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酸菜真名,揚燦森失憶真相

所謂的熬成人粥,就是南星將傅謹默**到**。

柔軟的小手脫掉他的襯衫。

解開他的皮帶。

兩個人相擁吻得難舍難分。

當傅謹默粗重的呼吸噴灑在南星的胸口,意亂情迷,難以自持時,她猛然抬起手一掌劈暈了他。

“對不起默寶,我很快就回來。”

南星推開身上的傅謹默,吻了下他滾燙的薄唇。

給傅謹默蓋好被子,南星快速下床換了身衣服,去了師伯和酸菜暫住的酒店。

易知非剛沐浴完,一身白衣端坐在茶幾前品茶看書,烏黑柔順的長發還未梳理,垂眸專注於手上的書卷。

他左手邊放著一盞鏤花的香爐,安神的檀香白煙縈繞,整個人都仙氣飄飄,美皙如玉的仿佛不食人間煙火。

“嘖嘖,你從哪整的這些玩意,來的時候我也沒見你帶。”

酸菜翹著二郎腿喝著茶,眸光在香爐和易知非手中的書卷上遊移。

易知非抬眸掃了酸菜一眼,淡漠懟道“你要是能看見,我該叫你師伯了。”

酸菜勾唇輕笑,放下手中的紫砂茶杯。“師伯說真的,你的脾氣可比青風藤那糟老頭子好多了,忘憂山莊由你來打理,肯定更凝心聚力,發展的更好。”

易知非臉色沉了下來。“別提掃興的人和事,去給我找把梳子。”

“好的,我這就去。”酸菜怕真惹火了易知非,立刻將功補過出了門。

易知非是個很講究很怪異的人,活在21世紀,過著古人的生活。

平時梳頭的梳子都是上等的金絲楠木,這次出來的匆急,就忘帶了這些小玩意。

酸菜直奔手工藝品的博物館,利索黑了大門密碼和監控,順走了一把知名大師雕刻的木梳,用十塊錢買的一把梳子濫竽充數。

他返回酒店時,剛好和匆匆趕來的南星相遇,看到她頸間明顯的吻痕,心髒驀地下沉撕疼了起來。

“去哪了?酸菜哥哥。”

酸菜扯了下唇角,晃了一下手中的木梳。 “給師伯找梳子去了。”

“辛苦你了。”南星看出梳子的材質上等,沒少費心思。

酸菜努力將視線從南星脖子上移開,第一次覺得哥哥這個稱呼刺耳。

她是一直將他當成哥哥吧,所以同居了三年,她才能肆無顧忌展現身材美好,毫不擔心他會覬覦她,會對她動心思。

“……你想要上床的對象是傅謹默嗎?”他問。

盡管已經是事實,他還是想聽她親口說。

南星嬌嫩的紅唇上揚,漂亮的桃花眼裏沒有絲毫羞意,習慣了和酸菜直白的對話模式。

“嗯。”她點了下頭。

“你們……做了嗎?”

南星搖了下頭,抬腳往前走。“沒有,目前還是文文。”

這隻有資深老司機才能聽懂的段子,讓酸菜暗自鬆了一口氣。

他快步跟上去,伸手攥住了南星纖細的手腕,將她的身子拉的側過來一點。

“痕跡遮一下,師伯保守,看了會不舒服。”酸菜往上拉了下南星的衣領,語氣溫柔,掩飾住眼底暗紅的妒意。

南星沒察覺出酸菜的情緒不對,易知非確實很保守,又特別疼愛她,看到她有了男朋友,肯定會有一種老父親的悲傷感。

“還是酸菜哥哥貼心……”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酸菜打斷,他清俊斯文的臉上滿是肅然。

“星兒,別叫酸菜哥哥了,叫我商陸。”

南星蹙了下秀眉,水眸凝視著認真的酸菜,不解的問。“為什麽叫你真名?商陸哪有酸菜親切順嘴。”

“我想聽你叫我商陸。”

“不是……”南星滿臉的費解,舔了下粉嫩的唇瓣。“我叫了你三年酸菜,你現在讓我改口,我的嘴和舌頭表示不同意。”

“叫一聲我聽聽。”他漆黑的眸子緊盯著南星的唇瓣,喉嚨裏有些發幹。

這句話,突然就讓南星想起了不要臉的傅謹默。

仗著他高超的吻技,吻得她在窒息瀕死的邊緣時,沒少誘著她叫一些羞人的稱呼。

想起傅謹默那沙啞蠱惑的嗓音,南星不禁悄悄紅了耳根。

“不,不叫,我更喜歡酸菜這個名字。”南星甩開酸菜的手,臉紅心跳的轉身就走。

完了!

她真的中了傅謹默的毒!

上頭!上癮!無法自拔!

酸菜望著南星嬌小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苦澀無奈的笑容。

罷了。

隨她喜歡就好。

酸菜和裴魚這兩個假名,都是出自南星的腦洞。

他們搭檔的第一天,南星就以她最愛吃的一道菜,組成了兩人搭檔的假名。

沒錯,就是酸菜魚。

“美人師伯,你好香啊~~”南星一推開門,就撲進易知非懷裏撒嬌奉承。

易知非滿臉寵溺的笑容,任小丫頭將他平整的白衣蹭皺。“就你嘴巴甜。”

“師伯,楊燦森失憶了,獨獨忘記了他兄弟,你說這正常嗎?”

易知非輕點了下南星的眉心,吃味道“沒良心的,才誇了師伯一句,就又扯到別人。”

南星嘿嘿笑著,靈動的眼眸裏閃爍著狡黠。“我師伯完美無瑕,從頭到腳都是閃光的優點,上知天文地理,下曉雞毛蒜皮,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裏之外,未出茅廬便知三分天下。

懂占卜星相,通曉古今,滿腹經綸,隱居山林的絕世神醫……”

“行了,夠了。”易知非打斷南星滔滔不絕的誇讚,端起一杯茶遞給她。

南星喝了一口茶潤潤嗓子,笑眯眯地抓住易知非的衣袖。“美人師伯,你快分析一下楊燦森的病情,別賣關子了。”

“他腦部受重創,失憶是正常現象。”

“那他忘記的人……”

“無論忘記誰,都說明那個人是他潛意識裏想要抹掉的人。

說明那個人令他苦惱,為難,糾結,忘掉了,醒來後他心裏就沒了負擔,不用再抉擇顧及任何,能輕鬆好好的活著。

這就是大多數人失憶的原理,或多或少是想逃避一些事情,忘記的那塊,就是他不願麵對的那塊。”

南星聽完陷入了沉思。

仔細一品,確實有點道理。

楊燦森和傅謹默是兄弟,他喜歡上兄弟的女人,並且要追求兄弟的女人,多少會讓他心裏有內疚負擔。

忘掉了傅謹默,忘記了他們的那份兄弟情,楊燦森就可以毫無顧慮的追求她了。

傅謹默對他而言就是陌生人,刨陌生人的牆角,勾陌生人的紅杏,隻要不要臉,完全可以囂張跋扈,底氣十足。

“艸!這憶失得夠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