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羅老歪

“好,小兄弟果然是快人快語。”

“既然這樣,那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出發,不過,在去之前的時候,我們還要先回一趟破廟裏麵,那裏有我的人馬在等著,不知道你能不能找到路?”陳玉樓像是記起來什麽一樣的開口問道。

“應該是山路口的那座破廟吧?知道,跟我來就好。”

這些年來。

秦牧已經是把整座瓶山給轉悠遍了。

因此自然是知道陳玉樓口中的破廟,當即便是頭前引路。

一行二人七拐八拐。

沒多久的功夫,已經是來到距離破廟不遠處的山坡前。

正當秦牧準備繼續前進的時候。

那走在後麵的陳玉樓,便是有些悻悻的開口道:“秦牧兄弟,先等一下,我們商量個事情吧。”

“什麽事?”

秦牧有些疑惑的感覺。

畢竟都已經走到這裏了,還能有什麽事情呢?

難不成,這位想要反悔嗎?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他不介意讓這位卸嶺魁首,嚐一下茅山術的手段。

“兄弟,你也知道,我好歹是卸嶺一脈的魁首,幾十萬兄弟跟著我混飯吃,想要管好這些人,自然不能丟麵子,所以剛剛你救我的事情,咱們能不能埋在心裏麵呢?放心,我陳玉樓不是有恩不報之人,隻不過……”

後麵的話雖然沒有說出來。

但是意思已經是在明顯不過了。

顯然,這位卸嶺魁首,是真的有些掛不住顏麵。

而對於他的請求,秦牧自然也不會拒絕,反正救他不過是順手的事情罷了。

何況,這位身為卸嶺一脈的魁首。

確實是需要一些麵子的。因此,當即就是點點頭答應下來。

見狀,那陳玉樓頓時欣喜無比。

隨後拽著秦牧向著破廟的方向走去。

很快的,他們已經是來到了破廟當中。

剛剛才是走進來。

隻見到一個穿著紅衣的女子和一個麵黃肌瘦的漢子,看著陳玉樓就是躬身道:“總把頭好。”

“怎麽樣?昨天晚上沒發生什麽事情吧?”

陳玉樓隨口問道。

那枯瘦的漢子,正準備回答。

可還沒等他開口。

從遠處就是走過來一個穿著軍服的中年男子,後者剛過來。

那臉上就是洋溢著,熱情的笑容道:“哈哈哈,陳總把頭,你總算是回來了,你是不知道,昨天晚上我等的可是著急得很呐!要不是你的手下攔住我,我都準備派人出去找你了,好在,陳老弟你總算是回來了,哈哈哈,我這個當老哥的也就放心了。”

“羅大帥說笑了,區區一隻狐狸,我還是不放在眼裏的,隻不過,這瓶山實在是有些太大了,所以,一時間沒有找到回來的路,因此才是被耽擱了。”陳玉樓說著,還是有意無意的,晃動了一下手裏的死狐狸屍體。

看到這一幕。

那羅老歪就是更加激動的開口道:“好,好,好的很呐!果然不愧是卸嶺一脈的總把頭,這實力確實出眾,那狐狸居然敢犯在你的手上,也算他罪有應得啦。”

“羅大帥說笑了,區區一隻狐狸,算的了什麽?如果你出手的話,說不定比我更快。”陳玉樓也是笑著道。

“咦,陳魁首,這位小兄弟是誰啊?以前怎麽從來沒有見過。”

羅老歪終於是把話題引到了秦牧的身上。

且麵容上還是有些警惕的感覺。

要知道,瓶山古墓裏麵的寶貝,他可是十分的看重。

如今好不容易,才是請的陳玉樓率眾出馬,自然不想在這個時候橫生枝節。

“你瞧瞧我這腦子,居然忘記了最重要的事情,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小兄弟是秦牧,他的身手可不簡單,我請他來,乃是為了對付湘西屍王,有他在,我們可以更加順利的開發瓶山古墓。”陳玉樓說著,還是對著眾人介紹一下。

聞言,那紅穀和花瑪拐,當即便是笑著點頭示意。

然而羅老歪的麵容上,卻是有些不太好看。

畢竟,瓶山古墓裏麵的東西,雖然多,但也是有數的,能夠分給陳玉樓一份,已經是看在了卸嶺一脈的麵子上,畢竟,如果沒有卸嶺的幫助,在這湘西境地內,想要開掘古墓的話,可沒有那麽容易。

然而如今一個乳臭未幹的小毛孩子,竟然也要插足進來。

故此,羅老歪自然是有些不滿。

不過能夠混到今時今日的時候,羅老歪自然也不是傻瓜。

他明白有些話不能當著麵說出來,因此,借故拉著陳玉樓,向著旁邊走去,隨後便是開口道:“陳魁首,你該不會是和我開玩笑吧?為什麽要拉這個小子進來呢?而且,他來路不明,萬一要是發生什麽問題,我們怎麽辦?更何況,你看他瘦胳膊瘦腿的,哪裏像是練家子的模樣?我看別說是湘西屍王了,即便是和我的手下打也有些費勁。”

“要我說,這瓶山古墓的事情,我們自己幹了不就得了嗎?何必,找個外人進來呢?平白無故分走我們的錢。”

羅老歪總算是說到了重點。

其實對於秦牧的身份,他並不在乎。

唯一看中的,就是如果他進來的話,會分走自己的錢。

因此,羅老歪自然是有些不滿。

而聽到這話,陳玉樓略微猶豫後開口道:“羅大帥,正所謂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你別看這位小兄弟平平無奇,不過,他可是有著力擒猛虎的手段,要不然這樣,他的那份我來出,這總可以了吧?”

“既然陳魁首堅持的話,那就隨你啦。”

聽到陳玉樓出錢以後。

那羅老歪原本還是有些不滿,瞬間就是消失無蹤。

反正隻要不分他的那份,無論是有多少人加入進來,也和他沒有關係。

何況多一個人,多一個助力。

而眼見羅老歪都不言語了,那紅姑和花瑪拐自然更加不會反對。

畢竟,他們對於這位總把頭,可是惟命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