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真厲害啊！
白景辰眸色溫和的看著白芷的壞笑, 就知道他隱瞞了不少。
有記憶的時候，他知道這些能力得來時是多麽痛苦，用的時候恨的咬牙切齒，恨不能把那些雜碎都切了。
身體上的疼痛讓他活著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靠著一股恨意支撐他每一次呼吸。
現在沒有那時候的記憶, 他開心的像個小傻子。
挺好。
第二關是靈力值測試, 白芷到底有多少靈力值, 他自己都好奇。
範正雅把測試手環夾在白芷手腕上，看到他手上那個黑色的手環, 含笑的問：“這是什麽？能摘嗎？”
站在窗外的白景辰，雖然聽不到聲音, 看到他們說話的口型, 眸色微沉。
白芷搖了搖頭, “不能。”
他哥說了, 什麽時候都不能摘，理由不需要跟外人解釋, 不行就是不行。
範正雅探究的看了一眼，“這東西戴著, 可能會影響效果。”
白芷挑了挑眉, “那就說明你們技術不行, 帶個圈圈都影響效果，你們要努力啊。”
範正雅臉色一僵, 隨即輕笑幾聲, “算了，你戴著吧。”
白芷撇撇嘴, 他喜歡長得好看的人, 這人長得挺好看的, 他卻喜歡不起來，總感覺他的目光總是有意無意的往白景辰那邊看。
白芷心裏不太舒服，沒由來的，就想懟他。
範正雅好像聽不出他的不爽，繼續做測試，“把你所有的靈力值都用上，不用保留。”
白芷看了看手腕上的夾子，把手摁在電子平麵上，隨著他輸入靈力值，眼前的屏幕越來越亮，上麵的數字一直在往上滾動，一口氣突破了五千。
5000靈力值是一道門檻，超凡者大都是C級上下，5000靈力值以上劃分為A級。
國內注冊過的治愈係超凡者一共198名，A級隻有25名，S級隻有1名！全世界都缺S級的治愈係，太稀缺了！
米教授等十幾人，眼睛都不眨的盯著檢測數值，大氣都不敢喘。
看著白芷的數值突破六千，突破七千，突破八千……
眾人都緊緊握著拳，越來越激動：上萬！一定要上萬！
數字漸漸緩下來，停在了八千五，然後就看到白芷蹙了蹙眉，數字又往上滾動了一下，漲到八千六，八千七，八千八……
最終，在白芷認真的表情中，到了八千八百八十八，不動了。
白芷精致的臉上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指著數字說：“我可以了。”
範正雅表情複雜的看著這個數字，“恭喜你，珍貴的A級治愈係超凡者。”
白芷滿意的點頭，對，8888，這個數字一看就很吉利，一看就很發財！
其實他還能再擠出來一點，他估計，能上九千多，上不了一萬。
但是那些數字都沒有8888吉利，他能精確的在這個數字上停下來，他真的好牛！
米教授他們都感到可惜，不過這是數字已經很厲害了，就這個數值，哪怕白芷的危險度是S，高層都舍不得處置他。
米教授滿意的說：“已經很厲害了，他是成長型，還年輕，隻要給他時間，他會成為S級的。”
這十幾個科研人員，本來看白芷的眼神還有些防備，現在看他的眼神都變成了期待。未來的s級治愈係，值得重點保護。
以後那些激進派，再說什麽把他送去搞科研，就拿涼水潑他們!
“冷靜一點，”一個中年科研者激動的把假發套戴好，“最後一關還沒測呢，危險度測試，他未必能過關。”
“是啊，人類基因和S級汙染物合成的試驗品，危險性絕對不會低，他能不能用，要怎麽用，還要看最後一項測試。”這時候，昨天被白芷懟到吐的那個科研者帶著助手姍姍來遲。
他一進門就說出這樣的話，讓在場的科研者都皺起眉頭。
米教授不滿的說：“這次測試，總部交給我們A組來做，你們B組不必參與。”
“我們沒有參與的意思，就是來監督，看你們有沒有數據造假，這也是總部允許的。”那人說著，自己找了位置坐下。
看到白芷檢測出來的數據，特別是隻有四項能力的時候，他拉下臉，“怎麽隻有四項？黑暗科技組織把他當成能力儲存庫，搜羅到的所有能力都藏在他的體內，隻有四項？不可能！這數據不對！”
他們這間房間是隔音的，按理說外麵根本不可能聽見，此時站在第二個門口等白芷的白景辰，隔著好幾層的玻璃，目光依舊牢牢鎖定在那個人身上。
如墨的瞳孔像極了天上的黑洞，藏著極致的危險。
那人緊張的咽了口唾沫，把目光看向別處，不敢和白景辰對視，也不敢再說話，冷著臉等檢查結果。
白景辰這時候卻走了過來，屈起食指，輕輕用骨節敲了一下玻璃。
特製的防彈玻璃，能防爆炸襲擊的那種，一下子就敲出一個人頭大小的洞。
白景辰淡淡的看著那個人，“你叫馬什麽平？”
馬良平驚恐的站了起來，往後退了幾步，後背頂在牆上，他還是感覺不安全。小心的挪到米教授身後，他色厲內荏的問：“你什麽意思？恐嚇我？”
白景辰嗤笑一聲，“恐嚇？就你？我隻是通知你，收住你腦子裏的東西，閉上你的嘴，否則現在我就把你腦子摳出來。”
“你……你們聽聽……他……他……”馬良平“他”了半天，發現沒有一個人替他說話，米教授為首的這些A組成員，甚至對他目露凶光，想拎起板凳抽他。
馬良平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他知道，白景辰真的敢！
以他的身份，直接殺掉一個科研者，頂多會處罰些積分，白景辰最不缺的就是積分。
馬良平識相的閉上了嘴，臉色通紅，嘴角甚至有些扭曲。
白景辰冷漠的掃了他一眼，走了。眾人全都鬆了一口氣。
白芷馬上要進行第三項測試，也是大家最關注的一項：危險度測試。
白芷進了那個房間之後，直接坐在地上，做了一個打坐的姿勢。
他告訴範正雅，“你等會兒，我先冥想。”
眾人都不解，危險度測試之前先冥想，什麽意思？
“聽說他做任務的時候一直念叨什麽菩薩，超度什麽的，他不會是信佛吧？”
“超凡者信佛？”這是什麽天大的笑話？
別說超凡者，就說他的職業，醫生不都是無神論者嗎？
監控室裏的科研者們麵麵相覷，想到白景辰剛才威脅的眼神，即便不是威脅自己，他們也都默契的保持了沉默。
冥想就冥想吧，信佛就信佛吧，他是A級治愈係，還有這麽牛逼的哥哥，他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白芷坐在那裏，一直冥想了5分鍾。
範正雅看到白芷精致的臉上，不時的露出笑容，就感覺說不出來的詭異。
直到白芷睜開眼，笑著說：“可以了。”
範正雅試探的問：“你剛才是想到了什麽好玩的嗎？”
白芷微笑著點頭，“冥想好，冥想讓我快樂，冥想讓我發財。”
好吧，沒聽懂。
範正雅覺得等級越高的超凡者，腦子或多或少的都有點問題，隻有白景辰是個例外。強大卻不倨傲，對誰都有禮貌，也不會亂發神經病。
他把檢測設備給白芷帶好，給他關上門，“一會兒見。”
白芷眯著眼睛，“你出去後離我哥遠點。”
範正雅表情一愣，“什麽？”
白芷笑眯眯的，有禮貌的說：“我不喜歡你身上的味道，你別傳到他身上，謝謝。”
範正雅笑容僵硬了，平時都說他身上有股實驗室的味道，今天要見到白景辰，他特意噴了點香水，淡雅的清香，白芷竟然說不喜歡。
他嘴角挑起來，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小弟弟，是看透了他的心思，還是無意中說出來的？有點意思。
危險度測試就是測試超凡者的內心深處，他的意識世界，然後做出綜合的測試。
有的超凡者內心世界是壓抑的，恐怖的，很多因為裂縫的影響，他們會想象出一個危險的末世。
在末世裏，他們扮演著各種各樣的角色。
內心善良的人在裏麵會化成救世主，拯救這個世界。
有野心的人會在裏麵爭領地，成就一番霸業。
危險的人會在這個世界中迷失自我，不斷殺戮。
也有的超凡者因為生長環境有關，內心世界化成恐怖的地獄，隻有死亡。
也有的會在一個充滿童趣的城堡裏麵，像個孩子一樣追尋著自由和快樂。
總之，意識世界是超凡者自己創造出來的，大家都好奇，白芷會創造出什麽樣的環境？
眾人都很緊張，生怕看到什麽恐怖的畫麵。
開場就是在一個破舊的城鎮中，頭頂上一道黑色的裂縫，就是裂縫還沒有崩碎的樣子。
街道上的居民房都已經半舊，有一些明顯很久沒人住了，長出了荒草。還有的已經被毀壞，地麵全是磚頭瓦塊。
白芷就站在這條街道上，身上穿著白大褂，肩上背著藥箱。
本來風和日麗，天空突然變了樣子，裂縫崩裂，他身邊的所有東西都開始畸變。
科研組的人這時候才看出來，“這是不是他的老家R城？”
“看裂縫這個角度，應該是的。”
隨著天空突變，好多人從家裏跑出來，有的已經被汙染，產生了畸變。
有的正常人在躲避著怪物的攻擊，他們都在瘋狂的逃命，臉上帶著驚恐的表情。
有人不小心跌倒在地上，眼看著一個怪物襲擊過來，白芷快速的跑過去，一腳把怪物踹開，把那人扶起來，安撫道：“別怕，我是特安部的醫生，我現在就給你治療。”
在場的人都傻眼了，什麽鬼？說好的危險呢？！
白芷把那人救好之後，滿足的跑向下一個，他的手腳麻利，動作很快，把受傷的人扶起來之後，利用自己的治愈能力把傷口治好，緊接著他又跑向受傷的人群。
他不僅治療受傷的人，連已經畸變的人也在他的救治行列，他的治愈係能力能讓已經畸變的人恢複正常。
對方感激的向他道謝，白芷微笑的拍拍身上的白大褂，義正言辭：“我是醫生，這是我的職責！”
白芷說完，又跑向了下一個傷者，哪怕是街上的流浪狗受傷，白芷都會跑過去，把它抱起來，救好後放在安全的角落。
觀察的科研人員都麻了，這是什麽情況？他在內心世界，竟然這麽善良！
“你們看他的表情，好像每救一個人，能讓他增加一份快樂。”
“他不會真的信佛吧？”科研人員自己都不敢相信，但又覺得白芷現在笑起來的表情，純潔的像個天使。
這麽善良的超凡者，還是個珍貴的A級，以後還能升級到S級，大家驚喜的同時又感覺不可思議，這真是意外之喜！
要說造假，根本就不可能，這套檢測設備已經很成熟，再說了，檢測的是人的意識世界，他怎麽去造假？
這就是超凡者遇到事情之後，最直接的反應。
看他意識世界裏，天空是藍的，風是暖的，如果他的情緒不穩定，天氣不會是這樣的。
從白芷的表現上來看，他就是一個醫生，穿著白大褂，背著藥箱，以救死扶傷為己任，看到需要幫助的人他都會去救治。你能說他不善良嗎？
當即就有科研者在評判那一項，寫了個E，他認為白芷是無害的。
在白芷的意識世界裏，他還在救人。
奇怪的是所有的人都受傷了，每一個都需要他去救，或多或少的都會有傷口，或者被汙染。
白芷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他就像個把什麽都寫在臉上的孩子，直觀的告訴大家，現在的他有多麽開心。
“難道救人就讓他這麽高興？”米教授在評判那一項也寫了個E，欣慰的說：“真是個善良的孩子。”
其他人也都跟著評判，大都寫了E，這種人怎麽會是危險分子呢？想讓他獻身科研事業，想把他帶走的人才是危險的。
隻有一個科研者寫了D，理由是：所有人都受傷，讓他感官上不太好。
馬良平臉色越來越難看，忍的甚至有些猙獰，怎麽可能？！
他身體裏有一半的汙染物基因，他怎麽可能會是善良的白衣天使？！
可是數據又造不了假，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白景辰站在外麵，看著白芷臉上的表情，抬手壓住到了嘴邊的壞笑。
昨天晚上告訴白芷的方法，很成功！
他昨晚跟白芷說，在他的意識世界裏，他每救一個人，他就給他10個積分，可以兌換人民幣1萬塊錢。
白芷已經在他的意識世界裏救了23個人，看樣子不打斷他，他會一直救下去。
此時的白芷確實在心裏默數：“二百三十分！”
“二百四十分！”
“二百五十分！”
……
這哪是救人啊，這是撿錢！
因為他太想救人了，所以，在他的意識裏傷者越來越多。
現在他已經不用跑過去救了，他身邊就躺滿了人，每一個都需要他救治。
每救一個他就在心裏記一筆，錢！都是錢！
他剛才冥想的時候就是想象了這個畫麵，國家做事太果決了，直接火力覆蓋可還行？
把他放進去，讓他去救，不能救人就救花花草草啊，能賺積分，那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啊！
白芷現在就像個采蘑菇的小男孩，救一個10個積分，救一個又10個積分，高興的快要跳起來。
測試終於被打斷了，米教授不想看他一直救人的畫麵，最後數了數，白芷一共救了76個人。
白芷遺憾的歎了口氣，還差24個，才能實現100個的小目標。
米教授把最終結果交給助理，“趕緊把這份上報告交上去。”
馬良平不敢相信，折騰半天，竟然是這種結果，不對，肯定不對！
馬良平冷著臉出來的時候，正好和白芷麵對麵，白芷感受到他的情緒後，壞心的對他笑了笑，“嘻嘻。”
馬良平厭惡的說：“你笑什麽？”
“笑你長得難看。”
“你……”馬良平氣的不行，他是科研B組的組長，有好幾項專利的研究成果，誰見了他都會對他客客氣氣的。
就是白家這對兄弟，大的威脅他，要掏出他的腦子。小的罵他長得難看。
白景辰他忍了，畢竟對方身份在那裏擺著，白芷算個什麽東西？他隻是一個實驗品罷了！身體裏有一半肮髒的基因！他是個隨時都會暴走的怪物！
白芷在他身上感受到濃濃的惡意，和昨天觀察他的那群人裏，被他頂回去的那個人相同。
白芷眯了眯眼睛，毫不客氣的說：“你竟然問我笑什麽，你這人真有意思，你家是賣花圈的？不能笑，隻能哭？我長得好看，想笑就笑，吃你家大米了？”
米教授他們剛出門，就聽到白芷這一串話，頓時愣在原地，信佛，喜歡救人，危險度是E，就是嘴……嗯，毒點沒關係，不影響他的善良。
白芷看到白景辰在後麵走過來，立馬變了臉色，乖乖的向對方道歉，“不好意思，剛才是我太沒有禮貌了，我向你道歉。”
白景辰冷著臉，剛想說給他道什麽歉？
就聽白芷委屈的說：“哥，我剛才把他當人了。”
他竟然跟一個不是人的東西吵架，不好，不對，要改！
“噗！”人群中，不知道是誰笑了一聲，緊接著就收了回去，白芷敏銳的捕捉到那個人，記了下來。
馬良平恨恨的指了指白芷，一甩袖子走了。
這麽好的材料，為什麽總部不同意他提出的方案呢？
他絕不相信白芷身上隻有四個能力，如果把他身上的能力全都取出來，會製造出多少超凡者？
他看過黑暗教團殘存的實驗資料，既然能用人工製造出超凡者，為什麽還要等人自己進化？這項實驗如果成功，會造福全人類！
為什麽就不能犧牲一個白芷，讓人類再進一步？他隻是一個實驗品而已，本來就不是一個完整的人！
不行！他要再向總部提出申請，他一定要把這項實驗再繼續下去！
白景辰看了他的背影，目光冰冷，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白芷的目光已經看向剛才偷笑的那個人，他幾步走過去，有禮貌的問：“你好，你想長頭發嗎？隻要兩個積分。”
那個科研人員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假發，尷尬的笑了兩聲。
國家恨不能把A級超凡者供起來，白芷可好，隻要兩個積分，就給他治脫發！這人……好善良！
那個科研人員看了看左右，麵無表情的掃了白芷的二維碼，加了好友。
白芷高興的說：“我再聯係你。”
白芷走到白景辰麵前，心裏有話想說，但這裏又不能在這裏說，他激動的搓著手，眼睛亮晶晶的，“還需要我做什麽嗎？”
“不需要了，”白景辰牽起他的手，十指相扣，“我們回家吧。”
範正雅快走幾步，“白先生，你這次回來還沒有做檢測，需要我安排時間嗎？”
“不用了，”白景辰淡淡的說：“我感覺自己很正常，不需要做檢測。”
範正雅認真的說：“以我們的角度來說，超凡者工作回來之後必須要做一次檢測，保證自己的身體沒有發生潛在危險。”
“不需要。”白景辰淡漠的說完，拉著白芷走。
白芷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對方看他們的眼神……他沒看懂。
他問係統：“這人什麽意思？”
係統想了想，用了一個最能戳到白芷心中危機感的措辭：【他想做白景辰的“兔子”。】
白芷倒吸了一口涼氣，“什麽意思？他想讓我哥養他？”
【大概，差不多，就是那個意思。】
白芷臉色等下來，“我哥知道他的意圖嗎？”
【應該不知道，據我所知，他的情商還沒有005那個二傻子高。】
白芷懂了，警告白景辰：“離那個戴眼鏡的人遠一點，我不喜歡他。”
“嗯？哦。”白景辰沒有多想，白芷不喜歡的，他不會再接觸。
回到家後，白芷先檢查了一下有沒有人偷聽，有沒有被監視，確定沒有問題後，才把憋在心裏的話說出來，“我其實不止四個能力。”
白景辰倒了杯水，“我知道，在四的基礎上，再乘以十吧。”
白芷激動的搖搖頭，白景辰意外，“更多？六十個？”
白芷激動的跳過去，一手勾住白景辰的脖子，一手捶他肚子，興奮的說：“我沒數清楚，有一百個左右！我好牛啊！快，誇我！獎勵我積分！獎勵我好多好多積分！”
白景辰喝到嘴裏的水，差點被捶的吐出來，一高興就打人，這是什麽毛病？
他不敢相信，“怎麽會這麽多？”
上輩子，白芷也沒有這麽多的能力。他經常用的就十幾種，用白芷自己的話講，他腦子在做實驗的時候被傷到了，記性很差，自己也記不住自己有多少能力，索性就用那十幾種，用多了，就記住了，省的和人打架的時候腦子突然卡殼，被人弄死。
白景辰想到一個可能，突然雙手摁住白芷的肩膀，眸色深沉的問：“小白，有沒有一個白色的能力，操控時間的能力？”
白芷歪頭想了想，“好像沒有。”
白景辰眸色閃了閃，“沒有就算了，沒關係。”
白芷感覺他很在意那個能力，歪著頭又想了想，“當時太多了，我隻記得數有多少個了，沒注意顏色，等有機會，我再去檢測一下。”
“算了，應該是沒有的。”白景辰溫和的在他頭頂揉了揉，笑著說：“我去給你做吃的。”
005忍不住開口：【也許小白芷身上，真的有能救你的方法。】
【小白芷出實驗室的時間提前了十年，也許，操控時間的能力就在他的身上，實驗室被你毀掉了，人都被你殺光了，這個秘密沒有人知道，小白芷身上的能力也都沒被取走。他隻是靈力值太低，還沒有覺醒。】
【雖然，控製時間能力太稀有了，可，那個組織，搜羅了這麽多年的能力，可能，他們可能，真的找到了操控時間的能力，再試試吧。】
005說的結結巴巴，它自己都不自信。這些年白景辰一直在找控製時間能力的超凡者，找遍全世界，沒有！
無形中好像有個法則，控製時間這種逆天的能力，隻能有一個。
白景辰眸色淡淡的，“再說吧，現在告訴他會給他增加壓力，他會為了升級不擇手段，如果努力後還是失望，他會受不了的。”
吃飯的時候，白景辰讓白芷多吃點，總部在收到結果後馬上給他安排任務，他要督促白芷快速升級，升到S級以後，再去做個測試，確認他身上有沒有操控時間的能力。
白芷先把二維碼遞過去，“今天的獎勵還沒給。”
“吃完飯就給你。”
“不行，現在就給，放在你那裏不安全。”
白景辰無奈的放下筷子，吃飯之前，還得先給他積分。
果然，結果上交沒兩天，白芷就收到通知。
係統更新白芷個人信息。
【姓名：白芷
代號：死亡天使
年齡：24
能力：治愈
靈力值：8888（A級）
危險度測試：E（末等，無害）】
【按照靈力值，白芷治愈係排名20，係統排名：20。】
【任務：總部醫院，每周坐診兩天，詳情請看排班表。】
【其他時間，可自由分配，在任務大廳自主接任務，自由組隊。因為你剛到總部，還在觀察階段，從明日起一個月內接的任務不允許出A城，否則凍結賬戶積分。】
【一個月後可自由出入，因為治愈係的特殊性，任務等級不得超過A級。若超過A級別，需向總部提出申請，並由十名A級成員組隊，或者一名S級帶隊。】
白芷不滿的看著那個代號，其他他都可以忍，“這是誰取得？這麽難聽！為什麽不是大白兔，白又白什麽的？”
係統解釋：【應該是谘詢了你之前的同事。】
說實話，係統覺得，給白芷代號的這人審美比白芷強多了。以後人家一提起白芷，就說那個代號大白兔先生，那個代號白又白先生……
或者和別的係統溝通的時候，別的係統說：你的宿主大白兔，你宿主白又白……
實在是太掉價了，太不威風了，太……弱智了。
係統20表示：不能接受。
“這個20，以後能改嗎？我想要1號。”
【看自己，白景辰就喜歡5這個數字，所以一直沒改，這隻是個序號，方便工作人員登記工作，不是排名。排名要看戰力榜。】
“治愈係能去幹架嗎？”
【不能！總部不會讓你去做危險的事情，小心凍結你的積分。】
白芷罵罵咧咧的看了看排班表，他周六周日去坐診，還掛著實習醫生的頭銜，應該是周末人多，醫院忙不過來，讓他去幫忙。不過這個積分獎勵，讓白芷歎為觀止，罵罵咧咧到一半，白芷卡住了。
“一個月1000積分？上八天班，是認真的嗎？”
【是！】
白芷深吸了一口氣，捂著自己砰砰跳的心髒，轉念就拍桌了，“總部太狗了！”
【？？？】
“他們給我這麽多積分，還動不動就凍結我的積分！他們用積分控製我，這不是狗，是什麽？太過分了！”
係統催促：【行了，隻是凍結積分，什麽都不影響，如果你不想要積分了，隨時可以離開。】
“不可能！”白芷沒好氣的說：“我去哪裏上班才能一個月賺這麽多，我不走。”
【既然不走，就開始做任務吧，快點變強，你哥在等你。】
白芷不疑有他，對，他要變強，比他哥更厲害。
係統在任務大廳篩選了一下，最終給白芷挑了一個看起來沒什麽危險的醫療任務，讓他先試試手。
白芷拿著患者的聯係方式，先打電話過去，說明了來意。
接電話的是個中年婦女，聲音聽起來很憔悴，她問：“聽說你們什麽病都能治，都有超能力，死人能治嗎？”
白芷第一反應就是這個人是不是有問題，患者是她自己吧。
對待患者，白芷的態度很溫和，他好脾氣的問：“死人是不能治的，死掉的人應該入土為安。”
對方聽到這話一下子就繃不住了，哭著說：“可是，死人跑了啊，怎麽入土為安？”
白芷：“……能不能具體說說？”他更加懷疑這位患者的精神問題。
對方哭著說：“就是，他自己跑了。”
白芷問：“是不是還沒死？確定檢查清楚了嗎？”
大姐哭著說：“都燒成灰了啊！”
白芷嘴角抽了抽，“你是說，骨灰，掀開骨灰盒，跑了？”
聽到對麵非常確定的聲音，白芷愣住了：不愧是A城的人，真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