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冷豔美醫(下)

第二十八章 冷豔美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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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偉點了點頭,仔細打量這枚子母針,約莫有八厘米長,直徑六毫米左右,從外表看起來與平常長針並無二樣,隻是在使用時,頂端的秘密封口會被極速的空氣衝擊力打開,然後分解。

“對了,你們能不能給我設計一種殺傷力較小,也就是說不致命的,最好是致人昏迷。恩,可以這樣設計,裏麵小針含有麻醉物質。”

盈盈嫣然一笑,道:“當然可以,你的任務也不是每次都是去殺人,這個問題我反映一下,讓機械處趕緊去辦。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幹這行沒有精神可是致命的。”

一陣輕風吹來,帶起盈盈那飄逸的秀發,也將一股淡淡的處子芬芳送入郝偉的心脾,郝偉不合時宜的又有些沉醉,可想到還在醫院的雪兒,他不禁暗自罵道:該死,雪兒愛我那麽深,我還在這裏打他妹妹主意,真是禽獸。

青山市婦科醫院,急診室。

雪兒終於從急診室出來了,婉如急忙上前問道:“醫生,她的傷勢嚴重嗎?”

這醫生長得是唇紅齒白,膚若凝脂,應該是正值青春年華,留著一頭烏黑的齊耳短發,煞是誘人,如果說用白衣天使形容醫生是一種感情上的隱喻,那麽在她身上則是精神和實體的完美結合。

“你應該報警,是哪個畜生這樣對待雪兒的,她的體質本就很虛弱,傷口估計沒個十天半個月難以愈合。現在我的辦公室就有警察,我想你應該了解當時的情況吧,這樣,你和我一起去和警察談談當時情況。”女醫生說話時,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冷豔,除了冷還是冷。

天使應該是微笑的,是什麽讓笑容從她的臉上消逝?

婉如一驚,忙道:“我想你是誤會了,事情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昨天和她在一起的,是她的男友。”

女醫生停下腳步,轉頭看著麵前美得不可方物的婉如,淡淡道:“她的男友是個畜生。我不知道雪兒怎麽會喜歡上這樣的人。算了,花言巧語,口蜜腹劍本便是男人的專利,雪兒是個天真善良的女孩,受騙不足為奇。”

“你好像和雪兒認識?”

“她是我好朋友,我一生中沒有什麽朋友,她是我唯一一個。如果你見過她的男友,幫我轉告一聲,如果再出現這樣的情況,甚至是他對雪兒不好,我肯定會殺了他。”女醫生的聲音很冷,冷得就像冬日裏徹骨的寒風。

婉如站在原地,有些迷茫,她活了二十幾年,這樣冷的女人,還是第一次遇到。

就在這時,匆匆趕到的郝偉是迎麵跑來,與冷豔的女醫生擦肩而過,這種冷豔讓掃了一眼的郝偉的心中一懍。

“婉如,雪兒怎樣了?”郝偉的聲音有些焦急。

婉如正欲答話,卻被旁邊的女醫生搶先問道:“你就是雪兒的男友?”

郝偉想也不想,點頭應道:“是啊。”

“畜生!”話未落音,一聲響亮的耳光就結結實實打在郝偉臉上。

開始,郝偉有些發懵,轉眼,他就麵露凶光,怎麽,仗著自己是女人,還是美女,就敢給老子一大嘴巴,好,正好讓我有機會看看,你那兩座聖女峰是真是假。

看到郝偉要發作,婉如連忙叫道:“郝偉,她是雪兒的好朋友!”

“你給我記住,今後對雪兒不好,我就殺了你。”女醫生說完,漠然地轉身離去。

靠,是雪兒的朋友,還敢跟我發狠話,當我郝偉是嚇大的嗎!算了,看在雪兒的麵子上,老子先忍了,給你記著,咱大丈夫不逞一時之勇,郝偉心裏暗暗嘀咕著。

“你疼嗎?”婉如心疼地看著郝偉,瞟了一眼漸漸遠去的冷豔背影。

郝偉拿起婉如的手揉揉臉道:“你給我揉下,就不疼了?”

婉如沒有答話,一個男人被女人抽耳光是件很沒麵子的事,如果不是因為雪兒的話,估計現在郝偉已經將那女醫生給放倒了。

將雪兒搞得住進醫院,這本身就是郝偉的錯,雪兒的朋友抽個耳光教訓教訓他,確實也在情理之中。

雪兒此時還在昏迷中,不知清風若知道情況做何感想,昨天晚上剛從醫院出去,今天又進來,你說人要是背到這個份兒上,還有活路嗎?

郝偉坐在雪兒身旁,看著柔美的她靜靜躺在白色的病床上,手臂上打著點滴,心裏豈能用一個疼字所能形容,婉如的情景也差不了多少,她一直都在悔恨,昨晚為什麽不去客房看看情況,如果去了,想必雪兒也不會受如此傷害。

十幾分鍾光景,麻醉針的藥效散去,雪兒一睜開眼,就見到滿麵愧色的二人,她蒼白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柔聲說道:“郝偉,你別自責了好嗎?為了你我做什麽都心甘情願。恩,還有婉如姐,大家都開開心心的,這又不是什麽大事,隻不過最近幾天要好好休息罷了。”

婉如輕輕撫摸雪兒的臉龐,嗔道:“還沒什麽事?都躺在醫院還沒事?郝偉就應該受受教訓,要不今後指不定又發生什麽事呢,看到你當時的情況,我也恨不得抽他幾個耳光,你的朋友剛才恨不得殺了他呢。”

“我的朋友?什麽朋友?”雪兒驚訝地問道。

“就是為你治療的那個。”婉如道,想到郝偉剛才居然生生地被她抽了記耳光,她的心裏有些疼,雖然她認為這個耳光打得應該。

雪兒苦思不已,自己在這所醫院好像沒有什麽朋友,要是有自己還好意思來嗎?畢竟這傷可是由於閨房密事引起的,可是看婉如的語氣哪有假話。

“那她長得什麽模樣,能形容一下嗎?”雪兒輕聲道。

“身高和你差不多,身材很好,皮膚很白,短發,對了,最顯眼的就是她很冷,麵上幾乎沒有一絲表情。”婉如回憶道。

“就是,冷的要命,簡直就像別人欠她多少錢似得,這人估計不是Z國人,應該是M國人,隻有M國人才像個大爺似得四處放賬。不過看她的模樣又沒有這個基因,一定是他父母生她的時候選擇的時間不對,我估摸著她應該是冬天生的。”郝偉煞有介事地說。

這話很明顯是在嘲弄那女子?婉如非常不滿地瞪了郝偉一眼,道:“人家打你一巴掌是不是讓你覺得虧拉,若換成我,就狠扇幾個巴掌,你看你幹得叫什麽事!”

雪兒第一反應就是做起身來,拉住郝偉的手問道:“她打了你了?!偉哥,你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