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上班中
“九頭蛇？”蝙蝠俠有些疑惑卻還是回道，“紅骷髏的所領導的邪惡組織，如果我沒記錯他們應該在近70年前被美國隊長連同他們的首領一起殲滅了。”
難道是！蝙蝠俠突然靈光一動，麵具下的臉色微變，他想對方不會無緣無故的說出這個名字，“九頭蛇不僅有餘黨，他們還是造成你妻子失蹤的幕後凶手。”
“正是如此。”裏德醫生沉重點頭，“不過不僅如此，他們犯下的罪惡遠不如此。”說道這裏，怒火似是湧上心間，裏德不得不深呼吸努力讓自己平複心情。
“我懷疑我的妹妹，就是被他們從她安眠的墳墓中帶走，對她的血脈及身體進行了不可原諒的褻瀆。”
等等！家人們容我先打岔一下，在我跟羅賓喝果汁這段時間有出了什麽事情嗎？
我伏在羅賓肩頭，一臉不明所以，我歪頭湊到他麵前，眨眼盯著他，“九頭蛇是什麽？新的哥譚特產嗎？”
“你們哥譚特產還有什麽驚喜是我不知道的？”
羅賓：???
羅賓：喂頭發都弄我臉上了，還有死神擦什麽香水啊！太香了！
雖然身邊也有女性的存在，但很少如此近距離接觸女性羅賓麵具下的臉，忍不住變得緋紅。
你難道不覺得自己靠的太近了嗎，安！傑森忍不住在心裏自喃道。
“你不知道九頭蛇？”等等，他記得安某人不是號稱現代死神嗎！羅賓震驚到失語，一時間忘記壓低聲音。
“羅賓？”蝙蝠俠不明所以，皺眉道，“發生什麽了？”
連醫生也忍不住投來擔憂目光。
“咳咳咳咳！”羅賓戰術性咳嗽假裝被飲料嗆道，他捏著嗓子，“裏德醫生的果汁太好喝了，我一時沒注意被嗆到了。”
嘔，傑森覺得嗆沒嗆到不知道，惡心倒是成功把自己惡心到了。
都怪安，他的眼刀刷刷往還在貓貓歪頭的安陽身上飛去，身為一個死神工作場合擦香水就算了，現在居然還跟他惡意賣萌。
我：啊咧！好像有感覺被刀了唉？
蝙蝠·億萬富翁·俠開始思索一個問題：我一周五美元是不是給太少了，要不給改成一周六美元？
裏德醫生：果然還是小孩，真可愛啊！
忽悠過去正在一臉傻笑的醫生和看起來在考慮什麽的疑心養父，羅賓拽著我的手把我帶到角落，他生怕被蝙蝠發現他對著空氣說話這件事，不得不壓低嗓子問道，“你不知道九頭蛇，總得知道美國隊長吧！”
美國隊長可不僅僅是他偶像，更是全美偶像，傑森堅信自己在布魯斯的房間裏，看到過美國隊長一整捆的收集小卡片。好吧，傑森承認他酸了，可惡，小卡片全收集就算了，他好像記得布魯斯還有一個美國隊長的兵人手辦！
就是說一整個狠狠羨慕住了！
“美國隊長。”我歪歪頭，翻著腦海裏回憶起自己尚在人間時候的場景，依稀記得我那個**不羈摔著酷哥臉的曆史老師，好像在初中的時候講過這個人唉，我摸著下巴一臉深沉，麵對羅賓的目光一臉深沉的不斷點頭。
“嗯！我想起了，講曆史的那節課我睡著了，作業是第二天早上臨時複製粘貼的。為了不被老師發現，我還改了幾個選項！”雖然都錯了吧！我機智道，向這個看著就還在上學的羅賓闡述著我的後悔之情，“自己的作業千萬要自己寫啊!”
家人們，好孩子可千萬別學我！
唔唔，年輕的時候不懂事啊！竹筍炒肉那可真是爆香啊！
現在想起都覺得很疼！
羅賓：我門門課都是A好吧！
“行了，安，你不覺得你們兩距離太近了嗎。”
一旁的約翰終於忍不住上前，他一把薅起我的兜帽，把和羅賓蹲蹲樂我薅到他的跟前，在我看不見的角度，約翰狠狠瞥了一眼羅賓，離安遠點，小子，人類和死神沒有好下場！
羅賓：你好，這位看著就長了一張讓我眼熟臉的大叔，請問您哪隻眼睛看見我貼著她了？不是她貼著我嗎？她一直貼著我打遊戲喝果汁你沒看到嗎？
羅賓：講點道理。
約翰：不講道理，你能怎樣？
羅賓：真想把你們一起踹回地獄裏！算了，看這張臉就來氣，改天去踹迪基頭的屁股好了！
遠在布魯海文上夜班，現隻能在他人嘴中出場的迪克，狠狠地打了一個噴嚏：我怎麽感覺後背一涼？不，不是後背，具體到了胡安和吉姆！
在約翰給我這個九年漏網之魚科普曆史的時候，裏德醫生開始講述他和九頭蛇之間的遭遇。
這位在上個世紀大名鼎鼎的外科醫生在還是人類的時候，也是有著幸福家庭的人。雖然父親因病去世，仍與母親、妹妹、管家生活在幸福之中。直到他誤殺了他的妹妹。
“瑪麗裏德，我永遠的妹妹，我最虧欠的妹妹，她獨自一人在滿是危險的城市亂葬崗裏尋找我的身影，卻被第一次分化饑渴的我咬斷了喉嚨。”醫生的聲音包含愧疚，他無比懷念妹妹鮮活的臉龐，懷念她的笑臉，“我以為她死了，但事實卻不是如此，她接受了我的血液成為了我的子代，同我一樣成為血裔。”
“她懇求我殺死她，她無法接受這具永生的身軀、無法接受夜夜無眠的夢魘，回憶自己用手指和牙齒從棺材中挖出的那條生路、更無法接受吸血鬼來自靈魂般，不斷灼燒喉嚨的饑渴。”眼淚順著裏德醫生的臉頰不斷滑落。
我也伸著脖子湊上前看，嗯，確實跟我記憶中教材上長得差不多，這不由得讓我產生了一點思鄉之情，尤其是九頭蛇的標誌，唉！當時班裏怎麽叫來著！哦！對，嗨爪，不得不說這嗨爪標誌，是骷髏頭下六根章魚爪。
嗯，我點點頭，發出點點懷念之聲，好想吃鐵板魷魚啊！
家人們！幹飯鬼又餓了！
嘶！我連忙擦了擦嘴角不存在的口水！
哥譚辦事處最美女死神稱號讚得保住是不是！
嘿嘿嘿！回去就讓手工大佬去唐人街給我燒點！
還在聽著蝙蝠俠談話的手工大佬羅賓突然覺得一陣惡寒，他幾乎是條件發射看向角落裏不知道想什麽而傻笑的安陽。
羅賓：.....我有不好的預感！
“我是個懦夫，我無法接受再次失去她的事實。”於是，他做了讓他後悔一生的決定，“我用死亡欺騙了她，封印她並讓她沉眠地下，直到我和我的妻子，找出讓吸血鬼轉變回人類的方法。”
話到這裏，蝙蝠俠也明白了事情緣由，“九頭蛇找到了她的棺材並帶走了她。”
“沒錯，他們喚醒了她。”醫生又想起那個夜晚，那個他將妹妹封印的夜晚，他一如既往的來到她的墓前向她訴說思念之情，訴說他的科學研究或許再等100年就是他們團聚的日子，他知道妹妹恨他，可他想給她一次重生的機會，也給自己贖罪的機會！
“她的墳墓被他們強行挖開，鮮血浸透了白教堂的每一片土地，那些士兵的身體也不再完整。而我在現場收集證據的時候在士兵的身上看見了這個。”
“隨著地上的血跡和空氣中鮮血的味道，我找到了他們在倫敦的基地，基地已經被我破壞，但我的妹妹……我仍然無法找到她的身影。隨後我和妻子跟隨著他們的留下的零零散散的資料，沿著海岸與血脈中感受到瑪麗留下痛苦的味道，一路追蹤到了哥譚。”
“在哥譚的邊界，他們的蹤影在一家倉庫中閃現，那是個陷阱，他們用製造出來的低等血魔圍住我們。”醫生重重錘了一下桌子，滿是怒火，“然後就是那個有著一頭綠毛的瘋子小醜在他卑鄙協同和破壞下，殲滅敵人後我卻再次失去我的妻子。”
“蝙蝠俠，我不相信造成這一切的隻有九頭蛇，他們——那些攻擊我們的血魔顯然訓練有素。有人協同他們在背後一起利用我妹妹的鮮血製造血魔，他們將她關了起來，就算我們是血脈至親，我也隻能感受到她在東海岸的這些城市裏。”
“東海岸？”蝙蝠俠重複著，“或許我會有辦法幫助你，醫生。”
“感謝至極。”裏德醫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仍可以在哥譚中微弱的感知我的妻子，你現在需要做的隻有一件事，蝙蝠俠，在小醜將她交出之前救出她。”
“在哥譚淪為新的地獄之前。”裏德醫生意味不明道，“天就快亮了，蝙蝠俠，我想今晚的故事該到此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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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你覺得他說的可信嗎？”坐在蝙蝠車上的羅賓忍不住向後看去，直到在他眼中哥譚醫院漸漸變成了一個小黑點，他才開口問道，“我覺得他說的應該都是真的。”
“我不會放過每個可能致使哥譚受傷的機會。”蝙蝠俠按下車上某個按鈕，自信一笑，“也不會徹底去相信一個與我剛剛見麵我的合夥人。”
一陣電流聲後，裏德醫生磁性的聲音再次從竊聽器中傳來。
“尊敬的死神閣下，是什麽讓你們大駕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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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俠和羅賓的身影在哥譚的黑夜中消失，我和約翰互相點頭知道時機已到。
或許是現場的人類已經離開，這次這位醫生終於肯跟我們說話了。
“尊敬的死神閣下，是什麽讓你們大駕光臨。”
“無意冒犯，尊敬吸血鬼閣下。”我上前一步，科裏在我們出發前，給我單獨科普過吸血鬼們總是十分在意著自己的階級，讓我說話的時候多加小心。
“無需緊張，這位可愛的死神小姐，我不是迂腐之人，叫我裏德或是醫生即可，我注視你們兩位很久了，是什麽讓你們找上了我。”
“不知道的您是否認識，多羅西康德。”
很好，就喜歡這種開門見山的。我在心裏說道，隨後，我調動法力幻化出手機實時聯動辦事處的監控。
“是的，她是上次小醜案件中的受害者，我在醫院的太平間發現她又活了過來，鑒於她社會身份已經死亡又轉化成了血裔...等等這段錄像，她的身體。”裏德醫生腿下一陣癱軟跌坐在椅子上，“我親愛的伊麗莎白，卑鄙小人們都對你做了什麽。”
他的聲音充滿疲憊與悲傷。
“而我又做了什麽？”
“我釋放了野獸。”
“她已經被我們控製住了，醫生。”約翰說道，他拍著醫生的肩膀無聲的安慰他，“現在我們還有一個疑問需要問你。”約翰向我點頭示意。
“那麽裏德醫生，在您救治妮娜艾森哈特的時候，您是否在這個孩子身上感受到非比尋常的力量？”
“妮娜？”醫生疑惑的重複道，卻在約翰的手勢下暫停了接下來的話。
“是的，先生，即使對方聽不見我們說話，但我們需要一個更安靜的地方。”說著，約翰的鐮刀輕鬆的劃碎了角落中的監聽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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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改了一些細節和話語！
今天日更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