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仙人駕到
第九章 仙人駕到
“你們……你們不要逼我，”天祿說話有些結巴了：“大爺我……我可不是善男信女，你們再過來我要開殺戒了。”
顯然，這種威脅是無效的。
在某隻螞蟻再度爬上天祿的左腳之後，天祿終於爆發了！
“我靠！我靠！你們自己找死，那就不要怪我！我打！我打！我再打！看我破魔三擊！看我燎原百擊！看我六脈神劍！看我降龍十八掌！”
隨著他不斷喝罵，一道道五顏六色的或粗或細或明或暗的光芒刷刷刷的飛了出去，將花園裏的爬行動物和飛行動物們打得骨斷筋折，血染黃沙。
小開和姚遠互相看看，都看到了彼此眼裏深深的震驚。
天祿雖然隻是在打小動物，可是他這一出手，看在小開和姚遠這些見過大場麵的人眼裏，就看到登峰造極的地方了。
他的力道並不大，可是控製的非常巧妙，所有的動物都是一擊致命，而這花園裏除了動物之外的其他一切，包括樹葉、包括青草、包括石子路麵，居然沒有一絲一毫被他的力量波及，甚至於有很多時候，天祿發出的光芒是貼著三人的身體飛過去的，準確無誤的擊中了他們身後的小動物，卻對三人毫發無傷。
其實還是小開和姚遠的眼光不夠高明，如果是讓雪風或者鬆風道長他們來看，他們甚至能夠發現，天祿發出來的光芒其實是帶著微微的弧度的，而且所有光芒的弧度都是不一樣的。
最要命的是，這些光芒，幾乎是天祿隨手就發出來了，完全不同角度、不同力道、不同弧度的光芒，他一發就是幾十上百道，仿佛信手拈來，不費吹灰之力。
足足折騰了有十多分鍾，這個花園裏的所有雌性生物估計已經被天祿殺幹淨了，場麵總算清淨下來。
這一清淨下來，天祿頓時想起了現狀，他眼睛一掃，就看到了小開懷裏的碧水蟾蜍，頓時”哈哈”一笑，一步跳了過來，在小開肩膀上重重一拍：“小子，是你救我出來的？”
此刻的天祿，除了滿頭亂發，頭屑橫飛之外，還有滿身的惡臭和淡淡的血腥氣，實在是中人欲嘔，往小開身邊這麽一湊，小開差點就把吃過不久的早飯吐出來了。他強忍著嘔吐的欲望，點點頭：“呃……是我。”
“恩人哪！恩人，你放心，我一定會報答你的！”天祿再度用手重重的拍了小開兩把，他手上的力氣真不小，直打得小開齜牙咧嘴，差點就坐到地上去了，嘴巴裏更是唾沫星子飛灑：“我天祿這個人，一向恩怨分明，你今天放我出來，對我有再生之德，我想來想去，如此大恩大德，實在無以為報，我隻能收你為徒，教你絕世武功了。”
“絕……絕世武功？”小開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收……收我為徒？”
“沒錯，”天祿笑眯眯的道：“我看你們三個實力低微，氣色萎靡，分明連修真的門都沒入，而我卻是修真界千年也難得出一個的超級奇才，作為一個修真界最珍貴的散仙級人物，我決定要至少把你培養成超級高手，哦，不對，應該是把你培養成跟我一樣的散仙級人物，這樣我才能夠無愧於心，不再被你的恩情所束縛。”
他瀟灑的甩了甩頭發，補充道：“哦，我需要先給你們介紹一下，我天祿是一個受不得束縛的、崇尚自由、熱愛生命、充滿鬥智和年輕活力的、古往今來第一情聖。”
平心而論，這個動作實在是酷到不行，頗有天皇巨星的風采，隻可惜他的頭發又長又亂又髒，上麵還粘著若幹死蚊子，看起來就很不倫不類了。
姚遠忍不住道：“你既然這麽厲害，為什麽不去仙界？”
天祿頓時臉色一變，滿麵怒容道：“你說什麽！仙界！”
“是啊，”姚遠理所當然道：“你如果真的厲害的話，就幫我們飛升仙界吧，這才是我們修真者真正的目標嘛。”
“放屁！簡直是放屁！一派胡言，狗屁不通！”天祿頓時破口大罵：“仙界有什麽好的？都是一群欺世盜名男盜女娼之輩！那群王八蛋我恨不得見一次揍一次，你居然跟我說仙界！你……你……小子……你得罪我了！”
小開這才想起來：“哦，對，你是被仙人封印的。”
“咦，你怎麽知道？”天祿刷的轉過頭來：“沒想到你仙力值這麽低，眼光還不錯啊。”
小開這是第二次聽到”仙力值”這個詞了，忍不住笑道：“我仙力值有多少？”
天祿摸了摸鼻梁，小開這才發現，他鼻梁上居然也架著一副眼鏡，不過這副眼鏡跟天牛子那副很不一樣，看上去很小巧，仿佛是半透明的質地，以至於開始小開都沒看到。
天祿嘿嘿一笑，伸出巴掌來，五個指頭在小開麵前一晃：“這個數。”
“五千？沒這麽高吧，”小開很有些不好意思：“上次才兩千的，嗬嗬。”
“你誤會了，不是五千，”天祿幸災樂禍的道：“是五，看清楚了，五，個位數。”
小開張大了嘴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昨天在昆侖山上，小開手持萬年玄鐵之精，所以仙力值是問號，今天把萬年玄鐵之精收起來，他本身的實力頓時就暴露出來了，實在是慘不忍睹啊。
姚遠帶著一絲希望道：“那我呢？”
“你比他好多了，”天祿道：“你有一百。”
小開看看姚遠，終於第一次在心裏泛起了一個念頭：“看來……我也該好好修煉一下了。”
“不過你也不用灰心，”天祿笑嘻嘻的道：“乖徒兒，你放心，我會把你培養成修真界第一高手的，你要相信你師傅我的實力哦。”
“少來，”小開走開兩步，道：“我可沒答應做你徒弟。”
話剛說到這裏，就覺得頭頂上忽然一亮，眾人一抬頭，天上金光閃閃，仿佛是太陽的光芒忽然猛烈了一萬倍，在很遙遠的地方，一個金色的人影隱隱約約的顯現出來。
“呃……仙人又來了？”小開嘀咕道。
天祿的反應卻強烈得多，他牙齒咬得格格直響，哇哇大叫：“該死的天麻子！你還真是趕盡殺絕啊！封印了我萬多年還嫌不夠，居然我一出來你又找過來了，真當我怕你不成？”
他說這番話的時候，天邊那個金色的人影已經飛到了花園上空，也沒搞什麽排場，就直接落了下來，全身的金光開始慢慢收斂，果然也是一個仙人。
這個仙人長得比天牛子要氣派多了，鼻直口方，濃眉大眼，一抬頭，目光炯炯，充滿壓迫感，還真有幾分高手氣象，此刻正把一雙鋒利的眼神狠狠的盯在天祿臉上，嘴巴裏大聲喝道：“呔！哪裏的邪魔歪道，竟敢逆天而行，將此人放出，莫非真當我仙界無人了？”
他眼睛看都不看小開，說的話卻一句句都是對小開說的：“還不快快出來受死！”
天祿看到這天麻子，真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牙齒咬得咯咯直響，一聲怪叫，已經衝了上去，兩隻手掌頻頻前指，頓時無數道五顏六色的光芒盡衝著天麻子飛去。
這次的光芒就跟剛才射殺蚊蟲不一樣了，每一道光芒都亮得炫目耀眼，很顯然裏麵蘊含了十成十的力道，而且角度刁鑽，速度飛快，幾乎是眼前一晃，已經到了天麻子眼前，小開看在眼裏，也不由暗暗心驚，偷偷的把萬年玄鐵之精拿了出來。
天麻子不慌不忙，嗤笑道：“米粒之珠，也放光華！”也不見他如何動作，刹那間眼前白光亂閃，就聽到”劈劈啪啪”之聲不絕於耳，那鋪天蓋地的光芒居然被全部震碎在半空中，片刻消弭於無形。
等到劈啪聲響完，小開定睛一看，才看到天麻子手裏已經多出了一把劍。
這是一把跟此前所有飛劍都不一樣的小劍，因為這把劍居然隻有巴掌大小，就那麽貼在天麻子瑩白如玉的手掌心裏，滴溜溜的打轉，看起來說不出的靈動。
天祿的臉色有些發白，大喝一聲，頓時又是光芒閃爍，比剛剛還要猛烈許多，衝著天麻子劈頭蓋臉打去。
天麻子冷笑道：“當年你就不是我的對手，這次更不要想打敗我了，你還是乖乖的等著被封印吧。”他一邊說話，一邊抵擋天祿的進攻，看起來根本就未盡全力，又道：“看來你還嫌碧水蟾蜍裏不夠舒服，莫非你還想要換個牢房麽？哈哈哈哈！”
“你放屁！”天祿的臉色漲得通紅，怒道：“當年如果沒有天牛子和天蟲子從旁偷襲，你能打得過我？現在我實力退化到不足以前的十分之一，你當然敢過來了。”
看來天祿倒不是胡說，天麻子瞬間就變了臉色，冷哼道：“那又如何？你現在還不是要落在我手裏。”
他又轉頭看看小開三人：“還有這三個廢物，都要死！”
“哎，你是仙人呀，怎麽可以濫殺無辜？”姚遠試圖跟他講講道理：“你們倆的恩怨，關我們啥事？”
天麻子漫不經心的瞟了他一眼，淡然道：“修真者便如螻蟻，多死一兩個又有什麽關係？”
天祿忍不住哈哈大笑：“看，看，這就是你們向往的仙界中人，現在你們該知道仙人是什麽德行了吧？”
天麻子眼中殺氣大盛：“天祿，看我收拾你！”
話一說完，那把袖珍小劍頓時光芒大漲，他的反攻開始了！
剛才天祿進攻，天麻子防得滴水不漏，現在天麻子一反攻，天祿頓時就擋不住了，那道劍光暢通無阻的一劍就撞在了天祿胸口，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天祿就”哇”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天祿臉色萎靡，重重的喘息了幾口，忽然轉過頭來，對小開勉強笑了笑：“看來這次是我拖累你們了，你的恩德，我這輩子是沒法報了。”
“你說得很對，”天麻子哈哈笑道：“等我先殺了這三個凡人，再來慢慢跟你玩。”
他一揮手，那把小劍已經化作一道白光直插小開心髒！
“快躲！”天祿大叫一聲，飛快的射出數道光芒，迎著劍光撞去，同時飛快的往小開這邊跑來，想要用身體擋在小開麵前。
那數道光芒一接觸飛劍，就瞬間被打得灰飛煙滅，飛劍的速度絲毫不變，衝著小開插了過來，天祿的身法雖然快，可以怎麽看也來不及了。
關鍵時刻，小開倒是不慌不忙，一把將萬年玄鐵之精丟了出去：“奶奶的，今天才看到這麽垃圾的仙人，寶貝，給我狠狠的打！”
仿佛是為了映襯他的豪言壯語，那棒子惡狠狠的撞上了飛劍，頓時”嗆啷”一聲響，在天祿目瞪口呆的目光中，那不可一世的小劍被當場打得四分五裂，碎片”嘩啦啦”的落了滿地。
“呃……”天祿擦了擦眼睛：“沒搞錯吧。”
天麻子大吃一驚，忙不迭的一伸手，又從懷裏掏出一麵鏡子來，叫道：“乾坤無極……”
小開才懶得給他使用法寶的機會呢，用手衝著天麻子一指：“給我打！”
萬年玄鐵之精的速度何等迅速，眾人的腦筋都還沒反應過來，已經來到了天麻子身邊，衝著他的腦袋就是一棒子敲了下去。
天麻子倒也有幾分功夫，倉促之間雖然來不及把這麵鏡子的神通施展出來，但是舉起鏡子擋一下還是可以了，他一隻手擋過去，下一刻就聽到”卡嚓”一聲，這麵鏡子又碎了。
“天哪！”天祿也有些傻眼了：“這可是天麻子的招牌法寶『無極陰陽鏡』啊，就這麽碎了？”
天祿還隻是傻眼，天麻子都想哭了，無極陰陽鏡碎了，他卻連哀悼的機會都沒有，因為那根黑黝黝的棒子就在腦袋上麵，已經雷霆萬鈞的落了下來。
“沒辦法了，盡量擋吧……”天麻子欲哭無淚的再度拿出一件法寶來，毫無信心的迎了上去。
“噗！”聚靈幡斷了。
“刷！”金絲網破了。
“卡！”白玉缽裂了。
“砰！”仙丹炸了。
天祿：“……我在做夢嗎？”
姚遠：“你沒做夢，開哥一向都很彪悍的。”
天麻子此刻的心情，除了用”我想死”來形容外，再沒有其他辦法形容了，這次下凡，為了好好擺擺酷，他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道友們那裏借到了不少法寶，聚靈幡是別人的，金絲網是別人的，白玉缽也是別人的，現在都被毀了，這次就算能回去，估計至少也要脫層皮了，如果惹怒了那幾個脾氣暴躁的六品正仙的話……
可是最關鍵的還在於——仙丹炸了。
魔族可以修煉本命魔珠，仙人也能修煉本命仙丹，不同之處在於，魔珠可以煉很多顆，仙丹卻隻有一顆，這一顆仙丹就包含了仙人們仙力值裏最精華的部分，雖然不如元嬰和內丹那般牽涉到生死，卻也差不多可以抵上半條命了。
現在，這半條命已經被那根古怪的大棒子打沒了。
天麻子悲憤交集，而且亡魂直冒，眼看著身上的東西都掏幹淨了，終於忍不住慘叫一聲：“饒命呀！”
這招還真靈，三個字喊完，棒子立刻靜止在腦袋上方三公分處，一股森寒的金屬氣息冷冷的彌漫過來，讓天麻子頓時又打了個冷戰。
“你走吧，我不殺你，”小開笑嘻嘻的道：“我雖然是螻蟻，你可不是螻蟻，昆侖山的瑤池還需要你守護呢。”
天麻子臉色蒼白，嘴皮子都哆嗦起來，抖抖索索的在懷裏掏出一副跟天牛子一樣的眼鏡戴上，眯著眼睛死死的盯著鏡片，盯了老半天，才啞聲道：“你是……三品正仙？”
“不是，”小開道：“我就是一凡人，你快走吧，我朋友還等著找你報仇呢，小心我等會改變主意。”
天麻子愣了半天，又道：“上仙尊姓大名？”
小開道：“我叫嚴小開。”
天麻子把這個名字喃喃的念叨了幾遍，終於恨恨的一跺腳，飛快的走了。
直到天麻子都走得沒影了，天祿才算真正回過神來，此刻萬年玄鐵之精還漂浮在小開身前，天祿手扶著眼鏡瞪了小開老半天，終於長歎一聲，整張臉都變成了苦瓜：“完了，我完了，這次我真的完蛋了。”
“你沒搞錯吧，”姚遠疑惑道：“我們不是贏了嗎？”
天祿卻不理他，反而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抬起頭來，仰天長歎：“我天祿這一生遊山玩水，縱意花叢，最崇尚的就是自由自在。可是此番卻欠了嚴小開一個天大的恩情……我原本想要傳授平生所學作為回報，誰知……誰知我居然看走了眼，他的仙力值居然有五萬……
我的媽喲，這下我該怎樣才能報恩呀？”
“你別這樣，”小開安慰道：“我不需要你報什麽恩的，我其實也不是要救你，我隻是為了這隻碧水蟾蜍而已……”
“那不行！”天祿一把抓住小開的胳膊，頓時小開的胳膊就髒了一圈：“我天祿一向光明磊落，知恩圖報，絕對不是忘情負義之人，你對我的恩情，我一定會想辦法報的！”
他目光炯炯，瞬間拿定了主意：“我決定了，我要一直跟著你，直到我找出報恩的方法為止！”
“你跟著我不太方便，”小開苦口婆心的道：“我最近正好有些瑣事要處理……”
“那我不管，”天祿脖子一梗：“我要尊重自己的情操和氣節！”
“呃…...你看這樣好不好，”小開開始頭疼了：“你看這園子裏被你弄的髒兮兮的，要不你就把這個園子打掃一下，就算是報過恩了吧。”
“你說什麽！”天祿當場就跳了起來，聲音也頓時高了八度，臉上的表情極端凶惡，那副模樣，仿佛是忽然跟小開有了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一般：“嚴小開，雖然你的仙力值有兩萬，可是你也不能侮辱我啊！”
“我……我沒有啊。”小開也有些愕然了。
“還說沒有！”天祿怒氣衝衝的道：“救命之恩，何等厚重，你要我掃個園子，那算什麽？你這是小看我的實力，輕視我的作用，看低我的人品，你這是故意要置我於不忠不義不仁不孝之地，你的用心，實在太險惡了！”
他袖子一擼：“我天祿雖然實力低微，在你麵前不值一提，卻不能忍受你的侮辱，我……我要跟你決鬥，不死不休！”
小開頓時嚇了一跳：“我靠，你不是說真的吧？”
“你看我像是言而無信的人嗎？”天祿更怒：“第一，讓我報恩，第二，跟我決鬥，你自己選！”
小開徹底蔫了：“我……我選一。”
天祿頓時眉開眼笑，那速度比川劇裏的變臉還快了幾分：“好好好，既然你答應了，那我以後就跟著你了，你放心，我很有用的，哦，對了，你剛剛不是說有些瑣事要處理嗎？你說，我去幫你辦！”
“唉，你幫不了的，這件事情誰都幫不上忙，”一說起這個，小開的臉又有些發苦了：“這次的事情很麻煩啊，除了這隻碧水蟾蜍，我還得去一個地方拿人形血玉，然後……然後我還要練一門很古怪的功夫……可憐我連功法口訣都沒有，唉，很麻煩啊……”
天祿的神色頓時有些奇怪，直勾勾的盯著小開看了半天，才道：“雙修？”
小處男還是比較害羞的，說起雙修，小開的臉漲得通紅，硬著頭皮點點頭：“呃……是的。”
天祿的眼神裏異彩連閃，忽然又道：“那你應該還需要找幾個天生媚骨的處女吧？”
小開下意識的點點頭：“已經找到了。”
天祿的眼神更奇怪，想了想，又道：“是兩個修真者，兩個狐女嗎？”
姚遠也是在陷空島外聽過這件辛秘的，頓時大為好奇：“咦，你怎麽知道？”
天祿不答，那神色已經很有些古怪了，仿佛想笑，卻又竭力忍著，又問道：“嚴小開，你要練的，難道是那傳說中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號稱天才中的天才功法、可以養顏美容長壽生肌、體現男性最高魅力、象征陰陽交泰最高境界並且可以羨煞神魔笑傲三界的絕世奇功——天下第一雙修大法？”
姚遠滿腦袋都是問號，道：“這功法有這麽牛逼嗎……呃……你是怎麽知道這個名字的？”
天祿頓時哈哈大笑，兩手一拍，刷的站了起來，滿臉都是驕傲和自豪，大聲道：“我當然知道，我怎麽可能不知道？天地間絕對沒有比我更了解天下第一雙修大法的人！”
他注視著小開，一字字道：“隻因為，我就是天下第一雙修大法的創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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