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 瘋言瘋語

204 瘋言瘋語

她這樣反而讓秦陸很不適應,看著她直發呆:“‘玉’琳琅,我記得你不是這麽脆弱的啊,這是怎麽了?”

‘玉’琳琅眼圈紅紅的,嗔怪似的看了秦陸一眼:“難道你沒聽到嗎?我的哥哥設下那麽大的‘陰’謀要殺我!現在你又欺負我,我還怎麽活下去,幹脆死了算了!”

秦陸相信‘玉’琳琅肯定不會自殺的,但是傷心是肯定的。 他對美‘女’的免疫能力幾乎為零,特別是對傷心的‘女’人,更是沒有絲毫的抵抗力,不由拿起她細軟的小手,放在嘴邊:“別傷心了,相公疼你!”啪嘰親了一下。

‘玉’琳琅雙頰更紅,啐道:“瘋言瘋語的,還在欺負我!”

秦陸很無辜地歎了口氣:“這你就冤枉我了,咱們已經拜堂成親,我自然是你的相公啊!”

‘玉’琳琅想起昨天清晨兩人“坦誠相見”時的情景,羞澀更甚,低下頭去,秦陸說的沒錯,他確實是自己的相公,而且是明媒正娶。

司徒瑩卻吃了一驚,聽到這個消息,心髒好像被遽然撕開了一般,呐呐道:“你們……你們兩個成……成親了?”她臉‘色’黯然,深深的憂傷藏在眼眸深處。

秦陸嘿嘿一笑:“師傅,你別擔心,老婆的位子我給你留著呢,她隻是我的第三房小妾!”

司徒瑩似乎被說中心事,神‘色’尷尬,咬了一下嘴‘唇’:“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玉’琳琅看著兩人,猛地把纖手從秦陸手中‘抽’出來,恨恨道:“原來你們兩個真有‘奸’情!”

秦陸苦笑:“你別說得那麽難聽好不好?我們是很純潔的!”

‘玉’琳琅指著司徒瑩,帶著責怪的味道:“你這個好‘色’的大無賴,敢說沒動過她?”

她的話讓秦陸想起了自己和司徒瑩在合修山‘洞’的那段旖旎,似乎還有些回味,喃喃道:“也不能那麽說!”

‘玉’琳琅聽了,氣呼呼地站起身來,大聲道:“秦陸,你給我記著,我恨你!”說完,纖手甩出一個飛行符,縱身跳上去,向元乾都飛去。

她走後,司徒瑩輕輕抬起頭來,低聲問道:“秦陸,你……你真的和她成親了?”

秦陸怕司徒瑩生氣,忙道:“不過是借機殺殺她的傲氣罷了,師傅,我向你保證,我沒對她做什麽,至少沒對她做在師傅你身上做的事情!”

司徒瑩的臉頰如桃‘花’綻放,嫣紅如醉,嗔道:“你還說,再說的話,我也不理你了!”

秦陸忙道:“師傅,我錯了,再也不說了!”她伸手過去,強行拿起司徒瑩的‘玉’手,也在‘唇’邊親了一下。

司徒瑩咬著紅潤的小嘴,想要‘抽’回手來,可是沒‘抽’回來,於是幹脆任由秦陸握著。經過差點失去秦陸的痛苦,她似乎有些想通了,更加珍惜在一起的時間,對於秦陸的猥瑣,能忍就忍了。

秦陸隱隱察覺到司徒瑩的轉變,見她任由自己的嘴‘唇’親‘吻’她的纖手,就放肆起來,親個不停。司徒瑩的纖手又香又軟,親著親著,他的口水就流出來,把司徒瑩的手背‘弄’得濕漉漉的。

司徒瑩被他親得全身又酥又麻,仿佛觸電似的,慌忙‘抽’回手,啐道:“我是你師傅,你也能這麽輕薄嗎?”站起身,也要離開。

秦陸眼睛一轉,猛地躺倒:“哎呦,好痛!”

司徒瑩轉過頭,撅起小嘴:“別裝了,你的手段我都見識過了!”

秦陸倒不完全是裝的,盡管有聖屬‘性’的緩慢療傷,他畢竟受傷很重,特別是岩漿火妖,把他身上多處灼傷,差點就掛了,他轉過身,趴在地上,不知羞恥地褪下‘褲’子來:“師傅,你看看,我屁股有個好大的傷口呢,疼死我了!”

司徒瑩不提防他猛地把屁股‘露’出來,羞得直跺腳,偷眼看去,卻發現他的屁股上真有片很大的灼傷,紅呼呼的一大片,心有不忍,輕聲問道:“怎麽你的傷勢還沒好嗎?”

秦陸歎息一聲:“師傅,你就不知我的對手是誰?是四個六珠妖怪呢,能夠撿回小命,已經很不錯了!如果不是我心中存著一個堅定的信念,我早就堅持不住了,可以說,是這個信念讓我活了下來!”

司徒瑩很奇怪:“是什麽信念?”她好奇的樣子很可愛,帶著一絲的俏皮,讓秦陸有種把她撲倒在地的衝動。

“哦,這個……”秦陸看著司徒瑩笑,“這個信念就是,我還沒娶師傅做老婆呢,絕對不能死了!我不但要娶師傅做老婆,還要師傅給我生個漂亮的孩子,我這麽帥,師傅又風華絕代,咱們的孩子,肯定帥呆了!”

“無賴!”司徒瑩輕輕踢了他一腳,“我才不會給你生孩子呢!你不是有那個‘玉’琳琅嗎?你們都拜堂成親了,讓她給你生孩子吧!”她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眼中卻有一抹淡淡的柔情藏在那裏。

秦陸的猥瑣本質完全暴‘露’出來,撅起屁股來:“師傅,你打我吧,打是親罵是愛,來,照我的屁股上再來一腳!”

看著他無賴的樣子,司徒瑩忍俊不禁,撲哧一下笑了出來:“你的屁股都那樣了,我再踢的話,就好不了了!走吧,我帶你去元乾都,找個‘藥’師好好給你看看!免得留下什麽隱患!”她把纖手張開,對著已成灰燼的紅楓林,她感覺到碧水沉淵在那裏,默念一聲,就見光芒一閃,碧水沉淵飛了過來。

司徒瑩過去扶起秦陸,跳上碧水沉淵。秦陸半耍賴地趴在她身上,她也不以為意,兩人向元乾都飛去。

很快到了元乾都,司徒瑩打聽到一家醫館,就帶著秦陸前去。

醫館中的那個‘藥’師據說是全城最好的,但卻無人見過她的模樣,隻知道她是個‘女’人,戴著大大的鬥篷,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

見到那個‘藥’師,傳言不虛,她確實戴著大大的鬥篷,穿著很素潔的衣服,並不奢華,給人一種樸素之感,全身散發淡淡的‘藥’香,很是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