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豪車

我是周天 009豪車

陸公公掩嘴微笑:“太子越來越壞了。”

周天笑完並沒有將此事放在心裏,如果是在皇宮,男人們為了利益冷戰也沒什麽,但是在這裏?別做夢了!

周天自發把蘇水渠不來當成忙碌,閑下來的周天,突然對自己乘坐的馬車來了興趣,她堂堂焰國太子,沒事總坐別國的‘豪車’,丟人丟到國際上了。

於是,周天把齊國的馬車拆裝、解剖、玩膩後,終於知道,這輛號稱世界頂尖的‘齊國製造豪華版’馬車,停留在中國十一世紀的造車水平:“靠!隻要走華麗風的馬車,本宮就有辦法比死‘齊國製造’。”

周天抱著弄死齊國的想法,花了一天時間憑借記憶裏的印象,畫出了地球曆史上最華麗的一輛英國皇家馬車,內設中央空調、重四頓左右,全車金銀閃耀,擺設一應俱全,棋牌、琴錚、書術應有盡有,可謂是馬車巔峰中的華麗版,自此馬問世後,汽車開始走入英國人的視野,結束了馬車為尊的時代。

“可惜。”周天畫完後,舉著稿子倒在床上,挫敗的嗷嗷大叫:“沒銀子,沒銀子,我的馬車!”享受下人類最高的馬車待遇也不行了。

不過,這馬車有個缺點,速度慢的要死,要有急事能急死人,可不管多慢,周天隻能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了,於是周天無聊的把稿紙折成扇子,起身決定晃悠著出去走走。

躲在暗處的牧非煙見太子出來,趕緊迎了上去:“微……”

周天見狀險些嚇回去!呀的!這也能堵住!“你,你,你再動一步本宮對你不客氣!”

牧非煙衣衫半露,笑著向太子走去:“太……”

周天快速把‘折扇’扔牧非煙懷裏辟邪:“停,你再動一步本宮真對你不客氣!”嚇死人了,陰魂不散的家夥,對了?周天靈機一動道:“你不是號稱聰明機巧嗎?你,你,你拿著懷裏的圖,給本宮提提速,。”周天說完趕緊跑了,可惡的牧非煙,再亂撲別怪她動手打人!

牧非煙沒料到太子會跑,轉身想追已經不可能了。

牧非煙挫敗的皺著眉,憤怒的撕下粘在臉上的圖稿:“什麽爛東西!”牧非煙惱怒的甩開,因為力大弄破了中間的部分,盯著圖上的馬車罵道:“白癡太子,如此跨度的馬車,中間怎麽可能是空曠的麵積,笨蛋!”

牧非煙剛罵完,當看到背麵密密麻麻的數字和剖析後的立體建造詳解時,呆呆的愣了很久:“這……這……為什麽太子手上會有這樣的馬車……焰國製造?……”什麽意思?難道是太子找的工匠,如此精妙的製作方式,如此寬敞的空間,竟真的不需要一根柱子支撐。網狀解構,那是什麽?

再往下看,牧非煙頓時驚訝的睜大眼睛——自,自動裝置?自動是什麽概念?

牧非煙本能的去找自動裝置的配置方式,才看到了一點,發現剩下的是他弄破的部分,頓時趴下來,一點點的對上去,褶皺的部分小心翼翼的撫平,隨後驚訝的呆在那裏,甚至忘了起身。

周天對這輛號稱十六世紀最豪華的馬車進行了修整,頂部用的是梁先生在人民大會堂用的網狀頂部設計,跨度大無柱遮擋,即便是在那個年代也締造了一個創舉;

自動發射裝置,則是先秦時期最早的自動箭改裝的自動預警係統。說來詭異,自動發射是現代文明的創舉,弄不懂先秦怎麽會有那種東西,簡直是挑戰現代人的神經!

一刻鍾後,周天趴在驛站門口氣喘噓噓的鬆口氣:“終於擺脫那神人了。”太沒節操了,每次都占她便宜。

陸公公驚喜的看向主子:“太子?”主子竟然穿了藍色?連續七天了,主子對他搭配的服飾從未發表意見怎麽能不讓他驚喜。太子穿藍色真好看,比沈公子也不相差,呸!沈公子怎麽能跟尊貴的太子比。

周天拍拍胸口:“幹什麽呀!”嚇死她了,以為神人追來了!

陸公公膽怯的縮起來:“太子要去哪裏,奴才去備車。”

去哪裏?好幾天沒去河道了……

湍急的河水肆意的逆轉而下,岩石被衝刷的異常艱險,河岸兩旁的植被雖然完整,但陡崖的險峻讓截流工程變得異常艱難。

蘇水渠因為擔憂,這幾天幾乎睡在這裏。

襲廬在傭人的推扶下停在蘇水渠身後,皺著眉望著在陡崖上險象環生的人們,憂慮道:“你確定要做你圖紙上的工程?你要知道對現在的河繼縣來說太難了。”

蘇水渠堅定的回答:“不試試怎麽知道,既然要修,我們定當竭盡全力,難道你有更好的方案?”

襲廬搖搖頭,神情有些憔悴,這幾天的進展並不順利:“你的方案是最好的方法。”

“是嗎?”蘇水渠看襲廬一眼,隱約聽說襲廬的傷勢是太子造成的,具體怎麽回事卻沒人知道,蘇水渠突然很想知道看起來隻是有些傲慢的太子,為什麽會對襲廬下這麽重的手:“其實,圖紙是……”

“不好了,不好了,太……太……太子來了……”

“小聲點,你不想活了。”

本來喧鬧的河道上,突然之間除了工具敲打的聲音什麽也聽不見了,原本還有些抱怨的陡崖施工者現在也變的鴉雀無聲,偌大的河道、上千位工人,此刻竟然隻能聽到激流衝擊河岸的拍打聲。

蘇水渠突然蹦起臉,看也不看太子來的方向,轉身向對岸走去。

周天見蘇水渠沒看到自己,趕緊揮揮手喊他:“喂,水渠,本宮在這裏!”

蘇水渠當沒聽見,不自覺的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周天有點奇怪,怎麽了!不怕死還是真沒聽見:“喂!水渠!喂!這裏!喂——”

蘇水渠幾乎跑了起來,他才不見那個下半身思考的太子!

奇怪?周天見狀快速追了上去,腳下生風般越過皺眉的襲廬,快速出現在蘇水渠身邊:“你怎麽了?你聽到我叫你了嗎?”

蘇水渠被堵住,隻能停下來行禮:“見過太子。”

周天雙手抱胸饒有興味的看著他:“怎麽?還知道本宮是太子,本宮以為你要逆天了!哈哈,逗你玩呢?你們進展不錯嘛,已經挖出一條水道了。”果然是人力強權社會非八小時工作日的剝削製度。

蘇水渠冷著臉道:“太子還有事嗎?”

周天當沒聽見,抬起頭看向在懸崖上工作的人,疑問道:“安全設施都沒有?”

當然沒有,從來沒有過!蘇水渠見太子不想回話,轉身要走。

周天突然拽住他,因為用力過度害的蘇水渠險些摔下去。

周天身形微轉,把水渠撈進懷裏:“哈哈,美人投懷,冰釋前嫌了,好了,你不會真生氣了?我這幾天也沒事,怎麽沒見你。”

“放開!”想到這雙手臂不知昨晚抱過誰,就渾身不舒服,傳聞太子無男不寢……簡直……簡直!“放開!”

“嗬嗬,如果不放呢?”

襲廬突然停在太子身後,大聲道:“太子!歐陽將軍如果在,定不會喜歡看到這一幕!”

哪一幕?周天不爽的看向襲廬,但還是放了手,歐陽爛人想看什麽關她什麽事,不過三年的感情不能說變就變:“一時沒忍住,難道襲廬想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