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頭生疑夾擊重
兩頭生疑夾擊重
我的心忽然酸澀的無法自持,像被摘去了什麽似的,我有些磕磕絆絆的走到椅子旁坐下,定定神衝她擠出個笑:“那你還說愛他。”
“他說我和別人不同啊。”清蓮的眸子變得閃亮,“生意人誰不那樣,他肯和我說,就說明他不在乎那些人。和一個人做,不代表他心裏有她,對不對?”
我的心墜疼,我的好妹妹,我該怎麽回答你?趙以敬那句“她和你不同”此刻我才明白是什麽意思。清蓮的話字字錐心,我竭力做出鎮定,迫不及待爬上了床:“晚上喝多了,可累死我了,睡了。”
“清揚,我真的無法自拔了,”清蓮蹭在我旁邊喋喋不休,“他抱著我的時候,我聽著他的心跳好用力,連身上的煙草味道都特別的man。”
他抱她了,有沒有接吻,有沒有撫摸?有沒有像對我那麽激烈的對她?我的腦子混亂一片,當初發現顧鈞出軌的時候,也曾這樣抓狂,我狠狠把被子扯在頭上:“真的睡了。”
第二天徐雲和鍾平他們還要留在南京玩兩天,單子談成了,又恰逢周末,自然無可厚非。我和小李一起坐飛機趕回去了。清蓮埋怨我:“也不陪我逛逛。”我蹩腳的找著各種借口,連天氣熱起痱子這種爛借口都用上了,幾乎落荒而逃滾回了b城。
上午趙以敬給我短信:“準備一下,去鍾山。”昨晚和他隨口說了句趁著周末能去鍾山玩玩就好了,沒想到他會當真。可現在我已經登機準備關機了,回道:“我在機場,馬上回京。”
趙以敬的電話追過來,聲音微有一絲不快:“怎麽了?有急事?”
我支吾著:“家裏有點事。”他等著我說什麽事,一著急我隨嘴冒出句:“顧鈞找不著電池了。我回去看看。”電話噌的斷了。我咂摸著自己剛才找的這個借口,恨不得鑽地縫裏。這個借口可以入選吉尼斯最爛理由了吧。
人到了家裏,心卻留在南京。整個人心不在焉的。晚上顧鈞破天荒的主動和我聊著天:“南京怎麽樣?好玩嗎?”我本不想和他多說,但看著婆婆和顧媛也饒有興趣,隻好大致講了講談判,秦淮河什麽的。大家聽得一樂,隻有顧鈞始終是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吃過飯我上了qq,看到清蓮的空間照片下午更新了,點開一看,鍾山的鍾靈毓秀真的很刺眼。我匆匆掃了幾眼,扔下手機。
看過黃金檔劇場,婆婆和顧媛回到了次臥,我把暖暖哄的睡著後去我洗澡。本來在書房的顧鈞忽然破門而入。
“你幹什麽?”我忙捂著脖子胸口。顧鈞反手把衛生間的門鎖上,走到我身邊用力把我的手掰下來,身上的痕跡淡了一些,上麵還糊著沐浴液的泡泡,看不真切。
顧鈞眯眼看著我道:“你昨晚說和清蓮在一塊,為什麽我今天問她的時候她支支吾吾的說不清?”
“無聊。”我冷笑一聲,清蓮忙著和趙以敬逛鍾山,哪有興趣和他講話,“也許人家不方便和你聊天。”乜了他一眼:“難得你這麽關心我。”
顧鈞略微思索了一下,看著我道:“揚揚,你現在變化真大。”我淡淡道:“是嗎?”
“你身上有種怪怪的感覺。”顧鈞伸手捏著我的肩膀,雙眸有絲我從沒見過的慌亂,“可別做對不起我的事兒。”
我用力把他的手掙脫開:“你管不著我,我們過幾天去離婚。”顧鈞用力壓上我,憤憤道:“我現在不離了,我想和你繼續過下去。”說著手在我的身上胡亂的撫摸著,他已經幾個月沒碰我了,此刻竟覺得陌生的反胃。
我拚命推開他,裹著衣服衝出了衛生間。