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很囂張

第77章 很囂張

時光如流水,三天的時間匆匆而過。

今天就是胖子寂寞和瘦子貓膩兩人於陳淩風約定賭鬥的日子了。

今天的胖子寂寞兩人起得格外早,幾乎是天空還沒有亮,兩人就起來跑到段凡的小院中來了。

“嘿嘿,老大,那啥,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快一點去比武場等著吧。”胖子寂寞搓著手,臉上盡是興奮之色。

不僅是胖子寂寞是這樣,就連一旁的貓膩同樣也是如此,一副躍躍欲試,迫不及待的模樣。

端坐在蒲團上,修煉了一晚的段凡緩緩睜開了眼睛,微微瞟了一樣兩人,不閑的淡的回道:“急什麽,高手總是在最後一刻出場的。”

“額,我不是急,我隻是想快一點把陳淩風那小子揍趴下,然後讓那小子從我褲襠裏麵鑽過去。”

胖子寂寞一臉的得意,恨恨的握了一個拳頭,很是騷包的樣子。

“我也不急,我隻要狠狠的蹂躪陳淩風就行,然後再把他的儲物戒指給搶了。”瘦子貓膩在一旁附和。

見此情形,段凡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這兩天時間,胖子寂寞兩人的膽子實在是壯了不少,行事也是變得狂妄起來了。

這也難怪,當日段凡是用秘法,在消耗了無數的靈石的情況下,將兩人的修為提升到了武者境七階。

武者境七階和武者境六階本來就是一個分水嶺,兩者間的差距非常大,再加上胖子寂寞和瘦子貓膩兩人本來就是行事乖張,給一點陽光就燦爛的家夥,實力提升之後,兩人就變得更加囂張不可一世了。

當然了,胖子寂寞兩人雖然囂張不可一世,但是對段凡還是非常感激的。

“行了行了,你們先出去吧,我等一下就陪你們去比武場看看。”段凡不耐煩的擺擺手,胖子寂寞兩人是個閑不住的主,如果讓兩人留在身邊,那段凡的耳朵都會磨成繭子了。

聞言,胖子寂寞和瘦子貓膩兩人還想在段凡麵前賣弄一番的,但是段凡眼睛一瞪,兩人隻能訕訕的出去了。

崆峒山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全宗上上下下也有上萬人之多。

這其中普通弟子就占了九成之多,剩下的這是核心弟子、真傳弟子、再就是執事和長老了。

在崆峒山,普通弟子是沒有什麽地位的,除非到了核心弟子,才有一定地位。

然而,巨大部分人都是礙於其自身的修煉資質的限製,此生修為也是跨不過武者境七階這一到坎的,所以他們也隻能做一個沒有地位的普通弟子。

而到核心弟子之後,不僅身份地位可以得到提升,而且在宗門還有很好的待遇。可以說,每一個核心弟子都是影響力非凡的人物,身邊都有許多的普通弟子巴結。

至於真傳弟子,那就是另一個境界的了。

今天在核心弟子中有一件大事發生,那就是有兩朵奇葩普通弟子,竟然不知好歹敢挑戰核心弟子。

這件事情一傳出,頓時崆峒山就鬧得沸沸揚揚。說胖子寂寞和瘦子貓膩兩人蠢笨者有之,鄙視者有之,不屑者有之,誇讚兩人大膽者有之……反正不一而足。

總之,絕大多數人都是對胖子寂寞和瘦子貓膩兩人鄙視不已,認為兩人是活膩了,想找點侮辱來樂樂。

不管是在哪個時代,哪個地方,熱鬧總是有很多人去看的。

這不,今天天才剛剛亮,就有無數的崆峒山弟子跑到了比武場裏麵去了。根本就沒有過多久,偌大的一個比武場就被圍的水泄不通,人擠人,人挨人,反正到處都是人。

而這些還是隻一些來得早的人,那些來得晚的,就隻能在比武場外麵幹瞪眼了。

“哎,你聽說了麽?挑戰陳師兄他們的人是一個胖子,那胖子足有八百斤,身高才不到一米五,我勒個去,我都不知道他還能不能走路了。”

“對對,我也聽說了。不僅如此,我還聽說另一個人長得跟著竹竿似得,聽說那人弱不禁風,分一吹就倒了。我看啊,這兩人是頭腦有些問題,有受虐的傾向。”

“去去,別胡說,哪有那麽誇張,還八百斤,那不成了豬了麽?”

……

比鬥還沒有開始,在場的所有弟子都開始議論紛紛起來了。能夠看到普通弟子挑戰核心弟子,這是幾十年難得一遇的事情啊!

特別還是挑戰的一方長得實在是太獨特了,令人不經遐想連篇。

有時候,看熱鬧的人就是這樣,他們根本就不了解情況,便擅自下定論,在那裏洋洋得意的賣弄,好似他隻是天下間所有的事情一般。

然而,事情真的是他們所說的那樣麽?

而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就見到從比武場入口走進來一行人。

這一行一共六人,六人皆是氣度不凡,十分年輕,走在場中,和場中的普通弟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錯,這六人全部都是崆峒山的核心弟子。

而在這其中就有陳淩風。

走在最前麵的是一個麵色陰冷,嘴唇微薄,一看上去就給人薄情的年輕人。

這年輕人就是陳淩風的大哥,陳淩海。

陳淩海雖然同樣是核心弟子,但是其一身實力已經達到了武者境九階巔峰的存在,實力非同小可,隨時都有可能晉升為真傳弟子。

陳淩風跟在陳淩海的身後,下巴微微上揚,麵上冷漠,顯得很是高傲的樣子。

而和陳淩風並排走的有四人,這四人看待陳淩海的時候,麵上皆是露出謙卑恭敬之色來,但是當他們看上在場的一種普普通弟子的時候,麵上盡是不屑和高傲。

陳淩風等人一走進比武場,整個比武場瞬間就變得安靜了下來,這個時候所有人都不敢說話了,生怕這時候說話得罪了陳淩風等幾個核心弟子。

陳淩風等人目不斜視,經直向著比武場最中間走去,他們走過的地方,四周都是有人自覺的讓出來一條道路。

至始至終,陳淩風進入場中都沒有半句話,更加沒有半點表示,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對幾人恭敬有加,不敢有半點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