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傅爺的滿分溫柔寵溺
南星選擇了閉嘴,沒有再說出抗議的話,任傅謹默帶她去醫院,全身上下檢查了一遍。
抽血的時候,傅謹默將南星護在懷裏,大手輕輕捂住她的眼睛,嘴裏一直溫柔念著不疼。
寵溺矯情的南星尷尬癌都要犯了。
可聽著傅謹默心疼緊張的語氣,以及他身上好聞的淡淡冷杉香,南星也就沒有推開他,生平第一次抽個血嬌弱的像朵花。
“傅總,裴小姐這種情況很難說,有些化學藥物會經過口腔黏膜滲入血液,就算不喝,沾含一口也……”醫學教授冒著冷汗,低著頭委婉的實話實說。
抽血化驗沒檢測出任何藥物,表麵看上去結果是好的,但懂醫的人都知道這種情況更棘手。
傅謹默臉色陰沉如墨,心髒像是被一雙大手撕扯著,每一秒都煎熬的難以呼吸。
“觀察期幾天?”他沒有遷怒於醫生,這種化學藥物任何人都無法掌控。
“三天。”
“別告訴她。”
“明白傅總。”
門外的南星將兩人的談話聽得清清楚楚,她不是故意偷聽,是感覺舌尖越來越麻,麻得她心慌意亂,就出來走走轉移注意力。
三天?
這三天她可能會死?
南星搖頭笑了笑,小臉上滿是無所謂,但眼底還是劃過一抹難以察覺的害怕。
她深吸一口氣,轉身腳步輕鬆地回了病房。
傅謹默一推開病房的門,就看到洗了澡的小女人盤腿坐在**,還穿著她自己的衣服,低頭捧著手機玩遊戲。
她唇角上揚,遊戲的聲音開得很大,玩的投入津津有味,似乎沒意識到一絲問題的嚴重性。
傅謹默看了心疼又慶幸,心疼她以前的經曆造就了對生命的漠視,又慶幸她的豁達灑脫,至少她此刻是開心的。
哪怕是演給他看的。
“怎麽不換病服?”他輕輕拿走她手中的手機,關掉了嘈雜的遊戲。
南星抬頭小臉鼓成了包子,怒氣衝衝地瞪著傅謹默。“我上分呢,正要贏了,你幹嘛啊!?”
“換了衣服,我帶你玩。”傅謹默語氣溫柔,伸手摸順了下她的頭發。
南星質疑地切了一聲。“你會玩吃雞?”
“嗯,最高段位無敵戰神。”
“嗬嗬嗬……”南星這下是真被傅謹默的口出狂言給逗笑了。
一個工作加班狂,下了班就看財經頻道的無趣男人,玩吃雞最高段位?
這是把她當小孩,不,當傻子哄。
“不信啊?”傅謹默眼神灼熱寵溺,拿起床邊的病號服遞給南星。“你把衣服換了,帶你上分。”
不管真的假的,南星莫名被這句話撩撥了心弦。
西裝革履一身冰冷禁欲範兒的傅謹默,說要帶她玩遊戲上分,這種視覺上的反差衝擊力,讓她突然覺得傅謹默有些帥。
“我不想穿這衣服,太醜了。”南星滿臉的嫌棄,堅決不接病號服。
穿上這種衣服沒病都覺得很喪,從小就害怕生病的南星,不想被衣服打上病人的標號。
“這衣服寬鬆,穿著睡覺舒服,我陪你一起穿好不好?”
傅謹默耐心輕哄,說出的話又令南星十分詫異。
她眯眼盯著溫柔深情的傅謹默,不禁在心中暗暗的讚歎,這狗男人可真能演!
“那好吧,你出去換,兩分鍾後我們集合組隊吃雞。”
南星聰明地選擇順著傅謹默給的樓梯下,畢竟她沒有資本硬到底。
幾分鍾後,換上藍白條紋病服的兩人,肩靠肩並排盤腿坐在大**,在遊戲中組隊廝殺仇敵。
上一秒還拒絕被傅謹默摟著打遊戲的南星,在看到傅謹默的遊戲ID等級後,立刻想要癱倒在大佬懷裏,求奶求帶。
“臥槽,你他媽深藏不露啊!”南星熱血興奮的衷心誇讚。
傅謹默無奈又肅然的提醒。“不可以說髒話。”
“Sorry大佬,我太激動了,大佬你太炫了,快帶我上王者段位,等會我給你敬茶。”南星眼眸晶亮,誓要成為大佬的腿部掛件。
傅謹默唇角輕勾,嗓音沉沉。“茶就不用了,下局來大佬懷裏就行。”
打了五局遊戲,除了第一局,剩下四局南星全程靠在大佬的懷裏。
遊戲裏被大佬護著殺敵,現實中贏了比賽成功上分,倒在大佬懷裏笑得花枝亂顫。
“大佬,再來一局嘛,和你組隊太爽了,酣暢淋漓。”
暫時化身為小迷妹的南星,頭枕在傅謹默的大腿上,小手扯拽著傅謹默的衣襟撒嬌,清澈的眼睛明亮的燦若星辰。
傅謹默看的心動不已,溫熱指腹緩緩摩挲著女人嬌俏的小臉,一陣口幹舌燥,想要低下頭吻她。
“明天再玩,現在該睡覺了。”
南星蹙眉搖著頭,繼續撒著小嬌。“不嘛,人家現在不困,再玩一局,就一局。”
“乖。”他隻說了這一個字,就俯下身輕輕吻在女人的額頭。
南星心髒跳漏了兩拍,纖長濃密的睫毛輕顫了下,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將她整個人包裹,嘴邊咒罵的話突然就說不出來了。
病房裏熄了燈,隻剩下從窗簾縫隙中滲透進的皎潔月光。
明明是冷冰冰的醫院,卻溫柔的不可思議。
傅謹默摟著懷裏嬌小的女人,岑薄的唇輕吻著她香軟的發絲。“魚兒。”
“嗯。”
“以後我不會再強迫你陪我,你不許再做翻樓逃走這麽危險的事情。”傅謹默嗓音冷沉,環著她細腰的大手帶著懲罰力道的揉了一把。
南星想說沒事,幾十層的樓是小意思,但轉念想到她逃脫了傅謹默的魔爪,很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你住的地方不安全,搬來和我同住,或是住回我樓上,你二選一。”
閉著眼睛的南星不淡定了,敢情他這是給個甜棗再給個巴掌。“我都不選,我就喜歡住在我那裏。”
她嚴肅拒絕,堅決不上傅謹默的當。
現在就已經夠膩歪了,要是再住在一起她會死的。
“好。”傅謹默妥協,清俊的臉龐在南星頸間輕蹭了下。“那我搬去你那裏。”
南星“……”
老!娘!要!自!己!住!
這個問題沒談攏,暫時擱淺。
南星剛有些困意,就聽到傅謹默吻著她的耳垂喚魚兒。
她頓時就煩躁了。“你有完沒完?又幹嘛啊!?”
“魚兒,女孩子是可以哭的,你隨時可以來我懷裏,我不會笑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