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傅爺疼,酸菜哄,星姐威武
南星以為自己玩完了。
會被傅謹默扔上床吃幹抹淨。
她都做好了渣女人設崩塌,誓死不從的心理準備。
可沒想到傅謹默放過了她。
傅謹默給她蓋上柔軟的被子,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最後滾燙的唇瓣貼上她冰涼的耳垂。
他音色沙啞,仿佛最烈的**般蠱惑人心,聽得南星心髒酥了大半。
他說“這次放過你,我不欺負病號。”
……
“什麽!?失手了!?”
“什麽!?那野丫頭沒死,還搬進了公寓和傅謹默同居了!?”
偌大的庭院裏響徹著花夫人震驚憤懣的聲音,氣得她頭暈目眩,險些背過氣去。
“是的,夫人。”身後的黑衣保鏢戰戰兢兢匯報打探來的消息。
看花夫人血壓飆升,勃然大怒,他吞吞吐吐地講出重點。“夫人,你找的人……他,他落在了傅謹默手裏。”
花夫人臉色驟然慘白,身體裏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猶如一下子墜入了深淵冰窖。
“殺千刀的蠢貨!!!!”
她惱怒得臉色發紫,咬牙切齒地咒罵,恨死了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賭徒。
當初她為了做的幹淨,不牽連到自己,連自己手下的人都沒敢用。
特意找了一個賭徒混混,想著就算失敗露出破綻來,也好殺人滅口。
萬沒想到竟然弄巧成拙,撮合了那野丫頭和傅謹默不說,還沾染了一身腥騷要暴露。
“怎麽辦,怎麽辦……”花夫人又急又害怕得來回踱步。
萬一那賭徒供出她的身材特征來,傅謹默懷疑到她頭上,那她們花家可都完了!
……
陰暗潮濕的地下室裏,給南星下毒藥的男人快嚇瘋了。
奪命的子彈一次一次從他的太陽穴飛過,不殺他,卻給予他最痛苦的精神折磨。
雷鷹盤問了一天一夜,終於在傅謹默趕來之前,問出了一條有用的線索。
“傅爺,雇傭他的女人全副偽裝,而且那一帶沒有監控,唯一問出來的就是,女人大約三四十歲左右,身上有一股很濃的醫院消毒水氣味。”
醫院?
傅謹默麵色陰沉,幽深的眸子閃過一抹晦暗的狼戾,抬腳邁進了漂浮著黴味的地下室。
他一身黑色的西裝,俊美絕倫的五官冷硬剛毅,凜冽的寒眸鋒利如刀尖,全身上下都充斥著肅殺之氣,宛如前來索命的嗜血修羅。
“哪隻手下的毒?”
他嗓音冷沉,嚇得男人哆哆嗦嗦的往牆裏擠,恨不得擠進牆肚裏。
傅謹默一腳將他踹翻在地上,皮鞋踩住他右手的胳膊,掏出黑色的消音手槍,對著男人肮髒的大手瘋狂開槍。
直到一槍八發子彈全數打光,傅謹默才停手,快步走出了鮮血黴味交織的地下室。
雷鷹從傅謹默手中接過空槍,恭敬地遞上一塊幹淨的濕帕子。“傅爺,該怎麽處置他?是送警察局,還是……”
“魚兒的身份不適合警察介入,扔沙漠裏吧。”
“是,傅爺。”
……
南星睡得迷迷糊糊中,被耳邊男人磁性溫柔的聲音吵醒。
聽出是酸菜,她立刻從**爬起來,跑去洗手間用冷水洗了把臉。
“咳咳……”南星清了清嗓子,確定聲音聽不出慵懶困倦才開口。
“嘖嘖,整整兩天沒聯係我,我還以為你被師兄師弟們玩壞了。”
正一身教練軍裝站在訓練場裏的酸菜,聽著女人調侃的話語,不禁低頭失笑。
這丫頭時時刻刻都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他還沒按著黑色的耳釘回複,一群整齊排列持槍負重的小夥子們跑過,看到他們的鐵麵教官笑了,紛紛回頭壯著膽子八卦調侃。
“教官笑得這麽甜,是星姐嗎?”
“替我們大家夥給星姐問好,星姐威武!”
“星姐!星姐!星姐!”
酸菜咬牙罵了句小兔崽子,衝著高喊星姐的跑步隊伍,拿起喇叭又給他們加跑了十圈。
他找了一個樹蔭處坐下,想著和南星好好聊一會。
“怎麽樣,正常人的生活還適應嗎?”
南星坐在冰涼的洗手台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晃**著兩條纖細的美腿。“你才不正常,我可適應了,還交了一個好朋友。”
“男的女的?”
“女的,我想著把她忽悠回去,給你當媳婦兒。”
酸菜輕笑著拒絕。“媳婦就算了,殺手注孤生。”
南星當然也知道殺手這行的規矩,隻是想扯話題和酸菜聊一些輕鬆的東西。
“酸菜歐巴~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聽著南星軟糯撒嬌的聲音,酸菜想要為她上刀山下火海。
“你說,無論什麽,酸菜哥哥都答應你。”
南星倏地眼眶發灼,她唇角上揚,又認真又不正經的說“下個月二十八號,我如果趕不回去的話,你幫我在葉賤人和青風藤的婚禮上,送上一個大花圈。”
結婚送花圈?
確實是南星的風格!
“好的,包在我身上,酸菜哥哥再請上一支嗩呐隊,給他們吹上一曲大出殯,配合你的花圈好不好?”
他知道南星提起青風藤心裏就會失落難受,所以他想竭盡所能逗她開心。
南星笑了,笑的眼淚險些滾落下來,又仰頭憋了回去。
她深吸一口氣,輕輕嗯了一聲。“謝謝酸菜歐巴,你真好。”
細想這三年酸菜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她好像都沒有向他道過謝。
酸菜聲音很溫柔。“傻丫頭,我們之間不需言謝,無論你做什麽決定,酸菜哥哥都永遠站在你那邊。”
“切,煽情肉麻死了,我掛了,改天再聊。”
情緒快要撐不住的南星,慌忙將手從耳釘上拿開。
她低垂著頭,盯著自己的腳尖,視線一點一點漸漸模糊。
她這輩子,好像就隻有酸菜和知非師伯真心待她好。
洗手間的門驀地被人從外麵推開,南星下意識抬眸望去,淚眼婆娑的通紅眼睛和傅謹默對視,像是一把尖銳的刀,猛然刺疼了傅謹默的心髒。
“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傅謹默緊張得走過去,慌忙拉住她冰涼的小手詢問。
南星搖了搖頭,借著低落的情緒加戲,瘦弱的肩膀微微聳動了兩下。
“不是不舒服。”她音色嘶啞哽咽,撇著小嘴埋怨地瞪著傅謹默。“你個壞蛋,不讓人家去夜店嗨,我都七八天沒蹦迪了,都他媽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