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懷念

第十二章 懷念

……和田書屋門口,工藤光獨自走在路上,腰間的手機聲忽然響起。

“神,目標已經盯上,接下來該如何行動?”電話裏傳來法爾班克斯陰沉的聲音。

“目標確定嗎?”工藤光問道。

“是按照之前約定的暗號,對誰說‘非常感謝,以後也請多多支持!’哪個就是目標。”

“很好!”工藤光那經過過濾的聲音在法爾班克斯的手機中響起。“繼續盯著,不要做任何事,對方是fbi,反偵測能力很強,跟蹤的人要經常換,不能重複,這次千萬不要搞砸了!”

“放心,神,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還有……”工藤光的聲音一下變得陰沉,道:“你現在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你知道該怎麽做!!”

“這是我的榮幸,神!我一定不會泄露神的任何事情。”

“對了,叫你查的一個叫彌海砂的過氣藝人,你查的怎麽樣了?”光問道。

“這個……非常抱歉,自從她17年消失以後就沒有任何消息了,我已經動用了教會的全部力量,仍然不能查出關於他的任何下落。”

“是嗎?那就一直繼續查,有任何消息立刻向我報告,不論死活!”光用低沉的聲音道。

“是!”

工藤光合上電話,臉上依舊沒有太多表情,他真想放肆的大笑一場。心中暗道:“l,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到底還是從夜神月身邊的人入手了。不枉我費了那麽大周章,接近那個女人。”

“除了彌海砂之外,夜神妝裕的嫌疑是最大的。她到底是不是‘s’呢?我真的很期待,前任基拉的妹妹!不管你是不是你的命運已經注定了。‘s’真要謝謝你給我那麽棒的東西,真想和你見一麵,告訴你選擇我是多麽正確的事情,然後你也可以死了!”

“不過,這次這個fbi也真是笨,我早就發現他心有旁騖,在書店裏隨便買本書就來要簽名,標簽都沒有撕,還一直盯著妝裕那個女人。通常追捕獵物的動物都不會想到自己正成為獵物。”

……傍晚,一幢普通公寓。

“我回來了!”鬆田推開房間的大門,

“爸爸回來了。”一個小女孩從房內歡快的跑了出來。

鬆田笑著將小女孩舉過頭頂,臉上充滿了幸福,道:“月子好像又重了呢!都快抱不動了。”

“說女孩體重增加,是很不禮貌的事情哦,爸爸。”小女孩撒嬌道。

“是嗎?是爸爸不對,向你道歉!”鬆田笑著摸著女兒的頭道。

一個女子從廚房裏跑了出來,身上圍著做飯用的圍裙,她不是別人,正是夜神妝裕,或者說是鬆田妝裕。

“辛苦了,一會就能開飯了。”妝裕出來說了一聲,便立即重新進入廚房,準備著當天的晚飯。

“辛苦了,老婆。”鬆田支支吾吾地道:“那個……”

“什麽?”妝裕問道。

“沒,沒什麽。”鬆田無意間掃了一眼家中安放的攝像頭,略有些忐忑和內疚的道。

傍晚,一家人圍坐在餐桌前。

“月子,可不能挑食啊,把青椒全部吃掉!”妝裕假裝用嚴厲的語氣,對女兒訓斥道。月子一副可憐的表情,用含著淚水的大眼睛望著鬆田。

鬆田有些不忍,剛想開口,發現自己被妝裕眼角的餘光掃視著,身子一顫。

“那個,媽媽說的沒錯,月子乖,不吃青椒不會長成大美人的哦。”鬆田無奈,對著女兒道。

同一時間,攝像機的另一頭,尼亞坐在屏幕前,觀察著鬆田一家的一舉一動,淡淡地道:“真不可思議!”

“有什麽不對的嗎?”伊出和相尺驚恐地問道,畢竟鬆田是他們最好的朋友,都生怕他或妝裕和基拉扯上任何關係。

“我說日本應該是當今典型的父係社會代表吧,但我如今完全看不出來。”尼亞平靜地道,絲毫沒有開玩笑的口吻。

伊出和相尺送了一口氣,略顯尷尬地道:“說然不像你說的那樣,但鬆田家應該是一個特例……”

入夜,鬆田家。

“女兒已經睡了吧!”鬆田躺在床上,對著梳妝台前的妻子道。

“恩,很久沒看見你很興奮呢,好不容易哄睡的。”妝裕答道。

“那個…….”夜神妝裕垂下了頭,似乎要說些什麽又難以啟齒。“現在負責的案子和基拉有關嗎?”

“是的!”鬆田淡淡地應了一聲,默默地注視著妻子。

“可以……求你退出可以嗎?我真的不想……”妝裕的聲音很低,語氣有些哽咽地道。

“說什麽蠢話哪!”鬆田咆哮著說道:“這可是大家和夜神隊長,你父親拚了性命也要逮捕的罪犯,我怎麽可能退出呢。”

“是啊,身為父親的女兒,我怎麽會說這種話呢!”一滴眼淚滴落在妝裕那緊攥著地拳頭上。“我應該是全世界最恨基拉的人,我的父親、哥哥都被他殺害了,我看著我的母親一天天消瘦,最後寂寞的死去。我怎麽會說這種話呢!我這個笨蛋!”妝裕的淚水再也止不住,掩麵而泣,不時搖晃著腦袋。

鬆田坐了起來,緊緊地將妻子摟在懷裏。

“但是,但是我怕你像我的父親、哥哥一樣,明天走出去再也不會回來,我怕我會像母親一樣那樣子孤孤單單地死去。這些你都懂嗎!”

“對不起!”鬆田將懷中的妻子摟得更緊了些,道。

“以前我們一家人吃飯的時候,爸爸說一定逮捕基拉,我覺得他很偉大。當爸爸死了的時候,我很傷心。哥哥抱著我對我說‘妝裕,我一定會為爸爸報仇,將基拉送上斷頭台’。那時候我還天真地覺得哥哥那麽聰明,一定能抓到基拉。可是,結果……”

“現在我真的希望他們懦弱一點,你了解嗎?”妝裕望著鬆田,眼中流露出無盡的悲傷和恐懼。

“對不起,我不是一個好丈夫。但有些事我不得不去做,我不會讓自己輕易死的,放心吧,我還要照顧你和月子呢。”鬆田撫摸著妝裕的頭,溫柔地道。

……“好了,看別人夫妻的悄悄話可不怎麽好啊!”相尺臉頰微紅,衝上去關閉了鬆田家的監控屏。

“這樣好嗎?可能會錯過關鍵線索。”尼亞平靜道,似乎有些意猶未盡。

“總之……略過這一段也什麽關係吧。”

“嗨!不過,還沒有告訴妝裕關於他哥哥的事情嗎?”尼亞眼神一凝,思索著說道。

“這叫人怎麽開口啊,告訴他哥哥是基拉,還殺了自己的父親?”相尺低著頭,表情痛苦地說道。

“了解,明天從fbi那裏了解妝裕的情報後,如果沒什麽異常,開始解除對妝裕的監控嗎!”尼亞平靜地道。

“是嗎?那說明她的嫌疑已經洗清了嗎?”伊出問道。

“還沒有,隻是沒有監視的必要了。”尼亞半蹲在沙發上,擺出他平時思考的姿勢。

“神穀妝裕到底是真的完全蒙在鼓勵還是假裝的呢?如果他是boss的話,包括和鬆田的結合都是事先布好的局嗎?那他通過鬆田那裏找機會殺我不是更容易一些嗎?難道我的猜測錯了?真的是彌海砂在背後操縱嗎?”尼亞靜靜地思考著。

“真麻煩,懷疑誰用筆記殺了他不就好了嗎?”琉克出現在尼亞的身後,用僅有他能聽見的可怖聲音說道。

“琉克,我不會依靠那本筆記找出基拉的。”尼亞回應道。

“無聊,又是一些無聊的所謂原則嗎?真懷念啊!夜神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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