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星姐以一抵十,傅爺醉酒

南星身材嬌小敏捷,動作快狠準,最擅長這種近身搏鬥。

她柔弱的外貌往往能迷惑敵人,在敵人憐惜或是輕敵時,給予致命的反擊。

十個高大威猛的男人氣勢洶洶得衝過來,南星閃電般快速迎上去,就在男人們以為她要出招時,她借著腳力後空翻,縱身飛躍過男人們,將他們引到不好圍堵的吧台。

她掄起手中的棒球棍,在男人們撲上來之前,先砸了一整排的烈酒。

砰砰砰砰砰……酒瓶破碎的清脆聲音,聽得南星心中酣暢淋漓。

砸了一夜的酒吧,終於聽了回響!

絆腳,飛踹,側摔,旋肘,掃堂腿……南星招招狼戾,邊打邊想盡辦法砸著場子,到最後打紅了眼,她索性直接拎起男人的衣領,狠狠往酒櫃上砸。

場麵血腥殘暴的慘不忍睹。

眼看十個男人全全落敗,被打的人仰馬翻躺在地上哀嚎,剩餘的保鏢們不淡定了。

看著打紅了眼微微喘息的嬌小女人,保鏢們都不約而同的脊背發涼,被一種毛骨悚然的畏懼氣息籠罩。

南星單手撐著血跡斑斕的棒球棍,微張著紅唇粗重呼吸,狠戾的美眸掃視了一圈神色複雜的保鏢們,抬手用指腹擦掉嘴角滲出的血跡。

“來啊!繼續上!我看你們誰能要了老娘的命!”

她咬著牙嗤笑挑釁,興奮的神經麻痹了身體上的痛楚,猖狂得無法無天。

穆弘琛緩緩走出包廂,手中拿著半杯紅酒,站在二樓俯視著滿目狼藉的酒吧,陰鷙的黑眸最終定格在小女人身上。

他的胸口毫無預兆滲出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灼熱感,濃烈衝動,似乎是對女人的征服欲。

“小妖精。”

他低沉戲謔的聲音響起,引得南星立刻側頭往樓上看。

她知道穆弘琛一直都在。

也知道穆弘琛不會對她動用槍支,畢竟算是半條船上的人,出了人命,他擔待不起。

“我不過就是和你跳了一支舞,至於報複的這麽絕嗎?”

南星凝視著似笑非笑的穆弘琛,他就像是一團詭異的烏雲,辨別不出喜怒,和傅謹默屬於同一類心機深沉,高深莫測的人。

“一支舞?”她嗤笑,眼中的殺氣凜冽到了極點。

“別說一支舞,你就是利用我一秒鍾,我也會讓你付出十倍的代價!”

穆弘琛挑了下墨眉,緩緩搖晃著杯盞中的紅色**。“你喜歡……傅謹默?”

“這和他無關,純屬是你利用我的代價!”

她一向是睚眥必報,不會讓任何人搓扁揉圓的利用威脅。

當然,唯一的例外是她甘願被威脅。

“好,既然你不喜歡他,心裏沒人,那我就追你了。”

“有病!”

南星咬牙咒罵了句,最後重申道“你單槍匹馬的對付傅謹默,你殺了他都與我無關,但你扯上我,那不好意思,別怪我護男人!”

撂下這些話,南星轉身大步離開,嬌小颯爽的身影消失在酒吧許久,穆弘琛才回神移開視線,低下頭沉聲失笑。

“有意思,越來越有意思了。”他粗礪的指腹摩娑著柵欄,興致盎然,眼底閃爍著意味不明的流光。

南星去酒店開了個房,泡了個熱水澡解除疲憊,衝洗幹淨身上的汗水血腥味,才換回昨晚參加宴會穿的火紅長裙。

她很想倒在柔軟的大**睡一覺,可怕傅謹默又猛抽煙自虐,隻能趕回清水灣公寓哄他。

可令她震驚的是,傅謹默人不在她的公寓,也不在樓下。

她匆匆趕去傅氏集團,傅謹默也不在,就連徐特助都一起消失了。

南星打傅謹默的電話,也一直無人接聽,她頓時就慌了。

突然腦海裏閃過傅謹默在偏廳留下的話,他說,他在車上等她!

“傻子!”

南星立刻打了一輛車,去往昨天舉行媒體發布會的酒店。

一路上她的心髒都被酸澀撕扯,有些後悔昨夜的衝動,晾了傅謹默一夜。

她是從後門走的。

穆弘琛想讓傅謹默誤會,自然也是從後門走的。

“師傅麻煩你開快一點!”

“哎呀,剛剛完全可以超車加速,又攤上紅燈了吧!”

“你不行我來,師傅你坐穩了,放心,錢我一分不少給!”

路邊停車調換了駕駛員,南星載著司機大叔一路漂移,愣是把一輛出租車,開出了超跑的囂張跋扈。

停車時,輪胎在地麵上摩擦出了火花,黑色輪胎印劃出了一道半圓的弧度。

司機大叔整個人已經嚇得呆掉了。

南星從錢夾裏掏出一遝紅色鈔票,感激司機大叔對她的信任。“這是車費和違章的錢,謝謝。”

她不喜歡欠人情,給的錢綽綽有餘。

正焦急萬分在路上來回踱步的徐特助,看到南星出現,仿佛看到了拯救蒼生的女神,慌忙迎上去講述傅謹默的情況。

“總裁他……太冷靜了,冷靜的嚇人!”

“天快亮的時候,他讓我去買酒,然後就再也沒音了!”

“你說,總裁是不是酒精中毒了?”

南星看著害怕擔憂的徐特助,隨口問了一句。“你買的什麽酒?”

“……二,二鍋頭。”

南星“……”

徐特助在南星能殺死人的眼神下,弱弱地解釋著。“我之前看視頻,說,說52度的二鍋頭,最能治愈情傷。”

“你他媽真是……秀!”南星咬牙狠踹了下徐特助。

“就他那身份氣質,怎麽著也得82年的拉菲,你整瓶二鍋頭!?”

南星想吐槽的詞匯一大堆,但想到車裏的傅謹默,也就忍下了嘴邊無限質疑徐特助智商的話。

她給了徐特助一個你給我等著的眼神,就快速跑向黑色的勞斯萊斯。

一打開車門,一股刺鼻濃烈的白酒味撲麵而來。

南星蹙了蹙秀眉,這酒烈的,不喝光是熏都熏醉了。

傅謹默低著頭似乎是醉的睡著了,身上的西裝外套淩亂地丟在腳下,白襯衫的領口和胸口處滿是褶皺,似乎是那塊難受,大手**了無數下的痕跡。

南星剛想上車看看傅謹默醉酒的程度,他就心靈感應般的醒了。

感覺到有光亮照射進來,他緩緩抬起頭,漆黑幽深的眸子裏滿是迷離,醉得白皙的臉龐有些微紅。

看到南星,他突然笑了,笑容透著幾分孩子氣。

“喏,這個還給你,我不要了。”傅謹默朝南星伸出緊攥的手,手指緩緩鬆動,一個黑色的小皮筋安靜地躺在掌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