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牙齒印

老子守男德得遭不住

“不是。是炮……”周檸琅又想提上次跟他吵架時, 她提過的那個稱謂。

“你敢說出來。”遲宴澤領悟到了,馬上堵住她那張偏要惹事的櫻桃小口,一把將她的體恤給她剝了。

他的手伸上去**。

現在是傍晚,窗外天色暗了, 房間裏開著極暗的燈, 他想夠手解她內衣扣子。

她躲著, 偏不讓他得逞。

遲宴澤將她抱起來,薄唇放開她的唇, 從她下巴滑下, 舔她敏感的鎖骨,爾後, 再準備將危險的唇繼續滑下。

今天她穿的是蜜桃粉,不知道是不是等到他回來專門穿給他看的。

本來是又甜又嬌, 周檸琅非要給弄成是又作又欠。

“遲宴澤……”周檸琅被弄怕了。

他好像生氣了, 本來就很累, 晚上還要去參加慶功宴, 她跟他這麽鬧,他心裏燒著火。

“你別太過分。”周檸琅拍了男生的俊臉一下,像是不輕不重的給了他一耳光。

遲宴澤被弄得更想收拾她,把她按到房間的衣櫃上,拉住她的牛仔褲褲腰, 想要脫她褲子。

拉鏈扯下來, 他喘著粗氣,剛摸到她蕾絲**的縫, 房間門鈴響了。

遲宴澤不管, 繼續對她撒野。

被他舉高按到衣櫃上亂親的周檸琅埋下頭來, 探唇使勁咬了他肩膀一口, 遲宴澤這才回神來。

門鈴一直叮咚叮咚響個不停。

周檸琅喘著粗氣說:“有人來了,找你的。你快去開門。”

“操,誰他媽這麽不分場合,爺正在辦事,不懂是不是。”遲宴澤不悅的咂了一下嘴,覺得這人來得特別不是時候。

不然就著剛才那口氣,遲宴澤能把周檸琅收拾得腿軟到今晚都沒辦法下地走路。

他把周檸琅抱到**,把她適才被他脫下來的白體恤套她身上,然後才去開門。

明汐站在門外,手裏拿著一個玻璃碗,裏麵裝了滿滿的洗幹淨的車厘子,她專程給遲宴澤送水果來。

遲宴澤沒穿上衣,短黑碎發淩亂,英俊眉眼暈染著熱氣,左邊肩膀上有好幾個新鮮的牙齒印。

他皮膚白,薄肌的光澤度好,令得那個緋紅牙印顯得特別煽情。

明汐回來了,聽說他房間裏住著他的女朋友。

UNRULY車隊裏的人都說遲宴澤這次為這個小女孩是浪子回頭了。

明汐不信,遲宴澤以前有多浪,她親眼見過的,就算是她,處心積慮的主動勾引了那麽久,他都沒有為她破例。

“怎麽了?這麽久才開門,忙著呢。”明汐笑著調侃。

她算是明知故問了,遲宴澤這欲得不行的模樣,她一看就知道適才他在忙什麽,忙著在上鎖的房間裏,旁若無人的弄他的小女朋友。

明汐已經換好了晚禮服裙子。

晚上在酒店一層,UNRULY要舉辦慶功宴,她穿著一件吊帶紅裙子,吊帶極細,勒在她圓潤纖細的肩膀上,紅色的帶子微微嵌進雪白的膚肉裏,一字領開得極低,攏著同樣雪白的胸膛。

她是中意混血兒,她母親是意大利的國際秀場女模特兒。

以至於秉承了優良基因的明汐高挑又性感,有一副標準的超模身材。

這都算了,不僅人長得有料,她腦子還好,現在在空軍航空學院學飛行導航工程,以後遲宴澤進空軍部隊,說不定在基地裏也能碰見她。

“跟我女朋友說點兒事。”遲宴澤回答,快速轉身,進房間隨便套了件襯衫,麻利的扣上扣子,再回來跟明汐交談。

適才明汐摁門鈴摁得太急,他徑直就來開門了,見到是明汐,他感到要趕緊穿件衣服,不然不合適。

“我能進來嗎?”明汐問,她一直站在門口,不邁步進入,故意做出一副不想打探的模樣。

“可以啊。”遲宴澤沒什麽不大方的,他轉身喊周檸琅,“周檸琅,這是UNRULY車隊的生活經理,明汐。你出來見見。”

周檸琅出來了,她把方才被他弄亂的長頭發紮了個高馬尾,穿體恤跟牛仔褲,雙眸水潤有靈氣,年紀看起來特別小,雖然身高比明汐矮了兩三公分,但身材跟臉蛋並不輸給明汐。

可是她氣派沒那麽驕矜,眼神也怯怯的,不像驕矜大小姐。

明汐是豪門千金,經常跟她姐明絹賽車隊裏的賽車手在一起談天說笑,早出落得明豔大方。

她業餘閑著沒事還被一些國際車展找去當車模,年紀才二十歲,為人處世已經練得圓滑老練。

周檸琅以前在理縣見過年少的明汐幾次,那時候她覺得明汐很漂亮,現在,再見明汐,她對明汐的感觀改變了,她感到現在的明汐很美豔。

吊帶收臀紅裙裹著她纖穠合度的嬌軀,烘托出的不是俗氣的豔,而是高貴的性感。

遲宴澤站在一邊,跟明汐隔著不遠的距離。

周檸琅莫名覺得他們很般配,想起在直播裏明汐借助給遲宴澤測體溫的時機,摸他的臉,周檸琅知道,明汐肯定還喜歡他。

“你好,我是明汐,遲宴澤的一個朋友,聽說你在,我來給你們送點水果。”明汐伸出手中的玻璃碗,裏麵裝著紅得發黑的車厘子。

遲宴澤伸手接過,撿起一顆,毫不避諱的遞給周檸琅,要喂她吃。

“吃一顆,嚐嚐甜不甜,公主。”他當著明汐的麵叫周檸琅公主,喂食周檸琅。

“不要……唔……”周檸琅偏頭躲,遲宴澤硬塞到她嘴裏,周檸琅不得已的吃了,味道甜得發膩。

“這周檸琅,我女朋友。”遲宴澤也抓了兩顆車厘子,往他唇邊送,包在口裏,野性的幾下嚼爛了,含混著說。

“你好。”周檸琅生疏的跟明汐打了個招呼。

“晚上八點半,慶功宴開始,記得準時下來。”明汐做出是來邀請他們的模樣。

其實她是來看看遲宴澤的女朋友是什麽樣的人。

現在見到了,有些吃驚,因為周檸琅打扮很普通,手上的指甲蓋是透明的,也沒化妝,素得像一張白紙。

可是就是這樣素的周檸琅,不知好歹的把遲宴澤的肩膀咬得出血了,他還能溫溫柔柔的喂她吃車厘子,語調帶著壞又帶著寵的喊她公主。

明汐看出來了,遲宴澤這一次是有真正的女朋友了。

“嗯,我們換身衣服,很快下來。”遲宴澤答應道。

明汐笑著問:“對了,你女朋友來西城帶禮服裙了嗎?”

說罷,她似笑非笑,眼神審視的看向周檸琅,她提出要主動幫助周檸琅解決服裝的問題,“我跟我姐還有好一些帶在酒店房間裏,很多是這一季新拿到手的沒穿過的高定,要不讓周小姐來選選。”

周檸琅一時不知道如何回應,他們來西城,她隻帶了一些日常換洗的衣服,沒想到還有正式的宴會,需要她穿晚禮服去參加。

其實就算知道了,她也沒有這種晚禮服。

她是什麽出身,怎麽會有價錢動輒好幾位數的晚禮服裙,也不知道這個明汐是不是故意來為難她,看她笑話的。

這個時候,如果是愛慕虛榮的男生,肯定會覺得自己的女朋友在別人麵前丟人了。

可是,麵對明汐故意挑起的話題,遲宴澤回應:“不用了,我已經讓慕盛為她準備了。”

他的眼神在這一瞬瞧著明汐,眼角收緊,忽而變得有些冷。

明汐很知趣,立馬說:“那我先下去了,周聞他們在十二樓的娛樂區打麻將,叫你過去玩。”說罷,便準備告辭了,臨走前,明汐衝周檸琅頷首示意,“我住在17樓的1709房間,周小姐可以來找我玩。”

“好的。”周檸琅衝她輕輕笑了一下,純粹是為著禮貌,周檸琅才不會去找她玩。

“等會兒見。”明汐笑意更深。

“嗯。”遲宴澤關上了門。

周檸琅繼續去收拾行李,準備走。

遲宴澤踱步到她身邊問:“吃什麽醋呢?覺得人家比你長得好看?比你身材好?”

周檸琅不理他,她心裏現在就是就是就是這樣覺得,又怎麽了。

“問你呢,醋了就承認。你男人永遠都是你男人,你有點兒自信行嗎。”遲宴澤上前去,又一把把女生抱起來,摑在他懷裏,湊唇吻向她撅起的嘴。

她的櫻桃唇本來就被他親腫了,這一刻翹高了,更顯得驕矜。

她不是個大小姐,確實比不上人家的家世,但是她這公主架子在這世界上誰都無法匹敵。

“遲宴澤,混蛋,不準親了。”周檸琅躲著尖叫,“快破皮了。”她控訴他的禽獸行為,都破皮了,還要親。

他的血液裏占有欲含量真的偏高。

“晚上陪我去參加慶功宴,讓我賽車圈的朋友都見見你,他們都問我絲巾是誰的,我說是我們家公主的。”遲宴澤柔聲誘哄。

“絕對不去。”周檸琅還在賭氣。

“我跟明汐沒什麽,要怎麽才信?”遲宴澤敗了,他要怎麽證明。

周檸琅一時也想不出什麽法子讓他來證明,適才明汐來了,遲宴澤的反應不像是跟她有曖昧,可是她心裏還是很嫉妒。

嫉妒十八歲的遲宴澤是被明汐叫回學校去上課的。

“那晚上你陪我去逛夜市,我就信了。”周檸琅最後想了個懲罰他的法子。

她不想跟他去參加車隊的慶功宴,那個明汐在等著跟他玩曖昧呢。

“好。”遲宴澤一口答應,“隻要你不從我身邊走開,我什麽都答應你。”他很怕的模樣。

周檸琅笑了,她就喜歡看他為她患得患失的模樣,那麽驕傲的遲宴澤,正眼都不願意看別人一眼,卻總是被周檸琅弄得無奈擰眉。

“今晚留在西城陪我,我們一起坐明早的飛機回去。”

“不要,我買了晚上的機票,退票要出退票費。”

“老子給你出。”

“我不想留下來看到你跟那個混血美女曖昧。”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跟她曖昧了,老子守男德,還守得遭不住。”

“我才不信。”

“周檸琅。”

“嗯。”

“什麽時候開始喜歡我的?”他再次認真問了一句,被她弄敗了,想跟她要一個確切的答案。

去參加拉力賽,走的時候,他跟她說了,回來要聽她說答案。

大三來了,他要去璃城下分院,很多的時候不會跟她在一起了。

他想跟她正式認愛,不要他人一走,她自己呆著胡思亂想,又變了。

“嗯?什麽時候喜歡我的?”遲宴澤問。

結果周檸琅又作又欠的回給他二字,“從未。”

遲宴澤又想脫她衣服,弄她的蜜桃粉成套內衣了,她那麽喜歡他,喜歡到為他做盡離經叛道的事,被他威逼利誘著,從一個乖巧的好孩子變成跟他一起墜落的壞孩子,她還說從未喜歡他。

“什麽時候?”遲宴澤伸手摸女生發燙的臉。

“等哪天你不花了,身邊再也沒有曖昧對象了,我就告訴你。”

周檸琅想起甘芊說的,浪子回頭,永遠的神,這種遊戲,不玩就不玩,要玩你就要成為高端玩家。

於是周檸琅要做比浪子更寡情的人,能隨時抽身就走。

遲宴澤聽完,沒再說什麽,隻是用指腹輕摸她滑嫩的臉蛋,憐惜般的。

雖然她沒說是什麽時候,但是她這麽回應,就代表的確是在他正式瞧見她之前,她就在悄悄喜歡他了。

他願意給她時間去成長跟勇敢,從堅硬的自我保護殼裏為他走出來。

*

晚上八點,UNRULY車隊捧杯西城環月沙地拉力賽的慶功宴開始,遲宴澤帶著自己的女朋友出現。

他脫下賽車服,穿純黑手工西裝,打底尖領白襯衫,領口係領結,豪門貴公子的氣韻舉手投足間皆是。

被他牽在身邊的周檸琅長發如瀑的披散,有料的身材裹著一條金鱗亮片魚尾裙子。

裙領是層疊波浪設計,脖子上戴著一條極細的銀絲項鏈,墜子是高純度的紅鑽切割成的玫瑰花,籠罩在一個小小的水晶罩裏,是小王子的玫瑰。

這是遲宴澤送給她的十九歲生日禮物。

不滿二十歲的少女眼眸純真,神情青澀之中帶著幾分嬌羞,小鳥依人般的依偎在遲宴澤身邊,成為了慶功宴上一道亮麗的風景。

兩人這樣一起出現,類似官宣了。

賽車圈子裏遲宴澤雖然淡出許久了,但是對他有興趣的人還是大有人在,遲宴澤一路拈花惹草,最後似乎是塵埃落定,選了一個周檸琅浪子回頭了。

大家都在津津樂道是這回事。

RALLY車隊的邢樾今晚也在這個慶功宴上。

他坐在角落裏,把弄著手裏的長笛酒杯,裏麵裝著慶祝喜悅的香檳,可是他心裏卻一點喜悅的感覺都沒有。

遲宴澤跟周檸琅看起來好像很配。

許久不在這個圈子裏露臉的遲宴澤贏了比賽,還擁抱了美人。

這都算了,明天開學,他還要回京北的北清大去做他的空軍飛行員,這樣的人生簡直是開掛了,即使是對生來就享受了榮華富貴的豪門公子哥來說,也太誇張了點,可以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

邢樾抿了一口香檳,找出想方設法要到的周檸琅的手機號碼,想給她發點東西,讓她想跟遲宴澤玩完的東西。

纖長手指滑動的時候,他又覺得眼下還不是時候,那個似深林小鹿般純澈的女孩還可以讓遲宴澤更沉迷一些,今晚的他們好像還沒有到感情最濃烈的時候。

風箏被人放得最高的時候,突然斷線跌下來,才最讓人失望。

邢樾感受過這種失落,他覺得該給他的老朋友遲宴澤也安排一下,一起感受一下痛失所愛。

“樾哥,喝什麽悶酒呢。”一個RALLY車隊的隊員走來喊邢樾,端酒過來找他聊天。

他以前在RALLY,後來轉投了UNRULY,畢竟像明絹這麽年輕又闊氣的俱樂部老板在圈內很少見,給的待遇真的很好。

事實證明,UNRULY就算是個新生車隊,發展前景也一點都不差老牌車隊。

“是不是輸給遲宴澤了,心裏難受啊?”這人問。

“啊,是難受。”邢樾回答。他一點都不掩飾。

“沒事,遲宴澤這次隻是外援,跑著玩的,明天他就開學了,他要回學校了,他現在當飛行員了,以後注定要跟賽車無緣。”這人很會說寬慰話。

邢樾不再做回應。

這人又問:“當初樾哥去蹲局子,聽說遲宴澤去做了證?說你酒駕傷人,有這回事嗎?”

“有啊。”邢樾牽唇回答。

“真的?”道聽途說的這人其實隻是來看個熱鬧。

“那現在……”這人試探著問

“現在老子等著找機會整死他呢。”邢樾一口抿幹手裏的香檳,起身離開。

挺闊的背影都是英俊的,其實他跟遲宴澤比,一點都沒差,但是不知道怎麽就總是輸給他了。

“我操。”等邢樾走了,看熱鬧的這哥們兒覺得邢樾沒在開玩笑,於是喜滋滋的等著看好戲了。

其實他也好嫉妒遲宴澤哦,這人真的是天之驕子嗎?

怎麽渾身都是光芒。

那麽久沒在賽車圈子裏露臉,被周聞一時興起,叫回來跑個非正式的民間拉力賽,就能跑贏比賽,引起巨大轟動。

那些女粉絲們都要被遲宴澤給迷死了,現在慶功宴的場地外都擠著幾百號眼神放光的小妹妹,要來給贏得冠軍的遲宴澤應援。

可惜遲宴澤身邊已經有佳人作陪了。

作者有話說:

放一個刑樾X甘芊文案,他們是He。預收專欄可見。

年少時,賽車手X模特兒;年輕後,財閥大佬X大學老師。

芊芊換了一種身份生活,樾樾大寫加粗【沒有犯過罪】。

琉璃世家係列之《濃春欲放》文案:

那日,法喜寺下蘭花雨。告別過去,重新開啟一段人生的甘芊與男友撐傘,去求姻緣,一起欣然歸家途中,男友請她去喝甜品。兩人在店內相對坐下,手捧甜湯,甘之如飴。

男友情動,正要對穿一件棉白裙,濃黑長發披在腰後,五官濃豔的甘芊求婚。

站在對街靜靜窺視他們許久的矜貴男人撚滅手裏燃燒的煙,壓下線條銳利的下巴,低頭給甘芊發了一條信息。

【他知道嗎,吻你身上哪裏,你的臉會最紅?】

沒多久,在甘芊任教的學校裏,校領導給她引薦:“甘老師,這是投資了我們學校多個實驗室項目的刑總,蘇城頂級財閥,鴻信實業的繼承人刑樾。”

“見過刑總。”甘芊望著肩寬腿長,麵孔俊雅的世家公子,眸子裏翻滾迷惑,更多的是恐懼。

她沒有想過,會有刑樾找到她的這一天。

*

訂婚宴,男友等了又等,也沒等到甘芊出現。

蘇城某個為刑樾專屬的頂層總統套房臥室裏,刑樾將女人身上的浴袍摘掉。

“別以為你胸大,腰細,叫起來的聲音還甜,我就會慣著你一輩子。”

他冷白瘦突的手指扣起她羸弱的下巴,熱吻墜落,幽香襲來,幾年不見,確實還是隻屬於他刑樾一個人的人間尤物。

他遇見她時,是個潮濕陰冷的年少春天。因為她,他得到一枝春欲放。

-篇名來自宋詞,李清照《減字木蘭花·賣花擔上》

-冷拽財閥公子哥(賽車手/財閥大佬)X嬌媚市井女(模特兒/大學老師)

-破鏡重圓,橫刀奪愛,相互救贖,1V1,SC,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