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上班中
傑森正站在小房間裏對著鏡子整理著自己的西裝領結，紅色的領帶正勒的他難受，而一旁電視上的播報則更令他覺得喘不上來氣。
“這裏是《哥譚公報》維姬維爾正在為您現場直播。距離小醜劫持大巴案已經過去1周，據悉小醜同夥哈莉奎茵已經歸案，但小醜依舊逍遙法外對此，戈登局長您有什麽想對市民說的嗎？”
“請各位市民不要驚慌，我們現在已經加大巡警力度，警局一定會保護大家安全。”
“據悉這小醜是今年上半年第5次越獄了，聽傳聞說警局在這次的案發現場發現了不一樣的東西——一些更像是都市傳說的生物。”
“傳說中的吸血鬼！”
“這是警局內部事務，我無可奉告，維姬小姐。請你們媒體不要做無端猜想。”戈登局長冷笑一聲，“哼，要說都市傳說還有什麽比蝙蝠俠更都市傳說的嗎！當初你們不也是這樣報道他的嗎。”
“以上就是戈登局長所說，那麽親愛的觀眾朋友們，我身後就是哥譚總醫院，劫持案的唯一幸存者就在我身後的醫院內，據醫院護士稱，重傷女孩當晚是被羅賓親自送到醫院，2小時前現在這名12歲的女童已經在重症監護室清醒，這都要歸結於布魯斯韋恩對哥譚醫療的大力支持。”
“布魯斯韋恩聽聞女孩清醒已經第一時間攜新收養的二子傑森托德趕來，這次是這位神秘養子第二次出現在眾人麵前，我們尚不明白布魯斯韋恩用意，他是否想將這次幸存者一並收入囊中還有待考察。”
“嗬，哥譚的記者。”
“總是這樣，你準備好了嗎？傑森。”靠在屋子角落的布魯斯收回放在電視上的視線問道，看著還在跟領帶互相折磨的傑森，他不由得想起曾經年幼的自己、失去父母的自己，第一次走上眾人麵前也是如此糾結，他糾結的不是這條脖子上的領帶。
是那些人的目光、是每一句劃過耳邊的竊竊私語，他們就像脖子上這條領帶一樣勒得他喘不過來氣，對自己尚且如此，對一個來自犯罪巷的孩子他們又將會說出怎樣尖酸刻薄的話語。
可現在不一樣，現在他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孩子就像保護當初的自己！
“jaylad，溫莎結更適合你。”他上前為傑森整理領帶，手指熟悉的領帶中飛翻，不到半分鍾一個完好的領結就被他編好，“你知道的，如果你不想去沒有人會說什麽。”也沒有人敢說什麽，沒人敢在布魯斯韋恩麵前說他的兒子。
“總得麵對的，布魯斯。”傑森活動了一下手臂，就像要和蝙蝠俠一起夜巡的羅賓一樣，深吸一口氣，推開房門。
閃光燈四射中，他主動握住布魯斯的手，布魯斯也回握住他的手。
“就像活力雙雄一樣，蝙蝠俠和羅賓，我們可以麵對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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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都做了什麽嗎？”約翰叉著腰無奈地喊道，我覺得要不是瑪麗拖住他，他都能衝上來給我兩下子。
“好了好了。”一旁的眾人連忙勸著。
尤其是那位把我當做異國他鄉版侄女的朱莉恨不得張開雙臂像雞媽媽一樣護在我麵前，“安是第一次出外勤！約翰，你得體諒她一下。”
她據理力爭，“再說了，那隻鬼還沒有年輕的時候，你第一次出外勤的時候不是也救人了嗎？！”
“那我也沒救到自己差點沒了的地步啊！”約翰反駁道，“要不是我動作快，她差點成了第一個死在外麵的死神。”
“你得記住你的身份。安”科裏也走上前來，他遞給我一杯咖啡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可不想加班負責外交糾紛。”
“一定要讓你加班加到懷疑鬼生。”我接受了科裏別扭式的安慰，也明白大家都是在擔心我，確實這次也有我的錯，說我天真也好生母也罷。曾經作為一個活人的我，過著安定生活的我始終無法眼看著，有人死在我的麵前。
我對自己有些失望，身為死神的我卻承受不住生命死亡的重量。
但我並不後悔自己做出的決定。
或許我已經申請回國然後馬上投胎。
“這都不是重點！”約翰痛心疾首地喊著，“我都把兒子介紹給她了！還沒見麵呢，不至於用這種方法吧！”
我：.....
瑪麗：.....
眾人:.....
接受眾人目光洗禮的我：救命啊！！在搞什麽？？
都說了！人家！不搞人鬼情未了這套啦！
別看了，沒有奇怪交易！！
“約翰？？”美麗的瑪麗小姐姐露出不符合她臉上的獰笑。
“這就是你說的照顧，你保護安的方法可真是與眾不同啊！”上趕著把自己兒子賣了啊！
“你都和老約翰的兒子搞上了？”科裏瞪大眼睛看著我，像極了瓜田的猹。
“.....”
“滾！”
我：禮貌地舉起手裏捉猹的叉子！
眾人鬧得不可開交，約翰的話像是打破了話匣子，讓本來有些死寂的辦事處充滿歡樂。
“他是在擔心你。”
不知道何時瑪麗坐在了我的身邊，她的目光溫柔地盯著我。
“我們都很擔心你，安。你是我們這裏最小的孩子，你不知道你回來時候的樣子。”瑪麗沒有說完接下來的話，被約翰抱著，裹在黑色破爛的披風裏，往日柔軟的黑色長發微端沾滿血跡無力的黏在臉龐，身體透明的快要消失。
這些都不可抑製地讓他們想到在世的親人和曾經那些同在辦事處卻消失的戰友。
她摟過我，讓我靠在她柔軟的胸膛上。
我：嘿嘿，摩多摩多。
“我們都很擔心你，但是我們都支持你做自己。我們也會盡量幫你”她摸著我的長發，“你還是太弱了，從今天起開始特訓吧！”
我：？？？
“還有，約翰就是在幫倒忙。”瑪麗端詳著我，“雖然我肯定你不是我兒子的菜。”
“不過，你跟我兒子做個閨蜜也行。”
我:？？？
人鬼情未了變成人鬼閨未了？做不了你的男朋友就做你的男閨蜜？
姐姐，你這樣你兒子知道嗎？
等等關約翰什麽事啊？
“啊咧，我沒說嗎？”瑪麗笑麵如花，“我和約翰都結婚好多年啦。”
我：.....
最近的回家航班是啥時候，我馬上訂票！
這裏我是一刻鍾都待不下去了！
玩歸玩，鬧歸鬧。
辦事處今天的班還是得加！
“確實這次的死者與之前的死者有部分不同。”約翰正色道，“有幾個死者的死因是血液流失過多造成，他們的身體也被啃食得七零八碎。”
“更重要的是我找不到他們的靈魂。”
“靈魂？吸血鬼不需要人類的靈魂。”朱莉疑惑道，她拿起幾份這次事故中的報告，“而且距其他人的口述，他們在被小醜劫持後被幫派的人蒙上雙眼。大巴被開到碼頭後停留了一段時間。在這幾人死前，他們聽到過鐵鏈摩擦的聲音....以及像失去理智一樣的野獸嘶吼聲..!”
“低等血魔嗎？”科裏接嘴道，看著一臉蒙圈的我，他主動解釋，“再被吸血鬼初次血擁之後不是所有人都會被轉化吸血鬼，有相當一部人承受不住對鮮血的渴望，他們的理智會被欲望吞噬在進行過數次吸血後就會徹底變成隻會吸血的怪物。”
“上次聽聞有吸血鬼的事跡還是在兩百年前。”科裏摩挲著下巴，“現在能確定的一件事是，小醜確實跟這幾隻低等血魔有關，有可能他在飼養這幾隻怪物。”
“可，他帶走靈魂又是在做什麽？”
“或許，他在獻祭呢？”見眾人都立刻看向我，我連忙道，“我瞎猜的，我看你們西方文學，招呼惡魔什麽的不都是得有祭品嗎？”
“而且。”我皺眉道，“我確實也在現場感受了細微的與死亡不同的力量——陰冷恐怖，我當時著急去救那個女孩沒在意其他的。不過那個孩子也是命大，她的身體裏好像有股力量在自我調節著一樣。”
“就我目前為止的能力根本做不到逆天改命也就是加加陽壽，額，你們這裏叫生命力又或者HP。”
“安的意思是就像遊戲裏那樣，她替殘血的隊友用自己的血，延長了對方的血線。”科裏立刻解釋。
“沒錯！”我轉頭向科裏伸出大拇指，不愧是隻比我大一輪的小年輕！
年輕：你禮貌嗎？
約翰瞥了一眼我，翻過這個話題，“這個女孩叫什麽？”
朱莉立刻道，“她不是哥譚人，是兩個月前從紐約來到哥譚做交換生。”
“名字是妮娜艾森哈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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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娜艾森哈特，女，12歲，紐約市曼哈頓區人，父不明跟隨母親瑪格達埃森哈特生活，半年前母親因病去世，2個月前來到哥譚做交換生，此次出城的原因是因為聯係到父親那邊的親人，也就是她同父異母的哥哥。”
“看起來是一位可憐的小姐，布魯斯老爺。”阿福站在蝙蝠電腦旁，他從托盤上拿出一杯熱茶放在布魯斯身旁。
“與其刻苦調查一位年輕且無辜的小姐我覺得您不如去關注一下傑森少爺。”管家頓了頓，“他看起來對這件事有不同紛爭，有些時候人們多傾聽一些他人意見也不是一些壞事。”
“作為唯一的幸存者小醜隨時可能對她出手。我不能讓傑森冒這個險。”布魯斯按下幾個按鍵，蝙蝠電腦立刻彈出畫麵。
“這是！”阿福有些震驚，他挑眉調侃道，“至少維姬小姐這次沒有說錯。哥譚這次真的出現了都市傳說中才有的生物。”
“這讓我想起我的故鄉。”阿福擔憂道，“在英國的流感時期，曾流行過吸血鬼的傳說，這些人的遭遇很像當時的醫學記載。”
“我可不信什麽都市傳說，阿福。”布魯斯起身，拿起蝙蝠頭套，“我就是哥譚的都市傳說！”
“或許我想你說得對，我應該聽聽別人的意見。”
“當然，老爺。我想這些資料明早就會出現在您的床頭。”
“感謝你，阿福。”布魯斯頓了頓，“告訴傑森，今晚夜巡他不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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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們，最令人激動的時刻來了！
我安陽AKA悄悄脫離加班地獄的死神，正蹲在韋恩莊園的外麵，為我們哥譚辦事處的老鐵們謀求福利！
今晚入一個闊佬夢，明日我們都變闊佬。
不過，家人們，闊佬半夜3點還不睡這正常嗎？
他在不睡，月亮都會爬到他耳邊輕輕說，“還沒睡呢，寶貝！”
他在不睡，太陽就會爬到我耳邊輕輕說，“白天還在外麵亂晃呢，灰飛煙滅吧，寶貝！”
看看，這就是差距！
行了，家人們，我不管三七二十一還是三七一十二，我得趕緊隨機入個夢，先建立一波聯係，這樣以後好要錢，劃掉，好交流。
都說夢境最能體現出做夢之人當下的狀態。
我看著這個明顯比我都小的韋恩闊佬的兒子，正在蹲在哥譚著名景點的滴水獸上來回跳躍。我不明白沒有血緣關係也能遺傳愛極限運動的基因嗎。
“咳咳，這位小...弟弟。你好。”我披上兜帽，從暗處裝比的走出。
氣場！家人們，氣場不能輸！
“是你！”他瞪大眼睛脫口而出，“你果然不是人！”
小孩，怎麽說話呢！
我青筋暴起，左手死死按住右手的麒麟臂！
不行啊！安陽，咱有求於人是不是，穩住！
“我這次找你有些事情，我希望你能給予我們幫助。”
“是妮娜艾森哈特對不對！”他興奮道，“我就知道，她的事情覺得不簡單。你救了她為什麽？她是不是有什麽特殊能力？”
現在闊佬家兒子流行做偵探嗎，家人們？
還是說，闊佬能看到現場直播。
我不由得想起和科裏打遊戲時候，他跟我科普的哥譚常識。
布魯斯韋恩和蝙蝠俠是有一腿的關係。
那麽，闊佬的兒子是包了羅賓估計也不是什麽問題吧？
“是我救的沒錯。”但今天我不是來討論這個的。
“你想要什麽？”
“額...你能給我們弄輛車嗎？”看著對方驟變的臉色，我連忙道，“不用真車假的就行，用紙糊的，燒給我就行！”
“......”
“你得體諒老年人天天爬起來給你做早飯然後看著早飯變午飯的心情，布魯斯老爺。”
“哈哈...”布魯斯寶貝轉移話題，“傑森呢，我怎麽沒看見他過來吃飯。”
阿福的臉色變得有些奇怪，“我想傑森少爺正忙著做手工，手工各樣的豪車。”
“.....”
“？？？”
哥譚闊佬不禁反思，我在物質上虧待傑森了？
傑森：一周五美元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