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裝13的下場
062.裝13的下場
皖雨苑
雨霏一直在睡,到了日上三竿還不想起床,歐青青眼看就要中午了雨霏要是再不起來吃飯怕她到中午狼吞虎咽胃部受不了,讓夢涵去,夢涵怕雨霏在說什麽雷語刺激她,不敢去,無奈歐青青隻好自己去叫雨霏起床。
雨霏誰的很是香甜,在夢中叫著歐青青聽不懂的詞:“媽媽。”歐青青推了推雨霏將它喚醒,雨霏揉揉眼睛道:“娘親你讓我再睡一會兒,昨天死了很多腦細胞呀。”
“起床啦找你現在這樣的睡法,早晚有一天身體都會被你睡誇”歐青青態度很堅決的讓雨霏起床。
雨霏抓抓像雞窩一樣的頭發,無奈的起床坐起身嘟著嘴控訴著娘親的霸王行為。
娘親是不是我吃完飯你就讓我接著睡覺呀,娘親人家真的很困嗎,美容覺要睡到自然醒才有效其實雨霏在夢中夢到了自己的現代媽媽,夢中媽媽抱著自己睡覺,自己還像小時候那樣的撒嬌,訴說著對媽媽的想念,雨霏多期望能夠做長一點的夢,但現實很殘酷,太貪婪也許有一天自己會失去的更多。
起床梳洗好後吃過早膳坐在房間裏繼續擺置自己的小實驗,改善雀斑係列的不管自己用什麽方法嚐試總是以失敗告終不得不讓雨霏深思,到底在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為什麽最後老是失敗呢。
夢涵見自家小姐又在擺置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湊上前去看,隨機問道:“小姐,蕭雲慧是不是真的要嫁給那個歐陽擴郝了?”
“肯定的了,你家小姐出馬怎麽會有搞不定的事情。預計今天就要來提親了我猜以歐陽鳴的脾氣,蕭雲慧頂多是個妾侍,做不了正室的,等著看蕭雲慧噴血的場景吧。”“哈哈,小姐我真是太崇拜你了。”夢涵跟在雨霏身邊久了很多語言都被同化了,說起話來一點不含蓄。
“不要崇拜姐,姐的傳說N年前就已經撰寫。”雨霏得瑟的欣賞著被人崇拜的感覺。
“小姐,你真的把王姨娘的臉治好了,那她以後不還會跟咱們過不去她就像你說的打不死的小強生命力很頑強。”夢涵疑惑的問道。
“急什麽,你家小姐我有那麽好心替她醫治嗎?”這隻是一個假象哈,真皮層的結構全被我的藥丸給破壞了,隻留個表皮層的皮囊頂多爆出半個月,等著吧,把蕭雲慧這個貨物派送出去,讓別人往死裏虐,豈不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搞定一個,至於王姨娘,山人自有妙計。“雨霏覺得把什麽都放在台麵上說太無新意,於是便賣了關子讓夢涵自己想去。
雨霏像往常一樣午飯前去給蕭老夫人請安,順便陪老夫人人吃午膳,到了清河苑卻發現一群人都在蕭老夫人房中。
一邊是歐陽擴郝,歐陽夫人以及一個長的很是豐滿很漂亮的女孩,但真心不知道名字。不過給人的感覺很舒服。
而另一邊則坐著王姨娘和蕭雲慧,一看這架勢就不難猜想肯定是來商討蕭雲慧什麽時候過門的。
在瞧著蕭雲慧的臉鐵青就知道商討的結果肯定不是很理想,而自己隻是來湊熱鬧的,也沒多說什麽,跟歐陽夫人以及旁邊做的那個小姐打過招呼,選擇性的忽視了歐陽擴郝後走到蕭老夫人旁邊坐下,聽著她們接續互相掐架中。
“我說了你的女兒是庶女按照傳統隻能做妾室,你一個山雞還想做鳳凰,你覺得可能嗎?”歐陽夫人本就對這門婚事萬分不情願,說話絲毫不給留一絲的情麵,毫不示弱的說道。
“我女兒的清白是給了你兒子吧,以你兒子的條件想找個正室也很難,既然還沒有正室,我女兒嫁過去做正室又有什麽不合理。”王姨娘也不是省油的燈,再加上臉蛋恢複的差不多了,隻需少許胭脂掩蓋一下有些泛黃的膚色,其餘還OK,於是就底氣更足了。
“我怎麽了?我不是招不來媳婦,我是怕現在找個正室你會說我欺負你們孤兒寡女,本世子沒那麽多話給你們扯,要嫁就嫁,不嫁去跟六王爺說去,再說你女兒清白是否隻是給了我一個人,你覺得要不要找宇文恒一起過來對峙一下。”歐陽擴郝本就沒耐性,再看看蕭雲慧那一臉半死不活的樣子很是鬧心,腹部傷口的痛時刻提醒著她這賤人該死。
“我就是死也不做妾室,歐陽擴郝你別欺人太甚。”蕭雲慧表明著自己的決心的同時聽著歐陽擴郝侮辱自己的言語很是惱怒,可卻百口莫辯,畢竟宇文恒也是她心頭的一根刺。
“嗬嗬,蕭二小姐,你就是妾室生的,現在還嫌棄妾室,你是在間接嫌棄你母親嗎?你的光榮事跡我不是沒聽過,在來之前我已經打聽的一清二楚了,讓你做妾室也是抬舉你了,畢竟我們歐陽家的門檻也不低不是您說做什麽就做什麽,自己考慮吧,想死我們也不攔著,想嫁就這一條路。”歐陽寧馨條理清晰的將蕭雲慧的近況以及她的弱點都把握的淋漓盡致,雨霏不由得投去讚賞的目光此女真是智慧型的。
“你們。你們欺人太甚。哪有你們這樣的人家。我要去六王爺那裏告你們毀約。”蕭雲慧說話的底氣明顯沒那麽足了,嘴上卻還逞強。
“我們怎麽欺人太甚了,六王爺說了是正還是妾我們說了算畢竟是我們的家務事,蕭小姐,我們現在討論的是你嫁還是不嫁的問題,你不要跑題太遠了,注定了就是殘花敗柳你覺得掙紮著有意思嗎。”歐陽寧馨抓住字眼其餘的純粹就是浮雲,要是她回答不嫁,那我們就去複命,如果說嫁那唯一的選擇就是妾室。
雨霏看著蕭雲慧和王姨娘得神情甚是好笑,強忍著笑意雨霏暗暗佩服這位女子,如果兩家不是對立的場景這女子很合自己交友的胃口。
深思了片刻後,王姨娘替雲慧做了決定:“雲慧嫁,什麽時候來接人,給個準確時間。”
雲慧聽到自己娘親的回答一臉驚愕,但反過來想想自己還有另一天路可以走嗎?無奈的搖了搖頭。
“早這樣不就沒那麽多事了嘛,明天下午來接人,他倆的事情影響大,到時候直接那個轎子將雲慧接過去便是了。”歐陽夫人初戰勝利,臉上稍微有了一絲的笑容,但臉上的鄙視與厭惡之情絲毫不減。
蕭雲慧認命的點了點頭,終究逃不了妾的命運庶女的悲哀…
“那好,那今天就先到這裏吧,我們先去府裏籌備一下,院中得搞的喜氣點,告辭。”說完歐陽夫人帶著歐陽寧馨和歐陽擴郝朝著外邊走去,蕭老夫人和雨霏自始至終都很默契的沒有說一句話,畢竟有些事情自己摻合與不摻合效果不大,渾水淌了容易惹一身的腥味。
歐陽家的三個人走後,蕭雲慧和王姨娘也起身準備告辭,走到門口的時候蕭雨霏輕笑著說道:“未來的蕭姨娘,慢走。”
王姨娘聽罷後扭頭道:“蕭雨霏你別得意,你的好事也快近了。自己做好準備把”
“謝謝姨娘提醒,我最大的好事就是等著你的末日來臨,估計確實快近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活著,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還有你的臉悠著點,這剛沒好完就急著上胭脂水粉,我有空幫你算算你的臉能撐幾天。”雨霏不緊不慢的回複,臉上掛滿了笑容,一點也未被王姨娘的話激怒。
王姨娘被雨霏的話氣的,她最忌諱別人說她的臉,雨霏則一針見血的徹底讓王姨娘立刻像拔了毛的公雞爆跳起來。
蕭雲慧則還沉浸在剛才的談話中,消化不了蕭姨娘這三個字。
“好了,事情到此為止,王姨娘雲慧,你們也會去吃飯吧,盡早把雲慧的東西收拾一下,方便明天攜帶,都散了吧。”蕭老夫人恰到好處的一句話下了逐客令,蕭雲慧和王姨娘狼狽而逃。
而雨霏則留下來陪蕭老夫人用餐過後又陪蕭老夫人閑聊了會兒便離開了。
昔音閣
一回到昔音閣,蕭雲慧就開始砸摔東西,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竟然連歐陽擴郝都嫌棄她,想象都很是苦澀心裏。
王姨娘悶不做聲的看著雲慧說道:“摔吧,如果這樣你心裏會舒服點,女人這輩子忍字很重要,如果我當初沒有忍,那麽今天的這一切都不現實,你也不會從小到大都錦衣玉食,你要往好處想象,歐青青不照樣是正室到最後還是被我算計,一關就是十年,這十年娘親是賺到了,而她什麽都沒有,記住要沉的住氣,我看就那個歐陽寧馨還算是個厲害的人物,歐陽擴郝和他那母親都是半斤八兩,不用太放在心上,這就是成長,你必須要挺過去。”
蕭雲慧在王姨娘的語重心長教導中,漸漸把心安靜了下來開始收拾明天要帶走的東西。時光飛速轉眼間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天清晨昔音閣
喬姨娘帶著蕭雪瑤,阮姨娘和蕭夢蘭一早便打扮的花枝招展來到昔音閣美其名曰為蕭雲慧送行。
“你看我家夢蘭還沒嫁人,雲慧就先一步嫁人了,王姨娘你家雲慧也是好手段呀,聽說都在葶雨閣上演…那叫一個壯觀,這勾搭人的技術,雲慧可是的您真傳啊。”阮姨娘露骨的描述刺激這王姨娘。
“你再亂說我撕爛你的嘴。”蕭雲慧一聽到勾搭人就怒了,就想活活把阮姨娘吃了。
“呦,自己是狐狸精勾搭人,還不讓人說啊,聽說葶雨閣很多人都看到雲慧的裸。雲慧你可真似是大膽,怎麽沒整個正室,怎麽拚死拚活還是姨娘,可憐啊,你走吧,我們替你默哀的。”阮姨娘變本加厲的諷刺著雲慧。
蕭雲慧見阮姨娘還在說竟然還把自己當姨娘的事情說出來調侃就更怒了準備把阮姨娘這張臉給毀了,伸出手準備抓上去。
“娘,你小心。”蕭夢蘭看到蕭雲慧紮牙舞爪的想抓他娘親的臉,一下子把蕭雲慧推到了地上。
“自己敢做就要敢當,現在在這裏充貞潔烈女,你未免也太看得氣自己了。”蕭夢蘭諷刺道。
“是啊,我們都是來賀喜雲慧榮升鎮國府姨娘,以後就和王姨娘你同一級別了,這母女當的,做事情都真麽合拍,羨慕啊。”喬姨娘也附和著,前段時間老爺說如果王姨娘的臉不好就讓自己掌權,自己還沒高興幾天,這賤人臉竟然被雲慧這個小賤人請來的神醫治好了,權利也沒落到自己手中,能不讓她惱火。誰讓蕭雲慧這小賤人多管閑事活該遭此下場。
“雲慧姐姐,我聽說那個歐陽擴郝很壯,你要小心你們過夫妻生活床的質量問題,要是一不小心床塌了,你被壓在下邊,要是壓死了可是千古奇冤啊。”蕭雪瑤一臉無辜的說道。
“你們都說完完沒?嘲笑完沒?有意思嗎?需不需要我重申一遍現在蕭府的掌權人是誰?”王姨娘冷冷的聽完他們所有的冷嘲熱諷後,滿臉的陰冷,冷冷的說道:“你們接著放肆,這一筆筆帳,我都記下了。忙過雲慧的事情後,我和你們一筆筆的算回來,要是沒什麽事情請從哪裏來回哪裏去。”
“你。你得意什麽,你不照樣失寵了,不歡迎我,我還懶的來,夢蘭,走,我們回去。”阮姨娘和蕭夢蘭扭著花枝招展的腰輕哼過後,轉身離開。
“王姨娘你已經人老珠黃了,早晚有一天將軍府的掌權人會變成我的,風水輪流轉,你做的孽太多了,現在知道報應了把。”喬姨娘貼在王姨娘耳前說罷帶著蕭雪瑤轉身也離開了。
下午歐陽家如約抬著花轎來了,蕭雲慧帶著包裹做到轎子裏離開了蕭府,蕭雲慧這一走將是另一個噩夢的開始。
王姨娘呆呆的看著轎子遠去的方向,女兒走了,心也空了。
“是不是很心酸,很想哭呀。”雨霏清脆的聲音從王姨娘耳邊響起。
“你管的太寬了,我的事情不用你管,相信過不了兩天就能等到你的好消息了。”王姨娘陰險的朝著雨霏笑笑走進了房間。歐陽府
蕭雲慧被花轎抬進了府裏後,直接進入了拜堂儀式,歐陽擴郝以自己腹部受傷無法彎腰為名,先是找了一隻公雞和蕭雲慧拜堂,蕭雲慧時刻緊急王姨娘教她的忍,在歐陽擴郝讓她和公雞拜堂的時候她忍。
一人和一個動物拜天地搞的站在一旁的歐陽家的長輩以及端茶的下人都捂著肚子笑真是太滑稽了,哈哈。
一切禮成後將蕭雲慧送入新房,蕭雲慧一個勁兒的叮囑自己要忍忍忍。大約過了一個時辰歐陽擴郝醉醺醺的踢開了新房的們,將蕭雲慧頭上的喜帕子扔在了地上醉醺醺的說道:“蕭雲慧你這個賤人,要不是你,小爺現在還在逍遙,要不是你,小白美人兒也不會離開我,我每次碰到你都會倒黴,你就是個災星,說罷拽著蕭雲慧的頭發朝著牆上裝起來,你不死要殺我嗎?還敢拿刀捅我,你讓本世子不痛快,本世子讓你這輩子都生不如死。”
“啊啊,救命我的頭發,你這個醜八怪塊放開我,你這個畜生,是我毀到你手裏,你閣蠢豬,你給我起來。”被歐陽擴郝拽的生疼,蕭雲慧痛苦的叫喊著。
“你接著叫啊,本世子聽著你叫的越淒慘本世子越興奮,哈哈大聲叫,賣力的叫,你不叫本世子幫你叫,救命?這是我家你是我妾室你以為還有誰能就得了你?和公雞拜堂的感覺怎麽樣,是不是很刺激啊。”歐陽擴郝拽著蕭雲慧頭發的力度又加大了。
蕭雲慧掙紮著露出脖頸間的白嫩的皮膚,歐陽擴郝用力將蕭雲慧的衣服撕爛,蕭雲慧眼看著自己的衣服變成兩半從自己的身上滑落,驚恐的往後退,歐陽擴郝則一把拽住蕭雲慧的手將她拽到床下。
“賤人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世子教你玩些新花樣,說罷用繩子綁著蕭雲慧的手和腿,將燃有龍鳳呈祥的大蠟燭在蕭雲慧眼前晃悠,這個蠟燭好看不?不是洞房花燭嘛,我們用它做遊戲,你叫的越大聲本世子就越幸福說不定心情一好,就會放過你,要是不聽話的話你猜我會少了你的眉毛哈還是頭發。”說罷歐陽擴郝興奮的將拉出燃燒的**朝著蕭雲慧身上滴去。
滾燙的蠟燭水滴到蕭雲慧身上,叫聲一次比一次大,特別是蠟燭滴在蕭雲慧的傷口上,由於藤條的麵積比較大而且傷口深,一般需要半個月才能愈合,歐陽擴郝就專找有傷口的地方滴,不一會兒全身基本上都被滴過來了由於太過於疼痛蕭雲慧昏了過去,身上的傷口膨脹著,由於發炎,裏邊的濃水一點點流出來,看的歐陽擴郝直惡心,用一個破布將蕭雲慧的身子包起來,眼不見心淨,見時間不早了自己也玩累了,歐陽擴郝就將蕭雲慧捆綁後扔到床裏邊自己則占據整張床睡起來。
第二天清晨
蕭雲慧從昏迷中醒來看到自己的雙手被綁著雙腳也被束縛身上還有一紅一紫的昨晚被蠟滴過的痕跡,身上沾著破布,和身子死死的沾在一起,一撕開膿水就往外流,撕心裂肺的痛,咬著牙不敢出聲,看著地上一地的斷發,蕭雲慧低聲哭泣起來,這才是第一天,母親讓自己忍,可是自己忍了以後不還是這樣的結果,對歐陽擴郝的厭惡上升到了恐懼,害怕他醒來,害怕他醒來還會繼續虐待自己,身體向縮成一團卻發現自己隻有不動才不會碰觸到他,這樣才能夠消停一會兒,至少讓自己先睡一覺。身子移動都是疼得手腕處都是深深的捆綁的傷痕,酸疼。雨霏慢慢的昏昏沉沉中睡著了。
歐陽擴郝睡醒後見蕭雲慧還沒醒來,就起身朝著她的頭拍去:“你給我醒醒,起來。”見叫第一聲沒有反應,歐陽擴郝的力度就加重了,使勁拍打著,直到蕭雲慧驚恐亂叫,歐陽擴郝就感覺血液沸騰,立刻來了精神。
蕭雲慧頭被拍的嗡嗡響,叫嚷著睜開眼睛看到歐陽擴郝正滿臉玩味的自己,恐懼之意又再一次襲來。
“你。你。不要在虐待我了,我聽話,我什麽都聽話。”蕭雲慧這次真的是怕了,這裏簡直就是地獄,說著身子往後變挪著。
“現在知道怕了?你不覺得晚了嗎?當初怎麽不知道怕,你已經捅了我一刀,代價你必須得承擔,公平買賣,你現在是本世子的妾,下賤的妾,懂不,本世子想讓你死比捏死一直螞蟻都簡單,哈哈不過本世子喜歡看你生不如死銷魂的叫聲。”歐陽擴郝拍拍蕭雲慧的臉蛋,說道:”感覺不錯,彈力挺好,晚上在這裏試試,
說罷伸開打手將捆綁蕭雲慧的繩子揭開,說道:“你今天去廚房幫忙劈柴,我跟廚房交代過了,你要減肥,太豐滿了,從今天起隻能吃窩窩頭,你去廚房的最主要任務就是劈柴,敢偷懶晚上回來讓你叫個夠。”說罷不理會蕭雲慧驚恐呆滯的神情,朝著廳堂走去。
蕭雲慧起床後一點點將破布從自己身上撕掉,所有的傷口都發著的膿血,由於是夏季傷口發炎的厲害,每擦拭一下就猶豫朝著傷口上撒把鹽痛的像隻野獸搬叫嚷,稍微上了些消炎的藥,將紗布纏上,一邊盯著被困的**的手腕掉眼淚。與其知道在這裏生不如死還不如直接死了。一了百了。
過了十分鍾歐陽擴郝又過來催促:“蕭雲慧,你趕緊給本世子滾出來,磨磨唧唧的,給你拿了閣個窩窩頭,吃過後去廚房劈柴。等完成任務再給你發一個窩窩。如果沒劈夠給你規定的數量明天你的飯就可以省了…”
蕭雲慧戰戰兢兢拖著滿身傷痕的身子的出來,顫抖著身子拿了窩窩頭後,朝著廚房走去,到了廚房,所有人也一樣對她冷嘲熱諷,畢竟這位姨娘的光榮事跡,她們都是有聽說的,暗地裏叫她:“騷娘們。”
蕭雲慧望著推擠如山的木柴,頭皮發麻,旁邊放著一個生鏽的斧子,想起歐陽擴郝走前的“忠告”,無力的坐了下來,瘋狂的對著柴火亂砍,一邊瘋狂大叫,像極了潑婦。一用力劈柴,身上的傷口就裂縫,衣服摩擦著傷口,慢慢背部被血液沾濕。
就這樣在回門前三天,蕭雲慧就靠每天一個窩窩頭過活,劈柴沒有達標晚上還要被能被歐陽擴郝用各種殘酷的東西虐待,更是逼著自己喝了一碗帶著很多碎頭發的水來懲罰是自己沒有完成劈柴數量。一看到頭發就想起那碗頭發水,抓狂的一根根把這自己的頭發。
原本以為終於盼到可以回門的一天了。她要逃離這裏。逃離這個魔鬼。無奈歐陽擴郝以府裏忙為由不讓她回將軍府。
昔音閣
都三天沒有雲慧的消息了。王姨娘在院子裏發呆,她本來第二天就想去歐陽府看看雲慧,但又怕剛納妾自己這麽唐突的去對雲慧不好,可這幾天過去了仍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於是就想等下去給蕭武豐看最近店鋪賬單的時候隨便給他提提。
這段時間蕭武豐對自己不冷不熱,心情不好的時候回來坐一會兒,喝點茶就走了,從未留下過夜,王姨娘除了失落還是失落。
慢慢的快到中午了
蕭武豐還是按時到昔音閣來用膳,王姨娘給蕭武豐看賬本時順口提了句:“這雲慧都三天了一點消息都沒有,妾身心裏沒底。”
蕭武豐一聽到蕭雲慧的名字就眉頭緊皺,畢竟因為她,自己白白給了六王爺100萬兩銀子,想象都肉疼,便說道:“還嫌她做的那些事情不夠丟人現眼,嫁都嫁出去不管她,我就當沒這個女兒。”
“老爺。我不提了。”王姨娘委屈的撇撇嘴。
“有空幫雨霏那丫頭物色一個把。她那名聲我不指望她能在仕途上幫我。那丫頭脾氣倔,既然駕馭不了她,就絕不能讓她爬到我的頭上。”蕭武豐沉思著說道。“老爺說的是,我一定會好好幫三小姐物色,那姐姐那裏怎麽去說。”王姨娘一聽蕭雨霏的終身大事最後還是落在自己手中了,報複蕭雨霏的機會來了,王姨娘邊想眼睛邊透著陰森的笑容。
“這次找的至少要象樣的,地位也不要比將軍府差多少,必畢竟是嫡女,搞的不好會落人話柄,隻要家室好,歐青青應該會有什麽意見。”前幾次王姨娘給雨霏找的相親的人隻能用汗顏來形容其容貌。
“會的。”王姨娘附和道。
蕭武豐最近食欲不好,吃了一點就吃不下去了,放下碗筷朝著外邊走去。
蕭武豐走後,王姨娘尋思著去看看自己的女兒,畢竟幾天沒見了,至少知道她是否安好。
來到了歐陽府外準備進去卻被守門的攔住,王姨娘很是客氣的侍衛說道:“我是你們世子新納的蕭姨娘的母親,麻煩你們放我進去看看雲慧把。”
侍衛遲疑了一下,讓她稍等自己去通報一下。
侍衛跑去跟歐陽擴郝報信,歐陽擴郝讓以二人出去遊玩不在府上為名將其打發走。
出來侍衛照著原話匯給了王姨娘。
王姨娘失落的轉身離開,嘴裏喃喃自語:“怪不得最近雲慧沒和自己聯絡,原來是出去遊玩了,看來自己教雲慧的招式在歐陽擴郝身上挺有效的。”想罷便扭頭樂嗬的為蕭雨霏去物色相親的對象,雲慧的事情到一段落了,她一定不會讓蕭雨霏好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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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曉得虐的蕭雲慧親們滿意不?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