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傅爺說,我會負責任,娶你成為傅太太

南星側頭躲避著傅謹默的親吻,心中一萬隻草泥馬咆哮奔騰而過。

她這是又被狗男人套路了!?

艸啊!

昨夜她還心疼這狗男人卑微,睡覺的時候還一直輕拍著他的背,現在回想起來,她隻想用頭咣咣撞大牆!

“鐵鏈?玩囚禁Play?”南星咬牙切齒,怒瞪著衣衫不整,露出大片健碩胸膛的傅謹默。

傅謹默眸光灼熱,幽深的眼底沒了昨夜一絲的黯然,看著小女人氣得漲紅的小臉,他冷沉的語調放柔了幾分。

“你乖一點,我不會弄疼你的。”

南星“……”

開葷的經典虎狼之詞!

她吞咽了一下口水,小手不禁緊張地攥緊了身下的床單。

“你敢!你知不知道這是非法囚禁!?你這是在犯罪……”

“那你呢!?”傅謹默克製平息下的怒火,因為南星鄙夷抗拒的眼神,又倏地燃燒了起來。

“你勾引我,招惹我,讓我愛上你,你又不要我!”

“你明知道我害怕你消失,卻依舊手機關機,徹夜不歸,讓我難受煎熬!發瘋發狂!”

“裴魚,憑什麽!?就憑我先動了心,你就能這樣踐踏折磨我嗎!?”

他雙臂撐在南星身側,怒得額角的青筋突突地跳著,胸膛擴張的劇烈起伏,一字一句聲討著昨夜幾乎令他發瘋的女人。

南星被吼得呆滯了兩秒,她,她有這麽不幹人事嗎?

這,這狗男人說的壞女人是她嗎?

“……不是,我就是逛個街而已,你瞎想個什麽勁兒,誰折磨踐踏你了?我老早就提前說明了,我是個渣女,隻撩不負責,是你自己玩脫了還怪我。”

這些話南星說的很是硬氣,眨著清澈水**的大眼睛無辜極了。

傅謹默氣得眼眶發紅,緊咬著後槽牙點了下頭。“好,渣女是吧,既然我留不住你,那我就折了你的翅膀,我看你還怎麽飛出去渣別人!”

話音還未消,他滾燙的熱吻就鋪天蓋地的落下,毫無章法,亂吻一通,像是他怒得分崩離析的理智。

南星第一次側著脖子劇烈地掙紮著,腳踝上的鐵鏈隨著她的動作發出陣陣清響,既刺激又很恥辱。

她推搡捶打的小手,被傅謹默緊緊地按壓在頭頂之上,亂踢亂踹的腿更是被男人的大長腿給纏住了。

南星慌了,這下是真真正正的慌了。

傅謹默顯然已經被她氣得失去理智,隻是想粗暴地占有她,用這種方式慰藉他內心的惶恐不安。

她就像是一條菜板上的魚,好像大局已定,就隻有被男人吃幹抹淨的份。

南星急中生智,突然想起了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她閉上眼睛,冥想了幾秒她那被刷爆的信用卡,以及某寶上欠下的巨額花唄,頓時心尖滋生起一股濃濃的心酸。

晶瑩的眼淚順著眼角緩緩滾落下來。

感覺到懷裏的小女人溫順下來,傅謹默的吻也逐漸變得輕柔憐惜。

當他的舌尖嚐到了苦澀的眼淚,整個人像是被雷擊一般身體僵硬,所有掠奪的動作都停止了下來。

南星心中暗喜,這招果然有效。

“你就這麽排斥我,不願意接受我嗎?”傅謹默凝視著咬唇哭泣的小女人,頓時心髒抽疼得像是被人用刀剜了一般。

南星緩緩睜開泛紅濕潤的眼睛,軟糯的哭腔帶著驚恐和委屈。

“謹默,你別這樣,我害怕……”她小嘴一撇,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撲簌往下落。

傅謹默眉心緊蹙,心疼地俯下身吻去她眼角的淚水。“別怕,我會很溫柔的,我會負責任娶你。”

“這次我壓你,你當了傅太太,我一輩子都被你壓得死死的。”

“乖,別哭,我心疼。”

南星咬牙切齒——心疼你大爺!

這狗男人完全不按狗血電視劇裏的套路出牌,她都哭成這樣了,他還下得去嘴!

禽!獸!不!如!

眼看著這次是死活逃不掉了,南星突然感覺小腹一陣熟悉的鈍疼,她頓時眼眸晶亮,看到了大姨媽的救贖之光。

“傅狗,我大姨媽來了。”

傅謹默這次置若罔聞,伸進睡裙裏的手在她細腰上狠揉了一把,似是懲罰她又說謊。

“真的,不信你看看。”

傅謹默不管不顧,繼續著手上的動作。

南星淡定如斯,乖巧地躺著任傅謹默上下其手,就等著他見血掃興。

十幾分鍾後,傅謹默看到床單上暈染開的血花,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他咬牙閉了閉眼,一個字都沒說翻身下床,去浴室衝了超久的冷水澡。

久到南星對自己美貌魅力的認知,又上升了一個高度。

“把這玩意兒給我弄開,我得上洗手間收拾一下。”

南星心平氣和地坐在**,凝視著隻裹著一條浴巾出來的傅謹默,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後,晃了晃左腳上的鐵鏈子。

這狗男人的身材真的是殺她!!!!

傅謹默臉色冷沉,淡漠地掃了她一眼,徑直走到衣櫃前,準備換衣服。

南星立刻捂住了眼睛,心想這狗男人不會對她不管不顧,換了衣服就去上班吧?

“……你,你要出去嗎?”

“……”

“傅狗,小鐵鏈這種東西呢,玩一會兒叫情趣,但事都辦完了還不解開,那就是變態,懂嗎?”

砰的一聲,傅謹默用重重摔上門的動作,來回應他的變態。

南星確定傅謹默就這樣無情決絕的離開了,咬牙咒罵了句髒話,躺回**懊惱歎氣。

她昨晚真是瘋了,竟然為了這種狗男人煩憂,刷爆了銀行卡不說,還被恥辱地綁在了**。

她渣女的一世英名全都毀了!

就在南星越想越惱火,甚至想要聯係酸菜過來,宰了狗男人替她出氣時,傅謹默拎著一大堆東西回來了。

臉色比出門時更陰沉了一些,全身上下都充斥著冰冷的氣息。

等南星看清傅謹默放在**的各種衛生棉,以及五六套保守的長袖長褲睡衣,瞬間就明白了他黑臉的原因。

“裴魚,你以後會乖嗎?”他問。

南星看著傅謹默手中明晃晃的鑰匙,頭點得如搗蒜般。“乖,我就是你的小乖乖。”

“那叫聲老公聽聽。”

南星小臉上的笑容倏地僵凝。“……”

她!的!鎏!金!軟!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