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低級計劃(下)

第四十四章 低級計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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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關百惠子搖了搖頭,看著“癱軟”在地上的郝偉,咬牙切齒道:“就這樣殺他,也未免太便宜了,將他帶到基地裏,我要一塊一塊地將他的肉割掉,淩遲處決,隻有這樣,才能夠寬慰小百合的在天之靈。”

好狠毒的女人,要是個男人作主,估計已經一刀下去一了百了,可是女人則不一樣,她要看著你在痛苦折磨中死去。正所謂最毒莫過婦人心,果然是句至理名言。

山關百惠子的話音剛落,那名忍者就將刀收進鞘中,然後將郝偉扛起,打開窗戶是一躍而下,將郝偉放進早就準備的車子裏,一溜煙地開走了。

今天的事讓山關百惠子頗感有些意外,可是歐陽蓉蓉遭到槍殺這也是無可辯爭的事實,雖然不是親自動手,可是歐陽蓉蓉已經死掉,那麽地虎幫就可以順利並購天龍集團,組織的計劃也就完成了,想到這裏,山關百惠子的嘴角漾著笑容,人走起運來擋不住啊,從未想過自己竟能撿到這樣的大便宜,而且順利抓到了郝偉。

到了駐地,山關百惠子急不可耐地吩咐道:“菊,把他綁起來,我要讓他知道,血債血償這個道理。”

當然這話是用R語說的,雖然趴在地上的郝偉聽不懂說的什麽,可是山關百惠子那渾身散發的殺氣讓他明白,攤牌的時候到了。

郝偉咳嗽了幾聲,在周圍數道驚詫的目光的注視下,慢慢站了起來,嘴角蕩漾著一絲微笑,手中捏著數枚淺黃色的細針道:“各位,這是在Z國的領土上,請你們說Z國話。”

百惠子上下打量了郝偉一番道,不帶絲毫感情地說道:“好,很好,沒想到你一直在騙我,其實你早就識破了我的身份吧?”

郝偉咧嘴一笑,眼睛環顧了四周,答非所問道:“恩,的確是很隱秘的基地,要不是你們將我抓來,哈哈,我估計想破了腦袋,也猜不到在這臭氣熏天的垃圾場內,竟然有這樣隱秘的基地,不錯,非常不錯。”

在感歎數聲後,他看著假冒的“韋雙雙”,眨眨眼睛道:“我可不是那種狂妄自大,色欲攻心的人,自己幾斤幾兩還是曉得的。像你長得如此漂亮的舊日同學,居然剛一見麵,就對我投懷送抱,如此豔遇下,難道我不該有所提防嗎?”

“唉,真不知你們R國人腦子裏麵裝的是什麽?難道是水嗎?這樣一個低級得不能再低級的計劃,也隻有絕對的天才才能想出來,你們別誤會,我說的這個天才,是天生的蠢才,簡稱天才。”郝偉的嘴角寫滿了不屑,眼睛長到了頭頂。

“放肆,你是不是想快點死!”身旁不遠處的菊憤然道,周圍的忍者紛紛拔出利刃,隻待百惠子的一聲令下。

郝偉雙手抱胸,哈哈大笑道:“說你們腦子進水果然不假,我既然知道你們的人多,還敢將計就計,隻身前來,就是因為有十足的把握,能將你們一網打盡。所以你們最好還是老實點,乖乖投降吧。”

“郝偉,你未免也太猖狂了,我們早就查點好了,你的修為不過才達到三階一段而已,對付個三階一段的修真者,我想我這個上忍足夠了。”

說完,山關百惠子抽出把利刃,雙腳一蹬,化為一道黑影向郝偉躍去。

好快的一刀,好狠的一刀,犀利的刀芒轉瞬即至,郝偉似乎已經聽見刀尖劃破空氣的尖銳聲,郝偉暗叫一聲好,腳步一滑,身體微微旁側,雙手一揮,數枚淺黃色飛針被隱隱的紅暈包裹,徑直向百惠子飛去。

百惠子暗叫一聲不好,身體在空中一轉,手腕抖了抖,接連劈落飛針,在擊落最後一枚飛針後,她腳一點地,手中的武士刀橫向一掃,作勢就向郝偉脖頸抹去。

就在刀鋒距離郝偉的脖頸分毫之處,百惠子周身突然一陣劇痛,仿佛被數枚飛針刺穿身體一般,是針氣!

針氣,是飛針在極速射出後,所蘊含的靈力,確切地說這是無形的飛針,如果修為達到一定程度,那麽針氣就可以殺人。

郝偉自己也想不到今天的飛針竟然有了針氣,當然,這幾道針氣的威力還不是很強,充其量就是讓人有點疼罷了,還不至於造成多大傷害。

怎麽可能?他明明隻有三階一段的修為,為什麽會有如此犀利的針氣?!百惠子臉色大變,她哪裏知道郝偉修煉的乃是葵花寶典,而且又得到至高寶物陰陽神珠,攻擊力早就超出三階一段的範疇。

就在百惠子驚慌之時,又有四枚飛針激射而來,讓她是應接不暇。

葵花寶典的特點之一就是快,快到別人看不清自己出手的動作,快到別人還未反應過來,就已經命歸黃泉。

百惠子連忙雙手舞刀,劈出個“十”字,這正是伊賀派的至高防禦刀術,十字刀斬。

可是十字防禦真的能擋住射來的四枚飛針嗎?

十字刀斬是將自身靈力在瞬間爆發,利用武士刀這個媒介發動出來,形成無形的刀盾,來抵禦對手的攻擊,在雙方等級懸殊不大的情況下,一招之內,保命是肯定的。

看到首領居然一招過後,就用出了保命招式,圍觀的忍者心知不妙,看來山關絕不是郝偉的對手,趕緊一擁而上。

如果我們真要從R國人的道德品行上找到一點可以值得崇敬的地方,那武士道精神算得上一種,但是在危急關頭,R國人還是義無反顧地拋棄了他們唯一可以讓人尊敬的品格。

四枚飛針被擊落了,可是這四枚飛針後麵,還有三枚飛針緊隨襲來,山關百惠子再也沒有多餘靈力使用十字刀斬。看著根根籠罩紅暈的飛針,一股絕望之情讓她徹底放棄了抵抗,不可能躲開,絕對不可能躲開。

她輸了,一個三階二段的上忍,就這樣莫名其妙地倒在比自己低一級的修真者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