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重點是隻喜歡你(二合一)
路知夏還沒有開口,周嘉和又語氣沉沉的補充道,“不是那種招貓逗狗的喜歡。”
“招貓逗狗的喜歡是什麽喜歡?”
路知夏感覺緊攥著自己腰身的力道鬆了。
連忙起身,去開燈。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周嘉和的嘴角被她不知輕重的咬破了皮,襯衣的領口被她抓的滿是褶皺也就算了,扣子還被扯掉了幾個。
看起來就像是被狠狠欺負了一頓。
路知夏視線落在了地上的扣子一眼,心想這質量也太不行了。
再小心的抬眼時,正好與半坐在**的人對視。
莫名心虛。
周嘉和淡淡的掃了站在他麵前的人一眼,慢條斯理的掀起因為拉扯敞開的襯衣衣角,將嘴角的血跡抹掉。
路知夏隻覺得輪廓分明的腹肌在眼前一晃,周嘉和就站了起來,走到她麵前。
敞開的領口與下擺因為彎腰的動作,與晃動的身體之間拉出能裝下一個她的空隙。
路知夏隻在輪廓分明的腹肌上瞄了一眼,就被托著下巴抬頭。
“招貓逗狗的喜歡就是你看到喜歡的阿貓阿狗就想上去摸兩下,但是絕不會想要帶它們回家。”
離的太近了。
路知夏的視線不可避免的掃過對方無意識滾動的喉結,隱隱透著薄粉的鎖骨,最後對上一雙黑沉幽森的眼睛。
“我不養什麽貓貓狗狗,也從來不去招貓逗狗。”路知夏在他的注視下,弱弱的開口,“而且什麽招貓逗狗的喜歡,不就是不想負責嘛。”
周嘉和揚眉,目光淡淡的看著她。
溫蔓的話確實提醒了他,但他從來就沒有自認為是一個好人。
就像做實驗一樣,都是有目的的要達到實驗的結果。
那就讓路知夏喜歡也隻會喜歡他好了。
路知夏與他對視,沉默了一會,腦海裏突然又什麽閃過,被她一把抓住。
今天事情的起源是因為她說有人想她引發的。
因為這句話,周嘉和才想起來給她算什麽在京南的帳。
“我,我知道了。”
路知夏一開口發現自己嗓子發緊,她扭頭清了清嗓子,才又鄭重其事的開口。
“你擔心我在外麵招貓逗狗,對你不負責?”路知夏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的看著周嘉和的表情。
周嘉和放開了她,但是沒出言反駁。
就像是會捕捉到他眼神裏的難過一樣,隻要周嘉和願意,他總能讓路知夏接收到他想表達的情緒。
正如此刻,明明身材高大的人反而看起來更脆弱。
“不會的。我會好好喜歡你,對你負責的。”
路知夏說著走過去拉周嘉和的手,她仰著頭,閉著眼,“你隨便親,等你親夠了之前的所有事情都翻篇,我們認認真真好好的在一起談戀愛還不是?”
周嘉和沉默的看著她,良久,抬手輕彈了一下她的腦門。
“你年紀太小了,不定性。以後會遇見更多優秀的人。”
路知夏歎氣,將頭低在周嘉和胸前,小聲嘀咕的說,“優秀的人那麽多,我喜歡不過來。隻喜歡你就夠了。做人不能太貪心。”
“嗯?喜歡不過來?”
沉沉的聲音透過頭蓋骨震的路知夏頭皮發麻。
她抬手捂住耳朵。
“重點是隻喜歡你。你怎麽回事?會不會抓重點。”
路知夏說著,有些不滿的用腦袋輕點他溫熱的胸膛。
“嗯。”
周嘉和大手一攬,按住不安分的小腦袋,不讓她亂動。
“那你接受我的表白了嗎?我們現在算是男女朋友,還是合法夫妻啊。”
路知夏從他的懷裏艱難抬頭,一臉無辜的問。
“學生保研了,就可以不好好學習了嗎?”
周嘉和壓了壓嘴角,伸手捏了捏那張一直晃**在她腦海裏的小臉,無情的說。
“好吧,周老師,我有個問題?”
“嗯,你說。”
“我男朋友喜不喜歡我親他啊?”
“你試試,他不推開就是喜歡。”
“哦,我知道了。謝謝周老師。”
路知夏說著動作輕巧的彎腰從周嘉和懷裏鑽出來。
“我好久沒見蘇姨了,我去陪她說說話,周老師你自己先忙吧。”
周嘉和看著撩完就跑的小兔子,摸了摸有些發熱發燙的嘴角。
他的小兔子學壞了,誰教她的撩完人就跑。
路知夏最後被蘇姨從房間裏趕出來的時候,已經夜裏十一點了。
她看著書房的燈還亮著。
主臥的房間裏留了一個落地的小夜燈,發出暖黃色的柔光。
床頭的桌子上放著一張紙條。
小兔子:我在客臥休息,你早點睡。
路知夏洗簌完後,拿著這張紙條在燈光下翻來覆去的看。
“小兔子什麽稱呼?她難道不應該是一隻高貴冷豔的貓嗎?”
這可是她曾經讀過的一便情書裏,別人對自己喜歡的人的稱呼。
至於為什麽不喜歡小兔子,完全是因為她以前學課文守株待兔時,對兔子的智商有了很深刻的懷疑。
早晨醒來的時候,路知夏出門發現門上貼了一張紙條。
是周嘉和的留言。
小兔子:學校有事,我先提前走了。記得吃早飯。
嗯?周嘉和是不是後悔了再躲著她。
她匆匆下樓要走的時候,被蘇姨拉住。
“周先生讓準備的早餐,說如果來不及你可以去單位吃。”
路知夏拎著保溫盒傻笑著下樓。
原來有男朋友是這種感覺啊。
出門看到剛過樹梢的太陽,路知夏想到周嘉和會忙著工作看不到,於是就拍了一張,發在了朋友圈。
結果剛發完就收到了徐蓉的消息。
徐蓉:嘖嘖嘖,沒有和大神一起出門嗎?
路知夏驚訝臉:學姐你有千裏眼嗎?
徐蓉:你發的照片直譯成文字就是,我想你了,可惜你不在我身邊。
路知夏沉默,她明明一個字都沒寫。
徐蓉是怎麽從那張圖片上讀取到這麽多內容的啊。
徐蓉:我聽到一個小道消息,市裏麵的那個借調名額說是要給你。
路知夏剛想按滅手機,就又收到一串消息。
路知夏拍了一下腦袋,都怪昨天周先生胡鬧,她竟然把這件事忘了。
說起來這件事也和他有點關係。
畢竟據說這個何甜甜是嘉南CP的死忠粉。
隻是還沒等路知夏分心理清楚昨天錢瑩給她說的一係列關係,她就在單位遇見了沈澤。
沈澤站在樓道裏,身邊跟著昨天還在細雨中給她講述表妹何甜甜的‘光榮’事跡的錢瑩。
“路知夏”沈澤在他們即將迎麵而過時,喊來她的名字。
路知夏還沒反應,走在她身邊的趙婷一把拉住了他。
趙婷眼神掃過這張最近經常出現在電視畫麵上的臉。
“沈先生,你找知夏有事?”
趙婷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拉著路知夏停下來。
路知夏無奈的看了她一眼,趙婷對於八卦的嗅覺是非常靈敏的,讓她覺得趙婷被人事安排錯了位置。
她應該去娛樂那塊當主持人。
趙婷眼神無辜的看著微微瞪她的錢瑩,聳了聳肩。
錢瑩一雙杏眼帶著淡淡的不悅,看回去。
“有事,我想和路知夏單獨聊兩句,你介意回避一下嗎?”
趙婷連忙小幅度的搖手,表示說,“不介意。你們聊。”
她殷勤的從路知夏的手裏拿過需要蓋章的材料,“知夏,我幫你去蓋章。”
趙婷說著朝著台長辦公室走了兩步之後,又回頭看錢瑩。
錢瑩站在原地沒有動,看著路知夏跟著沈澤走向會客廳。
眼底流露出嫉妒與不甘。
趙婷又倒回來兩步,站在她身邊與她一起看向會客廳的方向。
“我聽說借調的事,是沈先生授意直接定知夏的。”趙婷家裏剛好有親戚在政府辦公室上班。
這事昨天晚上她就聽說了。
錢瑩冷眉看過來,她與趙婷已經許久沒有站的這麽近了。
趙婷被她看的舉手投降,“我沒其他意思,就是你說沈先生會不會是為了自己的妹妹抱不平,特意磋磨知夏啊。這借調對沒錢沒勢的人或許是個好機會,但是對知夏說不定還不如待在台裏,你說是不是?”
錢瑩一句話沒說,轉身朝著演播廳走去。
自從上次因為帖子的事情被網友追到官方視頻下發表數以萬條的吃瓜言論之後,台長就授意節目組讓路知夏少出鏡了。
她出鏡的次數就增加了。
但是視頻平台上一直有人留言,想要路知夏出鏡。
路知夏一個處處不如她的人,卻因為成了周嘉和的未婚妻而備受關注。這讓她心裏很不舒服。
她錢家也不差,早些年,因為祖父輩上的交情,錢家依靠沈家在清北立足。但現在也算是自成一家,小有規模。
她以前在學校也是天之嬌女。
現在卻被一個橫空冒出來的暴發戶的女兒處處壓一頭。
路知夏輕而易舉的就擁有了她想擁有的名利與機會。成為清北城名媛圈裏眾人關注的對象。
他們嫌棄又羨慕。
閑談起來最後總會以與路知夏有關的小事結尾。
這一切都是因為她攀上了周嘉和。
因為當年沈南希的緣故,眾人沒有人敢去撩撥周嘉和,隻能將他視作那高高懸在夜空的月亮。
如今被一個暴發戶的女兒截了胡,眾人嘴上不說,卻又都心裏憤恨極了。
錢瑩在心裏嗤笑那群在背地裏開始隱隱約約追捧路知夏的大小姐。如果不是周家決意要與沈家割裂,路知夏估計連入周嘉和眼的機會都沒有。
不過她昨天就聽說了路家接下來會被審查的事情。
她嘴角撇了撇,但凡她提前一點知道,昨天就不會去找路知夏了。
會客廳裏,沈澤紳士的給路知夏拉開一張椅子。
路知夏站在椅子旁邊,沒有動。
“沈先生,借調的事我考慮過了,錢小姐確實比我更適合。”
沈澤聽完,沒有開口,拉著椅子慢條斯理的坐下。
他看著路知夏,許久才不緊不慢的開口,“誰更適合,這件事,等一會你再告訴我。我要和你說的是關於你父親路南征的事情。”
路知夏聽完沈澤的話,表情僵滯許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她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開口盡量平和。
“沈先生,謝謝你告知我這些。審查結果出來,我父親做錯了事,我們會承擔後果與懲罰,”
沈澤有些意外她此刻的鎮定。
坐直了身體,再度開口。
“借調,是為了讓你方便配合調查,也是為了保護你。你父親用整個路氏為你謀劃好了後路。這其中牽扯到的是各方麵的利益。而且路小姐,沒有任何一座城市是透明的。你父親希望在事情塵埃落定前,國家與政府能保護你。”
沈澤從座位上站起來,他拍了拍沒有褶皺的衣角,輕描淡寫的說,“路小姐,你父親為你做的,我都很感動。如果他聽到你因為他的病,選擇和周嘉和協議結婚的話,應該會很傷心。
路總為了你,你為了路總,搭進去路總半輩子的心血,確實讓人覺得可惜。”
“沈先生與我說這些是什麽意思?”
路知夏麵上不顯,心裏卻很驚訝,為什麽沈澤會知道她和周嘉和協議結婚的事。
“希望路小姐能選擇正確的合作對象。”
沈澤走向門口,最後停了一瞬,回頭說,“桌子上有我的聯係方式,路小姐如果有任何的需要,可以隨時聯係我。”
路知夏請假回城南的時候,趙婷跟在她身後,“路知夏,明天還有主持人考核,你現在請假去哪?”
“我回城南。很重要的事。”
路知夏給路南征打電話沒打通,又改成給鄭叔打電話。
“那明天的考核呢?你知道考核有雙人主持搭檔的部分吧?”
趙婷一把抓住要走出門的人。
“抱歉,我可能趕不回來。”
路知夏抱歉的看了她一眼,轉身就走。
趙婷回頭看到錢瑩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走廊正看著她。
“你猜,沒了路家,路知夏以後會怎麽樣?”
趙婷沉默的看著她。
錢瑩聳了聳肩,“你現在和她關係好,她家出事了,這可是大新聞,說不定你還能得到第一手資料,不要浪費。”
“她以後會怎樣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如果真的涉及到原則性問題,今天來找她的就不是沈先生,而是警察了。”
趙婷說完,轉身離開。
她不明白,錢瑩就這腦袋,為什麽想還要想著往沈澤身邊擠。她敢打賭,錢瑩進不去身價的門。
趙婷走到路知夏桌子麵前,將考核的文件資料整理好,最後掃描成文件。
發給路知夏。
趙婷:你最好能趕回來,這次考核不通過的話,接下來一年我們都不能在任何節目裏出鏡。
這邊,路南征被鄭叔扶著從會議室裏出來,他扯了扯領帶。
鬆了口氣說,“我都忘了上次穿西裝打領帶是什麽時候了。”
“前年,公司成立二十周年年慶的時候。”
聞言路南征愣神片刻。
“前年了啊。那時候老秦還在呢。”
“是啊,當時秦先生還說要參加咱們的三十周年慶呢。誰知道,才沒過兩年,人說沒就沒了。”
“他當時暗示過我,這清北城是龍潭虎穴,路家能立得住,就是因為有人需要新力量牽製清北的各個勢力。一旦風向轉變,路家就是各個勢力的靶子。
讓我提前做好應對。
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麽快。”
聞言鄭叔沉默了一會,“先生是後悔與周家合作了嗎?”
路南征聞言慢慢的搖了搖頭。
“如果我今年才四十一歲,我肯定不會找路家。”
路南征說著,辦公室的門就被從外邊推開了。
路知夏紅著眼睛站在門口,一張臉委屈的不行。
“星星。”
路南征扶著椅子的把手站起來,就朝他走過去。
“怎麽了,這是?周嘉和欺負你了?”
路南征說著,眉眼間一片冷肅。
“我都知道了。”
路知夏看著她,說話間鼻音厚重,眼淚就要吧嗒掉下來。
路南征被她一句我都知道了,說的一愣,然後飛快的在腦子裏過了一遍,自己瞞著路知夏的事情,挑了一件改告訴她的說,“是不是吳醫生給你說什麽了?”
“你放心,吳醫生還找了特別有名的桑醫生做手術的指導醫生,他們手術方案都寧擬定好了。五一那幾天,你不是去京南了嗎?我就一直在醫院做檢查。檢查說我最近的身體狀態可以做手術了。我就打算和你說呢。
不信你問老鄭。”
路南征眼瞅著寶貝女兒的眼淚越來越多,手忙腳亂的給她擦眼淚,為了自證,又拉老鄭出來。
“是的,今天先生一大早來開會,安排他手術期間的工作呢,安排完了就說給你打電話呢。”
鄭叔說著從口袋裏拿出他與路南征兩人的手機。
發現都靜音了。
而且都有路知夏的未接來電。
鄭叔訕訕的將手機遞給路南征。
路南征看了一眼手機,臉上的笑容更加慈祥了。
路知夏吸了一下鼻子,淚眼婆娑的問,“真的?”
路南征點頭。
當然是真的。
如今上麵就要派審查組下來入駐公司了,他已經安排好了。
在審查期間,他被限製隻能在清北範圍內活動。出去什麽地方還要報備。
所以才特意選的這個時候去做手術。
審查組需要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才會出結果。
那時候他都做完手術了。
結果都好的話,他就要開始籌辦女兒的婚禮,然後親眼看著她穿上婚紗。
結果不好的話,他會讓周嘉和帶著路知夏出國一段時間。
時間會撫平所有的傷痛。
路南征目光慈愛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路知夏抹了抹眼淚。
沈澤給她說的話還在耳邊,她特別想問路南征,她有沒有做違法犯罪的事。
但是熟讀近幾年的新聞的路知夏心裏也清楚。
路南征還能站在這裏安慰她,給她說做手術的事,就說明這個問題不至於嚴重到要吃牢飯。
在醫院的病房裏,路南征在路知夏怨念的目光下,終於願意老老實實的躺在病**。
路知夏一邊低頭削蘋果,一邊給路南征算賬。
“你什麽都安排好了,才告訴我。你是不是覺得我太幼稚了,靠不住。”
路知夏說著,眼淚啪嗒啪嗒的又落在削水果的刀上,一個沒注意,就在手指上劃了一道子。
刀落在地上,發出哐當的聲音。
“怎麽了,是不是割到手了?”
路南征撐著手臂要從病**坐起來。
路知夏有一臉嚴肅的將他按回去。
“刀髒了,我出去洗一下。”
路知夏起身,拿著蘋果與刀出門。
路南征看著她略過病房裏就有的水池,直愣愣的出門。
歎了口氣。
他對著門口喊了一嘴老鄭。
鄭叔就推開半掩的門進來了。
“周嘉和呢?怎麽讓星星一個人跑回來了。”
“周先生電話沒打通。”鄭叔沉默了一瞬,有些遲疑的開口說。
“讓人去找他。他怎麽回事,星星一個人跑回來,路上出事了怎麽辦?”路南征嫌棄的開口。
“好的,我就去聯係他。”
馮靜在老宅看到周嘉和時,表情微頓。
她站在小閣樓二樓的窗戶前,透過濃綠色的絨布窗簾縫隙,看著神色冷峻的男人。
低頭朝著他的方向,吹了吹夾在指尖的煙灰。
閣樓是獨立於老宅之外的一處閣樓洋房。
也算是馮嫻為周繼盛生了一個兒子最大的獎賞。
不能進馮家老宅,卻能住在離老宅最近的地方。
這棟閣樓馮嫻覺得恥辱,除非必要根本不會住下來,時間長了,就隻有馮靜一個人在堅持住著。
這件房子是最能看清院子裏的情形,馮靜便一直都住在這間不向陽的房間裏。
她看著周嘉和走進正屋,目光落在日光透過樹葉縫隙打在庭院裏的石板地上。
片刻後有一個人推門出來。
周繼盛手裏把玩著一串青檀佛珠,站在庭院裏,突然朝她在的方向掃來一眼。
馮靜側身讓窗簾將自己完全的遮掩起來。
她想起來她昨天從沈南希身邊一個看起來甜美的女人身邊找到周越峰時,沈澤對她說的話。
馮二小姐,你才是最適合成為周家女主人的女人。
不要將目光局限在周嘉和身上。
周嘉和救不了你,你自己才可以。
煙灰灼盡,馮靜將藏有暗火的煙頭按在小臂內側的一處陳年舊疤上。
周嘉和隻是一縷注定從她身上匆匆掠過的舊月光。
她扯起嘴角,自嘲。
原來她也有像路知夏那樣天真的時候。
天真的相信,周嘉和能救她擺脫痛苦。
周嘉和到達醫院後,準備拿手機聯係路知夏啊的時候,才發現手機關機了。
他拍了一下方向盤,起身朝著醫院大廳走去。
金色的夕陽給他身上都沒有來得及換掉的白大褂鍍上一層金色。
所以路知夏淚眼婆娑的抬頭看到穿著白大褂的人以為是醫生。
連忙從走廊的長椅上站起來。
“醫生,是不是我爸有什麽情況了?”
“路知夏。”
周嘉和淡淡的開口喊她的名字。
路知夏愣了一下,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淚又啪嗒啪嗒的落下來。
落在周嘉和的手背上。
“你怎麽才來啊?”
路知夏抬手給哭成淚人的小兔子擦眼淚。
“沒有下次了。”
周嘉和輕聲說著給她擦眼淚。
路知夏好不容易調整好了呼吸,拉著周嘉和就往病房裏走。
“你快去讓路總看看你。你在的話,他就會放心了。”
路知夏抹了一把眼淚,眼睛紅紅的說。
路知夏想好了,她決定先不告訴周嘉和路南征,沈澤給她說的事。
路南征不想讓她知道,她就裝作不知道好了。等手術結束再說。
她要好好想想怎麽做。
她不想讓路南征一個人承擔左右的事情,也不想把周嘉和拉下水。
作者有話說:
哈哈,文案說完日更後,就一直欠更一直補。
一直補一直欠。
不說的時候還能每天更三千。
說完之後就隻能兩天更六千了。
為了破除魔咒,我要把文案說日更的話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