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組織訓練

第五十章 組織訓練

在餐廳裏吃過了早飯,唐一才稍稍緩解了身體的疲乏。上午的一二節課,進行的是特工的知識學習。這裏的知識學習都是實戰性的。比如說槍支,每個人的課桌上都會放著各式各樣的槍械,根據馬教官所講解的知識,每一位學員都必須學會對於各種槍械的使用方法進行識別。

其中最普便的槍械學習方法就是拆槍與裝彈。通過反反複複的拆卸與安裝,最主要的就是在槍支裏放子彈,隻有長時間的不斷的摸槍,才能夠從這些槍械中找出你最上手的槍支,以後它就是你的保命搭檔,你的後半生就緊密的與它連在了一起。

當你摸槍的時候,不需要用眼睛看,隻需要一雙手就可以完成整個槍的裝卸,那麽你就算是基本上了解你的夥伴了。兩節課下來,唐一就全部在槍械的安裝與拆卸中度過。唐一現在最喜歡的就是這樣的學習方法,即愉悅又輕鬆。可是還沒有等到她感慨完畢,體能訓練又開始了。

第三節課又是體能的訓練,這次訓練的是極限跳躍。這次的課程內容直接把唐一給嚇哭了。兩個三米多高的台子,鍛煉的就是從一個台子跳到另一個台子上去。在台子底下的時候,唐一沒有感覺到兩個台子之間的距離遠,可是站在了台子上麵,唐一看了一下,起碼有兩米五的距離。

唐一還沒有跳,腿就開始哆嗦,害怕啊。前麵的隊員一個個都過去了,隻剩下三名女學員,一個跳過去了,一個掉下去了,唐一被自己前麵掉下去的女學員嚇的有些傻,唐一都替她疼得哆嗦。她就是在要強,也不會做自己沒把握的事情,小命可是隻有一條。

陳教官才不會管她考慮的是什麽,一腳就揣在了唐一的腳腕上。說實話,這些個教官雖然是嚴苛。可是對於年歲最小的唐一,都是保留了一些底線的。唐一在這次極限跳躍中摔下去了六次,過去了一次。疼啊,摔了第二次的時候,唐一的眼淚下來了。她也不想忍著,哇哇的哭出了聲音。常年陰著臉的陳教官倒是讓她的大哭給逗笑了。

“哭什麽哭,你現在是一個軍人,沒有哭的權利。”

無可奈何的陳教官用腳踢了踢坐在地上的唐一。

“哇—,我還是孩子,怎麽沒有哭的權利。”

唐一聽到陳教官的說法,反而哭的聲音更大了。

因為唐一的大哭事件,三個女學員的極限跳躍換了一種比較安全的方式。陳教官在地上畫了三條線。一條線作為起跑線,在距離起跑線的五米遠畫一條起跳線,在起跳線的兩米外再畫一條落地線,這樣讓三個女學員進行反複的跳躍訓練。

中午吃完飯,休息半個小時,進行的是射擊訓練。國際特工組織裏的射擊訓練是以移動的物體作為靶子。緊接著的就是爆破訓練。爆破需要學習的是基本的常識,對爆破器材的使用,簡單的爆炸品的配製。爆破的訓練是非常危險的,唐一有時候腦海裏會冒出一個念頭,那就是她會不會死在爆破訓練裏。

爆破的訓練中,有些男學員都承受不了這種要命的壓力與膽戰心驚的拆除過程。三個女學員的中的一個就是因為爆破的原因,心裏承受不住,被調走了。

晚上再接著就是進行知識的學習,比如說是語言。除了英語以外,這裏的特工起碼還要學習一個小語種。唐一選擇的就是麥丹的小語種。選擇麥丹,是因為麥丹這個國家位於華鑫共和國的邊界,近年來一直都是很不穩定。時不時的就會對華鑫共和國進行武力的幹擾。

由於在特工組織訓練的人隻有五十個,所以組織對於每個學員的專業設置目的性都很強。組織的學習極為緊張與艱苦,總共開設的課程共有十項。體能、記憶、偵查、射擊、爆破、戰術、語言、化妝、電腦、駕駛。

所有的教官都異常負責任。僅一個月的時間,五十個人中就剔除掉了四個,李束河教官說的一句話影響了唐一以後三年的訓練。如果說開始的時候,唐一隻是認真的訓練,那後來就是玩命的訓練。

“在這裏訓練的每一個學員,我們都會嚴苛的要求,因為我們是對你們以後的生命負責任。你們的工作都是極其危險的,想好好活著,現在就要付出。”

沒有人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唐一更是不例外。好不容易獲得的新生,唐一比任何人都要明白生命的重要性。

通過一個月的訓練觀察,李束河教官對每一個學員都進行了分開的部署。唐一主要學習的側重點是電腦、射擊、記憶、語言與化妝。在目前的四十六名學員中,唐一是唯一一個占據了五項學習的人。其餘的學員,每個人都是主要學習兩項。

在電腦、射擊、記憶的學習中,唐一隻要上課的時候把握住最基礎的,就不需要再花費時間了。組織裏的所有學員與教官都感歎唐一的強悍。天生過目不忘的記憶力。

課上馬教官特意的測試過唐一記憶力的強悍程度。大屏幕上最多顯示的是五百多個字數,唐一隻需要通讀兩遍,就可以一字不差的背過。不論內容多麽深奧難懂,字數增加到多少,隻要是瀏覽兩遍,唐一就可以全部進行複述。

電腦上的程序設計同樣如此,不論輸入的程序多麽複雜,人家唐一都會輕而易舉的破解並進行反追蹤。射擊上更是優秀,在其他的學員學習射擊需要考慮的因素時,唐一基本上就可以以每一點一子彈的平均數目射殺對手了。這種天生的本事,唐一有時候也覺得莫名其妙。

比方說,射擊的時候需要考慮很多的因素。距離、風速、角度等多方麵的條件。可是唐一每每拿起槍射擊的時候,透過瞄準鏡,就仿佛看到射殺目標站在自己的麵前,這種感覺非常的微妙,根本不需要按照馬教官所講的,需要考慮多方麵的因素影響。

不論外麵的天氣多麽的惡劣,每天的訓練都按部就按的進行著。無論是夜裏下著瓢潑的大雨,還是冬天吹著冰冷刺骨的寒風,或者是看不見人的沙塵暴天氣。所有的學員都要進行訓練。每一位學員都要學會在惡劣的天氣下,完成組織裏交代的任務。

每天訓練一完畢,唐一迅速的衝個熱水澡,馬上躺在床上睡覺。根本沒有時間去想任何其他的人或者事。隻有在她快要堅持不住,累的想哭的時候,她才會想想家裏,想想媽媽。想著大學快要開學了。

九月初,基本上所有的大學都正式的開學了。六人圈中的幾個人,本來都是興致高昂的準備著上大學。可是唐一的突然消失,一個人近乎崩潰,其餘四個人都沒了心情。

唐一走的第二天下午,趙誌元才得到消息。

兩個人完完全全的在一起後,趙誌元的心才稍稍的定下。他想給唐唐幾天時間,不論結果如何,兩個人在一起了。以趙誌元對唐一的了解,他知道唐唐的思想很傳統,她以後肯定就是自己的人了。

初初聽到唐一走了的時候,趙誌元以為自己耳朵出現了幻音。怎麽可能,兩個人還要一起上大學,一起從國都大學畢業,她怎麽可能走了。這完完全全就是一個玩笑。

趙誌元覺得就是李誌航他們對自己開的玩笑。隻是玩笑有些開的大發,他不能接受與容忍了。趙誌元起身穿上鞋,奇了怪了,脫鞋怎麽穿了幾次都穿不到腳上。鼻子發酸,怎麽會有眼淚滴了下來。

穿著拖鞋的趙誌元匆忙的出了老宅,沒有任何形象可言。到了唐一的家,他還想著一定是玩笑,唐唐怎麽會舍得離開。

“阿姨,唐唐呢?”

每一次都膽怯不敢見唐唐的媽媽,可是現在,趙誌元就是以這樣的形象出現在了他未來的嶽母麵前。

“唐唐?你是說一一嗎,她昨天去部隊了。”

張國芳看著眼前的男孩子,穿著一身睡衣,腳上趿拉著兩隻拖鞋。可是長相氣質,明顯不是普通人。

“她去了哪個部隊?”

聽到唐唐真的走了,趙誌元的大腦一下子炸開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後來是怎麽離開的唐家。

“部隊保密,是聽鄭隊長說的。”

趙誌元沒有從鄭雄的口中問出唐一的下落。他派出了手裏所有的人手,也沒有打聽到唐一的部隊。冷靜下來的趙誌元不相信,唐唐說走就走,一定有其他的原因。

自己的手下調查不出來,趙誌元特意找了私家的偵探,總算是有了些許的線索。調查的結果顯示,唐一走的前一天,上了一輛車牌號是a00001的軍用車,因為車牌號特殊,所以有目擊人記住了。

趙誌元聽到車牌號時就明白了,因為這是他爺爺的車。怪不得手下的人查不到,他們雖然聽命於自己,可是都是軍人,更加不會背叛家裏的老爺子。趙誌元隻想仰頭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