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踢了王爺的**
炮灰庶女逆襲記 019 踢了王爺的** 泡書吧
鶴淩軒此時是有苦難言啊,他都自認為自己夠腹黑了,沒想到他的王妃更腹黑!不得不相信一句話:一山還比一山高!
文希笑笑,扶著他,到床邊,道:
“臣妾這就幫王爺寬衣解帶。”
鶴淩軒則捂著被踢痛的地方,喊要大夫上來。
這不,隻要鶴淩軒一開口,馬上就有大夫上來了。那是冷清大夫。
這鶴王府的辦事效率就是高啊,鶴淩軒才喊了一句呢,冷清就進來了。
“王爺有何吩咐?”冷清走進來,拱手問道。
鶴淩軒則邊躺在床上,不想說話了。他性格有點怪癖,文希覺得他實在是太變態了。
“冷清大夫,你家王爺他被我踢疼了。”文希笑得沒心沒肺。
接著,一幫士兵跑了進來,要把文希拿下。
“把她給本王關進地牢去!”鶴淩軒終於緩解了體下的疼痛,喝道。
文希這下可慌了,還以為他會裝作若無其事呢,誰知道這鶴淩軒會來狠招啊?
“王爺,你剛才沒這麽對臣妾說的啊?”文希說這話的時候,已經被那幫士兵架到門口了。
那幫士兵還真是無情,居然真把她關進地牢去了。
這地牢黑漆漆的,旁邊還有幾隻老鼠在打架。
“啊!老鼠啊!”文希本想找個地方坐下來的,哪知她坐的地方,旁邊就有隻老鼠在啃咬著某些木材,害得她尖叫起來。
“文希,是你嗎?我是張治啊。”隔壁牢房傳來一陣細聲細語,很小聲,但是文希可以聽得很清楚。
“張治,這裏好多老鼠啊,我害怕。”文希說著,她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了,心中不斷地在呐喊,腿腳也快被嚇軟了。
文希說著,還靠近隔壁牢房的鐵欄杆,張治也靠過來了。
“別怕,我發現這裏有個地下室,或許我們可以從這裏逃出去。”張治小聲地對她說道,“誒,對了,你怎麽也被關進來了?你不是王妃嗎?”
文希唉聲歎氣的樣子,道:
“伴君如伴虎,可憐著呢。那個瘸子想要非禮我,我把他踢了,而且把他踢得很厲害。所以,我就被關進來了。本來我還打算著把你救出去的呢,可是還沒等那變態的瘸子答應,我就被關進來了,張治,感覺對不住你。”
“咱們都有錯,要是當初你不飆車,我不追你,那我們就不會落到這種地步了,唉!我爸媽在家裏肯定是哭得要死,因為我是他們唯一的兒子。”張治滿懷悲哀地說道,“要是哪天我們能夠回到原地,打死我也要拜天地三天三夜,感謝上蒼的恩德。”
文希聽了他這段話,忍不住笑了出來,道:
“想不到,你堂堂人民警察也說出這樣的話來,要是在現代,還不被人笑死?”
“要是把我現在的清倌身份拿出來,拿到現代去,警察當男妓,鴨子,那還不被共產黨批鬥是?”張治也笑了,道。
在這人生的悲慘階段,能找個知心人說話,調侃一下,那還真是很有幸福感的事情。
文希和張治都笑了,笑得很開心。
這笑聲傳出來了,把地牢外麵的獄卒都吸引了過來,還沒笑完呢,就聽到一陣吼聲,道:
“你們倆個,笑什麽笑?”
這是個長著國字臉的獄卒,看了看他們,忍不住吼他們,他們實在是打擾了他跟幾個獄卒喝酒聊天的雅興了。
但是,那獄卒一見到文希,趕忙停住了,一臉的淫笑。
“哥們兒,這裏有個漂亮的小娘子哩。”他這話一出,所有的獄卒都有點醉眼迷離地跑過來觀看。
“大哥,這個好像是剛關進來的,聽說是王爺命令關進來的,這女囚打傷了王爺,不死也得蹲個一輩子的勞啊。不如,大哥,咱們就先……”另外一個獄卒也奸笑道。
“你們敢!我可是王妃,南宮丞相的千金!你們要是敢動我一根寒毛的話,你們全家都得死光光!”文希聽他們這麽一說,趕忙擺出個姿態來說道。
可是她的心裏卻在咒罵,這南宮傲之沒事長那麽漂亮,這不是存心要惹禍上身嗎?紅顏禍水啊,禍國殃民啊!這樣貌,就不該安在她身上!
希望可以吼住他們,哪知他們卻在一旁笑道:
“王妃?哈哈哈,好大的膽子,王妃明明是個鄰國的公主。南宮丞相的千金?我今個兒去買酒,就在路上遇到了南宮丞相千金的轎子,你想吼我們?”那個一開始就對著她淫笑的獄卒,笑道。
難不成當初王爺第一次成婚他們不知道,還是鶴淩軒根本不把她當王妃?對啊,第一次成婚,洞房花燭夜獨守空房來著,看來還真不被重視呢。倒是那個鄰國公主進門的時候,蠻重視的。
南宮丞相隻對外宣稱自己隻有一個女兒,既然他們在外遇到了她的大姐,他們肯定就會這麽反駁了。
說著,有個獄卒真的開門去了,鑰匙開了,文希可就害怕了。
“你們幾個大男人的,怎麽看見本清倌長那麽俊俏,也不給本清倌開開門啊?要知道,本清倌的床上功夫可是一流的。”張治在一旁說著,語氣和音調都變得異乎尋常,道,“要知道滿春院的客官們都喊本清倌小妖精呢。各位大哥要不要試試飄飄欲仙的感覺?”
文希聽著那張治說的話,簡直有點想吐,這話他也說得出口,不過看樣子他是為了救自己,就先不取笑他了。
那些獄卒剛開了文希的門,突然間又聽到隔壁牢房的人用那麽媚的聲音說話,也不禁讓另外一個獄卒也去開那邊的門了。
張治這清倌當得還真不是一般的貨色,就憑他穿越的這個清倌的身體,就是一股子的媚相,別說女人了,男人十有八九都會被他吸引去!
“大哥,我們也嚐嚐滿春院的功夫,這可是咱們平時享受不到的服務啊!沒想到我們今日豔福不淺。”那個拿著鑰匙的獄卒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