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得流油

富得流油

台上又比試了三場,秦陸和司徒瑩“打情罵俏”,都沒十分在意。

這時,一個修士滿頭大汗地擠了過來,見到司徒瑩,躬身行禮:“見過司徒師叔!”

司徒瑩愣了一下,她並不認識眼前這個修士,隻見他身形矮胖,臉圓圓的,年齡似乎不大,偏偏嘴角卻有兩撇小胡子,穿的衣服很講究,金絲銀線,刺繡華麗,手上帶著一個碩大的玉扳指,不是在這裏見到,絕不會認為他是個修士,更容易把他看做是土財主家的少爺。

“你是……”

那修士看到司徒瑩時,眼睛直直的,似乎要流口水似的。

秦陸拿手擋住他的眼睛,嘿嘿一笑:“哥們,你是不是餓了,那邊有幾塊茅坑裏的石頭,你可以去啃兩口,我師傅不是你的菜!”

那修士驚醒過來,諂笑一聲:“小兄弟,你真幽默!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雲玉蜂馮探寶的弟子,我叫賈白玉,三珠修士!”

“馮探寶?”司徒瑩倒是想了起來,他確實有個師兄叫做馮探寶,入門很早,天賦很不錯,為人卻貪財,愛耍小聰明,不受陸易的喜歡,早早地讓他另立山頭,自己修煉去了,隻是沒想到,他的徒弟都成了三珠修士。

“司徒師叔,我有個東西是孝敬您老人家的!”他的臉龐笑開了花,從懷裏拿出一個金色的玉簡,雙手高舉,遞到司徒瑩跟前。

司徒瑩皺了皺眉頭,她認出來,這是金玉簡,用來儲存大額的仙石,最低額度都是一千仙石,這個玉簡的額度好像是一萬仙石。當然,這裏麵並沒有真正的仙石,都是虛擬仙石,或者說是個憑證,拿著金玉簡,到一些大城鎮的錢莊,就可以換到實實在在的仙石了。

賈白玉見司徒瑩沒有要收下的意思,笑得越發恭敬:“師叔,一點薄禮,不成敬意,請您老人家一定收下!”

秦陸在一旁聽了,不由一聲冷笑:“真是笨蛋,你這麽說,師傅能收才怪,她正當妙齡,你卻稱呼老人家,多虧師傅心地好,換做別的女人,早在你身上戳幾個窟窿了!”

賈白玉聽了,臉上通紅,自覺失策,忙又拿出一個同樣的金玉簡,雙雙送到司徒瑩麵前:“司徒師叔,您這麽漂亮,肯定需要買些胭脂水粉的,這些錢您就收下吧!”

秦陸在旁邊又笑了起來。

賈白玉鬱悶極了,轉頭道:“你又笑什麽?”

秦陸歎息一聲,搖了搖頭:“說你笨,你還真笨,我師傅這麽漂亮的人兒,用什麽胭脂水粉,你的意思難道是師傅還不夠漂亮,需要那些脂粉來掩飾?”

賈白玉愕然不語,尷尬地捧著那兩個金玉簡。

秦陸過去一把奪在手裏:“行了,無功不受祿,你肯定不會平白無故地送給我們仙石,說吧,要辦什麽事情?”

賈白玉嘿嘿笑了,笑得好像個奸商似的:“小兄弟,你真會說笑,我是真心實意孝敬司徒師叔的!”

秦陸咳嗽一聲:“既然如此,那你可以滾了,我替師傅收下了!”

賈白玉的臉龐脹成了紫色,走又不是,留也不是,最後一咬牙,厚著臉皮道:“其實,我確實有那麽點小事!”

“哼哼,就知道你有事相求,還搞得大義凜然的樣子,拜托下次送禮的時候專業點!”

賈白玉臉上有汗水滾落下來:“是這樣的,下一場是我的比賽,我已經打聽到,比賽對手就是小兄弟你,我想……我想……”

秦陸愣了一下:“你送禮給師傅,是想拿師傅壓我,讓我輸給你?”

賈白玉嘿嘿一笑:“我……其實我根本不想贏的!是這個樣子,我有個師妹叫做艾兒,臉色白白的,小嘴紅紅的,就是個萬裏挑一的可人兒,隻是,我長得太富態,師妹看不上我,非要我參加三珠比試,說是一定要在擂台上贏一場,她才能對我另眼相看,我對師妹那是一見鍾情,就像我的心頭肉似的,可我自知修為低微,資質魯鈍,贏一場難度太大,所以送來一點薄禮,懇請秦陸師弟給我點薄麵,讓我贏了這一場!”

秦陸聽了,不由嘎嘎大笑:“原來是為情所惑,你這副尊榮,讓女孩喜歡,確實有些難度!”

賈白玉好像很驚喜的樣子:“聽你的口氣,你是答應在擂台上輸給我了?”

秦陸嘴角一笑:“你聽錯了,我為什麽要輸給你?這場比試我誌在必得,傳授你些獨家的把妹秘籍還差不多。”

賈白玉指著秦陸手裏的金玉簡:“可你收了我兩萬仙石!”

秦陸掂了掂那兩塊金玉簡,冷冷道:“你還敢說,私底下賄賂我,這是贓物,我如果把這兩塊金玉簡交給門主,看他怎麽處置你?”

賈白玉臉色大變,嚇得渾身一抖:“小……小兄弟……千萬不能這麽做,我會被逐出玄昱門的!”他猛地抓住秦陸的手臂,把他拉到一邊,又從懷裏掏出一塊金玉簡,低聲笑道:“小兄弟,手下留情,我知道,山上修煉枯燥,沒什麽消遣,男人有了錢嘛,生活就會豐富多彩起來!”

秦陸歎了口氣,這家夥倒真是有錢,簡直富得流油,沒多大會的功夫,竟然就拿出了三萬仙石,這可是三萬仙石呢,自己和司徒瑩就算拚命攢,估計也要好幾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