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路上遇美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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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季叔玄長得那麽好看,在路上遇到美男該是賞心悅目的事情,偏偏到了文希這裏,就成了冤家路窄了。

文希看著前麵走路的人,忘記看腳下了,有個石階,她差點摔倒了,幸好季叔玄回身托住了她,她才沒有摔倒。

文希真是該感謝眼前這位帥哥的,可是看到他腰間的腰牌寫著一個“夢”字,她就忘了說謝謝了。

“你沒事吧?”季叔玄把她托起來的同時,還慰問了她一句。

“沒事。”文希看了看他,很尷尬地站起來了,最後不得不說了句,“謝謝。”

“沒事就好,前麵就是太醫院了。不知道見煩兄在不在。”季叔玄笑笑,問道,“最近忙於樂坊為太後壽辰宴會的事,都沒空前來拜訪。”

文希自然不看他,也不知道他說什麽,隻是自己想自己的事情,還有他腰間的那塊腰牌。這季叔玄是什麽人物?就是惑靈國的樂師而已嗎?

季叔玄看著她的眼神沒有離開他的下身,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饒有興趣地說道:

“丫頭是思春了嗎?怎麽老盯著在下的下身看?”

nnd,你大爺的,你才思春!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文希被他這麽一說,趕忙罵道:

“思你妹!”

說完,便自己走前麵了。她都在鬱悶他的身份呢,可是被他那麽一說,完全是誤會好不?人家隻是有興趣看看你的腰牌而已,研究研究。

“在下是獨生子,沒有妹妹。”顯然,季叔玄沒有聽懂那句罵人的話,文希也懶得理他,直接直奔太醫院了。

文希是怕見到皇上起來會很生氣,哪知,仙見煩已經比她先一步回到了太醫院。正要問皇上的事情,仙見煩便使了個眼色給文希,道:

“皇上國事操勞,就在這太醫院就寢了。傲之,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去在下的房裏歇息吧。我跟季叔玄要敘敘舊。”

文希才不睡覺了,反正都快天亮了,睡不睡都沒關係了。

“我不累,你們敘舊吧,我就在一旁坐著就行了。”

文希就是想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麽關係?怎麽太醫院跟樂坊都搭上關係了?這要是太醫院跟藥材鋪老板搭上關係,那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搞音樂的跟太醫走得那麽近,就非常奇怪了。

“傲之,你的眼睛都黑了,還說不累?你出去過了,對吧?”仙見煩見她那麽勞累的樣子,笑著說道,“你可把皇上給弄著涼了。我回來的時候,他可是睡在地上。”

季叔玄聽到這個,掩嘴偷笑。

文希則試圖解釋,道:

“我差點被侵犯了,當然得自我保護啊。是我把他弄暈了。我點了他的暈穴。”

“還真沒想到你本事那麽大,皇宮你都走出去了。”仙見煩明顯對她的話有疑問,因為他不相信她會走出這個皇宮。皇宮路線比較複雜,像她這樣有點路癡的人,是走不出這地方的,道,“我聽皇上說了,要把你當做禮物送給鄰國的國王。既然你出宮了,幹嘛還回來呢?”

文希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就是想去鄰國,所以才回來的。我本來就打算去那裏。”

因為本姑奶奶的車在那裏,這句話文希可掩藏在心裏,沒說出來。

“你願意嫁到鄰國去?”季叔玄倒是很有興趣問她這樣的問題。

仙見煩則愣了愣,沒說話。

“哎,你們少來看我笑話,你們都知道我已經成了鶴王妃了。可是你們的皇上冥頑不顧,硬是要把我當禮物送過去,你們人多勢眾,皇上大叔又用南宮府所有人的命威脅我,我能不去嗎?我是個命苦的孩子啊!”文希哭喪著臉,說道,“我到了那一邊,會向鄰國的國主說明一切的,希望我能安全地回來。”

這丫頭未免想得太天真了吧?既然被送去當禮物了,那怎麽還能安全地回來呢?季叔玄想著她的話,就覺得好笑。

“原來你是鶴王爺的妃子啊。”季叔玄恍然大悟,驚訝道。

“是名義上的妃子啦。雖然我們都已經成親了,可是鶴王爺對我不理不睬的,也沒什麽感情,我這次願意去,也是有原因的。”文希說著有點口渴,隨手拿起茶杯便倒茶喝起來,道,“反正為的是不要打仗,能夠挽回一群人的命,也算是積德。”

主要是,老天啊,我做了那麽多的事情,積了這些陰德,你有空的時候就考慮下我的處境,放我歸去唄?讓我早點離開這鳥不生蛋的地方。文希在心底祈禱著。

“哈哈,原來如此。”季叔玄笑著,仍然一副溫文爾雅的公子模樣,搖著扇子。

“傲之,皇上若是醒來,你怎麽解釋?”仙見煩擔心的是這個,作為朋友,他是不想讓她出事的。

“放心,反正死不了,他要是真殺了我,他去哪裏找畫像中的人啊。”文希倒是不怕這個,昨晚的那一幕真是觸目驚心,有點大難不死的感覺。

她的話說得也太輕巧了,皇上身邊的頂級樂師,這身份很懸殊。仙見煩對他的態度也是畢恭畢敬,不知道他們是如何認識的。文希表示很好奇。

這一夜,過得並不平凡。種種事情加之在一起,變得很奇怪。

文希聽著季叔玄和仙見煩的談話,總覺得他們的關係非比尋常,可是又猜不出來。

之前,她對季叔玄的腰牌很好奇,明明在惑靈國,為何帶著一個“夢”字的腰牌?

他們的話太柔和了,文希說著說著,都不知不覺睡著了。接下來的內容,她並沒聽清楚。

等她一覺醒來,她已經躺在床上了。

檢查了一下自己,衣服還是好好的,可是他們的身影卻不見了,隻見桌麵上留下了一封信。昨晚皇上不是睡在她的房間嗎?她怎麽還睡在她的房間?那皇上睡在哪裏?

文希想著,想不通,便隨手把桌麵上的信拆開。這文字,看著都不熟悉,不是不熟悉,而是簡直看不懂,卻又整齊得非常美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