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永不服輸
第一百一十八章 永不服輸
範曉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以至於他都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神是不是有了問題,揉了揉眼睛,再次向廣場上望去,沒錯就是他,劉棟。
這又讓範曉東疑惑了,他怎麽也想不到,一個人人都可以欺負的凡間子弟,竟然現在也成為了一位雜役弟子,既然他有修仙資質,那又為什麽躲在那個地方去做苦工呢?
灰色的道袍,雙手無物,眼神帶光,嘴角掛著耐人尋味的笑容,看了半天,範曉東終於明白,那是自信的笑,劉棟經曆了一條充滿艱辛坎坷、曲折,充滿挑戰,充滿挫折的旅途。現在讓他修仙,一定有他人所不能忍的艱難,遇到困難絕不會輕易退縮,也就是說在修道的道路上他已經領先他人一步,有了一顆堅定地心。如果讓他走下去,將來一定有不可預料的前途。
“哈哈,黃毛小子,恐怕連煉氣三層都沒有達到,我看你還是回家在修煉一段時間吧?”正在範曉東沉思中一道囂張的聲音傳來,讓的範曉東眉頭忍不住一皺,朝著廣場上望去。
那是一位看上去不算太大的年齡,有個二十出頭的樣子,但卻裝的少年老成,不屑一顧的看著劉棟,趾高氣昂的樣子讓人心生厭惡,隻是當範曉東的眼光移向少年那白嫩的右手上時。
範曉東又愣住了,少年右手上有一個奇怪的妖獸,不準確的說是靈獸,因為一旦妖獸認主便被成為靈獸,那隻靈獸通體雪白,如同剛出生的貓咪一般,稱為幻靈貓。
妖獸一共分為五級,每級又分上中下三階,剛好與之修道境界,練氣、築基、金丹、元嬰、化神五級相對應。
也就是說,一級妖獸就相當於練氣高手,二級妖獸就相當於築基高手以此類推…,隻是一級妖獸與人類煉氣期有些差別,練氣分十層,而一級又分三階,也就是說,一級妖獸下階有的相當於練氣一層,或者二層,三層的實力。
而那位少年手中的幻靈貓很明顯還是幼年,一級下階妖獸,相當於人類練氣一層,如果是成年期幻靈貓就相當於練氣六層的妖獸。
但是妖獸一般有特殊的“天賦”或者特殊的“技能”,所以同級別的妖獸一般要比同級別的人修要厲害得多。
對於這位少年的囂張跋扈,劉棟不屑一顧的搖了搖頭,但望向他右手的幻靈貓時,眼眸深處露出了一絲忌憚,但卻依然沒有退縮,反而向前幾步,挺胸抬頭,就算是失敗,也要堂堂正正。
“哼,不自量力!”少年冷哼一聲,就寄出了飛劍,期身而上,單手指揮著法器飛劍就朝著劉棟的麵門而去。
劉棟麵色嚴肅,不敢絲毫托大,也飛速的從儲物袋中取出門派發送的法器青光劍,暗喝一聲:“去!”就指揮著飛劍就飛來的飛劍戰到了一起。
一時間,你來我往,鬥的是不相上下,隻見兩道飛劍飛在空中,發出鋼鐵相撞之聲,相互爭執不下,誰也奈何不了誰。
但此時誰也沒有注意到那位少年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在交戰的一個空隙之間,飛速的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張含著隱隱電光的符咒,趁著劉棟此時正全神貫注的指揮者青光劍的同時,暗笑一聲,嘴角一個“臨”字頓時喝出。
而那張雷火符猛然飄出,對著毫無防範的劉棟而去,就在接近劉棟的一瞬間化為了一道雷電還夾雜著一些火光。
可就在那千鈞一發之間,劉棟眼眸深處跳起了邪魅的光芒,猛然回頭,雙腿一彎,用力一縱,一個閃身消失在原地,而那位少年顯然沒有料到會出現後這種詭異的事情,還在沾沾自喜的麵容瞬間定格在那,不可思議的上下尋找劉棟的身影。而那道雷電符自然也是一擊擊空,化為了灰燼,落在地麵上。
原本還在為劉棟擔心的範曉東,見到劉棟那種神出鬼沒的身份,他笑了,因為這正是他傳給他的凡間功法,鬼縱步,專修速度之道,沒想到這種功法今天還幫到了他。言歸正傳
那位少年就在望向空中的一瞬間,頓時驚恐不由,原來在那千萬分之一秒時間內,也竟然犯了個致命的錯誤,因為他被劉棟的詭異身法所震驚了,竟然忘記了空中的飛劍,這一下就讓劉棟的青光劍衝破了他的防禦,一下朝著他的麵門而來。
此時,那幻靈貓終於顯威了,嗷的一聲,撕心裂肺的響動後,飛速升起,一個利爪,對著飛速而來的青光劍就抓取,不得不說,身為身為妖獸的防禦力可是驚人的,那飛劍硬生生的砸在幻靈貓的利爪上。
竟然沒有穿透幻靈貓的爪子,不過那劇烈的疼痛還是讓的讓的幻靈貓慘叫起來,但就是幻靈貓的拚死護主,為的主人贏得了緩衝的時間。
那位少年怒吼一聲,雙手快速舞動,小心翼翼的控製著飛劍向著劉棟而去,而劉棟的青光劍已經被幻靈貓控製著,在那一瞬間,劉棟急忙後退,但那速度豈能與飛劍想比,噗地一聲,飛劍一下穿透了他整個肩膀,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帶著他向著後麵倒退而去,最後翻到在地。
但是還不待劉棟站起,那位少年眼中流露出殘忍的目光,手中造型在變,那飛劍歘的一聲,一下又飛了出來,飛劍猛然離開身體,讓的措手不及的劉棟毫無防範,又讓飛劍帶的在地麵上翻滾了有兩米左右。
“哈哈,不自量力。”那位少年殘忍的一笑,不屑一顧的眼神投向了劉棟,隨後對著空中的幻靈貓一指,那幻靈貓就放開了飛劍,回到了他的手中。
而那飛劍則摔落在少年的後方。
“長老我贏了吧?”少年對著謝建一拱手,尚有禮貌的道。
而謝建卻並沒有立馬宣布,而是將目光投向了劉棟,畢竟他還沒有認輸。
此時的劉棟,雙眼布滿了血絲,右手捂著肩膀上的傷口,嘴角帶著一絲血跡,一字一句,堅定有力的道:“誰說我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