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問罪(上)
第一百六十四章 問罪(上)
玄然山下,無為村,無為村是玄然山下唯一的村子,村中隻有七百餘人,賢宇等人此刻正站在村口,隻聽肖寒風道:“這無為村中的百姓很是樸實,可謂路不拾遺夜不閉戶,有些就是靠著采集玄然山上的靈藥為生,對此我玄然宮也不過多幹涉,方圓三千裏所能見到的靈藥之屬,可說皆是出自無為村,將幾位安置在此處,想必師長們會準許的。”說話間一行人已進入無為村內,村裏的百姓見了肖寒風等人很是友善的打著招呼,顯然彼此認識,
賢宇賢宇看了看周圍的百姓對南宮詩雨等人道:“玄然宮乃是玄然重地,非玄然弟子與修行界弟子不可入內,故而你們幾個隻能住在此處了,若是爾等不想居於如此也可自尋他處。”賢宇心中雖說已將雪武等人當做是自己的人了,但他也不會幹涉雪武等人的去留,
幾人聽了賢宇的話齊齊躬身道:“臣等全憑太子殿下做主。”雪武等人並不在乎身在何處,隻要跟著賢宇,對他們而言便是盡忠,他們幾人對賢宇的忠心可說是堅如磐石,
幾人來到無為村深處的一處竹林之中,此處可說是清淨的很,肖寒風、賢宇與法空三人相視一笑,隻見肖寒風飛身而起,口中念道:“乾坤無極以身借法,天地萬物為我所驅。”肖寒風口中法咒剛一念完,;隻見幾人周圍那些粗大的竹子一根根的拔地而起,
在南宮詩雨等人驚異的注視之下那些竹子開始圍繞著肖寒風轉起圈來,竹子圍繞著肖寒風轉了幾圈之後,他伸手一引那些圍繞著他周身的竹子便朝著賢宇急速飛去,賢宇見此景象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隻見他手中法印連變,那些竹子飛到賢宇身前,開始圍繞著賢宇的身子打轉,賢宇飛身而起,那些竹子也跟著賢宇賢宇身形移動起來、
賢宇飛在空中,手上法印再現,沒多少功夫一個太極印便在賢宇手中成型,卻見賢宇猛的將太極印打在地麵之上,會將地麵轟出一個大坑來,如此連續幾次,便轟出一個巨大的深坑來,大小約是玄然宮前廣場的七之三二,而後那些竹子便深深的插入那些大坑之中……
法空也飛身而起,與肖寒風賢宇一起開始擺弄起來,南宮詩雨等人最初還看不出什麽門道,看了好一會兒才看明白,賢宇幾人並非是閑著無事浪費法力,而是在建造房屋,大約兩個時辰的功夫,在這竹林之中多出一片房屋來,一處院子,一共三棟竹樓,房屋少說也有四十九間之多,南宮詩雨等人此刻正站在院子之外看著竹樓一陣感歎,
良久,南宮詩雨才緩過神來道:“太子殿下,兩位大師,此處該叫何名
。”
賢宇笑了笑道:“此處乃是你們幾個的居所,叫什麽自然是你們幾人說了算。”
南宮詩雨聽了賢宇的話莞爾一笑道:“那婢子就自作主張了啊。”說著南宮詩雨便飛身而起,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劍來,那劍上雖說沒有什麽真力,但放在凡塵之中也算是寶劍了,
南宮詩雨那如玉一般的手握著寶劍在房舍大門之前上方正中的牌匾之上快速的劃刻起來,沒多少功夫南宮詩雨的身形便落回了地上,眾人的目光此時便齊齊的落在那原本光禿禿的牌匾之上,卻見那牌匾之上多了三個娟秀又不失剛毅的大字,逍遙居,
賢宇看了看那三個大字心中一陣無奈,心想這南宮詩雨怎地三句話不離逍遙皇朝,將建起的房屋起逍遙居三字,原本屬於幾人的房屋豈不是無形中又成了他的地方,心中雖說無奈,賢宇卻並未說些什麽,與肖寒風法空兩人又忙活了一陣便朝玄然山上飛去,
賢宇五人剛入玄然山門,便聽一個聲音在賢宇耳邊道:“小子,回來了,回來了就來玄然宮吧,你師父我在玄然宮……”賢宇聽到玄仁子的話語心中便生出一股暖意,
“師兄,我師父說讓我去玄然殿。”肖寒風聽了賢宇的話眉頭微皺,但也沒說什麽三人便朝著玄然宮而去,沒有多少功夫賢宇幾人便現身在玄然廣場上,
當五人的身形出現在玄然殿裏之時都是一愣,因為玄然殿內坐著的不僅有玄然宮各峰峰主和昌佛宮了臣方丈三人,妙儒穀的孔鴻儒與仁英傑師徒居然也在場,看到仁英傑師徒在場,東方傾舞的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肖寒風見此情景,臉色也沉了下來,
“師弟,善者不來啊。”肖寒風與賢宇傳音道,
賢宇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道:“既然來者不善,那就隻好接著了
。”
賢宇說罷當先走到大殿內對著玄然子行了一個禮道:“掌門師伯,弟子等前來複命。”賢宇表現的如此淡然倒是讓玄然子心中一愣,心想這其中難道有什麽貓膩,
心中想著,玄然子笑了笑道:“好好好,孩子辛苦你了啊。”
“賢宇身為玄然宮弟子,所做之事均屬分內,不敢道什麽辛苦。”賢宇搖了搖頭道,
見玄然子點頭,賢宇轉身到了玄仁子身前恭敬的道:“師父弟子回來了。”
玄仁子笑了笑道:“好小子,聽說你這次下山收獲不小啊,那個龍珠在哪裏,拿出來讓你師父我瞧瞧。”聽玄仁子如此說話,就連玄然子也將眼光再次落在了賢宇身上,
賢宇卻是拍了拍自己的肚子道:“那東西已到我腹中,想給師父看怕也不行了。”
玄仁子聽賢宇如此說便無奈的歎了口氣道:“那就算了,我讓你帶的那些東西帶了嗎。”
賢宇聽了玄仁子的話笑了笑,從身上掏出一個小袋子,他口中念了幾句法咒,那小袋子青光一閃,而後便從中飛出許多東西,酒水,雞鴨魚,之類的應有盡有,看的周圍的人一陣咋舌,玄仁子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了,他拿起一壺酒就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全然不顧此處是何地,直到玄然子輕哼了一聲賢宇才反應過來,恭敬的站在了玄仁子的身後,
隻聽玄然子道:“賢宇師弟,你來與我說說,此次你等究竟打探到了什麽。”
賢宇聽了玄然子的話便再次來到了大殿正中對玄然子躬身道:“我等此次進入極北冰原,打探道邪道已定在半年或是一年之後發兵東聖腹地,人數大概百萬之眾。”
玄然子聽了賢宇的話眼中精光一閃道:“好好,你們幾個做的不錯,為我玄然宮立功了。”說罷玄然子看了看自己左手位的了塵方丈道:“時辰人數都知曉了,我等也就好防範了。”
了塵方丈捋了捋自己發白的長須道:“不錯,此次定然讓邪道中人有來無回。”
就在兩人說話之時卻聽一個聲音道:“此事自然值得歡心
。”說話之人正是妙儒穀穀主孔鴻儒,隻見孔鴻儒瞥了賢宇一眼接著道:“但我妙儒穀鎮穀至寶《儒經》尚無蹤跡,玄然道兄,你看這……”玄然子聞言臉色難看了幾分臉上的笑容並未退去,心中已有些惱怒,
玄然子看了看下方的賢宇道:“賢宇,我來問你,妙儒穀至寶《儒經》可在你的手中啊。”玄然子的語氣雖說少了些溫和,但也絕說不上嚴厲,聽那語氣,顯然是偏向賢宇的,
賢宇聽了玄然子的話心中一個勁的叫苦,心想這次又要撒謊了啊,賢宇心中打定主意,對玄然子道:“稟掌門師伯,弟子在北行之時的確被人擄走,也的確到過妙儒穀的聖殿之中,但弟子絕無盜取什麽《儒經》的心思,至於這《儒經》自己要去什麽地方弟子就管不住了。”賢宇在心中補了一句:“它自己要到我身上去的,並非算是我偷的。”
玄然子聽了賢宇的話轉頭看了看孔鴻儒,孔鴻儒臉色極為不善,隻聽他對賢宇冷聲道:“娃娃若你拿了我穀中的東西此刻交出也不算晚,我便不追究了,若你冥頑不靈,那休怪我妙儒穀無情了啊。”聽了孔鴻儒這話,玄然子與其他玄然宮峰主臉色都不算很好,孔鴻儒這擺明了就是在危險玄然宮,等於是在眾人麵前打了玄然宮的臉,此間雖說並無其他門派在場,但在還有昌佛宮,昌佛宮與玄然宮交情再好,畢竟不是一派中人,玄然宮自覺麵上有失,
賢宇聽了孔鴻儒的話卻是笑了笑道:“孔穀主,我修的是什麽法術您可知曉嗎。”
孔鴻儒聽了賢宇的話先是一愣,而後便道:“你修的自然是道門法術,為何多問。”
“原來穀主知曉晚輩修習的道門法術啊,那不就對了嗎,妙儒穀法術雖說精妙的很,但那乃是儒家之力,試問我一個道家之人盜你妙儒穀的心法所謂何來,難不成是要雙修嗎,若是有腦子的人便不會如此做,隻要是修行中人都知曉,如此做與找死沒區別,晚輩雖說腦袋不太靈光,但也不至於傻到找死的地步吧,前輩您說呢。”賢宇說話間還是一臉淡然的笑容,
賢宇這話說的周圍人都是一愣,而後 便從各個地方傳來男男女女的笑聲,孔鴻儒臉色漲得通紅,一時間竟說不出一句話來反駁賢宇的說辭,玄仁子此刻已醉意上頭,看到孔鴻儒那漲紅的臉龐便哈哈大笑了起來,一邊笑還一邊道:“孔穀主,你個大男子臉上塗紅胭脂做什麽,難不成是做女子做的厭了,想要做女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