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咪咪不能碰

第二章 咪咪不能碰

郝偉腦子亂得像麻,就在煩悶中,腹部那團熊熊烈火又燃燒起來,他忙去衝了個冷水澡,稍稍平息後突然想起今天要到銀行取錢,否則房東又要忍受房東趙大媽的冷眼,郝偉不免唉聲歎氣起來。

青山是個高消費城市,郝偉作為講師的那四千元工資剛夠溫飽,一個月一千八百元圓的房租就是支出的大頭兒,再加上烏七八糟的費用,扣除吃穿,口袋就癟了,現在的社會沒有錢還想談女朋友?哼哼,母豬都找不到。

郝偉深深感到人心不古,純潔的愛情早已消逝,早知如此,想當初係裏的那個母夜叉自己就該收了,娘的,不管怎麽說也是個母的吧,燈一關還不是一樣?

一般而言,有此想法的人大抵屬於禽獸行列,但是剛修習葵花寶典心法的郝偉此時儼然升級為野獸,為什麽?因為他小腹下的烈火又燃燒起來,此時若是夜晚,又一幕令人發指的暴行估計就要粉墨登場。

出了門,走在大街上,郝偉是痛苦不堪,街上絢麗的花朵不少,真可謂姹紫嫣紅爭奇鬥豔,但那都是別人養的,屬於自己的連棵草都沒有。

誰說兩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女子多了去,老子兩條腿的蛤蟆一抓就一陀,可是女人的手都碰不到。

正所謂屋漏偏逢連陰雨,人背起來喝口水都塞牙,正在此時,迎麵走來一位身材惹火的時尚女郎,黑色的緊身裝下包裹著一副令人心醉的曼妙曲線,雖然其姿色與身材不屬同一檔次,然而她僅憑那搖搖欲墜地豪乳足以讓男性欲火沸騰,大白天就有犯罪衝動。

郝偉隻瞥了一眼,就看得眼冒金花,渾身顫抖,恨不能將其攬在懷裏,上下其手過足癮,然後直搗黃龍一親芳澤。

自己的魅力自己曉得,男人的注目給了她足夠的自信,驕傲的步伐更驕傲,眼神中的自豪更自豪,胸部挺得老高,隨著步伐一顫一顫,波濤洶湧煞是養眼。

看見了吧,這就叫本錢!

又有一批男同胞的目光被吸引到這堅挺的山峰上,乖乖裏個東,了不得啊!吃什麽玩意,能發育成這樣,真是太有料了。

“小姐,請你留步。”已經被欲望衝破世俗束縛的郝偉,突然跨步上前,伸手攔住了雙眼朝天的摩登女郎,用左手理了理衣服,故作正經道。

波霸女是詫異不已,上下打量著麵前一臉嚴肅的青年男子,嬌聲問道:“幹嘛,什麽事啊?”

郝偉一臉誠懇地歎了口氣,說道:“小姐,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就得此了病,唉,真是可惜,難不成當真是天妒紅顏,造物弄人。”

女郎眨巴眼睛,病,什麽病?不是吧,自己並沒感覺有什麽不妥啊?然而看麵前的男子不像是騙子,雖然人長的不咋樣,但看起來還是蠻忠厚的,便道:“請問你這話的意思是……”

“我是一名醫生,專門研究乳腺癌的專家。小姐,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現在正處於乳腺癌的早期,若不趕緊救治,恐怕……”郝偉眼睛直愣愣地盯著她,語氣毋庸置疑。

“你開玩笑的吧?”她笑道,隻是笑得有些不自然,天啊!自己剛剛步入青春好年華,竟然會得乳腺癌?

胸大無腦形容此時的摩登女郎毫不過分。

“你那裏是不是常有一種下墜感?如果有的話,那麽就是此病的初始症狀!”

女郎呆了一下,就在她發呆的當口,郝偉居然上前捅了捅她左邊的巨物,問道:“這個地方時常是不是有些脹痛?”

“沒有啊!”這下墜感倒是有些,這脹痛嘛,壓根就沒有的事。

“那這裏呢?”郝偉說話間又捅了一下她右邊的大物。

“沒有啊!”有時候你不得不承認,胸的大小程度在某些時候和智力成反比。

郝偉撓了撓頭,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說道:“沒道理啊,難不成我搞錯了?”說話間,他的魔爪又坦然伸向前去….

此女雙手護胸,用屁股想想也知道自己碰上色狼了,隻是她很驚詫,這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明目張膽調戲女性,你膽子也太大了。

她的嬌呼伴著驚詫同時到達:“流氓!”

這聲嬌呼尖叫煞是響亮,二十米開外也聽得一清二楚。

路人齊刷刷地盯著超市門前的一男一女,隻見那女子雙手捂胸,羞憤無比,那男的一臉無辜,表情比六月飛雪的竇娥還要冤上幾分。

“小姐你別誤會,我真的是檢查一下沒有邪意….”郝偉為自己的行為爭辯。

啪!回答他的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流氓!沒想到你外表斯文,竟然,是如此無恥的禽獸!”女子對流氓行徑是深惡痛絕。

有些東西是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你可以看因為別人不能將你的眼鏡蒙上,但是你要把玩首先要擄獲此女的芳心,否則,猥褻婦女的罪名當即就扣在你頭上。

郝偉進行的所謂“檢查”乃是褻玩的範例,對待這等人渣,不修理豈能對得起朗朗乾坤世間正義?

群眾震驚了,群眾憤怒了,眾目睽睽之下竟然調戲妙齡少女,若是到了夜晚這小子還不直接“提褲上槍”啊。

於是眾人紛紛舉起正義的拳頭,義憤填膺地吼道:“揍!狠狠揍死這小子!”

郝偉聽到此話渾身就是一陣哆嗦,不是吧,不就摸了幾下嗎?這就打死,那要真的行凶話,豈不是要碎屍萬段。

“大家千萬別誤會,我是名醫生,剛才真是在為這位小姐做檢查啊!”郝偉心中發毛,這眾人要是一擁而上,自己的小命安在?

恰在這時,一個五大三粗的男子急奔而來,聲若洪鍾地道:“咪咪,怎麽了?!”

原來那女子叫咪咪,人如其名,那玩意確實夠迷人的。

咪咪用手一指,紅著臉嬌聲道:“大牛,他…他跟我耍流氓…”說話間,左手緊緊捂住自己以之為豪的豐滿之物。

大牛一聽這話,頓時是眼裏冒火,張口罵道:“媽了個巴子,敢調戲我馬子,那是你小子摸得嗎,操,今天不錘碎了你狗日的,我就不叫大牛!”

說完,他是一股怒氣衝上心頭,衝冠一怒為紅顏的英雄氣概讓他演繹地是完美無缺。

郝偉本想辯解幾句以示“清白”,萬萬未想此**二話不說就要開打,他在瞬間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權衡利弊後大呼一聲“冤枉”,就倉皇而逃,在抬腿的刹那郝偉認為自己絕對能夠逃脫,在大學時他可是校運會的百米冠軍。

此言不虛,郝偉那雞架似的身材屬絕對孱弱型,每逢鬥毆場麵,他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三十六計跑為上。因此,那一路逃命步法頗得漢高祖真傳,也奠定了他大學四年蟬聯百米衝刺以及千米長跑冠軍的雄厚基礎。

但是事實往往是殘酷的,在郝偉跑至銀行門前時被身後的大牛一把拽住,向後一拉,不幸被擒。

“大哥,我冤….”此話尚未出口就被呼呼生風的老拳活生生堵了回去,刹時間郝偉直覺眼冒金花雙耳嗡嗡作響,嘴裏鮮血狂流,其形絕對慘不忍睹。

“我操你菊花,敢對老子的馬子耍流氓….耍流氓!”大牛是一邊罵,一邊狂毆,郝偉則抱頭蜷成一團,狼狽至極,弱者在強者麵前隻有被毆的份,哪有還手之力。

在大牛瘋狂發泄心中惡氣一分鍾之後,巡警方才趕到,無止境的蹂躪這才作罷。

姍姍來遲的巡警詢問了大牛事情原委後,不屑地瞥了瞥滿目瘡痍的郝偉,心道:這世界上怎麽還有這種鳥人?打死活該,為民除害!於是輕描淡寫道:“好了,別打了,公共場所不許打架!今天這事就這麽算了,你們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去吧。”

“就這麽算了?我可是被冤枉的,這家夥下手這麽狠,你看我被他打得還有人樣嗎?警察同誌,你可要主持公道啊。”郝偉捂著半邊臉嚷嚷道,咱打你不過,敲詐你點療養費總可以吧。

警察聽郝偉說完,道:“你冤枉?!那麽多人都說你耍流氓,你還冤枉?!”

“你這是什麽意思,我就白挨打啊?!”郝偉對警察這種處理問題的方式很不滿,我就是耍流氓了又怎麽樣,難道法律規定見了流氓就打嗎,我隻是摸了兩下,她又沒啥損失。

“活該,讓你長點記性!”警察說出這句沒有原則的話後,轉身離去,他懶得和郝偉浪費唾液,像這種人渣就應該好好修理,聽他那個語氣還想要賠償,毛。

郝偉的控訴尚未完結,大牛見警察走了,惡狠狠的目光已然射了過來,又有上前行凶之嫌,他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顫抖道:“我…我告訴你….咱就這樣算了…我不追究…”

話剛落地,大牛缽體似的拳頭就揚了起來,吼道:“我打死你個王八蛋,還追究…..”

郝偉反應奇快,大牛話未落地,他又轉身逃亡…..

“大牛!你好棒!”咪咪如同貓似得粘住了壯如鐵牛、勇猛非凡的男人,這樣的男人才有安全感啊,要是女人都找那個齷齪的“逃路”鹺男,還要不要走路。

大牛攥緊了拳頭,一副勝利者的姿態,高昂著頭如同凱旋而歸的將軍,看看,這就叫實力,否則這嬌滴滴的性感尤物會愛上我?

周圍響起熱烈的掌聲,男人啊!這就是男人!

郝偉在跑出一公裏後,發覺後麵無人追趕,緩了口氣,心中罵道:算你狠,這筆帳咱先記著,今後碰見了絕饒不了你們。

路人的目光全集中到傷痕累累的郝偉身上,這小夥子是怎麽了?居然傷成這副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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