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傅爺好邪魅,星姐好害羞,超級甜

別和姐矯情:【你的小仙女已沒電,請用紅包激活。】

南星同意好友的第一件事,就是狠宰傅謹默討要紅包。

終於等到同意的傅謹默,反手怒甩了一個七位數的紅包。

南星默數清了幾個零後,不禁在心中讚歎傅謹默多財多億。

發個紅包就像表演了個節目,讓人心潮澎湃,嘴角繃都繃不住的上翹。

別和姐矯情:【最美客服上線,在線為你排憂解惑。傅總,深夜來訪,有何貴幹?】

仙女的男寵:【我想你了。】

嘔……南星默默嘔吐了一聲。

別和姐矯情:【請看我的微信名。】

仙女的男寵:【頭還疼嗎?有沒有用冰塊敷?】

別和姐矯情:【請看我的微信名。】

仙女的男寵:【我不是開玩笑,我是真的想你,擔心你。】

別和姐矯情:【請看我的微信名。】

仙女的男寵:【立!刻!改!掉!微!信!名!】

南星沒忍住拿著手機狂笑出聲,想到傅謹默氣得炸毛的模樣,她心中就爽爆了!

大笑了十幾秒後,南星憋住笑意,非常乖巧聽話的改了微信名。

拒絕聊騷:【傅總,我還是那句話,請看我的微信名。】

仙女的男寵:【……】

南星隔著網絡欺負傅謹默的代價是,第二天的午飯時間,她被傅謹默傳喚到了傅氏集團。

“手機拿來!”

傅謹默坐在真皮沙發上冷沉著臉,見到小女人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手機。

南星當然不會給他,上麵還有酸菜的聯係方式,雖然都是暫時用的假號吧,但她也不能泄露,畢竟傅謹默這個人陰險狡詐,詭計多端。

“生氣了?那是情趣,你懂不懂?”

她話音剛落,人就被傅謹默拽進懷裏,接著敏感的耳垂上一疼。

頸間雪白的肌膚上也落下了溫熱的吻,傅謹默粗礪燥熱的大手揉著她的細腰,順著衣服的下擺伸了進去……

南星被吻得頸項微揚,肌膚不禁泛起陣陣顫栗,當她反應過來去推傅謹默時,胸口已失了陣地。

“……你,你流氓,給我放開!”南星的臉頰快速燒了起來,惱羞成怒地推搡著傅謹默。

傅謹默一把攥住南星亂打的小手,衣服裏的另一隻手懲罰地捏了一下。

重重的,邪惡的,懲罰她昨天的不乖。

“對我來說,這才是情趣。”他嗓音啞了幾分,火熱的眸子緊盯著南星羞惱的小臉。

南星水汪汪的大眼睛怒瞪著傅謹默,恨不得一拳砸碎他的天靈蓋。

這狗男人越來越邪魅猖狂,越來越不要臉了!

“放!手!”她咬牙切齒,努力不讓紅暈浮上臉頰。

傅謹默眸光危險,一臉的邪魅無情。“改不改微信名?嗯?”

“我……”

“叩叩叩——”

就在南星要堅決不服軟時,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傅謹默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黑眸捕捉到了小女人的慌亂。

“進!”

南星倏地瞪圓了眼睛,覺得傅謹默真的是瘋了!

他們倆這個姿勢,他讓人進來?

槽啊!

這瘋狗男人真是狠毒啊!

“別別別……別進!”南星在門打開的前一秒,轉眸緊張得對著門外大喊。“別進來!少兒不宜!”

門外的徐特助都快嚇虛脫了,手裏拎著的餐盒差點就摔在地上。

他閉眼拍著小胸脯深呼吸,感謝列祖列宗助他逃過一劫。

“我改還不行嗎?你真煩人!”南星暴躁的妥協,小手在傅謹默腰上狠狠地擰了兩下。

傅謹默眼尾上挑,神色很是愉悅滿意。“就改成,傅謹默的女人。”

南星拿手機的動作一頓,咬著牙眼睛裏幾乎要噴出火苗來。“你他媽真是……你怎麽不讓我去紋身店,在腦門紋上這句話呢!?”

“也可以,你願意的話。”

南星“……”

不!是!人!

最終在南星堅決的抗議下,傅謹默退了一步,名字改成了——傅的掌心嬌。

南星一邊憤憤地吃著西蘭花,一邊看著她刺眼的微信名。

掌心嬌?

呸!

對她幹的都是禽獸不如的事情,還掌心嬌,真他媽不要臉!

“在心裏罵我?”傅謹默夾了顆蝦仁,輕輕放在南星堆滿蔬菜的碗裏。

南星給了傅謹默一個你真聰明的眼神,將蝦仁又挑回他碗裏。“我不吃!我減肥!”

“不可以減肥,要多吃飯。”傅謹默語氣溫柔,連連夾了幾塊排骨放到她碗裏。

南星聞著香噴噴的排骨咽了下口水,她昨天約好和許昭昭一起吃素減肥,雖然排骨很香,但想起許昭昭一個人在角落啃青菜,她也不能不仗義的偷偷吃肉。

“不吃,我要減肥!”

“不可以減肥。”傅謹默一本正經的重申,眸光從南星漂亮的小臉上,移到她性感豐盈的事業線。

“減肥,胸會變小,手感不好。”

南星“……”

果斷撂下筷子,咬著牙,跳到傅謹默身上一通亂打。

……

昏暗狹窄的小巷裏,一個戴著遮陽帽和墨鏡的貴婦人,正在和一個流氓地痞的男人交談。

“確定她住在這裏?”

“確定確定。”男人殷勤地笑著點頭,眼裏閃爍著賭徒才會有的貪婪。

貴婦人從包裏掏出一瓶藥水,遞給雇傭的男人。“這藥無色無味,就算警方驗屍也查不出來蛛絲馬跡,你倒進她的水壺水杯裏就行了。”

“好的,好的,您盡管放心,我一定做得幹幹淨淨。”

男人雙手接過藥水,諂媚地向貴婦人作出保證,順便做了個給錢的手勢。

貴婦人藏在墨鏡後的眼睛露出嫌棄,從包裏掏出一張支票遞給男人。“這是十萬,事成之後我再付給你另一半。”

“好的,好的,夫人您慢走。”

全副偽裝的貴婦人快速離開小巷,上了一輛沒有牌號的麵包車。

等車子發動駛離這片破舊的貧民區,花夫人才拿下帽子和墨鏡,嘴角勾起一抹狠毒的笑容。

她是醫學教授,能輕易弄到殺人於無形的化學藥物。

那個野丫頭,今晚就讓她暴斃在這鬼地方!

……

南星回到小公寓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鍾,傅謹默纏著她不放,非得讓她陪加班,她還是借上洗手間跳窗逃走的。

幾十層的高樓她徒手撐著窗沿,一層一層的下,累得夠嗆,口幹舌燥。

進屋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杯子倒水喝,溫熱的水倒了滿杯,南星想都沒想就仰頭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