辦案者可以擊斃?”

“對,”任橋高興的說:“你等我去拿槍。”

昨晚幫他們善後的工作人員,聽到他倆的對話,內心一慌,“你們兩個冷靜點,還不到用槍的時候。”

然而沒人搭理他,任橋已經去拿槍了。

把人救回來後,白芷囑咐他們:“帶著他來找我們。”

說完跟著任橋跑了。

剩下幾人麵麵相覷,“他倆組隊是不是危險係數過高了?”

“他們兩個的危險係數都很低,難道倆人加在一起之後產生了化學反應,翻倍了?”

眨眼間就看到白芷和任橋從武器申請那一層跳出去,兩人在空中不斷跳躍,眨眼間就沒了身影。他們兩個不是走電梯,而是直接從窗口跳下去的。

樓層太高了,他們甚至看不見倆人的落腳點在哪裏,但是知道這倆人絕對是去找那個小孩的身體了。

看到這一幕的人快要裂開了,誰能追得上?!

這邊的人趕緊給在小孩家交涉的工作人員聯絡,“那個,戰鬥科的人過去了,先把場子清了,把其他不相幹的人都趕走,如果有人不配合,直接抓了。”

“對了,去了一個戰鬥瘋子,還有一個……白衣暴徒。”

對麵不解,“啥玩意兒?什麽暴徒?”

“穿白大褂的,白衣暴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